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6律政俏佳人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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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他與她糾纏到了一起,就為了當年的一個賭約?
雖然賠上了清白她並不是痛哭流涕,反正早晚都是要沒有的,不是他也是別人。
雖然說不在梅邊在柳邊,但是這種男人確實也是太無聊了,這輩子她都不想再理會這個男人,本來看到他為林家仗義出頭,她開始喜歡起那樣的他來,但是現在她隻能說人無完人,然後江湖路遠也不必相見了。
魚尾裙太窄了,讓她有些難受,連走路的步伐都變得小了些。
是他送她來的,現在她一個人離開隻能去門口打車了,還好這花園別墅就在市區,門口要攔個車子還是非常方便的。
坐在汽車上,張昀怔怔的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時間一點點的往倒回去從前,想起她第一次見到岑允風的時候,還是在大學裏他來找岑老師,一身西裝,鶴立雞群的站在人群裏,可是卻毫無顧忌的拉著岑老的手似乎是在撒嬌好像是一個孩子似的,然後就是一次次的在法院裏相遇,甚至連點頭之交都算不上,到後來在岑老的告別會上,她看到了他的眼睛如同滿天星光已經消逝的夜空一樣的平靜與絕望,還是一個孩子卻已經不是那個撒嬌的孩子了,他變成了傷心的孩子。
也不知道那一天她是哪裏抽了風的就去找他,想要跟他談一談,談到最後竟然談出了特殊的關係來,就算沒有任何的情感也是正常的,畢竟都不了解,但是因為一個賭約,或者是可以成為與別人的談資,他就那樣放肆忌憚的占有了她的身體?
賤男人,真的是賤死了……
那種恨得想要把他咬下一塊肉來的感覺堵得她心裏難受,但是是她自己招來這個男人的,所以就這麽過去吧,隻當接受個教訓就是了。
岑允風看了一下腕表,她都去了快有二十分鍾了,怎麽還沒出來?或者是在勾搭什麽人?張昀那個女人的性子還真的是讓人摸不準的,心有點懸著所以便四處轉了一下。
“你進去看一下,裏麵是不是有人?”岑允風拉住了一個酒會的女待應生,讓她進去洗手間裏看一看,那個死女人沒有穿過那麽高的鞋子,會不會摔倒在裏麵出不來了。
被拉住的那個女待應臉紅了一下,然後就放下了托盤進了洗手間裏。
過不到兩分鍾她就出來了:“先生,裏麵沒有人,請問還有什麽需要嗎?”
岑允風揮了揮手,示意她可以走了,並沒有什麽需要幫忙的。
人呢?
這個宴會肯定是安全的, 而且張昀多少有一點腿腳功夫,還是凶悍得很,要從這裏帶走她不發出一點兒動靜顯然是不太可能的,但是她卻消失了。
拿起手機拔打了她的電話,可是她竟然沒有接,到底出了什麽事?
電話在響,張昀不用猜也知道是岑允風打來的,她拿出了小手包然後把直接就把他的名字給拉黑了,有公事可以去找她的助理,至於私事這個男人她是不想再有接觸了。
心裏沒由來的亂了一下,張昀不是那種弱不經風的,但是她畢竟隻是個女人,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了?
他仔細的再轉了一圈,確定張昀真的不在別墅之後就立刻開車走了。
他帶出來的人,總是要安全的把她送回去才是,她這玩到一半就不辭而別的,算什麽呢?
張昀回到公寓裏,趕緊脫下了那件晚禮服,洗個澡之後換上了舒服的睡衣,她喜歡清涼布料少的睡衣,平時她總是一身的正裝,而且接觸的都是一些奇怪的官司,對手多半是男人,所以她可以當女人的時候不多,隻有在夜晚的來臨一個人的時候,她就喜歡穿上這些特別的小睡衣,好像也是釋放壓力的一種方式吧。
但是穿上之後卻有一種淡淡的失落,鏡子裏的自己,那修長白嫩的大腿上還帶著他的指痕,紅紅的交雜著,他說這是他見過的最要漂亮的腿,他說這是最逍魂的腿,隻是他到底嚐過了多少?
