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打賭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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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隻柳葉一改之前冷淡作風,眼眉一挑,挑釁的看著張違,“怎麽滴,照你那個意思,我是個女的就不能去了?”
呃……”
張違無奈的翻了翻白眼,雙肩聳動,“能去,當然能去。”
路上,柳葉也和張違說一句話,大家雖是一起,但也不見得熟絡。
拐過一個山灣灣的時候,柳葉不經意間的用手戳了一下張違的腰眼處。
喂,問你個事兒。”
張違本來就是個粉嫩粉嫩的新人,那個地方自然很敏感,被柳葉這麽戳一下,當即就跳了起來,看著對方,不悅道。
你幹嘛?”
柳葉挑了挑眉毛,圓鼓鼓的眼睛在眼眶裏轉了好幾圈,笑著問道。
哎,之前你送回來的那個被蛇咬傷的病人,我也看過,但是卻發現根本無從下手。這種蛇毒似乎非常少見,而且和普通的毒蛇完全不一樣,用常用的蝮蛇藥品都不管用。可是我看你給的各種渣渣藥也是一般的清熱解毒,但是病人的情況卻在漸漸好轉,這是為啥?”
張違看了一眼這姑娘,時而古靈精怪,時而冰若冰霜,這難道就是傳說中具有雙重人格的雙子座?
不過看他這個年紀,也就和自己差不多,能夠將病人的體內的蛇毒理解到那個程度,基礎功底也著實不一般。張違要不是奇遇連連,此時連本草綱目都被不全。
所以,對這姑娘,張違有些刮目相看。
但是,他卻沒辦法解釋自己是如何治療這個病人的。
蛇首先他就不認識,其次,自己能說自己在藥裏加入了其他東西嗎?
柳葉檢查過病人之後,還專門找到農婦,問清楚了那天打蛇的地方在哪兒,自己還跑去看過。之後更是去查了相關的資料,竟然也沒發現這種蛇毒品種,更不要說血清了,所以她非常好奇,張違是怎麽治療這種疾病的。
張違隨口一笑,腦海中幾個思路飄過,就開口說道。
那隻是你看到的表麵現象,其實這些所謂的中醫渣渣,配伍起來,能發揮很大的作用。根本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這麽簡單,而是大於三,知道麽?”
柳葉聽後,微微一愣,竟然一點都沒察覺出張違在忽悠她,反而覺得這句話給她上了很好的一課堂。
以前我還以為中醫都是打著中國精粹的騙子,不過現在見到你之後,我發現,在這麽多騙子中,還是有良品的。”
張違點點頭,沒有回答。
柳葉說的確實是一個比較普遍的現象,現在的中醫要麽半吊子都算不上,要麽根本就是行騙的,真正的好醫生太少了,良莠不齊,能否遇到全看運氣,這也是為什麽這麽多中醫黑的緣故。
兩人說話間,已經到了狗蛋放牛的地方。
這兒雜草叢生,好多蒿草都有差不多半人高,不過好些地方都有牛坑,視野相對來說還算清楚。
沿著河邊走了一陣,張違除了找到一個透明色的玻璃瓶以外,並沒有發現什麽其他東西。
本以為沒什麽發現,可就在張違打算把玻璃瓶扔掉的時候,發現在玻璃瓶蓋的鋸齒裏發現了一隻死去的紅螞蟻,非常小,差不多就和一隻山蚊子大小。
這是張違第一次見到這種紅螞蟻,紅螞蟻的身體略微呈紅色,成體半透明狀態,其他情況就和一般螞蟻差不多,並沒有什麽特別的。
看到這個瓶子,張違想自己大概明白了為什麽狗蛋會染上這種紅螞蟻了。
如果所料不錯,應該是狗蛋來放牛的時候,在河邊發現了這個裝著紅螞蟻的瓶子,處於孩子的好奇心裏,他把瓶蓋打開,接下來,一切的事情都順利成章。
既然不是刻意的人為,張違也覺得這兒查不出什麽有效的線索出來,就準備和柳葉一起回去。
可他路過一處草叢的時候,發現了草叢內有一件帶血的衣服。
當把整件衣服從草叢內拿出來的時候,張違的臉色猛的變了。
他清楚的記得,自己那天去潘帆家時,他就穿著這件T恤。
可現在,這件T恤出現在這個地方,而且上麵破破爛爛,沾滿鮮血。
不用說,潘帆肯定出事了。
張違的拳頭不由得緊緊握住,牙關緊要。
怪不得自己來的時候給潘帆打電話的時候他不接,不是不想接,恐怕是沒命接了吧。
察覺到張違情緒不對勁的柳葉問道:“這衣服的人你認識?”
