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橙橙我就先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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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輩子和秦慕是不可能的了,孩子她也舍不得弄掉,女人不像男人,男人是從孩子生下來,才知道父親這個稱謂,可是女人一但懷孕,就對這個孩子有難以割舍的感情,從懷孕那一刻起,母愛就存在了。

    每個都是自私的,夏橙也一樣,她不想讓孩子生下來遭人歧視,也不想它沒有父親,也知道做個未婚媽媽會受到怎樣的流言蜚語,所以當葉樂維向她求婚的時候,她就答應了。

    離婚禮還有半個月,老媽和她作了促膝長談了很久,跟她說了很多,說這樣對葉什麽,但是有個別人孩子,以後婚姻總會存在的隱患,況且萬一有一天,秦慕知道了,他怎麽可能會善罷甘休,到時候家裏麵再難平靜了。

    夏橙也知道其中利害,也知道現在最難過的是爸媽,不是自己,他們為自己操了那麽多年的心,為自己犧牲了那麽多,為什麽就不能照顧一下他們的感受,自己做了這麽有辱門風的事,爸媽一句責備的話都沒有,她覺得自己很自私,既然要斷了,為什麽還拖泥帶水。

    她經過這幾天的思想掙紮,考慮再三,決定聽爸媽的,孩子不要了,她撫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寶寶,對不起,如果有緣,希望以後還有機會做它母親,可是她的心卻是很痛很痛,又覺得自己很殘忍。

    可既然寶寶決定不要了,那真的還要和葉樂維結婚嗎,葉樂維確實是一個能讓人安定下來的男人,溫柔,體貼,儒雅,自己也不可能單身一輩子,就是想,爸媽也不會同意,自己也不討厭他,他應該是一個不錯的結婚對象。

    孩子不要了,做完手術肯定要休養一段時間,婚禮就得推遲,老媽把這個想法告訴葉樂維的時候,他堅決反對。

    態度很堅決,又很誠懇,說他真的不在乎,無論怎樣,這個孩子以後都是他的,他一定視如己出,如果夏橙的父母不相信他,他可以寫下保證書,並說雖然說現在都鼓吹手術傷害很小,但不可否認,對女孩子的身體傷害是很大的,有時候可能是一輩子的,他不能讓夏橙去冒險。

    夏橙聽了很感動,夏雲揚夫婦也覺得沒有看錯人,所以手術的事兒也就打消了。

    她不愛他,有時候心裏也很內疚,但是有愛情的婚姻不一定就是幸福的,有好多平平淡淡的夫妻,一輩子過的也挺好,安安靜靜不正是她現在所要向往的生活嗎?她也得讓爸爸媽媽放心,不能再讓他們為自己操心了,特別是老媽,之前頭發烏黑,可如今鬢角都能看到白發了。

    她相信無論怎樣,隻要結婚了,她一定會做的稱職的妻子,也一定會過得很好。

    婚禮的時間越來越近,她心裏越不安越恐慌,還有一絲不甘心,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婚慶公司,夏橙一點也不提不出起精神來,無心過問,像個局外人一樣,葉樂維非常興奮,一天到晚忙裏忙外的。

    要結婚的事,她連最好的朋友何夕都沒有告訴,因為不想節外生枝,不想再有其他麻煩。

    可是最後幾天,她又有些後悔了,她想告訴爸媽不想結婚了,以後自己帶孩子,無論受到怎樣的壓力,她都能承受,可看到爸媽高興的忙的腳都不著地,所有的的準備工作,基本上都已經做好了,還有結婚用的大紅請帖也已經發了出去,她說不出口,覺得苦惱極了。

    婚禮的前一天,她心裏更麻木了,像一個毫無知覺的布娃娃一樣坐在那裏,一發呆就是整個下午。

    葉樂維這兩天,白天都會在她家裏,這時一臉興奮的走了進來,握著她的手,還告訴她不要緊張,夏橙也隻是淡淡的點點頭,心裏也認了命,人怎樣都是一輩子,她相信葉樂維是個好人,隻是覺得自己對不起他,隻能以後盡力做個好妻子。

    葉樂維因為還有事情要忙,所以和她談了幾句也就出去了。

    因為是下午,婚宴定在酒店裏,所以家裏也不是太忙,也沒有多少人。

    可就在夏橙神情麻木的時候,隻聽得院中有說話聲,她回過神,走到窗戶前,看來院門口,停了數量豪車,她又把視線放回自己家的院子,隻見院中有不少黑人,為首那個氣場強大,線條冷硬,神氣內斂的男人,正從院中走向客廳。

