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頁黨不要開外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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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要不要幫孫策這個問題,蘇雲卿其實沒問出個什麽結果來。
原因也很簡單,從本質上來說蘇雲卿能夠為孫策提供的幫助有限,就算是豫州的袁術和蘇雲卿中間還隔著一個司隸呢,更別說更遠一點的劉繇了。
但若說蘇雲卿真的一點幫助都不能提供那也是扯淡。
賈詡對於這個問題給出的回答可簡單了:“我們幫孫策多少隻看孫策願意做到何種程度而已,而如果孫策給出的價碼太小,隻是想讓主公還孫堅當初的那點人情,那麽主公自可隨意決斷。”
當年蘇雲卿和曹操算是救過孫堅一次,孫堅這人很講情義,在後來也給蘇雲卿和曹操幫了不少忙,甚至在他自己損失頗重的情況下孫堅還是提出由他作為先鋒,讓蘇雲卿和曹操保存力量,若非如此蘇雲卿去追董卓的時候恐怕是沒那麽足的底氣的。
這樣說起來,蘇雲卿和孫堅的關係其實算是非常不錯的,因此他才能對孫策說出當今實力派之中他所能謀求幫助的隻有蘇雲卿和曹操。
至少蘇雲卿和曹操就算要對孫策有個什麽想法,也不會心太黑。
相比起來袁術就是個坑貨。
但沒辦法,孫堅當年真要算起來還是袁術的部下,孫堅死後由於孫策年幼他留下的地盤軍隊實際上都被袁術回收,從這一點來說似乎是很合情理的。
但隻要看看袁術是怎麽對待孫策的就知道這貨有多坑了。
孫策也算為袁術立下不少功勞,可直到現在手下連個能駐兵的小縣城都沒有,也太憋屈了一點。
蘇雲卿也覺得孫策挺憋屈的,而賈詡說讓她自己決斷……好吧,這意思很明顯了,蘇雲卿相幫就幫,不想幫就不幫,隻要不是什麽大動作不需要考慮太多。
當然,隻說蘇雲卿本人的意思的話她是願意幫的,於是她在第二天再次麵見了孫策的使者,並且直接詢問對方的價碼。
至少既然孫策提出請蘇雲卿幫忙那就肯定是有自己的考量的,昨日使者並沒有提出詳細的要求,顯然也隻是在試探蘇雲卿有沒有這個心而已。
若是蘇雲卿不想出手,那麽早早的抖露自己的價碼也就沒有必要,甚至若是蘇雲卿順手賣袁術一個好,把孫策的計劃給袁術說了,那孫策才要哭呢。
如今蘇雲卿第二次麵見使者,顯然是打算出手幫忙了,那麽該有什麽事情也就可以拿出來談了。
孫策提出的要求看起來似乎很簡單,袁術想要攻打劉繇,孫策便決定幫袁術這一次,隻是攻打劉繇之後孫策也就當還了袁術的人情,畢竟孫堅死的太突然,袁術確實是給孫策幫了忙的,而這些年袁術雖然坑,但對孫策也算是十分看重了,隻是等孫策還了這個人情他立馬就不打算和袁術混了。
這種時候孫策就需要尋求另外的庇護。
江東之地雖然是孫堅當年的舊地,孫家在江東也有些勢力,可孫策如今尚且不滿二十歲,手上要兵沒兵要錢沒錢,他需要有一個人繼續庇護他。
而且必須考慮到的是,如果他離開那麽袁術得怎麽想,以及被袁術扣在手上的孫堅舊部他要怎麽討要回來的問題。
顯然,新的庇護不能比袁術要弱。
對於蘇雲卿,孫策最好的期望就是蘇雲卿願意收留他,且願意在袁術給他找麻煩的時候幫他抵擋袁術。
當然,孫策也覺得僅僅憑借著孫堅當年的那點情分大概不夠蘇雲卿做到這一點,所以如果蘇雲卿願意提供點其他的幫助,哪怕是給袁術寫一封書信那也是好的。
