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用臉換來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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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仲煊不急著離開丘宛晴的身體,而是又狠狠占有了她一次,才滿意地離開,套襯衣下了床。 vw
丘宛晴目光瞬間變得陰冷,伸手攬過薄被裹在自己的身。
我以為這房間是為我準備的。蕭阿娜還沒有從剛才那讓她受盡刺激的一幕緩過神,愣愣地盯著床對她視若無睹的丘宛晴,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沒想到你在這裏是為了和別的女人尋歡作樂。
滿滿的嫉妒,算再遲鈍的人都能聽得出來,但淩仲煊偏偏無視了蕭安娜的情緒,像沒事人一樣理了理身的衣物。剛才發生的事太過正常,算被看到也無所謂。
不是已經讓你去那邊住嗎為什麽還來這裏。淩仲煊一開口是質問。
回來拿一些東西。蕭安娜擔心淩仲煊誤會,立刻解釋道,我的項鏈落在這裏了。
蕭安娜說著,走到床頭去拿麵放著的一條項鏈。項鏈是鉑金的材質,墜子鑲嵌著一顆碩大的藍色寶石,看去晶瑩剔透。拿起項鏈,蕭安娜掃視了丘宛晴一眼,隻見丘宛晴神色薄涼地坐在那邊,眼沒有任何波瀾。
蕭安娜記得那天在街頭偶遇丘宛晴時,她也是這麽個樣子。
好像人生再無意義,怎樣都無所謂了。
走回淩仲煊的身邊,蕭安娜不想在這個房間多呆一秒,本來這裏有著她和淩仲煊美好的回憶,畢竟她回國後他們的第一次是在這裏,可是現在卻像是聖地被玷汙一般讓她覺得煩悶惡心。
阿煊,我們走吧。蕭安娜催促道,今天我定了法式早餐,一起去吃吧。
淩仲煊沒有回答,而是從她的手抽出了那條項鏈,打量了一番之後將鏈子的扣打開,為與他麵對而站的蕭安娜戴。扣住鏈子的時候,淩仲煊探身到蕭安娜的脖頸後,幾乎將她擁入懷,一麵扣著鏈子,一麵用沉穩炙熱的呼吸撥弄著她的敏感。
阿煊蕭安娜正要動情地叫住淩仲煊,想說出一番情話來,卻被淩仲煊吻住了脖頸,一陣激動的顫栗,蕭安娜的口發出了綿長的一聲釋放。
待蕭安娜情欲正滿,淩仲煊及時收手,站直身體轉身看向丘宛晴。他健碩的身姿和碧色的眸子無時無刻不在引誘著女人最深處的春心,再加他臉那一絲邪惡的笑容,越發讓人無法抗拒。
丘宛晴的內心也為此深深震撼,臉卻還是無動於衷的表情。
蕭安娜的手不安分地伸向淩仲煊的身體,在他的胸口徘徊著想要解開他的衣扣,淩仲煊卻在她要動手時忽然開口。
為我穿好。他的聲音性感迷人,讓蕭安娜有一種被寵愛的幻覺。
好。嬌羞地點了點頭,蕭安娜乖巧地用修長的手指係好剩餘的紐扣,理了理他的衣服。仰頭,想到得到淩仲煊寵幸的目光,蕭安娜卻隻望到了一副淡漠的神情。
心裏淺淺感到受傷,蕭安娜拉住他的手臂:現在可以走了嗎
你不是喊著要見那個女人嗎淩仲煊忽然說道,現在她在你的眼前,怎麽反倒急著走了。
不是一個放浪的女人,有什麽好看的。蕭安娜帶著醋意說道,她還沒有忘記剛才一進來看到的場景。
淩仲煊和丘宛晴的身體交纏著,活生生在她麵前演了一副春宮圖。
不得不承認,他們糾纏的樣子刺痛了她的神經。
她現在還是我的女人,你是不是該去請教一下,究竟是用什麽手段才引誘到我的淩仲煊的語氣帶著刺耳的嘲諷,說話間看向丘宛晴,她可是有不同常人的能力,不然也不會和我結了婚。
聽到結婚兩個字,丘宛晴的雙眼不由睜大。
青陽禛可沒有說過,她和淩仲煊結婚的事,她一直以為自己和淩仲煊隻是一層肉體折磨的關係,現在看來,似乎情況更加複雜了。越來越多的信息告訴她,當她選擇留在這裏追尋記憶時,已經注定了無法全身而退,直到魚死破為止。
這女人能有什麽本事不過是用身子換來的,我想想覺得惡心。蕭安娜不屑地說,她相信淩仲煊的心裏愛著的人始終都是她,並不知道後來安宇寧的故事。
當然這段故事,沒有人敢主動告訴她,因為有淩仲煊的命令。而這段她不得而知的故事,也不是輕易能說得清楚道得明白,其有太多沉痛和悲傷。
你說的沒錯,她曾經得到的一切都是用那張臉換來的。淩仲煊冷笑,除了那張臉,她分不值。
阿煊,我分不值嗎
這聲無力而悲傷的呼喚,從丘宛晴的口輕輕脫出,她的神情剛才分明是冰冷的,現在卻充滿了悲傷,像一個被拋棄的小孩,孤獨,絕望。
