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 用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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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林晨趕到苗春花的房間裏時,裏麵圍滿了人,王浩趴在床前。
地上全是毒蟲的屍體,但數量並不多,大約也就幾十隻,其中最顯眼的便是那隻小青蛇。
奄奄一息的動了兩下,最後應該是掙紮得沒有力氣了,頭才垂倒在地。
讓讓,”林媽媽忙開口。
床上的苗春花臉色白得嚇人,嘴唇烏青。
晨晨,你快看看我媽!她被那蛇給咬了!”
這時林晨才發現,苗春花的手臂上有兩個小牙印,牙印的周圍已經發黑發青。
這小花蛇覇道非常。
人都散了吧!房間裏空氣要多流通才行!”房間裏擠滿了人,對於病人的恢複一點也不好。
最後留在裏麵的也隻有唐古與與王浩,連李佑言都被林晨給趕了出去。
林晨先是從空間裏將工具都取了出來,苗春花的傷口需要清理,不過最主要的還是怎麽將裏麵的毒給解了。
毒素擴散得很快,必須加快動作,但是看著她身上但毒也有些一籌莫展。
林晨先是給她喂了些不老泉,可結果並不如意。因為苗春花的的嘴緊閉著,根本不能張開。
喂到裏麵的的水全都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不行,浩哥,你去將她的嘴弄開。”見水一直喂不進去,林晨隻得讓一旁的王浩幫忙。
唐古也搭了把手,終於,再費了很大一番功夫後,不老泉喂了進去。
可這怎麽解不了根本,這時,林晨取過已經消好毒的工具。
用刀子小心的切了個口子。
嗯!”苗春花不適的哼了兩聲,額頭上的汗大粒大粒的往下掉。
林晨並沒停下來,而是用刀子將那蛇咬過的地方都用刀子剮了下來。
唔!”苗春花痛苦的呻吟著,躺在床上的身子也因庝痛而顫抖著。
林晨手上的刀子一抖,剛好偏了地放下刀。
一聲異響,刀子便插進了旁邊的肉裏,血頓時便濺了出來。
正好濺在林晨的手上。血水順著手臂流了下去,看起來血腥無比。
唐古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女子,這一次可真算是對她重新認識一般。
對喪屍的淡定己超過人的認知,每沒想到現在真人上陣也是毫不怯場。
明明床上的人都已經快要奄奄一息了。
可林晨卻一點也沒驚慌,鎮定自若的撥出刀子,這塊肉不被剮出來,以後問題根本不能解決,可誰知再次下刀時,床上的人卻是疼痛難忍。
啊!”苗春花慘叫了起來,雙腿一抖,整個人差點從床上彈起來。
快,壓住她!”她對著房間裏的兩人吼道。
王浩原本就被嚇得一愣一愣的,此時被林晨一吼,更是像失了魂,忙點頭道:“哦,好,好!”
兩人順勢一個按頭一個按腿。
緊緊的將苗春花固定在床上,林晨麻利的處理傷口。
刀子順著傷口處慢慢的劃開,最後硬是順著那傷口處將那肉全部剮掉。
苗春花痛得哇哇大叫,王浩好幾次都差點失了手,還好唐古反應快。
看著那碗裏的一大塊腐肉,血淋淋的,十分惡心,那肉呈深褐,又看著快要丟了半條命的苗春花,王浩此時真有種恨不得替代她痛。
明明現在的他才是個男人,可這一路上根本就像是沒什麽用處一般。
毫無血色的臉色,怎麽看都像元氣傷了大半。
傷口處血還一直未停下,慢慢的,深黑色的血液漸漸變紅。
終於,在血都快流了一半盆的時候,血色終於正常了。
利落的將血止住,在傷口處灑上藥粉,包紮好。
抬頭一看,苗春花哪還有一絲的血氣,看起來比那白紙也好不弋哪去。
不好,嚴重缺血。
林晨掏出了一顆不大的小參遞給王浩:“快,去熬水來!”
王浩接過參,眼裏滑落了兩滴淚水:“好!”