至少蘇雲卿現在手握兩州之地,越過司隸地區就是豫州,而司隸目前算得上是無主之地,董卓也就隻能管著長安的那麽一點點地方了,其他地方基本控製不到。
因此蘇雲卿如果真的出言,袁術應當是要慎重考慮蘇雲卿的態度的。
所以哪怕蘇雲卿隻是寫一封信也能讓袁術不敢做的太過分,畢竟蘇雲卿那戰鬥力……→_→目前來說在取得不弱於蘇雲卿的土地麵積之前大家都不想和她幹架。
看看在武將的問題上被虐出了一臉血的公孫瓚吧……大家都覺得蘇雲卿在武將方麵開的掛太大了點。
蘇雲卿覺得直接寫一封信給袁術是最簡單的方法,袁術就算再怎麽傻但肯定也不敢來攻打她的,可如果全麵接受孫策的話……
雖然蘇雲卿的曆史不好,但孫策她還是知道的,或者說她知道後來的東吳政權,而東吳政權之中比較有名的人物蘇雲卿非常清楚的記得有孫策孫權周瑜之類。
如果要讓蘇雲卿說這些人具體做了哪些事情,恐怕除了後來的火燒赤壁蘇雲卿一個也說不出來,但她至少知道這些人意味著什麽。
蘇雲卿不由的就去看賈詡,她是想要孫策的,畢竟孫策周瑜不分你我,武力值她這裏是不缺,但她缺智商啊!
周瑜雖說是個武將,但其實是個文武雙全的人物,無論是正麵的戰場對敵還是運籌帷幄其實都挺強的。
賈詡看到蘇雲卿的眼神就知道蘇雲卿是想要第一個辦法的,那麽如果蘇雲卿想要的話,這麽做也沒什麽。
謀士嘛,不就是主公想要啥就想辦法弄到啥麽。
更何況現在收留孫策並沒有太大風險。
首先,賈詡很確定袁術不可能為了一個孫策來和蘇雲卿幹架,而並州這邊也從沒想過和袁術交好,因此袁術的態度可以忽略不計了。
那麽收留孫策本身所帶來的價值呢?
孫策本人勇武不下孫堅,這顯然是個戰鬥力,再加上因為孫堅的影響,孫策其實在江東地區有著很不錯的號召力,就算現在孫家隻有一個孫策頂大梁,可賈詡看重的是孫家在江東的關係網,他既然把蘇雲卿推上了那個位置,那麽自然考慮的就要更遠一點。
可以說,表麵上來看收留孫策似乎是一件雙贏的事情,誰都不吃虧。
可事實上真的如此嗎?
孫堅不是個安分的,隻看他當初名為袁術部下但實際上並不很聽袁術的調遣就知道了,孫堅有自己的野心。
那麽孫策呢?
孫策和孫堅很像,如果在這一點上也很像的話,那麽賈詡也就隻能建議蘇雲卿寫一封信給袁術也就算了,不必要幫太多,老虎養大了是要咬人的,孫策早晚是他們的對手,沒道理給自己的對手那麽多幫助啊。
想到這裏,賈詡看向那使者說道:“如果孫將軍的目的隻是第二條,我主立刻就能修書一封交於你帶走,但如果是前一條……這恐怕不能算是一件小事。”
荀攸顯然也有和賈詡一樣的看法,他很清楚的把利害關係給蘇雲卿講了,而接下來就隻看蘇雲卿的了。
到底是否接受孫策這個天上掉下來的看似餡餅的存在。
聽到荀攸的分析蘇雲卿終於明白了賈詡之前沉默的原因,她還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但也正因為荀攸的分析堅定了蘇雲卿的決心,她看到了更多的好處,因此這件事情必須要做,至於說其中的風險……
“這世上沒有毫無風險的事情,天上掉餡餅還要擔心會不會被砸死呢,更何況其他,若是連這點膽量都沒有,我也不必坐在這個位置上了。”
不敢冒險的人是成不了大事的,當然,冒險和作死是兩回事,成功者往往在具有膽大的特征的同時還具備心細這個特點。
而聽到蘇雲卿的這話,聰明如賈詡荀攸自然是明白了蘇雲卿的決定。
隻是……
“主公就不擔心養虎為患麽?”
孫策是如今尚且年幼,但他早晚會成長為威震四方的猛虎,到時候蘇雲卿就不怕被這頭自己養起來的猛虎咬斷脖子麽?