這句話,這聲音,在淩仲煊聽來都和安宇寧如出一轍。
尤其是那一聲阿煊,幾乎要擊潰了淩仲煊心底的防線。
片刻恍惚,在蕭安娜看出他的異常之前,淩仲煊已經清醒了過來,眉宇微皺,繼而舒展,雙目直直勾著坐在床的丘宛晴。
你剛才的話,意思是想跟我玩嗎他這時忽而提起方才丘宛晴挑釁他的話,聲音裏是質問。
不可以嗎丘宛晴開口,沒有了剛才擾亂淩仲煊心情的口吻,變回之前的冷淡。
想跟我玩,你也要有資本才行,可是你現在有什麽資格和我玩淩仲煊高高在地看著她,如君王淩視著階下囚一般。
資格丘宛晴莞爾一笑,什麽樣才算有資格
淩仲煊也笑了:對你來說,無論怎樣都不可能有資格跟我玩。
丘宛晴的眼睛忽然變得特別清澈,目光平淡如水。
哪怕我死了嗎
如果我死了,能贏了這一場遊戲吧。丘宛晴說著從床起身,薄被裹著身體大小剛剛合適。
她一邊說話,一邊已經走到了窗邊,看了一眼窗外的風景。
皇家套房裏的窗戶大多都是密封很嚴的落地窗,但惟獨這裏,是可以打開的一扇窗戶。窗戶的大小容得下兩個人穿過,高度也不是很高,丘宛晴站在那裏隻到她的腰際。
外麵很冷,雖然已經日出了,還是有薄薄一層寒霧縈繞在城市空,因為室內溫度與室外溫度差異很大,玻璃起了水霧。
丘宛晴伸出手指,細細地在玻璃淺淺掠過,玻璃便出現了一個不能稱其為字的符號。丘宛晴盯著這個符號足足有一分鍾的時間,秒針的走動似乎都能傳入她的耳膜,繼而,她用力打開了窗戶,清冷的風呼地貫穿而入,將她單薄的身體吹得直晃動。
好冷丘宛晴自言自語地低聲歎息,視線最後一次從那個符號掃過,那個符號曾多次在她的夢出現過,雖然不明白含義,卻冥冥之讓她覺得和淩仲煊有關。
在她從病房一次次驚醒的夜晚,在她躺在青陽禛家的客房裏整晚整晚地失眠,在她因為完全不記得那些事卻還是會覺得心口疼痛感覺到痛苦的時候,她的腦海裏總能閃現過這個符號。像是一個詛咒。
白皙的肩膀有疤痕奪目,丘宛晴用手撐著窗台,探身。
你想死有惱怒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接著丘宛晴被懶腰抱住從窗台移開,這麽輕易死,你想得太天真了聽著,你隻能死在我的手裏,其它的想都別想
是嗎丘宛晴預料之內地笑了,看來我對你還是有一些利用價值的。
該死,你在耍我嗎淩仲煊惱怒地看著丘宛晴,將她拖到床邊狠狠按在床,床單迅速下陷出現了褶皺。
當然不是。丘宛晴含笑輕聲說道,既然我們結婚了,應該住在一起不是嗎
煊蕭安娜在一旁站著,看到淩仲煊和丘宛晴動作曖昧已經很吃醋了,現在聽到這句話更是心裏醋壇子打翻,不要聽她的,她又要勾引了你
我們是已經結婚了,可是那又怎樣淩仲煊問道。
夫妻之間,為什麽不能理所當然地住在一起還是你要和她同居,放任我在外麵嘛丘宛晴笑意更濃,說話間還有一種略帶撒嬌的語氣。
淩仲煊甩開她抓著自己的手臂,好笑地看她:你想重新回到我的身邊。
不行嗎
可以,隻是
隻是什麽
你再沒有自由。
丘宛晴的眉目之間似有溫柔的光流轉,她笑著點頭,讓淩仲煊險些誤以為又看到了以前的那個丘宛晴。
阿煊蕭安娜在一旁焦急地叫著淩仲煊的名字,聲音又尖又細,你怎麽可以讓她和你住在一起在一起的應該是我們啊
淩仲煊轉身對蕭安娜說道:誰說你不和我在一起了
可是蕭安娜一愣,沒有明白淩仲煊的意思,他既要讓丘宛晴留在身邊,又答應了和她在一起,這怎麽可能啊
丘宛晴倒是先明白了淩仲煊的話,沒有半點惱怒,反而是笑著說的:我沒有任何意見,因為你是知道的,我回到你身邊的目的。
我當然知道。
淩仲煊說著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少奶奶要回去了,準備好房間。
蕭安娜站在那裏急得直跺腳,他們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完全把她給忽視了。要知道淩仲煊隻能有她一個女人,憑空冒出來一個丘宛晴已經讓她很生氣了,現在還要住在一起,這不是要殺了她嗎
阿煊,你為什麽要做出這種決定蕭安娜終於忍不住走前,一把掀開丘宛晴身的薄被,你看她不過是一個出賣身體的女人,有什麽地方值得讓你留在身邊。
話音未落,蕭安娜屏住了呼吸。
丘宛晴的身,哪裏還有一片完好無損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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