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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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危險。”南宮修寒還是不同意,就算他也去天定,同時還要照顧一個不會武功的人。
對他來說,是沒事找事。
離淵看向帝王,想起了一件事:“我聽說,這小皇子還會拳腳,指不定你可以好好調教調教,指不定關鍵時刻可以管用啊。”
南宮修寒眉色淡漠,對於離淵出的各種奇葩對策,他視而不見:“她又不是朕的人,朕為什麽要花心思去調教她。”
離淵聽到這話,差點笑了出來,他一副了然地點頭:“原來如此啊,若要你調教,還必須是你的……女人才行!”
人字前他還特意加了個女字,還咬牙重重讀了‘你的女人’四個字。
一臉的曖昧望著南宮修寒。
南宮修寒眉頭一跳,他抿唇不語,反正這離淵什麽話都說得出口,他都見怪不怪了。
離淵歎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皇上,你就放心去天定城,這皇城不是還有我給你守著嗎?太後兩臂已斷,如今如同拔了牙的老虎,根本不足為懼了,南宮子贏怎麽折騰,也翻不出皇上你的五指山不是嗎?”
南宮修寒手指摩擦著那書冊上的油紙,他伸出手,拿著書冊就打了離淵腦袋一下。
就你話多!”
離淵輕巧躲開了來,伸手撫了撫那如墨的長發,輕輕落在了那南宮修寒對麵的長椅上,笑道:“臣這是深懂君心啊!這麽好的臣子,哪裏找不是?”
驛館中,龍欣月一回去,二話不說,開始收拾起包袱起來。
他不讓她去,可是,布匹在天定城等著她呢,她非去不可!
這一個月半個月的租金她不要交的啊!
沒事做這種虧本買賣,她可不要!
將這包袱收拾好,背在了背上,然後拿起那個人皮麵具,就往臉上一套。
因為她經常以月白的身份進出驛館,而這個月白,她又特意安排了一個畫師的身份,現在她這麵貌進去驛館,壓根不會引人懷疑。
驛館的守衛們也不會攔住她。
她出了驛館,就朝著城外走去,一出城,這銀麵男人就出現了。
擋在了她的麵前,冷聲說道:“你是要去哪裏?”
龍欣月知道,這北冥派來的人肯定以為她又要逃了,她這才出聲解釋道:“我是出城有事,等七天後我會回到驛館來的。”
有事?”銀麵男人明顯不滿:“你做你的質子就好,還有什麽事!”
龍欣月懶得和他解釋,欲走,銀麵男人擋在了她的麵前,冷聲說道:“你不會對明周國的皇帝動了心了吧?你別忘記你自己的立場,你是北冥送來的質子,就算是質子也是北冥國皇族中人!和明周國的皇帝就要保持應有的距離!”
龍欣月第一次覺得,這銀麵男人管得是不是太寬了點。
先不說她對南宮修寒到底如何如何,但她要活下來,想要一生安穩的心思,從來沒有變過!
她至少有一點和南宮修寒是一樣的,那就是不想兩國戰事再起。
就在這個時候,她目光一掃,掃到了那湖麵,一個身穿粗布麻衣的女子,一步一步從岸邊朝著那湖中心走去。
那水都開始漫過她的腰際了。
不會吧,難道她出來就碰到有人想不開要自殺?
她指了指那個女人所在的方向,急忙說道:“你看看那邊!”
銀麵男人疑惑轉過頭去,朝著龍欣月手指所指的方向望去。
等銀麵男人反應過來,龍欣月已經不見了身影,他麵色黑沉,咬牙說道:“你這女人竟然敢耍我!”
他心中冷笑,以為這樣就可以甩掉他了嗎?
那未免也太小看他了!
他屏住呼吸,目光掃視著周圍,突然周圍一顆大樹旁的草叢一動,他眼底劃過一絲了然的光芒。
身形一動,片刻之間,到了這大樹之後,看到龍欣月錯愣的神情,一把抓住了她道肩膀:“怎麽,還想要跑哪裏去?”
龍欣月一個白眼過去:“誰說我想逃了?你自己看看那女人旁邊那是什麽?”
男人一愣,將信將疑地朝著那女人看去,那女人身處湖麵中,水漫過了腰際,而這女人的身旁,湖水之中,一道綠色的影子一劃而過,男人的眼底漸漸染上了凝沉:“是那個東西!”
他轉過頭來,對龍欣月說道:“這不是你該管地事情!一個女人而已,死了也就死了!”
龍欣月一把拉下男人握住她肩膀地手,目光冷冷地回望過來:“那是你地想法,不代表我的決定!”
你!”男人生氣抿唇,想要阻止。
龍欣月則比他更快,快步跑入河中,跑到了那女人的麵前了,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急忙說道:“別再向前了,再向前可就淹死了!”
你說說,什麽事不好解決,非要自殺解決?”龍欣月一臉氣憤說道。
這女人突然被打斷了龍欣月的話,瞪大了眼:“誰說我要自殺了?我的樣裙掉河裏去了,那些東西坊主說今天要的,不行,我要繼續找!”
龍欣月看了一眼漸漸靠近兩人湖底那東西,她心下一急:“我看你就是要自殺!不行,你要隨我上岸去!”
女人顯然被龍欣月弄煩了,黑著臉說道:“我都說了我不是要自殺!你走開,別在這裏礙事!”
女人說完,甩開了龍欣月的手,更加往前去了一點。
龍欣月環顧這湖麵四周,包括湖底,這麽深這麽渾濁,什麽時候才能夠找得到啊。
況且,現在湖裏那麽危險!
女人往前再走一步,就在這個時候,這湖麵泛起了波浪點點。
一個青色的影子從那女人腳邊一掠而過。
龍欣月心下一驚,難道這東西被驚醒了不成?
不行,你不能再往前了!”龍欣月連忙拉住她的手,她感覺得到,這湖麵之下的東西,引起的水流並不小,說明這水下的那個東西,體型也不小!
女人現在可沒空理會她,被阻攔了幾次後,就煩了!
她看了一眼拉住她手的龍欣月,兩眼一瞪,說道:“我說你啊,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放開,再不放開,我可就喊非禮了啊!”
被這樣一罵,她才意識,她現在可是男裝打扮,加上古人對男女之間很是忌諱。
但是,她現在顧不得那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