賈詡問出這個文問題自然是想聽蘇雲卿的答案,即使他自己有應對之策並不是真的怕孫策叛變,但他還是要問這個問題。
可蘇雲卿給出的回答卻與賈詡心中所想完全不同,賈詡想的是怎麽防備孫策日後叛亂,可蘇雲卿卻從另外一個角度回答了這個問題。
“孫文台父子都是英雄人物,從孫策行事作風來看其必然也是重情重義之人,若是我真心待他難道還擔心他叛變嗎?若是真的有那麽一天也隻怪我自己看錯了人。”
自己眼瞎就不要怪別人。
袁術那麽對不起孫策,可孫策依舊願意在離開他之前為他擊敗劉繇,可見孫策並非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相反,別人有恩於他那麽他就一定會報答,且隻會更多不會更少,既然如此為什麽不能相信他呢?
聽著蘇雲卿的話賈詡一愣,隨即笑了出來。
蘇雲卿的回答不是他所期待的回答,但是不得不說這個回答實在是太好了。
勾心鬥角的事情自然有他們這些謀士去操心,而蘇雲卿作為主公所需要的隻有識人之明用人之智與容人之量而已。
若是完全沒有這樣的氣度,那麽也就不用期待能夠做出什麽樣的大事了。
“一切但憑主公決斷。”
賈詡毫無異議。
荀攸自然也是相同的想法,隻不過他不覺得這是蘇雲卿不智慧,相反,這反而是一種大智慧大氣量。
荀攸也總算明白了為什麽並州那麽多人,但丁原卻單單將並州交給了蘇雲卿這個女子。
隻因為這樣的膽識和氣量,就算是在尋常的男子之中也是極為少見的。
於是孫策的使者在接受了熱情的款待之後,在第二天帶著蘇雲卿的親筆信回去找孫策複命了。
賈詡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主公你笑成這樣肯定不是什麽好事吧?”
當時蘇雲卿在和孫策的使者聊天的時候知道孫策有個好友叫周瑜,來找蘇雲卿就是周瑜給孫策出的主意之後,賈詡就覺得蘇雲卿的反應有點奇怪。
然後蘇雲卿居然真的親自給孫策和周瑜兩人寫信去了。
說實在話,這麽多年下來蘇雲卿雖然聽說讀寫都沒啥問題,但是要說那個字寫的能有多好那是扯淡。
所以這種事情大部分時候都是賈詡給兼職了,後來有蔡邕了,這事自然就是蔡邕的活兒了,畢竟蔡邕的字實在是漂亮的很,拿到哪裏都不會顯得失禮,當然,荀攸也經常幹這活兒。
這次本來賈詡都打算幫蘇雲卿寫了,結果蘇雲卿非要自己寫,好吧,寫就寫吧,反正也不是什麽大事。
隻是孫策那邊是蘇雲卿自己寫的信,袁術那裏就得賈詡代勞了。
對於袁術蘇雲卿並沒有什麽興趣_(:3ゝ∠)_
就在孫策的使者走後沒多久,再次發生了一件大事。
當然,這件大事是相對於整個大漢來說的。
董卓死了。
可董卓死了不代表這天下就太平了。
蘇雲卿不知道遠在長安的司徒王允是用了什麽辦法殺了董卓,但是她知道一點,王允自己離死也不遠了。
王允殺了董卓自然是好的,但是他不該在殺了董卓之後還將與董卓相關的一幹人等全部下獄,甚至揚言要給所有為董卓做過事的人治罪。
這不是傻了麽?
事實上因為董卓做事太過殘忍霸道,實際上很多人都為他做過事對他妥協過,但那不代表這些人就不忠心,更不代表這些人跟董卓是一路的,王允這個時候做出這種決斷等於說是把九成九的人都打到了自己的對立麵。
更何況,還有更重要的一件事情。
王允手上並沒有真正的掌握壓倒性的兵權,而董卓帶去的西涼軍依舊是強勢的一方,比起那些因為種種原因為董卓做事的大臣,這些西涼軍可以說是完全沒有辯解的機會的,他們天生就是董卓那邊的人,王允此時放出這種一個都不放過全部都要治罪的話,實際上就是和這些軍隊作對。
這意味著什麽呢?