    她的心忍不住顫抖起來,突然間意識到什麽,連忙開門下樓。

    這時秦慕已經進了客廳,聽到樓上傳來的聲音,他微微抬頭,正對上那雙驚慌失措的墨黑眸子,四目相對,好像有萬千言語,在眼波處交匯。

    夏橙感覺到他神情沉肅,眼神淩厲冰冷,如鷹鷙一般,看的人無法遁形,讓她覺得心虛。

    這時聽到老爸從後麵跟進來,口氣十分不友好,但是還維持著最後的風度:

    “秦先生,不好意思,我們家不歡迎你,請你出去。”

    “秦慕你到底要幹什麽?你非得把我們家攪得不得安寧嗎?”

    周靜新因為氣憤臉漲得通紅,嘴裏一直說著讓秦慕離開的話。

    葉樂維一直還在蒙圈的狀態,還沒有弄明白眼前這是什麽情況,可是周靜新那句秦慕他是聽清楚了,也看出來了,眼前的男人不好惹。

    秦慕好像沒有聽到別人說話一樣,依然神態自若,麵無表情,眼睛卻一瞬不瞬的盯著夏橙,像要把她看透一樣。

    夏橙不知道為什麽,看到他就覺得心中有一股酸澀的味道,湧向喉嚨,她忍不住就開始眼圈泛紅。

    可又想到他突然間衝到家裏來,還這麽明目張膽,簡直就是猖狂的目中無人,還對老爸老媽的話,充耳不聞,連最本的禮貌都沒有,她咬咬唇下了樓。

    眼睛有些泛紅,狠狠的瞪著他:

    “秦慕,你想做什麽?我明天就要結婚了,請你不要在來打擾我,現在請你離開,要不然我報警了。”

    結婚這兩個字,聽在秦慕耳朵裏特別刺耳,他不悅的皺了皺眉頭,眉宇間若隱若現的情愫,在不停的翻滾。

    下一秒,他伸手鉗製住了夏橙的胳膊,用力把她拉出了們。

    夏雲揚夫婦和葉樂維剛想上前阻止,立馬就被幾個黑衣人擋住。

    夏橙一邊掙紮一邊大罵,可絲毫不起作用。

    夏雲揚夫婦眼睜睜的看著女兒,被秦慕塞到了車裏,苦苦掙紮,可都是徒勞。

    他們又慌又驚,試圖上前解救,身材高大的黑衣人像一堵牆一樣立著,任憑他們撕扯,卻立著不動,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秦慕關好車門又走了回來,他神情依然冷峭嚴峻,冰冷的目光掃視了一下,說出來的話,口氣更加冰冷,不帶任何感情:

    “夏叔,橙橙我就先帶走了,你們放心吧,我會全心全意對她的。”

    說完決絕轉身離開,黑衣人也跟著他身後陸續走了出去。

    夏雲揚他們追出去的時候,車子一個個已經開了出去。

    “夏叔,要不要報警,我們報警吧。”

    葉樂維心中都快要窒息了,自己的新娘在婚前被別人劫走,這是個男人都忍受不了。

    夏雲揚垂頭喪氣的說:

    “沒用的,他是秦慕。”

    秦慕,嗬!夏橙怎麽會招惹上他,葉樂維無奈的搖頭苦笑。

    車子裏,夏橙都快氣瘋了,她不斷的拳腳相加,手腳並用打在旁邊男人的身上。

    看得駕駛位上開車的呂曾一陣發愣,這敢在秦大總裁身上動手動腳的,恐怕也隻有這一位夏小姐了。

    秦慕像一尊塑像一樣坐著,紋絲不動,任由她打罵。

    “秦慕,你到底要幹什麽,你快讓我回去!”

    夏橙心裏一陣苦悶,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又發什麽瘋,這個時候不知道老爸老媽會急成什麽樣子。

    “你明目張膽的劫持人,簡直就是黑社會,你這是犯法的。”

