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和男人住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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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月白,你能不能和這男人住一塊啊!你兩住這上好的房間,我晚上有人睡我旁邊,會覺得睡不著,你也知道,我怕男人的。”
說完這話,如魚咬了咬唇,
龍欣月無奈扶額,你怕男人,我也有不能和這男人住一個房間的苦衷啊!
男人看著龍欣月有苦說不出的樣子,深邃的眸底劃過一絲笑意,似調笑一般,又似在看一出好戲。
我住哪不用你操心了,月白。”
龍欣月聽到這男人的話,她猛地抬了頭,暗中豎起大拇指。
反應好迅速啊,知道如魚叫她月白,他也這樣叫。
不泄露她欽差的身份!
這個,楠修,可能是要委屈你了。”
無礙。”男人淡淡掃過站在那裏,有些躊躇無措的如魚一眼:“放心,我也不屑和你住在一起。”
你!”如魚被氣到了,什麽意思啊!
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如此嫌棄!
氣死他了好不?
以前在苑裏,哪個男人都不是變著法討好著他,想著上他的床。
不過,他們太過粗鄙!
沒有一個權貴之人,所以他看不上。
這才一直都婉拒他們。
現在倒好,這男人還不願意了!
不過看著站在那裏的月白,他將心裏的怒氣忍了下來。
清秀的臉上麵色微微發白,委屈不已:“月白,我知道我身子不幹淨,可是,為什麽他要這樣說我!”
龍欣月輕咳了一聲,寬慰道:“如魚,他不是這個意思,你別多想,先去休息吧。”
男人眸子一閃,冷了下來,轉過眼去,連看似乎都不想再看如魚一眼。
如魚見自己也不能鬧得太過,特別是月白的態度,對這男人似乎無形之中有著一絲維護。
他再鬧,隻怕會讓月白心生厭惡,算了。
那我先去休息了,月白,你也早點休息。”
恩!”龍欣月見掌櫃帶著如魚走了以後,而這黑衣男人還站在那,一副不打算走的樣子。
她一臉警惕望著男人:“你不會真的打算和我住在同一個屋子裏吧?”
特別是那男人的黑眸,鎖定著她,目光從未離開過。
龍欣月吞了吞口水,她突然想起,明周國的國好的就是男風啊。
不會,這暗衛頭兒,也有這個嗜好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她嚇得一個激靈,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衣領:“我告訴你,我可沒有你們明周國那種嗜好!我喜歡的可是女人啊!”
想來,那帝王也是有那種嗜好。
手下耳濡目染,也沾染了也不足為奇!
男人聽到龍欣月這話,麵色倏地一下黑了下來:“胡說什麽!我隻是想提醒你,若是遇到危險,記得大叫,不然,我沒有聽到被人砍死了,我可不負責!”
說完這話,男人冷冷轉過身去。
衣袍輕輕掀起,竟然有種霸氣王者之感。
龍欣月知道了,他留下來是為了囑咐她,這才鬆了一口氣,暗暗吐了吐舌頭:“誰讓那個暴君也有這個嗜好呢,所以被懷疑被質疑,你們就怪那暴君去!”
男人出了客棧之後,輕輕一躍,就躍到了這客棧房梁之上。
倏地一下,一個暗衛出現在男人身旁,單膝跪地。
皇上,您怎麽不去休息,這裏有屬下護衛就好。”
堂堂明周國的帝王,竟被一個北冥小皇子給趕出了房間,要是說出去,都沒人信!
其實皇上和那小皇子住一個房間裏,也沒有什麽啊!
都是男人啊!
事情查得如何了?”南宮修寒直接問天定城的情況,這件事牽連很廣,趁著龍欣月還沒有到達之前,讓人去探查一二,看看能不能查出點東西來。
這暗衛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再多問,恭恭敬敬回答帝王的問道:“天定城最近又發生了一起官銀搶劫案,不過官銀被運送的路線追查,屬下發現,這些官銀被搶奪後,進入了天定城就再也沒有出來過,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竟然沒有出來過,那就可能還在天定城。”南宮修寒沉聲說道。
暗衛暗暗思考著,這些人,將官銀搶奪後,囤積起來到底想要幹什麽!
造反?
這是可能的一種,不然怎麽會一次又一次去囤積官銀?
皇上,屬下這就去天定城打探一二!”
恩。”南宮修寒同意了,這暗衛便消失在了屋頂之上。
屋內的龍欣月此刻陷入了夢境之中,這夢裏她處在一個漆黑的地牢之中,怎麽走都走不出去。
腳上被綁著鐵鏈,渾身都是血,然後緩慢在地上爬著朝那地牢門口走去。
一點一點,十分吃力。
渾身都是鞭傷,傷口有些化膿也裂開來,很疼很痛。
這裏是哪裏?
她為什麽會在這裏?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巫師打扮的人,打開了牢門走了進來。
光著腳,頭戴花翎,掛著鈴鐺。
叮叮當當的響著。
他手裏拿著一個白色的,亮晶晶的東西,走到了她的麵前,低下了身子,嘴角裂開了一個詭異地幅度:“乖,很快,你就不會痛了”
巫師見那亮晶晶的東西,放在了她的眼前,突然那裏麵迸發出一道光亮。
啊”
龍欣月猛地驚醒了過來,背後被冷汗浸濕了。
她怎麽會做這樣的夢,她抬了抬自己的手臂,微微撩開衣袖,並沒有發現傷痕。
雪白如玉的肌膚,哪裏像是受傷過的樣子。
怎麽了?”低沉的男聲在她房內響起。
龍欣月被嚇了一跳,她看到了一身黑衣的男人,正目光淩厲地掃視著四周,然後快步走上前,蹙眉問道:“是有人刺殺?怎麽突然叫那麽大聲?”
她壓根沒有想到,她就是叫了一下,楠修立馬就出現在她房內了。
龍欣月見是認識的人,也放下心來了。
還沒有完全從剛才的夢境裏脫離出來,有些驚魂不定的,一點動靜都會嚇到她。
所以,男人出現在她房裏的時候,還真的把她給嚇到了。
緩了緩氣,然後她開口說道:“我沒事,就是做了一個噩夢”
噩夢?”男人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他眸光深邃凝視著她,看到了她額頭上滲出的汗把頭發都打濕了。
雙手也微微顫抖著。
到底是什麽樣的噩夢,把人嚇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