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玉佩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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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找到了,真沒想到從那麽高的山崖上摔下來,居然沒給摔死。”身材魁梧的男子,上下打量著公孫豔。
小女娃,快將玉佩交出來,否則有你好受的。”另一個男子冷冽的說道。
公孫豔抿唇不說話,看向對麵的兩人,這兩人似乎武功不低,如今她身受重傷,根本逃不掉,看來隻能智取了。
個子較高的男子見公孫豔不語,緩緩的朝前走了兩步,聲音自公孫豔頭頂響起,“你也別想著逃跑,看你渾身是傷,想來也是傷的不輕吧!”
喂,到底交不交出來,要是再不交出來我真的動手了。”那男子顯然是個急性子,見公孫豔半天不語,伸手就要對公孫豔用武了。
等下,你們不就是要玉佩嘛,隻要你們放了我,我就把玉佩給你們。”雖說這玉佩看起來不凡,可再怎樣也沒她的性命重要,命都沒了還要玉佩有何用。
男子將手上的動作一手,略微思索,點點頭道:“算你還識相,趕緊將玉佩交出來,也省的我動手了。”
風起將地上的落葉被風帶起,迎風飄揚,猶如美麗的蝴蝶扇著翅膀在半空中翩翩起舞,公孫豔瘦小的身子站在那,身形看起來是那麽地瘦弱、無助。
身材魁梧的男子見公孫豔一直站立的不動,認定公孫豔在耍他,心中噌地燃起一團熊熊烈火。
抬手一陣掌風襲了過來,公孫豔費力往左一閃躲,這才堪堪避過,大聲喝道,“你就算把我殺了也找不到玉佩,我早已將玉佩藏於叢林之中,隻有我一人才知道藏在了何處。”
那人隻得將手勢一收,站立後看著公孫豔,厲聲的問道:“你將它藏哪了。”
公孫豔斜了他一眼,有恃無恐地說道:“我又不傻,現在告訴你我還有命活?”
高個子男子眼神銳利的掃向公孫豔,嗤笑道:“未想到倒是摔聰明了,知道將東西藏起來了。”
多謝誇獎。”某人厚著臉皮應允著。
高個子男子一時語塞,怒道:“還不在前麵帶路,再耍花招小心你的小命。”
烏雲蔽天,狂風作亂,樹枝被吹得呼嘯作響,路邊的花草被吹得紛紛揚揚,森林裏的人絲毫不受影響,繼續前行著。
公孫豔走在前麵,帶著身後的兩人,緩緩地朝著一處草地上走去,那草地公孫豔在方才出去時發現的,草地邊有股淡淡的潮濕味。
站在草地的邊緣,公孫豔手指著草地中央,說道:“玉佩就被我藏在了那裏,要的話你們自己過去拿好了,我走不動了。”
那兩人對視一眼,有些狐疑的看向公孫豔,高個子的男子厲聲地說道:“別給我們耍花招,要是找不到玉佩小心我們一刀宰了你。”
公孫豔身形晃了晃,低聲說道:“我渾身都傷成這樣了,還怎麽跟你們刷花招啊。”
男子看了眼公孫豔,說道:“諒你也不敢耍什麽花招。”隨即轉身對另一個男子說道:“黑煞,你在這看著她,我去將玉佩取來。”
黑煞點點頭,站在公孫豔身旁緊盯著,待到高個子男子走了,公孫豔仰著頭看向黑煞,“原來你叫黑煞啊!”
黑煞冷哼一聲:“我們黑白雙煞,江湖人都知,行不該姓,坐不改名。”
公孫豔心中暗想,這黑煞不但性子急,腦子也沒那白煞好使,不過這正合她意。
公孫豔看了眼白煞快到那草地中央了,轉頭對著黑煞說道:“喂,你就不怕那白煞一會拿了玉佩,就將你丟在此,一人交差去了。”
黑煞厲聲的說道:“不可能,白煞不會丟下我不管的,你少在這胡說。”
公孫豔強忍疼痛,緩緩地坐在地上,“現在玉佩藏哪裏我已經告訴你們了,我的命也保住了,可是白煞卻要你在這等著,他一個人去拿玉佩,隻要聰明一點的人都知道這白煞想幹嘛,你居然想不道。”
黑煞想到方才確實說過,拿到玉佩就饒她一命,隨即一怔,低頭對著公孫豔惡狠狠地說道:“你老實在這呆著等我回來,要是找不到玉佩我絕饒不了你。”
公孫豔眯著眼睛,嘴角一勾,果然好糊弄,看著急衝衝跑過去的黑煞,饒不了我,也得等你們有命回來才是。
天已下起了毛毛細雨,猶如一層淡淡的水霧,將周圍的花草樹木都籠罩在其中。
公孫豔聽著身後的慘叫聲,露出陰謀得逞的笑容,早在公孫豔出來之時就注意到那片草地有問題,前世在孤島上訓練時就遇到過,聞著周圍淡淡的潮濕與腐爛的味道,公孫豔早就斷定那是一片沼澤地,那黑白雙煞就算武功再高,想要從沼澤地裏出來也得費些功夫,待到那時她早已逃出生天了。
公孫豔晃晃悠悠的走在道路上,身上的傷也不覺得疼了,隻是想到那兩人誓死要拿到玉佩時,想來這玉佩應該是極為重要的,或許跟這原主的身世有著密不可分的關聯,看來這玉佩以後得小心的收著,不能輕易得露出,要是再遇到人惦記,憑著這小身板估計隻有任人宰割的份。
公孫豔一心想著事情,未注意道對麵正有一輛馬車正朝著她這奔過來,待到她看見時,馬車已到跟前,躲閃已不及了,公孫豔低咒一聲,莫非我真的要命喪此地了。
千鈞一發之際,馬車內飛來一根長鞭,纏上公孫豔的腰,一個用力,公孫豔便飄了起來,堪堪避過即將踩上的馬蹄。
預料中的疼痛沒來到,身體落入一個堅硬的木板上,身下還鋪著毛茸茸的東西,原來有人救了她,公孫豔緩緩的睜開眼,緊剔的看了下四周,發現原來她已深處馬車內,車內坐著青袍老者,滿頭銀絲,麵上卻不顯老。
老者一派悠然的坐著,旁邊還放著一跟長鞭,長鞭猶如一條巨蟒盤旋在案桌旁,想來正是這位老者救了她。
公孫豔劫後餘生,長長的鬆了口氣,隨即意識變得模糊了,眼皮也緩緩的合了起來。
老者見公孫豔渾身傷勢深淺不一,衣服也破爛不堪,現如今又昏迷不醒,抓起公孫豔的手細細地把起脈來。
老者的眉頭蹙了蹙,隨即對著還處於驚嚇中的車夫吩咐道:“李虎,速速回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