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昏迷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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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因為手下辦事不利而惱怒的暗推開了暮雪的房間。 vw
其實暮雪已經睡著了,但當她聽到推門聲之後立刻睜開雙眼,假裝還是醒著。暗打開了房間的燈,立刻充滿了光亮。
把暮雪當做泄欲的工具的暗,一句話不說便走到床前,不顧暮雪的抵抗扯開了她身單薄的絲織物。刺耳的撕裂聲驚得暮雪心裏一顫,她知道該麵對的怎麽也躲不掉。
但這也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讓她能夠在暗的情感相對最脆弱的時候說話。
於是這一次,暮雪出配合地欣然接受了他的侵犯。
暗的動作起伏很大,像在作秀,也像是因為憤怒而釋放了所有的力量。在他身下的暮雪幾次皺眉,試圖用手臂擋在臉都被暗半途攔住。
看著我。他低沉的聲音帶著粗重的喘息,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
什麽暮雪在激烈的晃動聲音變得顫抖,睜開雙眼尋找暗的目光。
為什麽要承受這一切,暗在疑惑之身體沉沉下落,痛得暮雪咬住了嘴唇,為了膽敢背叛任何人的安宇寧,你犧牲了自己的全部去幫她,理由是什麽。
暮雪的臉忽然綻放出溫柔的笑容,完全沒有了剛才痛苦的神情:沒有原因,隻是想幫她而已這樣簡單。
因為丘宛晴是她的朋友,是她最看重的姐妹,危機到丘宛晴生命的事一旦發生,她不是應該出手相助嗎這對從小接受著這樣教育的暮雪,麵對這種情況是不能放任丘宛晴不管的。
不知是該說她太傻太天真,還是被她的純情感動。
無意識地,暗的動作不再那麽狂野而猛烈,收斂著撥撩暮雪的敏感。
感覺到他動作的變化,暮雪將她的身體完全交付給暗,不去抗拒的交纏使得她的身下很快便一片濕潤。仿佛在他們之間,空氣有某種不安定的因素在變動。
趁著這個時機,暮雪又開了口:還有
她說著忽然大膽地抓住暗的手臂,努力起身靠近了他的胸膛,然後湊在暗的脖頸處對他靦腆而羞澀地說:或許我喜歡了你
被她的話所震驚,暗在同一時刻停止了所有的動作,突然的停止讓暮雪的身體變得異常空虛,她別扭地動了動腰,試圖挑起暗的情緒。察覺到她細微的渴求,暗彎了彎嘴角將她重新平放在床,迎她目光的瞬間內心忽然有種焦躁和衝動。
這是從前的他從未有過的情緒。
身下的暮雪臉頰染了一抹紅暈,在床,她永遠都扮演者一個青澀純真的角色,對很多事暫時還難以大膽接受。看著如此羞澀的她,想到之前狠狠虐待時的場麵,真不知道她是如何挺過來了。
刹那間發覺自己竟然在擔心暮雪,暗眸子沉了沉,今天他是不會放過暮雪了。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說出了喜歡他的話
然而接下來的時間,不管暗用怎樣的方式對待暮雪,她都是笑著承受,算身體再痛苦也沒有皺一下眉頭。
不管能不能成功,暮雪都要放手一搏,如果她能讓暗相信她對他的感情,那再談到丘宛晴的事時會輕易許多。既然已經變成了所謂他的女人,好好利用這個身份吧。
暮雪的眼始終一片濃情。
在暮雪對暗純情地表白之後,暗對暮雪的態度更加惡劣,手下的人辦事不利也好,丘宛晴那邊沒有進展也罷,隻要他心情有一丁點糟糕會去找暮雪的麻煩。然而每一次,暮雪都笑著忍受他所有的欺淩,在她眼這像一個任性的孩子在鬧人,隻要哄哄好。
暗卻越發受不了暮雪的笑容。
把丘宛晴關起來的第四天,暗給她送去了食物。
隻是一丁點的麵包和水,從鐵門下麵的小窗戶放進去之後,丘宛晴起身走到了門前。
阿寧,你的固執真是一點都沒有變。暗冷語,臉色陰沉,不過我喜歡你這種固執,讓遊戲變得更有趣了。
暗哥哥,你還是舍不得讓我死,對嗎丘宛晴的聲音變得異樣溫柔,一個字一個字說得認真。
暗的臉色一變,怪異地看著丘宛晴,他不相信這是從她口說出的話,而這個稱呼
對,我舍不得讓你死。暗笑了,我是想讓你慢慢地死。
看著暗離開的身影,丘宛晴又想起了昨晚的夢。
夢裏的畫麵是模糊的,隱約能看清畫麵裏是一個半大的小女孩被另一個她高很多的男子牽著手。
