第42章 再入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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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傻子,你還不快點跑,非要瞪著警察來抓你嗎?”姨娘見張違還站在原地,不由得急了,趕緊站起來把張違往門外推。
姨娘,你放心吧,我下手知道輕重,他們沒死。”張違臉色平靜,並沒有絲毫擔憂。
不過,張違卻在這一刻體會到了親情。
在以前,張違一直都覺得親戚之間的走動簡直就是浪費,大家關係平平,平常也不怎麽聯係。過年好不容易聚一聚吧,也是很多人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平均下來,一人不過十來句,根本沒有深入溝通感情的機會。
但現在,張違不這麽認為了。
很簡單,因為大家相互之間,在出生之時,就有了一條彼此的紐帶——親情。
就在張違剛剛簡單的和姨娘解釋清楚,走廊上一下子又刷刷的衝過來七八個人,穿著保安製服,手裏都拿著橡膠棍,臉色冷漠。
小子,你竟然敢在醫院鬧事?給我把他帶下去,立馬報警。”
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個長相普通的中年漢子,40歲上下,身材很是魁梧,說起話來麵色凶狠,很有幾分震懾效果。
嗬嗬,真是行動迅速啊。剛剛這三個人氣勢洶洶的衝上來,威脅我媽生命的時候,你們在哪裏?我才剛剛出手,你們就迫不及待的來了,怎麽,藏不住了?”張違冷笑著說道。
那中年漢子臉色一滯,低頭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三人,見他們個個躺在地上,滿身是血,呼吸微弱。
看來,眼前這小子還是個硬茬子。
是嗎?很可惜,我沒看到他們打人,我隻看到你把他們打殘了。我勸你最好老實點,老老實實跟我走一趟,否則別怪我報警。到時候吃不吃牢飯,可就由不得你了。”中年人麵露凶色,威脅道。
在他說話之際,在他身後的幾人,已經慢慢朝張違圍攏過去,成包圍勢態。
我要是說不呢?你覺得你們幾個能對付得了我?”張違臉色陰冷,說出的話也冷冰冰的,沒有絲毫溫度。
那試試,不就知道了麽。”
這中年漢子話剛落音,提起橡膠棍子就朝張違衝了過來,其他人也立馬行動。
一瞬間,六七個人同時行動,讓張違有些應接不暇。
而且,這保安裏麵,有些人很明顯練過,攻擊得非常有章法。
張違側身閃過中年人迎頭一棍子,同時抓住左側打下來的棍子,用力往前一送。這人直接被丟了出去。
張違遊走在這些棍子之間,身上也挨了好幾悶棍。
不過,好在這裏麵會兩手的人不多,其他的蝦兵蟹將,很快就被張違解決了。
幹什麽?幹什麽?”
正打得激烈之時,走廊上突然出現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婦女,臉上許多雀斑,腿胖腰圓,走起路來,上半身的肥肉,一顫一顫的。
中年人看到來人,立刻收了棍子,眯著眼睛笑道:“陳主任。”
帶這麽多人在醫院鬧,你是想要幹嘛?王隊長,究竟還想不想幹了?”那走過來的陳主任,食指戳著王隊長的額頭就是一陣喝罵。
看到地上的傷者,大聲道:“還愣著幹嘛?還不快點把人送到急救室去。”
是,是。”王隊趕緊招呼還能動的手下,把躺在地上離死不遠的三名重傷人員離開。
謝謝。”張違看了眼這婦女,然後轉身進了屋內。
就在剛才,陳主任一直就在拐角處的椅子上坐著,本以為七八個人已經能收拾得了張違。可沒想到,張違竟然這麽厲害,三五分鍾,就放倒了一大半。
為了避免這幾個人也栽在張違手裏,陳主任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阻止了這場打架。
陳主任推門進去,看了眼還在昏迷中的張違母親,道。
我聽說車主已經找了律師,要走法律程序了。我勸你最好把賠償費準備好,別到時候年紀輕輕的就進去吃牢飯。你媽把你養這麽大不容易,而且這康複期還需要你照顧呢。所以,好好想想吧。”
醫生,這事兒真不怨我們,我們是遵守交通規則的。”一直在後麵沒出聲的嬸嬸聽到還是要賠錢,立即站出來解釋。
