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北冥新帝(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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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那日後,穀青去了南山大營中找了吳將軍後,作為九皇子貼身隨從與這位誰都不聽命的將軍聊了一番後,吳將軍整頓了南山大營中所有的將士們,無聲無息的潛入北冥皇城內,駐紮在九皇子府中,以方便容南謹調遣他們。

    一直處於精密部署的容南謹,表麵上看著如往常一般的閑散,讓人捉摸不透,皇子府外以墨丞相為首的時長出入在這裏,實際上誰也不知九皇子回來了這麽久,都在忙些什麽?

    我們出其不意的出現在朝堂上不會引起那些人的猜疑嗎?”一邊趕車的穀青看向皇城的四周,一邊想了很多,最近幫了主子做了那麽多事,成長了很多,明白了主子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麽。

    一身玄色衣袍的南謹,不似往日身著冰藍色袍子,風流倜儻,更多了一份沉穩和堅定,和以往的風格很是不同,耳中聽到穀青說出這一句後,沒有及時回答,看了一眼車窗外繁華的北冥皇城。

    那晚和暗衛從皇宮中回到皇子府中,南謹徹夜難眠,耳中回想起和父皇說的那些,想到父皇對自己的囑托還有那懇切的眼神,南謹覺得肩膀上的重擔有了千金的分量,不似以往那般輕鬆了。

    他這次回來,那個丫頭給他的打擊那麽大,那麽沉重,對那個丫頭放不下,是他見了終日纏綿在病榻上的父皇,看到父皇那期望的眼神還有耳聞那兩位皇兄把整個朝堂弄得烏煙瘴氣,北冥國是該有個英明的帝王出現了,不該是父皇還未逝去,朝堂上的局勢弄的一團糟。

    我們回來的目的是為了什麽?”南謹一手托腮,一手握著書卷,清潤的聲音傳入車廂外麵,內心深處猶如波濤翻滾,無法平靜,以往可以不在乎,這次回來看到父皇這樣,觸動了他心靈的深處一切,不能再任由自己的性子做事了,要做到父皇對自己的囑托。

    目的?穀青聽了車廂內主子說的那一句話,不知該怎麽回答,看著前方繁華的街市,又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主子,這次主子回來包含了很多,不僅是重新開始,給墨小姐一個承諾,還要完成老皇帝的囑托,主子身上的責任很多,這大概就是主子的目的吧。

    想到這些,駕車的穀青眼前一亮,想明白了這些,理清了這些思路,說出了主子想說的,也是自己回答主子的那些話,說完後,內心有了一種不同於以往的感受。

    而坐在車廂中的南謹聽到穀青說的那些,滿意的點頭,雖穀青跟自己最久,了解自己的一切,每次自己想到什麽他都能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

    以當下的朝堂中的情況,兩位皇兄把持著朝堂局勢,表麵上看似平靜,一團和氣,實際上,支持兩位皇兄的朝臣們早已形成了兩派對立,誰也不服誰的統治,各自擁護自己的主子,誰都希望自己的主子比對方的主子強。

    本皇子不做是不做,做便做的勢在必得。”看著車窗外的一切,耳中聽到身邊經過的一些百姓的交談,把一切都想透徹後,心中豁然開朗,再也沒有什麽糾結的情緒了。

    嗯,皇子說的對。”駕車的穀青聽到主子從車廂中傳來這句後,剛才一臉愁容,瞬間變得開朗,主子從來都沒有對任何事服輸過,隻是主子看淡了很多,不屑於和這些人爭奪。

    皇宮中,文武大臣每日議政的朝堂上,還是一片爭議不休的聲音傳入整個大殿內,支持兩位皇子的大臣們此時已經吵了很久了,一直沒有結果,為了他們各自主子的利益,不知爭論多少次。

    兩位皇子絲毫不阻止支持他們兩方大臣的爭議,任由這些人為了他們各自的利益吵鬧不休,而站在朝堂上的兩位皇子各自一副橫眉冷對的樣子,誰也不服誰。

    以墨丞相為首的中立大臣,這些三朝元老對於支持這兩位皇子的朝臣們早已見怪不怪了,對兩位皇子的做法很是厭惡,沒有一人想要去支持他們其中的一位皇子。

    我們支持的皇子哪一點不如你們的皇子,做了這個國家的帝王,能把臣民們帶入更繁榮的時代。”大臣甲就像打了雞血一樣激動,梗著脖子,胡子和眉毛都翹起來,雙眼如銅鈴一樣亢奮。