阿寧要聽話,不然是會受到懲罰的。男子側過臉低頭對年幼的安宇寧認真說。
暗哥哥是不會懲罰阿寧的,對不對一張還有些稚嫩的臉龐滿是笑容,揚起。
那還是安宇寧很小的時候,當她漸漸長大,成為了一個出色幹練的女人時再也沒有喊過他一聲暗哥哥。他們之間的矛盾也時有發生,尤其是當暗要把她送到美國時,她整整一年都沒有和暗說話。
但她還是以一名fbi精英的身份回國,重新站在了暗的麵前。
那年是她最後一次喊他:暗哥哥,我完成了你給的任務。
從那以後,在安宇寧的口隻有堂主,在她的心裏,也許再也沒有了暗哥哥。
模糊的夢境給丘宛晴又帶來了一絲線索,安宇寧和暗之間的關係似乎她想的還要深刻,還要複雜。可是,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肉體承受著一點一點的折磨,再堅強的人也抵抗不了這種環境下的生存。丘宛晴最終還是病了。
高燒不退的她在夢裏說著胡話,仿佛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卻怎麽也醒不過來。在夢裏,她夢到了關於安宇寧和暗的一切,從他們的最初到三年前背叛事件的發生,一點一滴都沒有遺漏。
可是當丘宛晴退了燒,睜開雙眼重新看看這個世界時,之前的夢境便全部消失了。她一丁點都沒有記住,隻隱約有種沙子從指縫間溜走的感覺,心裏悶悶的,異常難受。
她並不知道,這是她此生最後一次回想起當初那些時光,無論是幸福還是痛苦,都再也不會出現在她的腦海之了。
有些東西,一旦失去再也不會回來,有些記憶,你隻能看著它在眼前消失卻也無能為力。
然而那時的丘宛晴還不知道自己究竟丟失了什麽。
這才是最最悲涼的。
高燒是暮雪陪在她身邊沒日沒夜的照顧之下退去的,暗沒有那麽好心把丘宛晴放出囚室,所以暮雪這幾日基本也相當於住在囚室裏。還好她也練過格鬥,雖然不久前才遭了罪,也還能承受這兒的環境。
起初暗並不允許暮雪去陪護,隨便丟了藥讓人喂下,是暮雪一再請求並答應了他好多過分條件之後才獲得了準許。
在暮雪看護期間,暗曾來過一次,他那時本來要回房間,雙腳去不由自主地下了台階走向囚室。心裏總有一種想去看一眼的衝動,讓人難受。
站在囚室門口時暮雪正在喂藥,丘宛晴緊閉著雙眼也不張口,為難了暮雪好一陣。還好暮雪最不缺的是耐心,最後終於還是讓丘宛晴喝了下去。轉身去放藥碗,暮雪一眼看到了暗。
隔著鐵門,暮雪和暗進行了對話。
為什麽不能放了她暮雪一開口為丘宛晴求情。
讓我放了背叛者,沒可能。暗冷冰冰地回答。
暮雪回頭看了一眼丘宛晴,深深地呼吸,然後說:如果我對你做錯了事,可是把你給忘了,你會不會因此而給我一個機會讓我重新回來還是會毫不留情地殺了不知情的我
問完這個問題後暮雪又覺得有些不妥,她拿自己來做例子太囂張了,於是又說了一句:我隻是隨口用自己做了例子,我當然知道如果是那樣你也不會對我手下留情。
她的補充讓暗想反駁都沒有辦法。
真搞笑,這算哪門子的舉例如果她敢把他給忘了,要她好看
暗在心裏波瀾起伏了一陣,臉的表情卻一丁點都沒有變化,暮雪以為是自己的問題太無聊,慌忙說讓他當做自己沒有說。
你到底想說什麽看暮雪一臉慌亂的樣子,暗忍不住問。
暮雪驚訝於他會發問,趕緊解釋:我的意思是,你現在看到的丘宛晴並沒有屬於安宇寧的記憶,算有也隻是非常零散的不能連貫。所以,你懲罰的人並不是安宇寧,而是丘宛晴
她急切地一口氣說完,大口喘了氣才恢複過來。
她失憶了。暗總結著暮雪的話。
暮雪用力點了點頭。
但她還是安宇寧。暗又說,既然是安宇寧,我不能原諒。
暮雪對他的神邏輯深深折服。
隻要你願意,她可以變回以前的安宇寧,如果你不想這樣,也能夠讓她保持著丘宛晴的樣子。這些全都是你隨心所欲的,難道還不能放過她一回暮雪不甘心地看著他。
如果你知道她曾經怎樣地傷了我的心,不會這麽大言不慚地說出這種話。暗的語氣又變得冰冷,瞥了暮雪一眼之後便走開了。
暮雪回頭,丘宛晴的口含糊地喊出了一個音,聽去隱約像是煊字。
宛晴,你再不醒過來我要冒險去找淩來救你了。暮雪無奈地看著仍舊昏迷的丘宛晴。
結果,當晚丘宛晴蘇醒了。
她剛醒,暗那邊得到了消息,暮雪還沒來得及說兩句話被人帶出了囚室,隻剩下丘宛晴一個人躺在裏麵咳嗽。
十分鍾後,暗現身在囚室門口。
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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