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閣老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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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欣月二話不說,拿了一杯茶放在了荀溪的手上,說道:“你若不服,那就品品看我的茶和你的茶,到底哪裏不一樣!”
荀溪一把將這茶打翻在地,一臉不屑:“我才不會喝這種賤民的茶!”
其他的評審麵對荀溪的自以為,其實都格外不滿。
他們出聲問道:“這位公子,我想要知道,除了你的茶清新爽口之外,還有就是香氣十分濃鬱,這是為何?”
也許是有了對比就更清楚了,一樣的茶葉,如魚的茶明顯沒有那麽濃厚的香氣。
龍欣月解釋道:“其實,這種壺嘴小,蓋嚴,壺的內壁比較粗糙,加上它的透氣性小,能夠將茶的香味很好的鎖在裏麵,當茶倒出那一刻,所有的香味就隨之噴發而出,有噴泉之勢,自然會覺得,這茶的香氣會十分的濃鬱。”
其實,這紫砂若是經過雕琢,其美觀程度不比金銀瓷所做的茶具差,不過,因為是出土不久,可能還沒有人發現它這個大寶貝!”
在場的人聽了龍欣月的講解,終於明白了,原來這個賤民所用的茶壺才是真正的好茶壺啊!
之前,他們還以為,這白袍少年是傻了,認輸了呢。
現在看來,這白袍少年還真有點本事!
周圍的讚美聲不斷。
而荀溪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了起來。
館主自然看到了荀溪的臉色,她上前,輕聲咳嗽了一聲,看了一眼龍欣月,緩緩開口說道:“這次茶道的確是月白比荀溪更勝一籌!但是,我們綠苑要的隻要一位,而這位就是……”
荀溪!”
什麽?要荀溪?他不是輸了嗎?”
這句話震驚四座,讓所有人都感覺不可思議,他們沒有幻聽吧?
評審們也各個蹙了蹙眉頭,看著館主,不明白她這是什麽意思。
館主挪動著她肥胖的身體,走到院子中間,對龍欣月說道:“不好意思,綠苑不能要你,因為,你容貌遠遠不夠出眾,我們綠苑要的是容貌出眾之人,你可以回去了。”
龍欣月嘴角一抽,拒絕她的理由竟然是容貌不出眾?
怎麽會這樣?容貌不出眾,這種理由也太蹩腳了吧!”
如魚此刻站了起來,對著館主大聲說道,那臉上滿是不服氣。
一改之前懦弱的風範,此刻的他狠狠瞪著館主,恨不得馬上上前咬人了一樣。
之前,月白幫過他,這一次,他也要幫月白一次。
反正他是選不上了,那怎麽也不能讓人白白欺負了去!
就是!館主,你這理由我們也不服啊!”這看客之中,也有一部分為這個結果憤憤不平的!
同時,那評審團的代表也站了起來。
對館主說道:“館主,這件事,不服我還有我們!”
一個一個,他們都在為這個叫月白的白袍少年出頭。
這讓館主麵上掛不住,更顯黑沉了,她略帶忌憚地望了一眼布簾之後的人,心一橫,高聲說道:“我是館主,我自然決定用誰不用誰!若是不服,就離開綠苑!”
此話一出,評審團們也不說話了,畢竟他們再怎麽樣,也不想為了誰而砸了自己這麽好的飯碗。
而其他看客,僅僅隻是竊竊私語。
如魚則是努了努嘴,也消了聲音下去了,他也有所顧忌,綠苑是所有小館都向往之地,至少進了綠苑不用太過看客人臉色。
環境各方麵也比其他園子好太多了。
荀溪見這些人不服卻也不得不服的樣子,高傲地仰著頭,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他得意一笑:“月白,說到你還是贏不了我!”
一個什麽都沒有的賤民,還想和他鬥!
他也不看看他那窮酸樣子,自不量力!
在場的人也不傻,看出來了,原來是荀溪的後台來了。
那個紈絝子弟給館主施壓了,難怪難怪啊!”
看來,這綠苑招人是走走過場,早知道就不來了!”
就是,沒意思!”
就連評審們也是搖搖頭,一個一個都覺著沒意思了!
可是,又能怎麽樣呢?
和館主對著幹?
這對他們來說成本太高!
心想著,也隻能說這少年運氣不好了!
如魚上前,努了努唇,歎了口氣對龍欣月說道:“你也別放在心上,其實這種事在我們這個圈子早就見怪不怪了!綠苑待不了,要不你隨我回宜山苑去,那裏招人,雖然銀子沒有那麽多,一天也就四五兩,可是,肯定夠你生活了。”
龍欣月知道如魚想幫她,可是他不知道,她來這裏可不是衝著那幾兩生活費來的!
如今,她也隻能兵行險招了!
她蹙著眉,目光望向了那竹簾背後的人,難道這荀溪的恩客還親自來給他捧場了不成?
看著那館主誠惶誠恐的模樣,加上周圍人的言論,她也確定,這個結果定是竹簾背後那個人搞的鬼!
竟然她那兩百兩銀子飛了,那她就要從背後搞鬼的那個人嘴裏吐出來!
沒事,我自有打算!”
如魚聽到龍欣月這樣說,也就沒有再說什麽了。
這些看客們都想著,沒戲看了,紛紛打算走人了。
就在這個時候,這竹簾微動。
一個身穿便服,但明顯非富即貴的中年男人走了下來,也許是這個男人天生就是朝廷重臣的模樣。
當那些想走的圍觀者,看到這個男人下來後,紛紛頓住了腳步。
每個人都看著這個男人,上下打量著。
突然之間,有一個人認出了這個男人,高聲說道:“這不是荀溪那恩客的老爹嗎?當朝的內閣閣老許大人!”
是啊,還真是老爹都來這種地方給自己兒子的麵首撐場麵了!難怪月白贏不了呢!”
哈哈哈……”眾人大笑。
或許是因為,一個堂堂一品大員,跑到這種玩樂之地,就為了自己兒子的一個男寵,不惜給綠苑施壓?
還真是貽笑大方啊!
而荀溪看到這個人,卻是麵色刷的一下白了,他可不傻,他也心知肚明,一直以來,這許閣老可都是對他兒子找他極度不滿,甚至是厭惡的存在。
當然,被嫌棄的事,自然他不會到處宣揚。
可是,他心裏明白著,這許老爺這般厭惡嫌棄他,怎麽可能會為了他一次比試向綠苑施壓?
那閣老來這裏,到底什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