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你在四象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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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咬牙說道:“你要是忘了,我就提醒你一次,你來這裏,是為了尋得明周國的龍脈和龍眼所在,不是來這裏給別人糟蹋的!”

    龍欣月聽到前麵一句,的確是愣了愣,她不知道這龍欣麟還有這麽個任務。

    可男人嘴裏後麵那一句,是完完全全提醒了龍欣月,她也知道這男人為什麽生氣,以及他口中的那一晚是哪一晚了!

    “你在四象鎮?”龍欣月瞪了瞪眼。

    “恩。”男人承認了。

    “那……你知道我是女的?”龍欣月總覺著,這男人是知道的。

    所以,她也問出來了。

    果不其然,這男人並沒有否認,而是默認了。

    龍欣月被氣得不輕,一把甩開了男人的手說道:“你竟然在四象鎮,為什麽不出來幫我?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死在四象鎮了!我告訴你,你不幫我也就罷了,我父皇派你來監視我是一回事,幫不幫是另外一回事。如果你沒有打算要幫我,就別幹涉我自己的保命手段!整個北冥使團,難道都要為你所謂的任務來做出犧牲嗎?”

    什麽叫做給別人糟蹋,多少次險境之中,出現救她的都是南宮修寒,如果他中了藥,死在了四象鎮。

    那誰來護佑整個北冥使團,太後這一幫子會放過她?

    到了現在,她似乎有些懂了,這男人根本不在意蘇慕還有語書這些人的死活,他要的,就是北冥皇帝下達的任務。

    找到那些所謂的龍脈和龍眼,又或者,明周國皇帝死在了四象鎮,這是她那個父皇求之不得的事吧!

    竟然他袖手旁觀了,憑什麽來說她!

    銀麵男人冷冷一笑:“什麽時候,你變得這樣心慈手軟了,蘇慕和語書這些人不過就是一些棋子罷了。”

    龍欣月看到男人眼底的冰冷,就像是冰窖裏千年不化的寒冰,她心底一沉,這男人這般冷酷無情,隻怕到了關鍵時刻,連她都是被犧牲的棋子!

    更別說蘇慕和語書他們了!

    龍欣月對北冥那個父皇本來就沒有什麽好感,一直以來他都對她和她弟弟不好。

    現在就更別說其他的了。

    把她當成誘餌,死活不論,那她幹嘛還要照著這所謂父皇的意思去做?

    她不是北冥的那個龍欣月,雖然她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不代表她就要和以前那個龍欣月一樣的行事。

    她隻知道,她剛剛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是蘇慕一直在護著她,幫著她。

    是語書一直陪著她。

    他們三人相依為命至今,她隻認得他們,其他人都是浮雲!

    反正,她在這個世界也沒有什麽親人,那個所謂的弟弟也是素未謀麵,除了龍欣麟以外,蘇慕和語書就變成了她如同親人一般的存在。

    為了任務去犧牲他們,她絕不允許!

    “也許他們對你來說可有可無,可對我來說,很重要!”

    龍欣月抬著頭,冷冷地望著他:“如果你為了任務去犧牲北冥使團,那我與你隻能是敵人!”

    銀麵男人眸光閃了閃,miàn jù之下露出蒼白的薄唇抿起,似乎在壓製著怒氣一般。

    “敵人?嗬嗬……”男人唇瓣下濾出絲絲冷笑,仿佛在嘲弄著她,又仿佛在自嘲。

    她知道他的武功很強,光是那一掌就打爆了鱷魚的頭就可以看出來。

    但她死都不會讓步的!

    她就是要告訴他,他可以做任何事,反正南宮修寒的能耐,也不容她操心。

    但絕不能拿著北冥使團做犧牲,這是她的底線,誰都不能踏足!

    兩人就這樣對視了很久很久,空氣裏都流淌著一股濃濃的huǒ yào味。

    突然之間,這男人微微抬起手,龍欣月瞳孔微微縮了縮,不會這男人要打她了吧?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驚住了龍欣月,同樣也讓男人驚了一會,連忙收回了手,放開了她,然後她隻見眼前人影一晃,這男人就在她的房裏不見了蹤影。

    她吞了吞口水,不得不說,這男人武功也是強到沒誰了。

    不過,他如果和南宮修寒比的話,兩個人到底誰更厲害?

    龍欣月在她的小腦子裏比劃了一下,可還是沒有得出什麽結論,就走上前去,打開了門。

    隻見雨竹端著一碗湯藥走了進來,手裏還提著一包藥。

    她蹙了蹙眉頭,看著那黑黑的湯藥一臉嫌棄:“雨竹,這難道是那個藥?”

    雨竹點點頭道:“這就是避子藥。”

    然後她將藥包放在了一旁,然後將藥包也放在了那桌上,說道:“這藥在外一裏的醫館裏有,奴婢就去買了點回來,是不是太後詢問了奴婢這肚子遲遲沒有動靜,所以皇子要奴婢去買這藥?”

    龍欣月正愁著怎麽解釋這個問題呢,這雨竹就給她想好了,難怪她都沒有問她為什麽要這個藥。

    她連忙點頭笑道:“就是這個,我拿著這藥呢,時不時煎熬一些,倒在這花盆裏,若是太後問道了,我就好說這個理由。”

    雨竹聽完後,一臉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那奴婢就不打擾皇子了,皇子的意思奴婢清楚,在太後麵前不會亂說話的。”

    她微微行了個禮,然後邁步走了出去。

    出去的時候,還順帶將門給帶上了。

    龍欣月心裏各種感慨,這雨竹太知冷知熱,懂事又聰慧了,目光落在了那一包藥和熬好的那碗藥上,然後上前,拿起那藥,捏著鼻子喝了下去。

    雖然過了好幾天了,但喝了總歸比沒喝好。

    最後再將這些避子藥找到了個地方,藏好來。

    弄好這些後,龍欣月就脫掉衣袍,倒頭就睡了。

    第二天清晨,早朝了過後,龍欣月又換了rén pímiàn jù,然後直奔她的小店去了,因為如魚成了瑜妃,她店子裏也沒有了下手。

    就讓語書來幫忙,還招了幾個繡娘和打下手的男人。

    布也送到了。

    這店也開起來了。

    與其同時,這郭雨宣的店也開起來了。

    不過,這熱鬧程度遠遠比她的要高,這讓她很不解啊!

    龍欣月坐在那掌櫃位子那,目光一直望著郭雨萱的店,雙手托著腮,一臉糾結,現在很多樣式還沒有出來,可她的這些衣袍比郭雨萱的有過之無不及啊。

    怎麽這些客人一個一個都往郭雨萱那裏跑。

    難道是所謂的品牌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