這事兒跟我說沒用,我隻是把我知道的告訴你們而已。”
嬸嬸一聽,頓時就有些慌了。
律師這些傳說中的人物,對嬸嬸這種平凡人來說,唯一能接觸的地方就是電視上了。
而且電視上的律師都那麽牛,動不動就讓人破產,讓人家破人亡。
這種心靈上的害怕,怎麽能讓這種老老實實的人安靜下來。
張違聽得眉頭大皺。
本以為這個主任是真來組織那些人的惡行的,可沒想到,隻是換了種法子而已,最本質的賠錢目標根本沒變化。
蛇鼠一窩,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謝謝陳主任的提醒,這事兒不勞您費心,我自己處理就好了……”張違不想這陳主任在這兒繼續呆著,直接下達了逐客令。
本想還勸說一下張違,可人家話都說道這份上了,陳主任也不好意思繼續呆下去。
臨走時陰陽怪氣的說道:“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
張大,既然你回來了,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兩位嬸嬸看著天色也不早了,家裏的孩子就快放學了,老公也馬上下班了,還要趕回去張羅一家人的晚飯。
嗯,好的,今天謝謝你們了。”張違道了謝,把他們送出門外。
在回去的時候,張違撥通了一個從來沒用過的號碼——馮海的。
哎,馮老板,能求您件事兒嗎?嗯,對,是這樣的……”
……
此時,在劉局的大院裏,一眾人熱鬧非凡。
一個穿著軍裝的年輕人坐在劉局對麵,他先敬了劉局幾杯酒,幾人先拉拉家常,說說自己的近況。
酒過三巡,這軍裝青年問道。
芸阿姨,雖然有些話我知道不該說。但情況不同,我鬥膽問一句,您的病是誰治好的?”
芸兒聞言,臉上立即綻放出一個笑容。
自從張違給她吃了那顆大還丹之後,幾乎人人見她都會問同一個問題,“夫人,您這病是哪位大夫給看的?”
這件事情,劉局曾經叮囑過她,千萬不能往外傳。她也就緘口不言,推脫道:“這事兒啊,恐怕還得問你劉叔叔,具體情況他知道。”
劉叔,這您可別再給我打太極了。我是真要問您。”
軍裝青年又敬了劉局一杯,道。
您還記得在我來之前,一直呆在我朋友家吧。就是他家,他爺爺老了,年輕時候留下的槍傷,彈片什麽的,這兩年一直隱隱作痛,到現在,基本疼得他爺爺整宿整宿的睡不著,往往大半夜還能聽見他爺爺輕微的慘叫聲。他家是軍人世家,也算有點背景,基本全國能叫得上名字的專家都已經試過了,全都沒效果。今個兒回來你跟我講起雲阿姨的事兒,我才想問問,給阿姨治病的人是誰,特地問問。”
劉局聽後,皺眉思索一會兒,問道:“你說的你朋友的爺爺,是不是林友軍林老將軍?”
軍裝青年趕緊點點頭,道,“劉叔你說得沒錯,就是他。因為我們兩家父輩就是很好的戰友,我們這一輩還是好戰友,所以就想幫著他問問。”
……
不得不說,馮海在津天市還是很有勢力,第二天天一亮,他就把電話回了過來。
哎,小張啊,查清楚了。那車主是你們縣的一個混混頭子,叫張德綱。很有勢力,基本通吃你們那一片,聽說前段時間有個人去你們縣找了他。讓他去訛詐你母親,並且那人還承諾,黑白道全部打通。”
那來找張德綱的人是誰?”張違問道。
是辛老板的手下。”
辛老板,怎麽又是辛老板。這人三番五次的來找自己麻煩,真的是陰魂不散。
昨天莫名其妙的找自己麻煩,今天就開始算計自己的家人。
可關鍵是,張違還不知道自己在什麽地方得罪過這個人。因為他想遍所有,自己跟這個人好像根本沒有交集。
既然你非要覺得玩弄我這樣一個小人物很有成就感的話,我也不介意奉陪到底。膽敢沾染我的逆鱗,我必定讓你付出終身難忘的慘痛代價。”張違死死的握住拳頭,心裏發誓。
張違在麽?”
正在這時,病房外突然出現兩個穿著製服的警察,一個瘦高,一個中等,腰間別著手槍,手裏拿著手銬,一臉得意的看著張違。
張違轉頭看著兩人,問道:“我就是,請問有什麽事兒嗎?”
接到有人舉報,說你昨晚在醫院尋釁滋事,故意傷害他人,造成三級殘廢,你跟我們走一趟吧。”瘦高個子的警察把手裏的煙頭丟在門外的煙堆裏,淡淡的說道。
我還真發現你們部分警察簡直是社會毒瘤啊,明明是他們訛詐在先,你不去抓,卻來找我們麻煩。”張違嘲諷道。
別廢話,跟我們走。”瘦高警察眉頭一皺,語氣凶狠的對張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