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落入冷王的浴室(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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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食惡果,好呀,你不能綁我,我做的哪點錯了,難道你要屈打成招嗎?”顧薇薇故意把自己說的很是委屈的樣子,吸了鼻子,裝作委屈的樣子想要博取眾人和冷王的同情。

    眾人相互對視一眼,依然是很是沉默,想要幫助眼前的這個小丫頭,聽到顧薇薇說的這些,可迫於自家王爺的威嚴,還有那張不怒自威的俊臉,快速的低下頭。

    可眼前的慕影晨卻冷哼一聲,加重手中的力道,捏緊身邊的顧薇薇的雙手,顧薇薇疼的齜牙咧嘴,內心更是不滿了,同時為自己的命運一陣惋惜。

    “還愣著幹嘛?要本王再說一遍嗎?”慕影晨轉身對著眾人射出一道寒芒冷冷道。

    還未等顧薇薇再次跟眼前的冷王進行一番理論後,整個人就被兩個穿著古裝男人架著,絲毫不憐惜的向外拖,顧薇薇不是待宰的羔羊一樣,任人欺淩。

    她掙紮著,扭動著小嬌的身子,對著架著自己的兩個男人一陣亂踢亂罵,還把眼前小氣毒舌冷麵王爺罵了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還是不解氣。可眼前的形式,自己的力量又抵不過這位冷王。

    真是強龍不壓地頭蛇,想到這些,顧薇薇從未有過的悲傷,看著眼前兩個古裝男人對自己做的這些,恨不能掙脫繩索,把那位小氣,毒舌、冰冷的王爺打的滿地找牙,可是想歸想,眼前這些還未解決,就這樣被綁在樹上,真的要在這裏過夜嗎?

    慕影晨寒徹入骨的聲音傳入顧薇薇的耳中:“你企圖行刺本王,本王將你綁在樹下已經是對你仁慈了,還敢跟本王談條件?本王愛民如子,沒有一劍了解你的小命,算是對你仁慈了。”

    企圖掙紮的顧薇薇聽到這個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怒視著,掙紮著,扭動著身軀。“我去你大爺的仁慈?什麽我行刺你,你那隻眼睛看到我行刺你了?”

    慕影晨身後的下人們聽到綁在樹上的姑娘說出大不敬的話後,他們再次抽搐,心裏不停地想著,這姑娘,不知從什麽地方來的,竟然這般大膽,說出來的話和行事風格都不是這個時代的女子,好像是從天外來的一樣。

    二次挑戰他們家王爺的底線,不知他們王爺最討厭這個嗎?

    想到這些眾人鄙夷的眼神射向綁在樹上掙紮的顧薇薇,同時對顧薇薇的印象一落千丈,而眼前的慕影晨背著雙手,筆直的站在對麵,周圍的夜色和眼前的冷王形成一色。

    還未等顧薇薇再次開罵的時候,穿著白色錦袍的王爺優雅的轉身,做了一個手勢,眾人恭敬的再次躬身抱拳,對眼前的王爺道:“奴才們恭送王爺!”

    眾人一臉崇拜似得,被綁在樹上的顧薇薇胸腔中的血液都要衝到整個全身,眼前這個不知名的王爺果然狠毒,竟然真的說到做到。

    她還是被爸媽嗬護的花朵,雖然老媽經常嘮叨、催促自己,爸爸總是用自己的方式保護著自己。

    可現在呢,莫名的到了這裏,不說掉入冷王的浴室中,還受了小氣男人的氣,要是讓她顧薇薇翻身,她一定要把那個穿著白袍的冷王踩在腳下,讓他給自己唱征服。

    “喂,你們有誰能給本姑娘說清楚啊,這到底是哪裏啊?”想歸想,可是顧薇薇環視了四周,對著眼前逐漸散開的古裝人一陣亂喊,這些人絲毫沒有理眼前她,快速的消失在她的視線當中。

    那一邊順著抄手遊廊回到住的紫宸閣後慕影晨,從離開那個穿著奇裝異服的姑娘到回來,大腦一直在不斷的思索著,今晚確實是一段不尋常的奇遇,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怎麽偏偏今晚有這樣的奇遇。

    而且還是從天而降的姑娘落入自己的浴池,一邊想,一邊看著王府的周圍,那張令人陶醉的臉不知何時變得柔和起來,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站在紫宸閣外的小梅,借著微弱的燭火,看到自家王爺向這邊走來,臉上的表情,她瞬間有些癡迷,王爺從來都是一副嚴肅認真的表情,從不輕易漏出內心的一切,今晚這是怎麽啦。

    容不得小梅思索,快速的迎上前去,對正在思索的冷王恭敬的行禮:“奴婢見過王爺。”

    迎麵走來的慕影晨瞟了一眼貼身服侍自己的丫頭,淡淡的點頭,“嗯。”繼續向著自己的寢室走去。

    奢華不失優雅的紫宸閣內,府中的下人是按照眼前的這位王爺的喜好布置的,牆上四周掛著氣勢磅礴的山水畫,蒼勁有力的書法,周圍放著價值連城的古董瓷器、玉器,精美的紫檀家具井井有條的擺放在紫宸閣內。

    天花板上,幾個精美的八角琉璃宮燈吊在房間的周圍,鴿子蛋大的夜明珠散發著柔和的光線。

    小梅隨著自家王爺進入後,快速的轉身到了圓桌旁,拿起青瓷茶盞注滿水,端到正坐在太師椅上,手撐著頭,修長如玉的手指輕扣著桌麵,絲毫沒有看到手邊的那杯茶。

    小梅迅速的退出,而坐在太師椅上的慕影晨突然靈機一動,對著紫宸閣中拍了兩下手:“龍痕!”

    一個黑影迅速的到了慕影晨的身邊,抱拳單膝跪地,蒙著黑色的麵巾,隻露出一雙冰冷的眼睛,“主子,有何吩咐!”那聲音更是比眼前的宸王爺還要冷。

    從椅子上起來的慕影晨背著雙手,桃花眼看向閣外的夜色,龍痕站在主子身旁,慕影晨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不知對眼前的穿著黑色勁裝的男人說了什麽,那個男人明白似得,一個閃身再次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