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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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
慕容潯殺掉最後一個黑衣人,在他的身上搜出了腰牌,是皇家的侍衛,慕容潯眯了眯眼,手裏的腰牌狠狠的攥在手裏,眼睛裏閃出一股肅殺之氣,冷冷的掃了一眼滿地的屍體,徑直走出了客棧。
“慕容公子,我家主上告訴你,你不用找楊姑娘,楊姑娘自會和你在洛陽會合。”
魅在離客棧不遠處,看見慕容潯出來,說道。
“我倒不知道堂堂冥主竟然這麽陰險!”慕容潯挑了挑眉,玩笑似的開了口,眼裏卻是冷意。
“陰險?”魅反問,“我倒覺得慕容公子技不如人,反倒有些腦羞成怒。”說著,看了眼在流血的胳膊。
“你最好保證楊蓉安然無恙,,否則,即便是冥主,我也不會介意與之為敵。”
慕容潯護著胳膊,似笑非笑,語氣裏卻是一臉嚴肅,”
“我家主子自會護著我家夫人不勞外人操心。”魅嗤笑,不由他回答,便離開了。
慕容潯眼神一冽,看著魅離去的方向,良久,勾了勾唇角,
“小蓉兒,可得好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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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沒入黑夜的時候,楊蓉和宋祁冥走進了一家客棧,楊蓉心裏害怕再發生黑衣人事件,眼睛左瞅右瞅觀察個不行,宋祁冥頓步,走在他後麵的楊蓉理所應當的撞上了他的肩膀,楊蓉揉了揉被撞到的額頭,不悅地看向宋祁冥,
“為夫會保護蓉兒的。”宋祁冥淡淡的開口,卻莫名讓楊蓉心安,老實地走在了他的後麵。
“兩間客房。”正在算賬的掌櫃抬了抬眼,略帶抱歉道,“客官真不巧,隻剩下一間房了……”
“一間!!”楊蓉從後麵叫了出來,“掌櫃的,我們是兩個人怎麽能住一間?能不能再找一間,他很有錢的!”
說著,指了指旁邊的宋祁冥。
“這位公子說笑了,小店真的隻剩下一間房子,況且,二位兩位公子,同住一夜應該……應該可以擠擠。”
掌櫃打量了下楊蓉的小身板,開口。
“可是,我……”楊蓉忘了自己還是男兒裝束,有口難言,一臉糾結,
“房間!”宋祁冥放下一錠金子,開口。
“小二,給客官帶路。”掌櫃笑眯眯地收下銀子,叫了一個正打著哈欠的小夥。
“客官,這邊請。”
“可是,我……”楊蓉仍舊一臉糾結。
宋祁冥突然上來牽她的手,冰涼的觸感讓楊蓉一怔,沉穩的聲音傳入耳畔,
“跟我走。”楊蓉的心跳得異常的快,大腦像不會運轉一般跟他上了樓
楊蓉的心跳得異常的快,大腦像不會運轉一般跟他上了樓。
關上客房的瞬間,楊蓉才意識到了自己花癡帶來的後果,看見被關上的門,楊蓉可以用欲哭無淚來形容了。
“為什麽會這樣?這怎麽睡?就一張床榻,喂,你幹什麽呢?”楊蓉正發可嘮騷,卻發現身後某人正脫衣服準備就寢了。
“表現得不夠明顯麽?”宋祁冥穿著裏衣,走向床榻,楊蓉見狀,五步化兩步,撲在了床榻上,反手將被子蓋住,指著他說,
“你,睡地上,我,睡這!”說了指了指床榻。
“理由!”如玉的麵龐勾起唇角,
“我是女人!”楊蓉理直氣壯的說,
“女人是什麽?”宋祁冥反問。
楊蓉一臉黑線。
“是應該受到尊敬和好待遇的人。”
“哦!”說著就要扯她下床。
“我都說了,女人是需要被尊敬的人,你幹嘛還扯我,知不知道女士優先啊!”
“你是不是女人跟我睡覺有什麽關係麽?”宋祁冥一臉無辜狀。
“你……”
“難不成,蓉想跟為夫一起?”宋祁冥向前一步,眼裏滿是戲虐。
“你這人……”楊蓉額角跳了跳,
“提前行圓房之禮也不錯。”狹長的眼睛裏笑意深了深,
“……”楊蓉覺得她做為一個現代人做得很失敗,每每遇到這個古代人,她總是先吃癟,內心的挫敗感愈來愈強烈,於是她坐了起來,
“你堂堂七尺男兒老是跟小女子計較些什麽!”
宋祁冥一臉狐疑地望著她,
“小女子?你?”聽到這話裏的諷刺,楊蓉手突然想抽人了。
“睡床可以,有條件。”宋祁冥話鋒一轉走到桌子旁,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是什麽?”
“過幾日便是我的生辰。”意思不明而喻。
“你要我送你禮物?”宋祁冥嘴角噙了一絲笑意,呡了口茶水。
“不,你我仆人之約即我生辰之日開始。禮物,既然你要送,我也不好不接受,我不喜歡跟他人擁有同樣的東西。”
“……”楊蓉臉突然黑了下來,尼瑪,什麽時候說要送你了,沒送不說還要個獨一無二的唄,傲嬌你妹啊。
宋祁冥穿上掛好的衣服,推開門,楊蓉喚住他,
“被子在這,你去哪兒?”不是打地鋪嗎?。
“我有說過我要睡在這裏嗎?”宋祁冥似笑非笑的開了口。
半響,楊蓉才反應過來,尼瑪,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啊啊啊啊……”楊蓉揉著腦袋,抓狂的叫到。
宋祁冥看她的樣子,好心情的勾起了嘴角,走出了房門。
是夜,楊蓉倒頭便與周公約棋,被子四橫八豎,人也大大咧咧的橫在那,宋祁冥推門而進便看到的是這副場景,瞅了瞅被子,半響,還是給她蓋上了。
睡夢中的楊蓉似乎不領情,蓋上後又踢開了被子,惹得旁邊的宋祁冥臉黑了黑,宋祁冥忍住心中想抽人的行為,又給她蓋上被子,這次,楊蓉很實想沒再踢,宋祁冥坐在床邊,借著月光,宋祁冥看清了她的表情,眉頭緊皺,似乎遇到了什麽煩心事,宋祁冥想了想,卻又沒想到什麽,無形之中產生一絲惱火,宋祁冥皺了皺眉頭,伸手輕撫了撫楊蓉的眉頭,卻被楊蓉無意識的抓住了手,溫熱的感覺,宋祁冥心裏一動,看向楊蓉的眼神不由的深了幾分,隻是楊蓉太累睡得深沉,翻了個身,將手抽走,宋祁冥看了看空了的手,半響,無奈得笑了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