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4.829·【回歸篇·之四】·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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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盜章,設定的v章購買比例為小時哦  這個要求太獵奇了, 即使沉穩平靜如手塚的臉上都不由得現出了一絲裂痕(!?)。

    “……約定?!”他的聲音裏出現了一絲疑惑和謹慎的情緒。

    ……其實你真的想多了啊,部長。柳泉很想這麽說。

    扯出約定之類的事情來, 其實歸根結底都隻是打算趁著你在國內養傷期間, 趕快把你這條友情支線強行拗出一個看上去還不錯的ending就行了。

    畢竟認真算一算, 眼下她就還有至少三條和真·信雅妹子相關的友情支線——跡部大爺、四天寶寺那邊的忍足謙也和白石藏之介——需要刷劇情,她這個現實中可憐沒人愛的小透明一個人不可能同時搞定那麽多帥哥的啊即使隻是比路人甲稍微好一點的友情ending或者達成諒解的普通ending也大腦不夠用!

    而且聽到女生說出【約定】兩個字就立即下意識地露出戒慎防禦、然後還因為不知道危險究竟在何處而有些茫然的表情,這也太甜了啊騷年。

    ……假如換作是你那個好cp跡部大爺的話, 至少應該有一百種自戀的方法來解決這個問題吧?

    柳泉忍不住抿著嘴唇微微一笑, 福至心靈,突然毫無預兆地施放了一個攻心大招。

    “是啊,約定。……假如我能夠重新登場比賽並獲得勝利的話,手塚君就送我一本青學的手帳如何?要隻有本校學生才能夠拿到的那種喔。”

    ……果然!

    手塚聞言,臉上那副永遠沉穩嚴肅、不動如山的表情終於如同冰川崩落一般地開裂了一角——他的神情一瞬間就變得有點五顏六色起來, 不知道因為想到了什麽糟糕的事情而變得十分微妙;最後又慢慢地沉凝了下來, 就仿佛柳泉提出的條件並不是獲得一本青學內部的學生手帳那麽簡單,而是要求獲得他們青學奪得的那座全國大賽冠軍獎杯一樣嚴重的事情。

    “原來如此。”在沉默了異乎尋常的長久時間之後, 他緩緩說道。

    不過他的下一句話就直接把柳泉轟碎成了渣渣。

    “……和以前一模一樣的條件嗎。”他沉吟道, 似乎在極為認真且單純(?!)地思考著這個條件算不算是過分、又應不應該答應。

    ……但是柳泉一瞬間就被這簡單的一句話劈成了四分五裂!

    我、我了個大槽——!!!

    她、她是不是終於能夠摸到那麽一點點, 關於那本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之初就獲得的道具[謎之手帳]的真相的邊邊了啊?!

    原、原、原來——!!那本謎之青學手帳, 果然是真·信雅醬從青學的男網部部長手塚國光這裏得到的啊!!而且, 采用的也是和柳泉本人近似的策略——是約定?還是請求?

    當然真·信雅醬那時正值風光無限的時候, 是不可能以“重新複出登上賽場贏得一場勝利”來作為條件打動這位一心都撲在網球兩個字之上的青學部長的吧。

    那麽……聯想起那場跡部大爺曾經為她播放過的全國大賽決賽, 決勝的第五場,真·信雅妹子對陣青學的主將龍崎幸的比賽,而且那本手帳的適用年份也完全對得上——難道,是真·信雅妹子以那次全國大賽誰將奪冠作為前提,和青學的部長定下了類似賭約一類的約定,借以獲得了那樣回憶殺之用的道具……不,手帳?!

    當然這麽推論起來的話,賭約的對方也有可能是當時身為青學女網部部長的龍崎幸。不過柳泉事後思考過真·信雅妹子與龍崎幸實則身為球場下的好朋友這樣的可能性——再跟跡部大爺與手塚國光之間的情況作為對照組進行比較,然後柳泉就悲哀地得出了一個結論:這、不、可、能。

    跡部大爺和手塚國光之間那場也算得上驚天地泣鬼神、十分經典的“雙部之戰”的視頻,柳泉當初為了搜集資料起見也找來看過——矮油那種彼此之間劈劈啪啪冒出的火花,什麽互不相讓啊惺惺相惜啊棋逢對手啊曲逢知音啊英雄重英雄啊基情在萌芽(大霧!)啊,簡直要閃瞎她的鈦金狗眼好嗎!

    反觀那次她在跡部邸看過的全國大賽決賽對陣龍崎幸,兩個女生之間完全就是一副各為其主死拚到底的架勢,根本看不出半點交情的痕跡好嗎!不,更確切一點說,假如說是宿怨難消還差不多——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才是宿敵老對手的正確打開方式啊!跡部大爺和手塚之間那種到底算是什麽!愛之初體驗嗎!(泥垢了這一定是她看網上八卦過多造成大腦產生了冗餘的垃圾文件吧!?)