不要再想了,再想下去她恨不得拿個剪刀就把那個男人給剪了才好,沒有了興風作浪的工具,看他拿什麽來得意來吹噓。
把所有的燈都關上,卷進了被子裏,她要好好的休息,沒有時間來悲春傷秋的,明天還一堆事情呢。
可是燈才關上不到十分鍾,她都還沒有睡著呢,就傳來了門鈐的聲音,接連不斷的按著。
她已經都關燈了,就當作她不在家吧,他按一會兒沒有人開門自然也就離開了。
如果不是今天晚上聽到那一席話,或許現在他們已經纏到了一起去了吧,好像是走過漫長旅程幹涸無比的路人一般的,渴望著被水滋養與溫暖,但是她想得實在是太多了,她與他的關係多半就是那賭約催化而來的吧?把被子拉過了頭部,然後把自己卷了起來,她從來不掉眼淚的,可是今天的心情卻有些不一樣,難過得想哭……
工作如同往常般的繼續著,並沒有太多的意外,她以為岑允風會來找她的,但是沒有,他好像非常的忙,或者他是個聰明的男人,知道自己這個行動就是要切斷與他的聯係吧,自己就不來找了省得自討沒趣。
工作結束之前接到了蘇淺的電話,張昀開心的答應了,在這樣的城市裏能有個朋友真是不錯。
蘇淺好像去旅行了大半年了,她笑著打了聲招呼:“淺淺,回來了……”
“嗯,回來就想見你了,我也事情好多,最近開始有拍電影了。”蘇淺還是那麽漂亮,整個人都窩在了厚實的沙發裏,發絲散開時臉龐顯得無比的精致迷人,張昀不得不感歎造物主的神奇,可以把女人塑造得這麽完美,這麽充滿女人味,張昀覺得自己也算是漂亮的,但是跟蘇淺一比那就又完全不一樣了。
“你的條件這麽好,不吃這一行飯倒真是可惜了。”張昀嘖嘖的說著,蘇淺真的是屬於那種漂亮到極致的女人,身上的任何一處細節哪怕是一舉手一投足都會不自覺的洋溢著風情萬種,連身為女人的她也不禁要看呆了,那種美麗已經不是用什麽多大的罩杯,或者是多白的皮膚可以形容的了。
“為什麽留長頭發了,我記得你說你喜歡短發的?”半年多不見,張昀竟然留起了齊肩的長發,準確的說現在還不能算是長的,不過比以前的發型來說真的是有很大的變化,幹練與灑脫依舊還在,但是多了幾分女性的嫵媚,染了深粟色在燈光下襯得她的五官更加的明媚。
為什麽留了長發,其實她也不知道,在跟岑允風纏糾著的這大半年來,她竟然就這樣留了長發,是不是下意識的想讓自己變得更女人味一點,因為平時他說她是個男人婆,隻不過頭發長短真的能決定是否有女人味嗎?以外表判定一切本來就是件可笑的事情,她從來不以為意的,竟然也會潛意識的在乎起來?
“一塵不變的生活過久了也會煩的……”張昀脫掉了黑色的小外套,也跟著蘇淺一樣的窩進了大大的沙發裏,這裏的沙發真的很舒服,夠大夠厚實好像是整個人都被擁抱著的似的。
“他還在找你嗎?”張昀喝了一口咖啡,舒緩了整天都在緊繃著的精神,她一麵開問著蘇淺她最關心的問題,一麵突然想起了岑允風說的她好像是杯白開水般的索然無味,是呀他本來就喜歡喝香濃的咖啡,現在要他效應一杯白水倒真的是委屈他了。
“我們已經見過了。”蘇淺知道張昀問的是誰,她在問霍敬堯。
當時的事情知道所有內情的就是張昀了,所以在她的麵前蘇淺總是沒有任何的隱瞞,張昀是一個靠得住的朋友,能有這樣的朋友她可以放心的跟她談任何事情而不用有任何的防備心理。
“為什麽?好不容易離婚走出來了?”張昀好奇的問著,在感情這種事情上,她也隻是個新手,甚至新手都說不上她隻是個生手,而且上手就遇見岑允風那種男人,算是閱人無數吧。
岑允風喜歡在夜總會裏玩,聽說這些日子他不去玩,連夜店的營業額都下降了許多,隻是這麽久不來找她,也不去夜總會玩的,那他靠什麽自己的手嗎?或者是有了固定的女伴了?