隨後便急急的跑了出去,而他為什麽會落淚,隻因為他從小就聽苗春花說。
當年也是小小的林晨在山上好不容易尋來的人參救了她和他的妹妹。
隻是沒想到二十年後,這一幕會重來,救的還是他媽媽。
抬頭看了兩眼夜空,妹妹已經走了,剩下的,他一定要照顧好。
王浩走了,房間裏也隻剩下唐古和她,苗春花整個人看起來並不好,毒雖然解了,但體內不知道還殘留了有沒有。
她並不會解毒,有的也隻是空間裏的不老泉這便宜萬能藥。
這蛇毒,還是很棘手。
林晨撿起地上的小青蛇,不長,比剛開始那小花蛇還短上幾公分。
小心點,這是三寸丁!”唐古見她的舉動,有些擔心的提醒道。
三寸丁!”略微有些驚訝,隨後手一扔,手上的小蛇便被扔了出去。
好巧不巧的落在了剛爬進來的花蜘蛛身上,隻是花蜘蛛的到來,並沒有引起人的注意。
隻見它看著突然出現的美食,立即停下了腳步,停在小青蛇屍體旁大口大口的享用了起來。
那花蜘蛛張開嘴,隻見那蛇肉像是瞬間熟透了一般,幾個來回,蛇身上便出現了一個大洞。
林晨也聽過這三寸丁的蛇種,與那七步倒有些類似,但相比而言,比那七步倒更厲害。
三寸,蛇齒如若陷進肉裏三微寸,那便是有大羅神仙也救不了。
而至於苗春花還有救,隻因她的手臂剛剛被咬破皮。
這毒性太過覇道,也虧很苗春花運氣好。
隻盼望沒什麽大礙吧。
唐大哥,這些是你出的手?”看著滿地的毒蟲,不用想也知道是唐古幫的忙,因為他就住在隔壁。
嗯,半夜便聽見苗姨在叫,沒想到進門就看到這些!”唐古很不解,這些毒蟲平日就是想見個一兩隻都難,今兒怎麽會來這麽多。
而且還是一大群。
唐大哥,這些蟲子不止苗媽媽房間裏有,我們今晚房間裏也跑來了許多。”於是林晨便將今夜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聽到最後,唐古的眉頭卻皺了起來。
花蜘蛛將蛇拖到角落裏,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沒多久,王浩便端著人參水跑了進來。
人參水一下肚,明顯苗春花的氣息又要足了兩分。
林晨再仔細的檢查了兩遍,沒什麽異常,隻要再好好養一下,怕也能恢複到以前的樣子。
隻是眼晴一掃腹部,奇怪,怎麽感覺大了不少,不過林晨並沒注意,隻以後是水喝了下去沒消化。
唐古沒再開口,一直在思考什麽。
將一切都弄好後,困意來襲,捂著嘴:“我先去睡了啊,浩哥,有什麽事再叫我。”
終於,王浩見苗春花有些緩過來了,心裏一舒,忙道:“好,好!你先去睡!謝謝!”
隻是剛走到門口時,床上的苗春花又慘叫了起來,這一次,那慘叫聲更像是被刀剮一般。
淒慘無比。
不好!”唐古終於回過了神
僅僅前後幾分鍾的時間,苗春花的肚子像是六七個月大的孕婦一般。
王浩看著眼前的情況,撲到在床上,嚇得快哭出來了:“媽,媽,你這是怎麽了?”
唐大哥,這是!”
苗姨這是被人下了蠱!”唐古有些不太確定的開口。
因為這種種的現象表明,苗春花很有可能被下了蠱。
又是蠱?”再次聽到蠱這個字,林晨表示,心裏真感覺不舒服。
上次是肖陽恩,這次是苗春花。
為什麽這遠疆的秘術會出現在他們這一群人中間。
嗯,如果沒錯的話,這便是引毒蠱!這蠱分子蠱和母蠱!”唐古仔細的檢查了半天,終於確定了這蠱的種類。
毒蟲事件,在基地的反應相當的大。
最嚴重的便是林晨被重傷在床,苗春花生死不明。
原來,在當晚林晨去往苗春花的房間裏時,剛將她身上的毒解掉,不想在出門時被一隻毒蠍子給咬了。
防不甚防!
