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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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點一刻,鬧鍾準備時響起,葉以安困難地睜開朦朧的眼晴,掀開被子,冬日的寒涼瞬間讓她清醒了過來,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趿拉著鞋子走進衛生間,擰開冷水開始洗漱口,順帶刺激一下還處於迷糊狀態的大腦。
整理完自己,她拿起掛在一旁的包包旋擰開大門,陣陣寒意迎麵襲來,天色還是灰蒙蒙,沒有放亮。暗黃的燈光,影影綽綽地往九街車庫奔去。
趁著熱車子的功夫,葉以安拿起手機搜索著地圖看了一下,大概地做了個了解,然後調好導航,開始出發咯。
寬闊的馬路上一片靜寂,偶爾路過三兩輛載滿著貨物的大貨車,葉以安打起十二分精神,從一座又一座繁華的城市邊上經過,終於在這座城市蘇醒前到達。
6點45分,她在離花園酒店不遠處的24小時營業的某連鎖快餐店買了份豆漿油條和一碗穀物雞肉鮮粥,然後坐了下來,邊吃邊給古月發了個微信。
“早!我到了。我現在花園酒店前麵那個十字路口旁的記那。”
“早!那你在那等我,我一會兒過去。”因為蔡姐他們要趕七點半的飛機,所以他也早就起來,一並退了房。
葉以安忙又打包了一份,然後忙吞了幾口就走人。還沒走到車子前,就看到一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淺笑地倚在車門旁。開心地朝她揮手示意。
葉以安嘴角上揚,笑顏逐開朝他飛奔而去。
“好久不見!”她氣喘籲籲地在他麵前站定。
“好久不見!”古月伸出雙手,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隨手撩起她臉上的碎發,捏了一把她紅勇勇的鼻子,拿過她手中的袋子,打開車門,在葉以安還在發楞時,把行李袋往後座的一扔,笑著說,“還不上車!”
“走吧。”葉以安打開車門,係好安全帶。“吃過沒?沒的話就將就用點,我們現就回去,你再眯一會。”
“好,聽你的。”在她的叮嚀下,古月三兩下就把手中的早餐給解決掉了。
他是需要補一下睡眠了!因為這兩天加起來他都沒有睡到八小時,人確實挺困的。“三個人的錯是折磨,如果隻剩下我,怎麽忽然我變得很迷惑,舍不得就這樣放手。我們習慣等候,愛給的太多還剩下什麽……” 帶著淡淡的傷感的音樂鈴聲在不斷重複地響著,古月也也煩燥地睜開眼。
“醒啦?快到家了。”葉以家慢慢地把車子開進地下車庫。
“你電話在響?好像響了好久。”正說著,電話又響了。
“誰打來的,響了這麽多下,好像挺急的,你要不要接。”古月看了一眼在閃晃不停的手機。
“不知道。你幫我看一下。看是誰打來,是不是我媽。”葉以安不敢分心地看它,她正聚精會神地在用用她那不靠普的技術來回地倒著車。
古月眉眼掃過去,慢吞吞拿起擱在一旁的手機,接下了接聽鍵和免指。
“哈嘍,早安!起來了嗎?昨晚睡得還好嗎?”猥瑣男自來熟地在那邊哈啦著。
古月不吭聲,抬頭涼涼地看了她一聲,見她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低下頭來了一下來電顯示,然後直接把電話掛掉。
“猥瑣男是誰?”
“什麽?”葉以安終於把車子正確地停放到車位上了,一時沒聽清他說什麽。不過看他還是坐著沒動,幹脆就自己下車打開後座車門,把他的行李袋給提了下來。
“昨晚你是和誰去看的晚會?”古月拿過行李袋,走在她旁邊,麵無表情地說。
“一個同事。”
“男的嗎”古月抿著嘴唇,看著她的側影不語。
“嗯。”葉以安無所謂地點點頭,伸手按了下電梯,然後見他還停在後麵不動,奇怪地看著他。
古月進去就一直看著指示燈不語。
“你是在生氣嗎?”葉以安抬起來,疑惑地看著他。
古月涼涼地瞅了她一眼,提起行李,電梯門一開,大步踏出,等葉以安把門給打開後,立馬把東西拿進去。
葉以安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的背影,關好門,然後快步走過去,擋在他麵前,問道,“你在生我的氣?為什麽?”