蘇淺看著張昀好奇的眼神,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眸光暗沉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我跟他是為了什麽這麽糾纏的……”
“發生關係了?”張昀問得十分的直接。
蘇淺困難的點了點頭,這樣的夜裏,身體與心靈都是疲憊的,她想要傾訴可是這種話不可能對姑姑說的,所以張昀是一個非常好的訴說對像,姑姑自己也有好多的事情,但是姑姑的事情都是有些甜蜜的,她不想讓這種討厭的事情來讓姑姑煩惱,張昀理智一些可以談心並且總能給出建設性的意見。
“我的天……你又跟他纏上了?蘇淺你要是再跟他有什麽關聯的話,再想要擺脫就不是那麽容易了。”張昀曾經親眼見過蘇淺離婚離得有多難,也親眼見過霍敬堯有多麽的惡心,至少在那件事情上完全是讓人說不出口的惡心,怎麽這麽輕易的就又扯上關係了?
“命運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我以為可以擺脫的好像又陷進了新的一輪糾纏裏,張昀我很難受,我不知道要怎麽辦才好?”明明已經被他弄得遍體鱗傷可是卻又無法永遠擺脫他,這種感覺矛盾,糾結,讓她每分每秒都在煎熬著……
張昀看著蘇淺愁眉緊鎖的樣子,楚楚可憐,她是個女人看了都不免有些受不了,更何況是男人呢?
“我很難受,張昀我知道我不能跟他這樣糾纏下去,可是沒有辦法他總是會鑽進我的生活裏,無孔不入的鑽進來,好像是空氣一樣的隨著我的呼吸鑽進來,讓我防不勝防。”那種無奈又不甘心的感覺讓蘇淺的整顆心裏充滿了挫敗,明明想要掙脫的卻是纏得更近了。
可以想像得出來,像霍敬堯那樣的男人要死死纏上一個女人那麽這個女人是何其的幸運,可是又是何其不幸呢?富有,多金,充滿魅力,英俊不凡如果被這樣的男人纏著正常女人應該是幸福的,可是如果了解他曾經多麽殘忍的對待過一個女人,那麽被纏上的女人又是多麽的不幸呀。
“張昀,你說為什麽他還要這纏著我?以他的身份要多少年輕鮮嫩的女孩沒有呀?”蘇淺捧著咖啡的杯子,深深的嗅著那濃鬱的香氣,咖啡對於她來說,香氣的話you惑更大於它本身的味道。
“這種事情大概隻有他本人才知道,不過年輕鮮嫩的小姑娘確實沒有你好看呢?蘇淺這是你最美的年紀,不要耽誤了花開的時候。”張昀看著蘇淺的臉認真的說著,所有的女人都應該有幸福的權利,也有獲得尊重的權利,她一直覺得蘇淺在與霍敬堯的婚姻之中是沒有得到尊重的,尊重是兩個人生活在一起的基礎,如果沒有這個基礎的話,那所有附加的條件都會成為擺設一樣的不真實。
“我的人生,其實早就已經耽誤了……”那一段不堪的過往已經成了她人生中一道抹之不去的痕跡,還有那幾個男人肥胖又猥瑣的男人解開皮帶時候的樣子直到現在一想起來都如同惡夢般的令她想要死去,蘇淺不敢想像過去。
“他還會對你那樣嗎?我是說那種事情上?”張昀當時是見過蘇淺的醫學鑒定報告的,撕裂,x交等等都讓她覺得觸目驚心,男人是不是都會有些惡走趣味呢?她擔心蘇淺再一次的受傷害,這樣美麗的女孩是要好好的溫柔以對才是呀,霍敬堯怎麽下得去手的?簡直是比岑允風還要差勁,雖然岑允風是有些讓人受不了的喜歡換各種花樣,但是至少沒有低級趣味。
“他不會了,沒有了……”他沒有再做出那些可怕的事情來,甚至是用高超的技巧讓她沉淪其中,就是這種感覺令她羞愧難當,難道無法抵抗的欲望說的不止是男人,女人也一樣無法抗拒身體的you惑。
“你是個成熟的女人,有欲望並不可恥,蘇淺不要活在世俗的眼光裏,我不反對跟男人保持著一定的關係,但是前提是他足夠的尊重你,我覺得霍敬堯從一開始就不尊重你了。”燈光昏暗,可是張昀卻能看進蘇淺的心裏去,或許是同為女人吧,這世界上男女不平等的事情簡單是太多了。
例如男人有欲望是非常正常的,但是女人呢?這種事情羞於啟齒不能多說,如果女人有了欲望,甚至去解決自己的欲望便會被人說成了不知羞恥,更有甚都會被說成是蕩婦。
雖然她有欲望,但是似乎對別的男人都不太感興趣,是不是因為岑允風長得好看,所以她的胃口刁了起來?不是好看的男人她還不想將就?是這樣的嗎?還是別的原因,連張昀自己都不敢多想。
看著燈光下陷入了掙紮的女人,張昀紅唇輕咬,小聲的說著:“蘇淺,你認為男人的愛應該是怎樣的?”