    站在他對麵的大臣乙更是一臉不屑的樣子,絲毫不在意站在高台上背著雙手身著深紫色袍子的皇子,看了一眼不遠處身著青藍色袍子的皇子,他覺得他們皇子才是治國良帝。

    我還是支持我們皇子,他的各方麵都比你們的皇子強,不說別的,就說處理公事都比你們皇子處理的妥當。”大臣乙更是一臉不服輸的樣子,看了一眼身邊和他相同的大臣,一個眼神示意,這些人讚同的點頭。

    站在不同地方的皇子,各自臉上的表情都是不同的,不同的眼神表現出對對方的不同看法,誰也不相讓對方,各自手中的權利給了各自不同的支持和力量。

    皇弟,還是讓步吧,沉溺在溫柔鄉中怎能治理朝堂,枉費了父皇對你的一切。”身著紫袍的皇子,饒有深意的眼神看向站在支持他的大臣前麵的皇子,鄙視的口吻傳入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穿青藍色袍子的皇子對這一切根本不在乎,皇兄都說過多少次了,讓步?那是不可能的,躲在深宮養病的父皇都沒有把傳國玉璽交給皇兄,也沒頒布任何詔書,他怎可讓步。

    是的,自己不能讓步,讓步了,就等於把手中的權利拱手相讓,看似自己整日沉溺在溫柔鄉中,實際上以青樓中掩飾自己的勢力,若是真的要自己跟皇兄抗衡,自己的勢力絲毫不比皇兄的差。

    哼,皇兄,莫不是你腦子進水了,不要拿父皇來說事,不到最後一刻臣弟決不讓步。”環胸站在高台下的穿青藍色袍子的皇子一臉鄙視的樣子,對於皇兄說的那些,根本不在意。

    皇宮中的這裏一片熱鬧,遠在宮門外也是一陣熱鬧,穀青駕車到了皇宮外,身著玄色袍子的南謹優雅的從車上下來,狹長的鳳眸環視了皇宮外的一切,白日和晚上的皇宮確實不同。

    穀青跟著主子到了皇宮的外麵,守在宮門外的禁衛軍分別是兩個皇子的人,本來這兩撥禁衛軍誰都不服誰,就像是一盤散沙一樣,偌大的皇宮中被這兩隊禁衛軍分別管理。

    他們這些人看到眼前身著玄色袍子和青色袍子的人,一邊打量一邊有些疑惑,更是猜不透眼前的這個人是誰,眼前的這個人好像不是每日出入皇宮中大臣,又不是和他們各自的皇子一樣,那這個人是誰?為何出現在這裏。

    站在宮門外的南謹被眼前的守宮門的兩隊人打量著,依然不語,他們不說什麽,自己和穀青就不說什麽,今早在府中打定主意就要進宮,到了宮門外竟然是這樣的情況。

    皇子……”穀青看了眼前的這些人,不知站在宮門前這兩隊禁衛軍是什麽表情,他家主子一臉嚴肅的樣子,不言不語。

    站在宮門外的南謹依然是剛才的動作,做出了一個禁聲的動作,示意穀青不要著急,該說的時候他自然會說的,隻是現在先觀察眼前的禁衛軍的表情。

    那些站在宮門外的禁衛軍相互看了一眼對方,內心一陣思量,是該問眼前的兩人還是不該問眼前的兩人,這兩人以前沒有見過,今日進宮不知有什麽事兒。

    你們是什麽人?”那些禁衛軍們終於忍不住了,氣也沉不住了,威嚴的聲音傳入南謹、穀青的耳中,手裏的長槍泛著寒光,陽光下讓人睜不開眼。

    穀青看了一眼這些人,又看了一眼自家皇子,有了很多的自信,上前一步,不怒自威的聲音傳入這些人的耳中:“你們挺好了,這是在外遊曆了很久的九皇子,今日要回宮,還不讓開。”說完一臉期待的樣子看向在場的所有人。

    九皇子?哪個九皇子啊?一時間這裏在沒有剛才的嚴肅緊張的氣氛了,兩隊禁衛軍把眼前的兩人圍城一團,再次大量了一下眼前的玄色衣袍的男子,把穀青忽略的遠遠的。

    這些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對於玄色袍子的男子是九皇子很是好奇,以往聽那些大臣們說過九皇子的傳聞,那位皇子一向閑散,不問政事,很少回到皇城,傳聞歸傳聞,誰也不知眼前的這位在他們還未察覺的時候已經回了皇城中,就站在他們的眼前。

    議論完了,圍著南謹的這些人絲毫沒有放他和穀青進宮的意思,對於眼前的兩人還是抱著懷疑的態度,這些禁衛軍中發出一折嘲笑的聲音,跟著嘲笑的聲音越來越大,甚至在皇宮門口傳開,引起了過路的宮女、太監的注意,他們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麽,禁衛軍的笑聲是從那邊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