如今還躺在床上不知生死。
天啊,我的女兒啊,你這是受了什麽罪啊,好好的怎麽就被那該死的蟲子咬了啊,你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我和你爸可怎麽活啊!你快醒醒看看媽!”林媽媽從早上一直哭到現在,都已經過去快兩個小時了,可一直沒停下來的跡象。
眼晴都腫了,可床上的林晨卻沒有半點要動的樣子。
李佑言坐在床邊,氣紅了眼。
好好的,為什麽會這個樣子,房間裏的的氣溫低得像寒冬一般,眾人都沉浸在悲傷當中。
劉文眼紅通通的,手上的孩子被她緊緊抱在懷裏,好似這樣便能尋其安慰一般。
為什麽,不是毒蟲都走了麽,為什麽會有這種情況,多好的姑娘。
唉,毒已入腑,難啊難啊!”唐古搖搖頭,收回手,臉上有說不清的遺憾。
他是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有什麽辦法能解?”沉默半響,李佑言終於沙著嗓子問了出來。
是啊!這毒一定能解的!”肖陽恩也喃喃道。
他根本不敢相信,如若她就這樣沒了,那他這一世還有什麽意義。
陳婷也躲在角落裏,使勁的揉著眼,胡夏站在她旁邊,想安慰,才發現根本不知怎麽開口。
唉!”唐古搖搖頭,這蠍子本就是隻不知名的品種,當然毒性也不得而知。
這才是頭痛的地方,如若知道毒性那便好辦了。
那個柳哲不是會治麽,咱們去找找他來試試?”劉良像是突然想起了一般。
對啊,上次他都救活了被喪屍咬過的人,肯定會解毒,走,我去求他去。”說著陳婷便匆匆的跑了出去。
隻剩下胡夏還在原地苦笑,傻丫頭,那柳哲怎麽會是好說話的人。
尤其是對她!
明義上的兩人還是情敵,品說胡夏不想麵對柳澤,但還是放心不下陳婷,隻得認命的跑上去。
隻希望柳哲能看在往日的情份上出手相救。
事情真的這麽簡單麽,當然不可能。
一定有辦法的,一定有,我女兒還這麽年輕的,不會有大礙的!”林媽媽哽咽道,她的女兒,從小到大都是他們的驕傲。
人群中的人,都掛著憂傷,當然有人真心,也有人假意。
躲在人群中的金詩雨雖捂著眼,可那勾起的嘴角去顯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嗬,真好,還不用她出手,敵人就這樣被解決了。
真是天助她也。
晨晨這孩子,福大命大,怎麽也不會有事的!”金詩雨旁的大嬸雙手合十。
那樣子更像是在禱告。
金詩雨心裏冷笑,都這模樣了,還會有救麽,早該死了,要不是她,她金詩雨會落到這份田地麽。
就連她這輩子最喜歡的人都對她視若空氣,這下好了,討厭的人終於要死了。
活該!真以為自己是救世主麽!
我來瞧瞧看!”魁元上前,臉上也是以置信的傷感,可心裏卻像是快要跳出來了一般。
隻要確定是不是真中毒了,以後她就能安心了。
唐古手一愣,快速的看了她一眼,隨後便站了起來。
眯著眼,不知在想什麽。
當魁元的手放在林晨手上的那一刻時,仔細的感受了下脈搏,差點便要忍不住狂笑。
真的,是真的。
隨後又激動的掀開她的袖子,然後一條醜陋的線疤從手腕一直到肩上。
看起來猙獰無比,更像是那血管突出來了一般,隨時都有要破管的可能。
到了這一刻,魁元終於確定了。
隻要這條疤從手腕到頭頂時,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
怎麽樣,有什麽好的辦法?”唐古忙道。
魁元搖頭:“林小姐中的是蠍子精毒,這東西怕是有了百年上下的毒性。想解毒根本不可能,當然,也不是完全沒可能!”
什麽辦法!”