    夏橙咬牙切齒,手不斷地打的他身上,好像這一段時間胸中的苦悶,終於找到突破口一樣,她打的絲毫不手下留情,她那點力道,跟撓癢差不多情,秦慕當然不會在意。

    夏橙氣的都快沒有了脾氣,眼睛也變得赤紅,在他麵前自己,毫無辦法,打在他身上,最後還是自己手疼。

    駕駛位上的呂曾,心裏驚詫的同時也泛起了嘀咕,秦大總裁不但是黑社會,還是黑社會的首領,不光a市的,也包括其他省市。

    不過這些道上的兄弟,以前燒殺搶奪,奸淫擄掠,什麽壞事都敢做,擾亂一方治安不說,還威脅到人民的生命財產,可自從幾年前被秦總收於麾下之後,變得遵紀守法,也從事了正當行業,一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不過這些人骨子裏還有逆反因子,也隻有秦總這種強勢,有手段的男人才能壓得住他們,像楊歲,以前也是一個烈貨,軟硬不吃油鹽不進,可唯獨對秦慕俯首帖耳,言聽計從,因為他的兄弟在秦慕的帶領下,好像看到了希望,不再是以前在社會上混吃混喝的小混混,見不得天日,現在有正當行業,有組織有紀律,有前途。

    夏橙紅著眼睛惡狠狠地瞪著他,呂曾非常識趣地把隔音板降了下來。

    夏橙無論怎麽踢,怎麽打,怎麽鬧,旁邊的男人,一動也不動,簡直像個沒有知覺的泥胎一樣。

    夏橙氣極,大聲地罵道:

    “秦慕,你是不是死了?”

    這時候不知道家裏會怎麽樣,估計會亂成一團,也不知道爸媽會怎樣,她心裏亂極了,又急又氣,恨不得把眼前的男人吃了。

    秦慕轉過頭,看著丫頭紅著眼睛,怒目而視,他邪魅的笑了一下,可是笑的讓人心裏發怵。

    “你很希望我死是嗎?我還沒死呢,你就這麽急著嫁人?”

    他恨的幾乎咬碎了牙齒,他忍不住都想要掐死她,眉宇間的情緒,不但陰冷,還充滿殺氣。

    夏橙心裏有一瞬間的發顫,可想到他那麽惡劣,又想到自己的爸媽,這些都讓她心底有了勇氣,她現在死都不怕,還會怕他。

    “你就是個強盜,我恨死你了!你快放我回去,要不然我死給你看。”

    夏橙幾乎失去了理智,想把他大卸八塊的心都有了,她瞪著眼睛,像個隨時準備作戰的瘋鳥一樣。

    秦慕目光變得濃烈,裏麵燃燒著熊熊大火,他微眯了一下眼睛,一字一句的說:

    “你可以去死,但是你死了,要有不少人給你陪葬,不信你試試!”

    他說的滿滿的都是威脅,連眼神都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早就聽紀承川說過,他不是什麽好人,手段狠厲,冷酷無情,人品有很大的問題,她以前不信,可看他此刻冷峻邪魅的神情,她信了。

    她孤獨無助的捂住臉,蜷縮在一角,嗚嗚地哭了起來。

    秦慕目光沉了沉,畢竟心中不忍,看著她嗚咽出聲,肩膀因為哭泣,不停地顫抖,一張小臉,完全埋在在掌中,他滿腔的怒火,因為她的哭泣,而慢慢消散。

    他側身,伸出手臂放在她的肩膀上,聲音中也沒有剛剛的厲氣,渾身冷硬的線條,這一刻也變的和緩:

    “不哭了,嗯?”

    夏橙根本不理他,掙脫他的手,繼續捂著臉,曲著腿,一副受盡委屈,可憐兮兮的樣子,哭的聲音都有些沙啞了。

    秦慕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她哭,她一哭,他就開始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麽辦,平時的冷靜自若,全都消失了。

    他無奈歎了一口氣,目光看著她抱作一團的身體,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聽得到,或者會不會聽,他依然開口說:

    “我的人雖然沒在這裏,但我的心一直在這裏,知道你要結婚,你知道我的感受嗎?我都快氣瘋了。”

    他頓了一下又說:

    “我本來想婚禮當天來的,是想好好懲罰你們,但是我考慮到,婚禮當天新娘的被擄走,這樣對你們家的影響很不好,會讓你爸媽很沒麵子。”

    夏橙聽了哭得更凶了,他簡直就是個無賴,那意思好像再說,我是打算婚禮當天來搶人的,因為為你家考慮,所以才選擇婚禮前一天來,所以我不但是正人君子,還是事事為別人考慮的好人,她都想破口大罵,秦慕,你好無恥!

    秦慕伸出手去拉她的胳膊,他心裏現在很不舒服,可她還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要不是他派人暗中關注她,說不定她都嫁給別人了,他真的很後怕,萬一他當時沒有留一個心眼,沒有派人過來,過了明天她就是別人的老婆了,如果真到那一步,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事來。

    “不要碰我!”夏橙用力打開他的手,怒目而視。

    秦慕看她哭的眼睛泛紅,連鼻子都是紅紅的,特別惹人愛憐,他不顧她的抗拒,把她帶入自己胸前,直視著她眼睛說:

    “你現在就這麽恨我嗎?”