張違回過神來,勉強掩飾自己情緒,“不認識,就是看到衣服上有血,有點發愣。”
話剛落音不久,張違突然說道:“這兒沒有什麽有用的線索了,我們回去吧。”
柳葉不解,“慌什麽呀?我們才剛剛來,我已經有好久沒見過這樣的田園景色了,還想好好享受一番呢。結果你這人,怎麽這麽煞風景。”
那你留在這兒繼續看吧,注意安全。我還要回去給中毒的那農夫上藥,不然蛇毒還會蔓延。”張違隨意編了一個理由,轉身往回走去。
哎,哎……”
柳葉叫了幾聲,張違仍舊是不回頭的走了。
無奈之下,柳葉隻得跺跺腳,狠狠的跟著張違的後邊朝著村子走去。
景色雖然宜人,但是這荒郊野嶺,人生地不熟的,柳葉心裏害怕。萬一到時候從什麽地方跳出來一個什麽人,把自己打暈了然後綁回家,那自己這一輩子可就算完了。
回去之後,張違給被蛇咬的農夫煎藥的時候,放了一點點強體丸的粉末。
既然這玩意兒有強身健體的功效,自然對疾病有不錯的免疫能力。張違昨天這麽試了一下,發現效果不錯,相信隻要來這麽兩三次,那農夫不僅蛇毒沒了,身體也比以前壯實得多。
喂藥完畢,張違又拿出了潘帆的血衣。
天快黑的時候,這蛇毒農夫身上的毒素已經褪去的差不多了,身體已經恢複本來麵貌,人也已經醒了過來。
感覺怎麽樣?”看著農夫醒來,張違開口問道。
你是?”農夫看著眼前的陌生人,疑惑的問道。
張違還沒回答,門口突然就走進來一個人影,他的手裏還用柳樹挑編織的一根樹藤,上麵七七八八的串了好多條魚,不過那些魚都不大,也就兩三個拇指大小。
他一走進來,就陰陽怪氣的說道。
別白費心機了。這都這麽多天過去了,你以為你還真能就醒那個被毒蛇咬的嗎?庸醫,你早晚會露出原形的。”
不用說,就這特有的腔調,一定是屬於葉星先生所有。
張違冷冷道掃了葉星一眼,冷語道:“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葉星顯然不信,他嗤笑一聲。
編,你就接著編。別以為本少爺好糊弄。那莊稼漢的蛇毒我查過了,根本就沒有血清可以救治,而且你在野外的野草敷在他傷口上,肯定會造成化膿感染,怎麽可能救活?”
那你何不進來悄悄。”張違讓開,葉星也就跟著走進屋內,正好瞧見已經坐在床上的農夫,一臉大驚失色。
嘴裏驚呼道:“不可能,這怎麽可能?”
那農夫冷哼一哼,不滿的看著葉星,用自己粗曠的聲音回複道:“怎麽?您很希望我死嗎?”
鄉村人雖然淳樸沒心機,但是不代表沒脾氣。
正所謂泥人也有三分火氣,這咒死都當麵咒來了,怎麽可能還忍受得了?
恰好這時,農夫的媳婦兒農婦回來了,她的手裏端著一盆紅薯,不悅的看著站在門口的葉星,故意拉長語調說道:“別忘了,我們村頭的那頭公牛,可從來沒有配過種,您可要把他伺候好咯,說不定那牛啊,這輩子就隻能享受這麽一次。”
葉星的臉色一下子漲的通紅,都快能滴出血來,準備負起而走。
開玩笑,讓他堂堂一院長孫子,去舔一頭公牛隊那個地方,這說出去,還不把人給直接笑死?
這時,門外正好又有個扛著鋤頭,頭上戴著一頂草帽的老漢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他的手裏還提著一個撿牛糞的籃子,滿滿的,恐怕是要用牛糞去滋養什麽植物。
隻見他放下牛糞,指著葉星,怒喝道:“又是你,我上個周才放進去的魚苗,全被你一條條的給我撈起來了。今天你必須要給我個說法,不然你走不去。”
葉星看著這四十幾歲的大伯,怒氣衝衝,肩上還扛著鋤頭,心裏發慌。趕緊把手中用柳樹枝條串起來的小魚扔進了農婦的家裏,雙手搖擺著說道:“不是我弄的,不是我。”
你還想狡辯?”
老漢怒目而視,抓起抗在肩上的鋤頭就朝葉星挖了過去。
葉星頓時一慌,趕緊朝旁邊躲了過去,可不想自己的腳下有一塊鵝暖石,頓時整個人一滑,身體歪了一下,就吵老漢放在身後的那一籃子牛糞砸了過去。
咦!
張違見此都不忍直視,趕緊瞥過眼去。
這尼瑪,好好的一個富二代,怎麽落魄到要吃牛屎的地步了。而且還一點都不客氣,上來就選一大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