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是皇兄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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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他好像也沒有犯什麽大過錯啊,怎麽最近都帶衰呢。

    他不敢起身,依舊匍匐在地上:“下官不敢起身,太後有何訓示,就請明示吧。”

    太後見這府尹如此膽小,撲哧笑了聲,也沒有為難他,隨他去了。

    “哀家找你前來呢,是因為哀家聽說了一件事,前段時間,似乎因為一件百姓的糾紛,八王爺去過永安府,不知道是否有此事啊?”

    府尹立馬反應過來了,果然是和王爺有關啊!

    他背部一陣冷汗,不會是太後也找他麻煩了吧?

    “是……是有那麽一件事,不過,證實八王爺的女人的清白,這件事八王爺是在場的,不知道太後對此事又有何訓示?”

    “老八的女人?”南宮子贏聽到這話,眼睛都瞪圓了,嗤笑道:“老八那清心寡欲的仙人,什麽時候還有女人了?本王倒是很好奇,他的女人長什麽樣子!”

    太後勾了勾唇,繼續詢問道:“此事是發生在什麽時候?”

    “就在一個月之前,上個月中旬的事。”府尹回答道。

    “上個月中旬,那不是皇上頒布了任命欽差文書同一個時間段嗎?”南宮子贏覺著有點意思,難道這兩件事還有關聯不成?

    再說了,上個月老八可不在皇城啊。

    太後眼底寒光熠熠,冷笑了一聲,嗬斥道:“八王爺上個月去了佛山禮佛去了,又怎麽會在皇城,如今都還未歸呢!”

    “什……什麽……”府尹都傻眼了,他不知道啊,可是那腰牌,那模樣,是八王爺無疑啊?

    這是怎麽回事?

    南宮子贏雖然覺著有點不對勁,不過也還是沒有看出來這件事問題所在,僅僅覺著,有點太巧了。

    太後冷眸挑起,看向跪在地上一臉震驚的府尹,訓斥道:“你都沒有去弄清楚來人的身份,就隨便把人家當成王爺嗎?”

    “微臣知罪!”府尹現在滿肚子委屈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連他都不懂啊。

    再說了,這皇城裏,又有何人連王爺都敢假扮?

    不過太後都發火了,最好的不就是態度誠懇認錯嗎?

    這是府尹的為官之道,每次麵對上頭的官都這般來,屢試不爽。

    太後眯了眯眼,氣果然消了些:“罷了,你且告訴哀家,那個八王爺的女人到底是何人?”

    “是,罪臣馬上一五一十和太後稟報。”

    太後和南宮子贏聽到府尹將最近發生的事,都細無巨細地說出來了,包括那個女人叫月白這麽一個身份,也被捅出來了。

    “罪臣就知道這麽多了。”府尹小心翼翼看著太後的臉色,渾身都在打著抖,怕太後突然降罪下來,那他可就真的帶衰了!

    “得了,此事哀家已經知道了。”太後不滿地蹙了蹙眉:“不過這件事哀家希望你能夠秉公bàn lǐ,該抓的,還是要抓回來才是,都沒有洗清楚嫌疑的人,你怎麽能夠將他給放了!”

    “是,是!罪臣回去,立馬把那嫌疑犯給抓起來!”府尹連忙表態。

    太後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行了,這件事怎麽做,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知道。”府尹連忙說道,怎麽會不知道,都說該抓的抓了,那不是應該嚴辦了不是?

    “知道就好,你先回去吧,審判方麵,放開了審,要是再遇到什麽王爺,就讓他來找哀家,這明周國的律法,怎麽能夠為了一個女人破例呢!太不像話了!”太後此刻的火氣還沒消呢。

    聲音突然拔高,把府尹都嚇得雙腿都發軟。

    是啊是啊,都有太後您這靠山了,他也不怕了不是!

    再說了,這王爺竟然是個假王爺!

    這讓府尹心裏也冒出了一股怒火啊,裝孫子裝了這麽久,感情他是被耍了啊!

    “你先下去吧。”

    “是。”府尹聽到太後這話,立馬鬆了一口氣,連滾帶爬的趕緊走了。

    深怕這太後突然反悔,把他抓回來認罪!

    南宮子贏嘴唇勾了勾,看著太後怒氣未消,眸光冷厲的模樣,邪邪地笑了笑:“母後不必為此事如此生氣,隻怕這假王爺和這月白是個騙子?若是母後覺得怒氣難消,要不兒臣去將這月白抓來,給您出出氣?”

    太後眼波微動,淡淡瞥了南宮子贏一眼:“你以為,這月白真的隻是一個騙子而已?”

    “難道不是嗎?”南宮子贏覺著就是兩個騙子罷了,難道還有什麽玄機?

    “哀家懷疑,這個月白不是什麽八王爺的女人,而是皇上的女人,真正為帝王解藥的,應該是她,能讓皇上如此小心翼翼保護,看來她在皇上的心裏還真是不一般啊。”太後高深莫測地笑了笑。

    瑜妃的身份被帝王保護得很好,她查了很久,沒有查出太多眉目。

    但瑜妃去過天定城,從殘餘勢力回信,她知道原來除了瑜妃,帝王的身邊還有一位叫月白的人。

    那份回信殘缺了一部分,但月白兩個字出現在了信上,如果她和瑜妃兩人同在帝王身側,那這真正給帝王解藥的是誰,就不好說了。

    今晚,她從府尹的口中得知了,這月白還和八王爺掛上了關係。

    不管這老八有沒有真的回來,要是老八真的暗地裏偷著回來了一趟,能夠讓一國王爺如此相護,又在帝王身邊出現過的女人。

    這就更加證實了她的猜想,什麽老八的女人,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

    “什麽?”南宮子贏不敢置信,這個叫月白的女人,是皇兄的女人?

    這……這也太詭異了吧。

    “如果是這樣,為何皇兄不將她接進宮封個位分?”一國皇帝,寵愛一個女人,不把她帶在身邊,還讓她住在宮外。

    難道是怕宮裏的洪水猛獸把她給吃了?

    太後晃動著手中的清茶,從清茶橙亮的倒影裏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哀家也是猜測,是或不是,試探一番便可知了。”

    南宮子贏覺著這個太有趣了,就像一個謎,每次都讓皇兄將了一軍,這次他也想著能夠把皇兄的底牌掀開來看看。

    他倒是想看看,這女人到底是何等絕色,能夠讓皇兄如此費盡心思去保護。

    “太後的意思,兒臣明白了,這個月白的事,就由兒臣去辦吧!”南宮子贏臉上的邪氣更甚,就像一個從地獄出來的修羅一般。

    驛館中。

    龍欣月帶著語書住在了驛館裏,雨竹也回來了。

    看著她坐在語書床榻前,給他上藥。

    雨竹眼底劃過一絲擔憂,抬腿走了進來,對龍欣月說道:“皇子,給語書上藥的事,由奴婢來就好了,您快去休息吧,都奔波一天了。”

    龍欣月搖了搖頭:“我現在睡不著,也不想睡,還是在這裏多陪一下語書,順便想想事情。”

    心裏現在是亂得很,語書是救出來了,可這案子壓根沒有一絲頭緒。

    荀溪到底是怎麽死在她的店裏的。

    如魚肯定知道,可現在如魚也傷重成那樣,又沒有目擊證人,她都在她店子附近詢問了一天了。

    根本沒有人看到荀溪有進過她的店子裏,甚至這一個月過去了,連什麽可疑的人都沒有看到,她的店一直都是關著的。

    在發現屍體的床下,她也看了,沒有一點證據,明顯是被清理過的。

    怎麽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