    夏橙毫不畏懼地對上他墨黑的眼眸,不帶一絲感情地說:

    “我恨你,我恨你全家。”她忍不住眼眶又發澀,眼睛蒙上了一層霧水:

    “我好不容易讓自己平靜下來,我隻想簡簡單單的過日子,可現在也被你生生打破,我爸媽要是有個好歹,我這一輩子都會恨你,我求你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秦慕目光有些涼意,特別是聽了她最後那句話,他鬆開她,眼睛注視著前方,麵部的線條也變得冷硬:

    “我做不到!”

    夏橙被氣得已經提不起氣力了,渾身虛軟。

    “你到底要怎樣?”

    “我要怎樣,你難道不知道嗎?”他冷冷地說。

    “我不會和仇人的兒子在一起!死都不會!”夏橙怒氣衝衝的說。

    秦慕依然目視前方,渾厚的聲音有些低沉,口氣卻不容置疑:

    “是不是仇人的兒子,現在下結論為時過早,就算是,我也不會放你走!”

    “你!”

    夏橙渾身都有些顫抖,不自覺握緊拳頭,他就是個暴君,她氣不過,抓起他的手,放在嘴邊,卯足了勁咬了下去,恨不得把虎口處的肉都咬下來。

    秦慕微微蹙了蹙眉頭,愣是沒發出一絲聲音,心裏的痛楚比手上更甚,看她嘴下一點都不留情,他有點寒心了,這個世界上,愛能不能化解仇恨,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仇恨會讓一個人失去理智。

    咬的牙齦都泛痛了,嘴裏也有了鹹鹹的味道,她才鬆開嘴,看著他白皙的手上,那一圈刺目的紅痕,還不停地向外滲出血跡,她也有些愣住了。

    “咬我能讓你冷靜下來嗎?”

    秦慕看都不看一眼手上的傷口,好像咬得不是他一樣。

    “你肯定是聽你現在的父母說的,說那件事是我母親指使人做的,我不知道他們是哪裏得來的信息,我雖然現在還沒有徹底查清楚,但是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這件事不是我母親做,也不是意外,而是另有其人,你給我一些時間,我會查清楚的。”

    夏橙不以為然,他當然是包庇他母親了,法律上還有回避製度呢,如果有人犯法,剛好他的親戚是執法人員,這個執法人員就得回避,他親自查,結果沒有可信度。

    秦慕又看著她說:

    “你現在冷靜一下,心平氣和的把你知道的告訴我,你父母是怎麽知道的是我母親指使人做的?”

    夏橙本不想理他,可後來又覺得說出來,也好堵他的嘴,證明是他母親做的,省得他還狡辯。

    就把知道的告訴了他,原來,當時宋妙冬醒來的時候,屋裏一片黑暗,隻有微弱的月光,她心裏害怕極了,想大喊,又怕附近沒有人,這時有個人過來拍了拍她的臉,她連忙屏住呼吸,裝作還在昏迷的樣子。

    隻聽到有人說,還沒醒。

    又有人說著難聽的話,又無意中說一句去唐家大小姐哪裏拿剩下的一筆錢。

    同伴們,連忙製止他別亂說話,別給那個女的聽到。

    這人無所謂地說,這娘們還沒醒,說著又踢了她一腳,果然沒有知覺。

    過了片刻,幾人又邪念叢生,說這小娘們長得不錯,味兒也不錯,不如兄弟們再來一次。

    宋妙冬這時才驚慌起來,大聲地喊救命,幸好,好心的出租車司機經過。

    秦慕聽她聲淚俱下地說完,伸出手指輕輕撫摸著她的眼睛,目光更加篤定,說:

    “我本來有八成的把握,證明這件事不是我母親做的,聽你說完,我現在有九成的把握。”

    夏橙推開他,把頭偏向一邊,不想看他。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無論任何時候都不能泄露雇主的任何信息,別說是當著一個昏迷的人,就是死人,他們也不會說,這是道上最基本的規矩,肯定是有人想嫁禍於人。”

    夏橙知道他肯定會向著他母親,為她開脫的,她不想跟他辯論,懶得跟他說一句話,說得他好像知道很多道上的事兒一樣。

    “我不會相信你。”她抹了一下眼睛。

    “我會證明我是對的。”秦慕說得成竹在胸。

    ------題外話------

    說是三號之前完結,現在看來難。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