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草民隻要一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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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之前八弟來過永安府的事,這的確有這件事。八弟來皇城時給月兒解圍也是我叫他來的,本王當時不在皇城,正從慕陵國趕回來的路上。聽到月兒有難,唯恐回來時讓她受了苦楚,就叫人快馬加鞭通知了八弟來此給她解圍,可能當時八弟也沒想太多,便宜行事就說了月兒是他的人。七弟,本王想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

    龍欣月被這四王爺突然的行為嚇了一跳,她根本沒有想過,才見麵沒有幾次的四王爺會出麵幫她不說,這種尷尬的事,他都能出麵幫忙解圍?

    她心裏對四王爺滿滿的感激和過意不去,如果不是因為她的事,他何必卷入這個案子裏。

    到時候,恐怕麻煩也會上身。

    四王爺,我……”

    南宮琉羽連忙用力握住她手臂,示意了一眼:“叫什麽四王爺,叫四爺,月兒,知道委屈你了。”

    龍欣月還想說什麽,不過南宮琉羽都這樣說了,她也隻能暗暗歎口氣。

    罷了,反正總比說是南宮修寒的女人要好。

    四爺……”龍欣月就著南宮琉羽的話說了下去,麵容嬌羞地看著他,輕聲說道:“奴家不委屈。”

    其他的捕快衙役也是一臉的懵,先是八王爺的女人,然後變成帝王的女人,這跳躍夠大的啊,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吸收這信息,才一轉眼又變成了四王爺的女人了。

    搞不懂了,這權貴的事,還真是難懂!

    這新府尹也是一臉的呆愣,她和皇上不是……

    怎麽扯著扯著,變成了四王爺的女人了。

    府尹大人一扯到這種事,他還真是有點暈了,微微抬頭一望這帝王的神色,嚇得他心肝都跳了跳,那眼神冰冷如霜,臉也繃得緊緊的。

    不是吧,生氣了?

    連忙低下頭,算了算了,這種事,他還是不管得好了。

    南宮子贏蹙著眉頭,看著南宮琉羽擁著龍欣月,眼底劃過一絲疑惑:“她當真是四哥的女人?”

    弄錯了不成?

    南宮子贏!”帝王低沉的聲音驟然響起。

    還是連名帶姓的叫。

    南宮子贏渾身抖了抖,有些僵硬地轉過身來,看著眼前帝王沉冷的臉色,他吞了吞口水:“皇……皇兄,您不會是生氣了吧?”

    南宮修寒鳳眸冷凝:“你來這裏做什麽?是覺著禁足一個月太少,還想禁足?來人,將七王爺關入永安府中,三日之後再放出來,不準給吃食!好好給朕餓著!”

    沒有,沒有!”南宮子贏擺擺手,看了南宮修寒還有一旁的南宮琉羽一眼,然後縮了縮腦袋,笑道:“那個,皇兄,我就是來湊湊熱鬧,竟然是四哥的女人,那小弟也不敢為難不是。皇兄,您就別關我了。”

    龍欣月看著南宮子贏汗顏的樣子,灰溜溜地就這樣離開了。

    她原以為,連弑君這番話都能說出來的南宮子贏會根本不畏懼那男人,看來還是一樣,雷聲大雨點小而已。

    心裏鄙視了一翻,暗暗翻了翻白眼。

    一直擁著她的南宮琉羽開口說道:“皇兄,月兒給您添了麻煩,臣弟在這裏給您賠罪了,不過此案子竟然牽扯到了月兒,臣弟希望皇兄能夠秉公處理,還月兒店子一個清白公正。”

    滾!”

    男人冰冷的聲音響起。

    如同刀子一般,割在了龍欣月的心上,又是這個字。

    罷了罷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聽到,滾也好,她也不想呆在這裏!

    民女告退!希望皇上能夠公正廉明,將此案子查個水落石出,不要包庇不該包庇的人才好!”

    龍欣月感覺得到,當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這周圍的空氣似乎凝滯了一會,更冷上幾分。

    她知道,他肯定更生氣,也更厭惡她了吧。

    不管他怎麽想,如果他包庇如魚,那她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讓他如願,就算要和他對著幹,也要絕對要讓真正的凶手繩之以法,不能讓雨竹就這樣白白犧牲。

    她跪在地上,行了個禮,然後站起來,轉過身去頭也不回,往外走去。

    朕要怎麽做,還輪不到你來置喙,你最好給朕乖一點,少惹是非,不然後果你應該知道!別說是一個雨竹,你身邊的其他人,朕要他們死,他們必不能活!”

    龍欣月聽到這冰冷刺骨的話,就像一根根尖冰刺入她的胸口。

    又疼又冷。

    少惹是非……

    原來,她在他的眼裏就是一個惹是生非的存在,還是說,他這句話更深層的含義是在警告她,不能將如魚牽扯進來是嗎?

    要她閉嘴是嗎?

    草民隻要一個公道!”她說完這句話,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府衙。

    南宮琉羽對著帝王行了個禮,也離開了這裏。

    一旁的府尹微微歎了口氣,把所有的衙役都譴走之後,他一把將自己臉上的人皮麵具撕了下來,露出了那張禍國殃民的絕美的臉:“看看,因為擔心她一聽到消息,就立馬趕來這裏,什麽都不管不顧了,將這糊塗府尹撤掉,還硬是拉著我擔下了這府尹的職位來查這個案子,大發雷霆的將永安府幾乎所有人都給收拾了,到最後,人家壓根不領你的情不說,這功勞還讓別的男人給搶了,皇上啊,你這皇帝做得還真是夠憋屈的。”

    雨竹呢?”南宮修寒看了離淵一眼,冷聲問道。

    離淵說道:“也不知道是什麽人,昨晚上雨竹逃出這牢房的時候,本想來皇宮上稟情況的時候,讓人給追殺,身上受了傷,傷得還是不輕啊,現在還在我那小窩裏躺著呢,有我的人看著,沒事。”

    你說說,這小皇子月白這個身份,太後應該還不知道,怎麽會有人針對她做了這麽個局?”離淵也不解啊。

    畢竟這個案子發生了,他也派人調查了,殺死荀溪的人還是沒有一點頭緒。

    況且,這案子發生在一個月之前,這店裏的證據也都給消除了,想要把真凶找出來不容易啊。

    真凶倒是其次,就怕這個案子背後的目的不單純。

    連雨竹的身份可能都被發現了。

    離淵深思了一會,突然一拍腦袋,說道:“難道,弄這個局的人是故意想要將這小皇子送到風口浪尖上?你看,這個案子才發生多久,太後竟然這麽快就注意到月白這個身份了!南宮子贏還跑到這裏來,如果不是皇上您快一步一早就來了永安府,可能她那身份就被拆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