這意味著隻要有一人帶頭,那麽這些西涼軍立刻就可以反叛然後將王允殺死。
這種就連蘇雲卿都很清楚的道理王允像是看不見一般,他自覺誅殺了董卓就一切盡在掌握了,更何況天子年幼也是他說什麽就是什麽,王允覺得自己勝券在握。
可王允錯了。
果然,很快被王允逼上死路,揚言要全部治罪的西涼軍反叛,為首的李傕郭汜二人殺了王允之後再次挾持了天子。
長安和天子再次落入西涼軍的掌控之中,剛有安定跡象的大漢再次陷入混亂。
不過王允這事隻能作為一件並不怎麽重要的事情來看,事實上讓蘇雲卿比較在意的是袁紹和曹操的情況。
袁紹的冀州緊靠著她,正是她下一個要攻打的目標,而曹操……
不說其他,蘇雲卿如果穿越一次連曹操都不知道要重視的話,那麽也就不用混了。
隻是這兩家目前來說還是曹操打的更順一點,這似乎也說明了曹操和袁紹兩人的高下。
袁紹對青州用兵所麵臨的最大對手應當是青州黃巾,可以說黃巾之亂過後青州一片狼藉直到現在也沒能真正的平定青州黃巾,而青州黃巾數量也是個大問題,粗略估計能有上百萬人,這實在是一個非常可怕的數字。
當然,如果考慮到黃巾並不是正規軍隊,而是連帶著一家老小一起算的話似乎也就可以理解了。
但無論如何黃巾實際上不過一群亂軍而已,占據青州這麽多年這些黃巾的日子也不怎麽好過,他們很多人說是兵但實際上連一身盔甲又或者合手的武器都沒有,實在不像是什麽軍隊的樣子,因此在蘇雲卿看來打青州相對而言應當比徐州容易不少。
徐州和青州完全不一樣,徐州之主陶謙本身就算是個非常不錯的地方官,再加上徐州兵也是天下知名的精兵之一,可以說打徐州和打青州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可偏偏看起來很好打的青州袁紹打的十分艱難,可以說是舉步維艱,而看起來很難打的徐州……好吧,實際上也確實很難打,但相比起袁紹,曹操看起來似乎並沒有那麽苦逼。
或者說,曹操的小日子其實還不錯的樣子。
對此蘇雲卿倒是不覺得這是個很讓人意外的事情,袁紹那坑貨……怎麽說呢,也就比袁術要好了和曹操根本沒法比。
袁紹這個人若是在和平年代繼續讓他的家族變成五世三公那是沒問題的,可偏偏現在是亂世,袁紹並不是一個適合亂世的人。
遇到問題的時候曹操顯然更有決斷一點,同樣是手下一堆謀士,袁紹的謀士集中在一起的時候各自意見不同一人說一個道理袁紹就沒辦法了,典型的就開始犯糊塗不知道選哪個,但是他偏偏很喜歡那種謀臣將士共聚一堂的感覺,或者說這樣做顯得比較有名士風範。
說白了就是裝逼撐場麵嘛。
曹操則不同,曹操本身就十分有決斷,他手下謀士也很多,但無論手下的意見是否統一曹操都能拿出辦法有自己的決斷。
或者說,曹操是那種我要做一件事情,你們給我去想辦法的人,而袁紹則是,你們看看我做什麽事怎麽做比較好,大家一起討論討論呀。
一個有明確的目標和目的,另一個……全聽別人忽悠。
“所以說,如果我的目標更大一點的話,那麽日後曹操當為我的勁敵。”
至於說袁紹,蘇雲卿隻字未提。
這並不是一個真正能夠成大事的人。
袁紹或許會是一個有實力的對手,畢竟他雖然糊塗可卻不是真正的傻逼,但袁紹的危險程度遠比不上曹操。
不過那都是以後需要考慮的事情了,此時蘇雲卿正盤算著什麽時候去打冀州呢。
等袁紹和青州的黃巾撕的兩敗俱傷之後她也就該動手了,而並州也修養的差不多了。
另一邊的孫策在長久的等待之後終於等來了使者的好消息,或者說這完全算的是驚喜了。
蘇雲卿不僅答應幫他甚至願意在孫策離開袁術之後為他提供庇護,這正是孫策所迫切需要的。
原本周瑜說服了自己的叔父在孫策離開袁術之後為孫策提供駐兵的場所,但周瑜的叔父也不過是個太守,他所能給予的幫助其實有限,更不要說如果袁術惱怒,其實周瑜的叔父並不能對抗袁術,即使袁術在蘇雲卿的眼裏並不算什麽,但對於隻是一郡太守且手上兵力有限的人來說就不一樣了,蘇雲卿手握兩州之地說話的底氣自然要更足一點。
而現在蘇雲卿願意接納孫策那就最好了。
周瑜還是很高興的,他當初建議孫策去找蘇雲卿也不過是碰運氣,而現在蘇雲卿真的願意接納他們,這種事真的隻能用驚喜來形容了。
隻是孫策尚有疑慮:“雖然我已經決定去並州,但那位蘇州牧真的會善待我嗎?”