有解?”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正是李佑言與肖陽恩,兩人一聽有辦法,忙急急的問道。
魁元一見李佑言如此急切的望著她,心裏一動,再次婉婉一笑。
是啊,隻要能找到千年的天山雪蓮和何首烏,將兩者取汁,隨後用水蒸,在裏麵加上蛇膽和蠍粉,隨後蒸個兩天三夜,毒性便能解,唉,隻是那天山雪蓮和何首烏都是奇寶,怎麽可能尋到,蠍粉也必須是咬她的那一隻才行!別的根本沒辦法。”
魁元的話一落,房間裏頓時兩道身影飛了出去。
瑞瑞,照顧好你姐,我們去找藥。”
空氣中隻留下了李佑言和肖陽恩的聲音。
唐古挑了挑眉,說得沒有錯,這毒大概就是這麽解的。
隻是少了一物,而這一物非常的關鍵,如若沒有進行,傷者小則半身不遂,多則丟命。
那便是何首烏隻能用公的,也就是不產籽的,隻有不產籽的何首烏才能用。
否則不僅解不了毒,還有可能讓毒更嚴重,這麽重要的一般不可能忘掉。
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刻意的忘掉了。
唐古雙手抱胸,站在魁元的身後,引毒蠱分子蠱和母蠱。
一般母蠱在被引人身上,也就是在苗春花身上,而子蠱則在當事人身上。
這種蠱一般不會被放進身體裏,因為傷害性太大,如若沒有傷害又能安全的,多半是放在身上的某一部位。
這種蠱的培育極其難得,可謂是要百年難有。
因此下蠱的人也不會輕而易舉的放棄,而要收回母蠱,隻能對其死者開膛破肚。
用被引人,也就隻林晨的心頭血來引苗春花身上的蠱蟲。
過程相當的麻煩。
真沒想到,這裏麵會有如此陰辣之人,南疆秘術一直為正道之人不恥,因為它們都是些歪門邪道。
又是用些殘忍的手段提煉而成。
唉,不過要抓緊啊,隻有兩天的時間,否則就算找到了也沒辦法。”魁元壓下內心的狂喜,兩天,就算找回來了,也不可能救得了了。
因為今晚她便要取心頭血,不然那苗春花一死,她那蠱蟲怕也是沒用了。
所以今夜,怎麽也要取回來。
隻是要怎麽進行呢!
這事還得好好考慮,看了眼唐古,再看了看人群。
嗬嗬嗬。就她了。
人都走了,隻有唐古與林盛還在現場。
你快去把你哥他們找回來。記住,要悄悄的!”快唐古悄悄的開口,李佑言與肖陽恩兩人應該都沒走遠。
呃,唐大哥,為什麽?”他們不是去找藥麽,要不是放心不下他姐,他都想去找,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放心,你姐沒事!”
床上的林晨終於睜開了眼,看著唐古,臉上雖說蒼白無比,可眼晴卻是十分有神。
怎麽看都不像是受過傷的人。
唐大哥,怎麽樣,有線索了沒!”原來,這是兩人唱的一出戲。
時間回到昨夜。
床上的苗春花腹部越來越大,唐古便急急的從隨身攜帶的盒子裏取出了一條蟲。
這蟲呈褐綠色,通身軟軟的,足有小指般粗長。
就在林晨不知道他拿這物有何用時,隻見唐古將那蟲放在苗春花的命門穴。
隨後讓人惡心的一幕出現了。
隻見那蟲子附在命門前,動著那軟軟的頭,不多一會兒,無數的細小蟲子從命門裏被吸出來。
而那條小蟲子的身體也慢慢的變大,從小指般大小,到手臂粗,再到大腿粗。
苗春花的肚子慢慢變小,而那蟲子卻還未停下來,雖然它的身體大得像皮球一般,可它還是貪婪的吸著,連速度都沒絲毫的減緩。
最後,它漲得如盆一般大,終於收口了,圓滾滾的身子看著倒也不惡心了,反而有幾分憨態。
咚的一下從床上滾了下來,身子像個球一般,有彈性。
一跳一跳的跑到唐古的腳邊。
好吧,林晨與王浩看著這一幕幕,差點就沒忍住吐出來。
那蟲子從命門裏吸出來的蟲子,就是苗春花肚子裏的。
蒼天,這都是什麽和什麽啊!