    柳泉控製住自己險些抽搐起來的嘴角,心中的吐槽瘋狂地來回刷了個屏。最後,她想到的居然是——真·信雅妹子為什麽要跑去跟青學的男網部部長定下這樣的約定?!難道是……因為不忿自己在閃亮的雙部cp之中,作為跡部大爺名義上的女盆友被炮灰了……?!

    ……不,這果然還是她的大腦無人帶路結果進溝了吧。

    老天啊她這是什麽幸運e體質啊。玩個乙女遊戲能玩出bl線來這也真是沒誰了啊。臉黑到這個地步果然她就是非洲天王啊,即使再身具被係統菌看好的什麽特質也沒有什麽卵用,因為玄不救非啊這不是明擺著的道理嗎?!

    不過對麵站著的疑似攻略對象兼bl線主要當事人之一的手塚國光,卻終於結束了他慎重的思考,打斷了柳泉內心裏瘋狂刷屏的吐槽彈幕。

    “……可以。”他簡潔地答道,語調嚴肅,像是在麵對網球部裏需要鼓勵的難纏後輩一樣,聲音清直公正。

    柳泉一瞬間覺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麽容易……就答應了嗎?!

    果然是把她當作網球部裏需要額外關注和鼓勵的棘手隊員了吧……?!

    這麽說來,假如她對當年真·信雅醬獲得那本青學手帳的方法推斷無誤的話,真·信雅醬大概也是利用手塚這個“一旦牽涉到網球的問題就全部需要認真對待和處理”的性格,來跟他定下賭約的吧?說不定當時還會說什麽“來賭上青學和冰帝兩間學校的榮譽來一決勝負吧”之類的話呢……這樣的話即使真·信雅醬身為女子選手,算是手塚略苦手的存在,隻要提到網球、勝負與榮譽的話,也就容易交談得多了吧?

    柳泉苦笑了一下,露出微妙的、類似於“因為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所以也難以避免地小小陰影了一下呢”的表情。

    “那就這麽說定了。”她竭力用一種和表情完全不符的輕鬆口吻,這樣說道。

    說完,她將背後背著的網球包丟在場邊的地上,彎下腰去,唰地一聲拉開球包的拉鏈,從裏麵拿出球拍,握在右手中,輕輕掂了一掂。

    “……我一定會完成的。約定。”

    她低著頭,仿佛把全副精力都傾注在那隻普通的網球拍上,目光緊盯著拍麵上縱橫的潔白拍線。

    “即使賭上未來也要完成。”她的聲音有點悶悶的,仿佛極力壓抑著什麽,而她假如不這樣做的話,那種情緒下一瞬間就好像要從她的胸中破土而出似的。

    “因為那是在經曆了這麽多事之後,才明白的真理。”

    她拿出一顆網球,放在拍麵上,輕輕顛了幾下,注視著那顆在球拍的拍麵上蹦蹦跳跳地彈起的黃色/網球,唇角露出一絲奇異的笑容。

    “既然我現在能夠站在這裏,那麽網球……就一定還沒有永遠拋棄我。”

    “一定,還有我能夠做到的事情。”

    柳泉慢慢地笑了起來。

    “川崎君現在還在就讀冰帝的大學部嗎?”

    這個問題十分狡猾。實際上,她不記得這個當年冰帝女網部的第二單打選手——出身於網球世家、哥哥哲人也曾經是網球選手的川崎成美,到底就讀哪一所大學了。不過她這句話因為帶著幾分諷刺,倒是具有很強的反問意味,不論這位川崎成美如何回答,柳泉都很能很自然地把台詞接下去。

    川崎成美果然回答了“是啊難道信雅醬你忘了嗎”,說的時候嘴唇還在因為“接收到前部長的惡意因而簡直無法置信”的脆弱情緒而微微顫抖。

    哦,好一朵白蓮花。柳泉想。

    好像最近總是能夠遇上各種各樣不同風格的白蓮花呢。像美佐子夫人那種【永遠唉聲歎氣地拿著小手絹以一種靜美之姿拭淚】的柔弱型的,像謙雅醬那種【在別人麵前總是聰明伶俐乖巧可愛】的卡哇伊型的,現在又有川崎成美這種【一腔熱情被不領情的對方澆了一盆冷水】的單純熱血少女型的。

    又把她襯得像個性格扭曲麵目可憎的女神經病了呢。

    不過這樣才符合信雅妹子之前攪得冰帝眾女生天怒人怨的畫風嘛。憑著那種橫行鄉裏、揮霍才華、還上來就占據了校園王子女盆友寶座的任性瑪麗蘇設定,還能在冰帝結交到真正的好朋友,才是開了無限流的金手指呢。

    自從被投放到新手村以來,柳泉就沒有表演得這麽蘇爽過。

    她一掀眼皮,懶洋洋地回答道:“不記得了。啊,說起來你是因為網球方麵的事情才被冰帝好意挽留的嗎?……我現在隻有空關心自己在東大的學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