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青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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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還得交入城費?你知道我是誰嗎?”一個尖銳刺耳的聲音,在前麵響起。
守門的侍衛也未被她的氣勢給嚇到,不卑不亢的回道:“這位姑娘,這是我們青雲城的規矩,不管你在外什麽身份,到了這就得遵守我們青雲城的規矩。”
你……”
公孫豔尋聲望去,遠遠的瞧見一妙齡女子,麵容精致,皮膚白皙,水藍色的廣袖流仙裙,將少女玲瓏有致的身材突顯的越發引人入目。
秦軒順著她的目光望去,頓了頓,說道:“那是西秦丞相家的千金李思雨,自幼拜入陰風老驅的門下,也是陰風老驅最為得意的弟子。”
公孫豔側首,似笑非笑的看著秦軒,說道:“沒想到你知道的挺多的,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什麽身份啊。”
秦軒一個哆嗦,“你這樣看著我,我有些瘮得慌。”
公孫豔不再理會他,叫上邵毅就往前走去,對於這個一路以保護的名義,跟著的人隻知道叫做秦軒,他的一概不知,不過公孫豔也懶得知曉,隻要他對她們沒有壞心,他要跟著就隨他了,反正他的武藝不弱,對於多了一位免費的保鏢,她何樂而不為呢!
青雲城內熱鬧、繁華,形色各異的商販,絡繹不絕的叫賣聲,人來人往的行人。
公孫豔不禁讚歎,這青雲城的城主當著不簡單,能將一個人員複雜的青雲城,治理的如此僅僅有條。
秦軒拽起公孫豔的手朝西邊走去,嘴裏叫囔道:“走我帶你去這青雲城名氣最大的酒樓,包你喜歡。”
公孫豔掙脫不掉,隻得由著他拽著走,邵毅一路緊隨。
醉仙樓內,座無虛席,喧鬧非凡,一樓大堂內早已人滿為患,公孫豔站在醉仙樓外蹙著眉。
這就是你說的酒樓?”這麽多人能擠進去?
秦軒沒理會公孫豔的不滿,拉著公孫豔傾直走了進去,掌櫃的見了,立馬迎了出來,“公子來了,二樓的雅間一直為你留著,這就讓小二領您上去。”
二樓雅間內,小二將菜上全後便退了下去,秦軒夾了快魚肉遞給公孫豔,說道:“嚐嚐這紅燒鯽魚,味道鮮美,這可是這醉仙樓的招牌菜。”
公孫豔也不客氣的吃著,有人請客不吃白不吃,不過這魚倒確實做的好吃。
看你對這青雲城倒是挺熟悉的嘛!”
時常行走江湖,去過的地方自然是多了。”
公孫豔將筷子放下,靠近秦軒,說:“我真的很好奇,你怎麽知道的那麽多呢?”
秦軒抬眸,對上公孫豔近在咫尺的臉,不由自主的往左邊靠了靠了,說道:“我還能害你不成。”
誰知道呢?我們對於你可是一無所知。”邵毅在一旁補充道。
真是交友不慎。”秦軒故作傷心捶胸。
公孫豔晲了他一眼,道:“要捶就用力點,這樣是死不了的。”
秦軒咬牙切齒的說道:“最毒婦人心。”
好了,趕緊吃飯,吃完想想接下來該怎麽做。”邵毅一臉嚴肅的說道。
公孫豔也不再與他鬥嘴了。
確是該想想接下來怎麽辦,一路上都未發現那些人的身影,好似那些人不曾出現過一般,可是公孫豔知道,那些人定然是藏匿起來了,等待時機成熟了再下手。
記得那時秦軒說過,那些人基本都是對那些參加武林大會的人下手,並且都是武藝較為精湛的人,如此一想。
你們說,那些人下手的原因是什麽?”
秦軒和邵毅都齊齊蹙眉,一直以來隻顧著查那些人的蹤跡,卻並未想過那些人下手的原因。
師妹,你是不是想到什麽了。”
公孫豔點點頭,隨即將心中的猜測說了出來。
不可能,武林大會那日,可以說江湖豪傑都齊聚於一處,他們縱然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敵的過。”秦軒質疑道。
在選舉武林盟主那日,把江湖上的豪傑一網大盡,這根本就不可能,那麽多的英雄豪傑,除非是用千軍萬馬的車流戰,否則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邵毅卻搖頭,不讚成的說道:“為何不可能,你忘了五毒散,倘若所有人都中了五毒散呢?”
秦軒滿是震驚之色,倘若所有人都中了五毒散,那他們要將武林中人,一網打盡是輕而易舉的事。
倘若他們真的那樣的話,憑我們這幾人是沒法阻止的。”公孫豔擔憂的說道。
秦軒“謔”的站起身,焦急的說道:“看來得把這事盡早告訴城主,好讓他盡早防範。”
驕陽似火,公孫豔三人在城主府外,等候著前去通報的侍衛。
青雲城的城主府,比起一般的王公大臣的府邸還氣派,大門兩側坐落著兩座石獅,大紅朱漆木門,頂端懸著黑色檀木匾額,上麵蒼勁有力的寫著“城主府”三個大字,氣勢蓬勃。
不消片刻,前去稟報的侍衛來了,領著他們進了府內,順著鵝軟石的羊腸小徑,途徑怪石嶙峋的假山,路過開滿姹紫嫣紅的花園,公孫豔不禁讚歎,這城主府真是相當的氣派。
大廳內,公孫豔端起丫鬟剛剛奉上的茶水,上等的碧螺春,一股茶香慢慢從鼻端泌道咽喉,霧氣氤氳纏繞著,茶香四溢。
不知有貴客來臨,有失遠迎。”爽朗的聲音傳來。
公孫豔順著聲音望去,這城主看起來不過四十左右,高大魁梧,五官分明,外表看起來放蕩不羈,可眼裏不經意流露的精光卻令人不容小覷。
任丹青目光掃向秦軒時,正要打招呼,隻是被秦軒的一個手勢阻止了,公孫豔和邵毅打量著任丹青,並未發現秦軒的動作。
任丹青坐在主位之上,緩緩的開口問道:“不知幾位是…”
邵毅自座位上站起,手一拱,說:“晚輩乃雲醫穀的弟子邵毅,這是我師弟。”手指向身著男裝的公孫豔。
任丹青聽見是雲醫穀的弟子,有些詫異和疑惑,雲醫穀雖然在江湖上名號極響亮,可穀主向來低調不問江湖之事,也甚少出現在外,更是未聽說收過弟子。
細細的打量著眼前兩位,自稱是雲醫穀的弟子,不過看他們的神情也不似在說謊。
原來是雲醫穀的弟子,失敬失敬。”任丹青心裏雖疑惑,可麵上卻不顯,“那這位是?”秦軒雖認識,可方才那手勢,分明是不想讓這兩人知道。
秦軒緩緩的說道:“城主不必理會我,我隻是隨著他們二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