蟲子,還如此的多。
唐大哥,這,這!”林晨已經不能用言語來形容她的震驚了。
王浩也愣在原地。
那蠱蟲因毒血被放開,找不到食物,這才有了產卵取食。”也就是說,如若毒血未被放,那蟲子還是吃的毒血。
至於這蟲卵正是它產下來吃的,蒼天,這也太刷三觀了吧,都什麽跟什麽啊!
產了的卵還被吃掉,這倒底是個什麽生物!
那苗媽媽還有事麽?還有你這個是什麽東西!”蟲子都取出來了,應該是沒事了吧,不過又看著他腳邊的東西,林晨後退了兩步,她有些怕。
嗯,沒什麽大礙,不過我想你可能有事!”唐古的話不僅林晨一愣。就是王浩也沒反應過來。
唐大哥,你這話什麽意思?”
唐古坐了下來,端起桌上的水倒起來喝了幾口才道:“我想。前後兩次的蠱蟲都應是有人刻意種的,為的便是對付你!”
對付我!”林晨不解!
好了,咱們來做一個實驗!”唐古站起來,隨意的取了一隻蠍子屍體,用內力烘幹。
輕輕的在她手腕上一灑。
隨後那蠍子粉便滲透進了皮膚裏,緊接著手碗各一條粗線冒了出來慢慢的往上張。
看著自己身體的變化,林晨不解的看著他。
放心。毒性被我排掉了,現在是假象,從現在起,你便是中毒的傷者,苗姨生死不明!王浩,記住,明天我來之前,誰也不能進!”
就這樣才有了今日的一幕幕。
嗯,魚兒快上鉤了,看今晚上的情況。”唐古不想多說什麽,晚上反正事情會大白的。
林盛走了好遠,才終於將李佑言與肖陽恩找回來,三人悄悄的潛回基地。
靜靜的等侯晚上的到來。
金詩雨正自得的睡著午醒,眯著眼並無睡意,今兒她的心情很好,突然,沙窗被推開。
誰!”
一架紙飛機飛了進來,金詩雨趴在窗前,四下並無人。
撿起紙飛機打開一看。
想要斷其根,需傷她心脈,今夜是良機。心血放幹,藥石無救!我引人,你放血。”
幾句話很簡單,是用毛筆寫的。
不過金詩雨卻激動了!雖然她知道藥難尋,可萬一就被尋到了吧,那怎麽辦。
沒想到居然有人也恨這賤女人,太好了。
放幹心頭血!
用力的揉著手上的紙團,金詩雨怎麽也控製不住心裏的激動。
林晨要死了,她終於要死了。
這次,她怎麽也不會放過這機會的,她必須死。
而苗春花的房間裏倒還好,今日並沒有什麽人進來,一來是平日與她交好的也就隻有林媽媽與李心蘭,二是今兒林晨受了重傷,眾人都去看林晨去了。
王浩正喂著苗春花吃藥,手裏的參湯正是昨兒熬的,她本就失血多,多補補才是沒錯的。
媽,你小心點!今兒日子特殊,過了今兒便好了!”王浩喂完了藥道。
我知道,隻是苦了晨晨那丫頭了,唉,”
苗春花歎著氣道!
昨兒真的是太過驚險,稍不注意。命都沒了,這世道可還怎麽活啊!
吃過藥,林媽媽便睡意來襲:“兒子,我睡一會,你要是困也眯一會吧!”
沒事的媽,你睡吧,我守著你!”
苗春花張了張嘴,沒再開口說什麽,隻是心裏不好受。
隻希望明天能好好的。
另一邊的陳婷正急急的去找柳澤,去不想剛走到門口時便踫到了胡生。
確實漂亮,男生女相,精致無比。
此時的胡生正在打理著什麽,走進一看才知道是在做手工藝品。
還真是不知人間辛苦。
哥,你帶這個醜女人來幹嘛!”胡生一見到他倆,將手上的東西放在桌上。
氣衝衝的看著他倆。
柳哲呢!我們是來找他的!”陳婷不喜歡胡生,當然態度也不好!
找哲?”胡生一聽,忙警惕的看著兩人,尤其是胡夏。
那樣子就好似怕被搶一般。
阿生,我們找他有事!麻煩去叫他一下。”說著胡夏便拉著陳婷往裏走。
不準,你們不準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