袁術也是一州之主,還是孫堅的舊主呢,結果就那麽對待他,孫策很擔心去了蘇雲卿那裏也會有同樣的待遇,雖然按照之前周瑜給他的分析來說怎麽壞也不會比袁術這裏更坑爹了。
周瑜對這個問題倒是不擔心:“那位若是袁術這樣的人,那就不會接納你了。”
蘇雲卿能夠接納孫策那就代表了她願意為了孫策而與袁術交惡,顯然,蘇雲卿不可能費了這麽大的功夫就為了把孫策弄去並州讓她坑吧?
“更何況從過去的行事作風來看,蘇將軍雖為女子但恐怕比一般男子更具氣概呢。”
從並州用人就能看出來了。
讓周瑜在意的是,在蘇雲卿親征攻下幽州全境之後,蘇雲卿卻仿佛自己沒有任何功勞一樣,事後表彰的全是隨軍出征的各路將領謀士,她不僅封賞且是厚賞,就連留在後方的賈詡都得到了表彰,未曾出征的高泰和張遼也被蘇雲卿表彰,理由是兩人留守工作做的十分好,使得她的後方穩定。
若說這些都是蘇雲卿的自己人所以蘇雲卿才厚待他們的話,那麽荀攸呢?據周瑜所知荀攸可是在蘇雲卿攻打幽州之前才剛去蘇雲卿那裏的。
這麽想想的話,就算蘇雲卿再怎麽差勁那也肯定比袁術要好上不少。
而且……
“蘇將軍不是來了信麽?若有什麽疑慮看看就是了。”
說起這個孫策才想起來蘇雲卿還有信,連忙將使者帶回來的書信展開與周瑜一起看。
蘇雲卿這人就算是寫信也不說虛的,她直接對孫策說明白了孫策要做的事情,以及她能夠給予孫策的東西,沒什麽漂亮話,全是實實在在的東西。
孫策看完長舒一口氣,就看著做事的風格,蘇雲卿和袁術就是兩個畫風,再有周瑜之前的安慰,他也就對未來的並州之行充滿了信心和希望。
然而……孫策一抬頭,發現周瑜的臉黑了。
不,倒也不像是生氣,隻是像是強自忍耐著什麽事情一樣,或者說是那種一口氣堵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來的感覺。
孫策對周瑜還是很關心的,連忙問周瑜怎麽了。
周瑜半晌憋出一句話:“……無事。”
可你這看起來完全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啊!
周瑜低頭看向那封書信,捏了半天的拳頭最終還是沒忍住,他拿起桌上的筆,提筆就給書信上添了一個字。
孫策一看,蘇雲卿的信上最後一句是‘謹此奉文,勿煩惠’,然後就這麽斷在那裏了。
而周瑜憋了半天添了一個字,變成了‘勿煩惠答’,這才算完整。
孫策:“……”
他之前都沒注意到這個,強迫症真可怕_(:3ゝ∠)_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孫策想不明白,遠在並州的蘇雲卿怎麽知道周瑜是個強迫症?
而且這麽個逼死強迫症的做法……好吧,雖然他的小夥伴被欺負了,但孫策怎麽覺得那麽想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