“猥瑣男是誰?是那個和你一起跨年的同事嗎?”古月麵無表情地說。
葉以安這才反應過來。他好像從下車開始,人就不太對勁。
“嗯。剛才那電話是他打過來的?”她想了想,開口問道。
“你們倆是什麽關係?為什麽會一起跨年?你昨晚在哪裏過的夜?為什麽他會一大早就找你?”古月盯著她的眼睛一句一句地逼問道。
“他叫大成,是我們總公司那邊的一個同事,我抽到的門票是他提供的。不過,昨晚我看完演唱會後就回家了,今天五點多就起來,從家裏開車去穗城接你的。”葉以安低著頭小聲地解釋著。
“他為什麽會提供門票?是單獨給你一人的還是怎樣的?”古月逼近她,指尖用力地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他回答。
“門票是他串通單位的領導單獨交到我手上的,我不知道的。我是在出門的時候被他在小區門口堵到時才知道的。他是單位領導介紹給我的相親對象,但我對他一點兒興趣也沒有,也明確地跟他說過。”葉以安閉著眼睛一口氣說完。
“相親對象?”古月冷哼了一聲。
葉以安打了個冷顫,微微地睜開睛,悄悄地瞄過去。感覺到有一種危險的氣息正一步步地逼來。瞬間,她的嘴唇就被人攫住,接下來就是像狂風暴雨地吻霸道地覆蓋過來,直到她快要窒息開始掙紮起來時,這個男人才放過她,還惡意地在她嘴角重重地咬了一口。
葉以安知道他是生氣了。可莫名地,她也覺得很委屈,眼眶慢慢地泛上水氣,然後不爭氣地掉了出來。
古月看著她紅著眼睛,眼淚不斷地往外掉時,氣極了,冷笑著說,“你拒絕我送你的門票,卻接受別人的,和好了一起跨年的,卻和別的男人單獨跨年還有理了?”
“我沒有接受別人的門票也沒有和別的男人跨年。我是不知情的。”葉以安怒目瞪著他大聲地說。
“那相親呢?你別告訴我,相親你也是不知道的?”古月板著臉一字一字地說道。
“我家人一直在逼我,然後單位的領導也一直在勸說。我推諉不過,才去應付過那麽一次。”葉以安委屈地說。
“拒絕不了?我看是你不願意拒絕吧?”古月陰沉地哼了一聲道。
“我沒有。你不知道的,他們一直在逼我,一直都在說我,見一次說一次。他們一個是我家長,一個是我領導,我能怎樣呢?可我是一個人啊!我是單身,沒男友啊!我也想大聲地告訴他們說不用了,說我有男友了。我根本就沒辦法。”葉以安捂著臉失控地蹲在地上哭訴。
“那你當我是死的嗎?”古月火大地低吼了一聲,伸手去拉她起來。
“我沒有。”葉以安生氣地甩開他的手,“可是呢,那又怎樣?不錯,我們是曾很親密,床單也滾了不少回,可是我能說你是我男朋友嗎?我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敢想,我們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有時候,我都懷疑這是不是一個夢,夢醒了,就回歸現實。”
葉以安越說聲音越小,低著頭,灣著腰,抱住雙腿,淚流滿麵。
這一刻,古月再多的怒氣也慢慢地消失了。他歎了一口氣,彎腰用力地把她拉起來,抱在懷裏,“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也沒那麽多時間。”
“我也不是隨便的人。”葉以安小聲地說。
“所以,……我以為我已經表現得很明顯了。”古月無奈地說。
“我不知道。雖然我們很親密,但一般人應該都會覺得是我占了大便宜。粉絲對明星投懷送抱應該是不少見,我哪知道。你又沒說過,我哪敢?”葉以似低喃著。
她是真的沒奢望過,盡管偶爾也會做一下夢。
古月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不會和粉絲滾床單,更不會隨便和人滾床單。所以,葉以安小姐,你現清楚了嗎?要做我胡一諾的女朋友嗎?”
明明是他來問罪的,現反過來是自己不對了。古月有點無奈地笑了。
“什麽?真的嗎?我可以嗎?”葉以安睜大眼睛,淚珠還掛在臉上,驚喜地看著他。
古月輕輕地拭去那抹淚,“千真萬確,葉以安小姐。”
然後低下頭,吻上她嘴角那顆還來不及的淚,然後再覆上去。溫熱的雙唇時而輕觸舔著,時而輕輕地咬磨著,而溫柔地繞住她的舌尖。既然說不明白,那麽他就身體力行,用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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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把之前寫好的稿子上傳,然後忍不住要改,結果往往改得…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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