愛情這個東西真的是很奇妙的,所有人都想要擁有她,但是它隻是出現在人的意念裏,它不曾任何真實的形式或者實物出現,那些鑽石珠寶,汽車豪宅都不能做為愛情的載體,愛的感覺隻能是個人的感受。
所以她想問的蘇淺的感受,她對愛情也充滿了好奇,她想要知道一個女人怎樣可以感覺到一個男人是愛著她的,張昀喝完了那杯咖啡,當舌尖暈開了苦澀與甘甜的時候,她非常認真的問著:“你認為霍敬堯愛你嗎?或者是你能感受得到他的愛嗎?愛是什麽樣子的?”
“他說他愛可是我不知道,就算他愛了我也無法接受他。”蘇淺煩燥的捉了捉頭發,她想要的東西在最不應該到來的時候來了,她曾經那麽奮不顧身的追隨在他的身後,隻求他可以回眸看她一眼就好,可是卻換來了無盡的傷害,難道就因為這個男人高高在上,所以他說愛了她就要忘記過去的一切來迎合他的愛嗎?
這太不公平了,而且女人應該不至於卑賤至此吧?
“那他愛的表現隻是跟你做?糾纏你有時候隻是想要跟你共享魚水之歡,還是有別的意思呢?”張昀慢慢的在替蘇淺理清她混亂的思路,身體是忠實的,它反映著主人的情緒與思想,霍敬堯收斂了許多這不假,但是這就是愛的表現嗎?
“其實我想我是看見過愛的樣子,在我姑姑身上……”蘇淺的眼神變得有些溫柔與夢幻,她真的見過愛的樣子,大概就是老張對姑姑那樣吧。
一個男人給予女人足夠的尊重,容忍,體貼,無所求,而霍敬堯的愛隻是以最膚淺的方式在表達著,例如兩人之間身體的糾纏。
是自己不懂愛,或者是他不懂呢?
“那就證明你在他身上感受不到愛的氣息,男女的寂寞的時候身體互相吸引這個是非常正常的現像,你在他身上享受到了塊感嗎?或者是一如既往的侵犯?”張昀看著蘇淺有些混亂的眼神,這是一個女人最難捱的時候,曾經深愛過又重重傷害過她的男人,實然對她熱情如火的說愛,確實會讓一個女人有些無從選擇,有些女人在天性或者是潛意識裏就是柔軟的,容易感動的,蘇淺正是這種女人,她非常容易讓男人動心困為她夠柔軟,這是最吸引人的地方 ,但是也是最致命的弱點。
想起來她對別人的事情都可以理智的分析,獨獨對自己卻有些混亂了,她不敢承認到底她對岑允風是怎樣的感覺,可能不是愛但是肯定是不一樣的。
“他的確會帶給我塊感,但現在僅僅是身體上的……”蘇淺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她在霍敬堯的身上沒有感受到愛,那種珍惜到極點就像老張小心冀冀的將姑姑捧在手裏的感覺,身體的糾纏雖然讓她得到了滿足,但是心靈上依舊有些空虛,他的愛總是那麽的讓人難以接受,急著要占有就好像雄性動物一定要在他的所有物上留下味道似的。
把蘇淺的糾結都收入了眼底,張昀換了一杯水,她還喜歡無味道的水多過香濃的咖啡。
“那就別跟他談愛情了,成為炮友不是更好?如果單單從這一點上來說,霍敬堯應該還是足以用勝任的……”張昀從包裏掏出了一盒煙,細細長長的煙點燃這後在深夜裏帶著淡淡的薄荷味道,豐潤的唇夾著吸了一口。
吐出了繚繞的煙霧看著蘇淺的眼神慵懶的笑了一下:“女人不能抽煙嗎?蘇淺其實你的思想你太簡單了,不適合跟一個男人成為炮友,因為你會再一次泥足深陷,機會不應該是你給他而是他去自己爭取的,你一直把自己的弱點暴露在他的麵前讓他捉住了對你予取予求,最終受傷的一定還會是你。”希望她說的這些話蘇淺能夠聽到心裏去,她不希望這麽好的女孩子會再一次的受到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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