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妖魅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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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笑容隻能用一個詞來形容:妖魅。 vw

    充滿了致命的誘惑的她的笑容,讓淩仲煊再也無法忽視。

    淩仲煊從未想過他們會在這種情況下重新見麵,更沒想到再次相見時她會毫不猶豫地用手槍指向他的心口。

    那是她曾經射傷的位置,今天,一切又回到當初了。

    這裏沒有你的愛人,隻有仇人。淩仲煊目光冷淡,不在意自己正被槍指著,順手打開了走廊的燈。

    一瞬間的明亮,丘宛晴的模樣映入了淩仲煊的眼。

    從黑暗走出的人,在看到如此熾熱的光芒時總會因為太刺眼而躲避那光芒。再次相逢的人,總會因為內心複雜的情感而無法正視眼前的人。

    你一點都沒變,真是不知道該欣喜還是失望。丘宛晴說話時不忘揮了揮手的件,把東西放在這麽明顯的地方,覺得我想不到嗎

    是他派你來的,你還真是奮不顧身地為他賣命。淩仲煊的口吻帶著明顯的厭惡。

    丘宛晴被他的態度刺傷,忽然笑了:可是現在究竟是誰快丟了性命

    這東西會要了你的命,勸你還是還給我較好。淩仲煊指了指那份件,做出交出來的手勢。

    丘宛晴才不會被他的伎倆騙到,把那東西拿在手來回看了看,舉在淩仲煊麵前:這裏麵的炸彈能把我炸死嗎

    會讓你死無全屍。淩仲煊冰冷地威脅。

    並沒有被暗告知件裏的內容,丘宛晴隻負責把東西順利地帶回,而她也對立麵的東西沒有了解的興趣,才剛剛獲得暗的信任,她不能再出差錯。

    那你看著我死,然後後悔一輩子。丘宛晴挑眉,用槍口頂了頂淩仲煊的胸膛,退後。

    淩仲煊出乎意料聽話地向後退。

    走到走廊的另一頭時,丘宛晴的眼裏露出一絲不明的笑意,然後她對著掛在耳的麥克那頭問:情況怎麽樣

    當然,已經被暗告知這次行動的重要性,她是不會獨自前往的。

    那邊很快便有了回應:門外有五到六個保鏢,原路返回。

    丘宛晴應了一聲,手的槍還是緊緊抵著淩仲煊的胸口,雖說如此但他沒有任何動作還是讓她感到太怪了。按常理,他並不是一個會輕易妥協的人。

    腳下的每一步都非常謹慎,丘宛晴把淩仲煊逼到了通向陽台的玻璃門前,淩仲煊背對著玻璃門目光始終停在丘宛晴的身。

    準備好了嗎丘宛晴對著麥克又問。

    那邊給了回應之後她向外麵看了一眼,眼露出笑意。

    玻璃門是半開的,重疊的地方把丘宛晴的模樣反射成了兩個重疊的身影,她盯著自己的樣子片刻有些失神,然後轉眸對著淩仲煊。

    真抱歉,阿煊,把我們難得重逢的氣氛搞得這麽緊張。她一邊說著一邊和淩仲煊交換了位置,讓淩仲煊麵對著玻璃門,而自己則已經快要退到了門外。

    相信我,下次我們如果還能見麵,一定不會是這種樣子。她帶著溫情的眸子讓人分辨不出究竟是真情還是假意。

    這時淩仲煊終於說話了,他的聲音還是清冷淡漠:下次見麵,一定不會讓我等得太久。

    陽台的地有一條繩子,丘宛晴退到繩子旁彎腰撿起,係在了腰事先裝好的暗扣。這個套房在大樓的第二十八層,稍有不慎會危及性命,好在之前的一個多月丘宛晴找回了不少安宇寧的本事,她從前畢竟是一個非常優秀的特工。

    再見,我的煊煊。丘宛晴說著丟下手槍,在同一時刻躍身打算跳下,在下麵有她的人隨時準備接應,一落地會立刻離開。

    前後過程不到一秒鍾的時間,丘宛晴臉的笑意卻像是永遠定格了。

    因為在這不到一秒鍾的過程,淩仲煊用幾乎看不清的速度衝到陽台攔住了躍身的丘宛晴,一手將她向後拖了半步,一手迫使她轉過身把腰間的繩子在自己身緊緊地繞了一圈。

    正如我說過的,我們又見麵了。淩仲煊冷冷地發笑,冰冷的眸子帶著來自地獄的幽暗顏色。

    他是惡魔,所以,他怎麽會輕易讓丘宛晴離開他的視線。

    剛才所做的全部退讓,不過都是為了最後這一步,為了讓丘宛晴掉入她給自己設計的陷阱。

    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丘宛晴。淩仲煊一手扯著她腰間的繩索,一手舉起丘宛晴拿著件的手腕。

    發生了什麽在樓下等候的同伴看到繩索來回轉動了幾下,敏銳地察覺到出了問題。

    看來今晚我是走不了了,這個房間的主人對我一再地挽留,真讓人不忍離開。丘宛晴還有心思打趣地說,隨後便命令那個同伴先走。

    那同伴猶豫了一下,如果自己回去是無法對暗匯報的,而且丘宛晴的身份也較特殊。但另一方麵,丘宛晴的命令他也不能不聽,一時為難。

    不用擔心,明天一早我會回去。丘宛晴又說,給了他一顆定心丸。

    於是她的同伴便收回了工具,迅速從樓下的草叢裏離開。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淩仲煊壓迫來,將她推到了那扇玻璃門前,讓她的背死死抵在了門。

    隻有這樣我才覺得自己是活著的,不會對生活失去希望。丘宛晴淡淡地回答,一手拿著件,一手去解開腰間的暗扣,你不也是這樣嗎偉大的事業,數不清的女人,隻有這些才能滿足你。

    但這些遠遠不能抵消你對我的背叛。你知道嗎每一次想起你,都隻會讓我更加恨你。淩仲煊阻止了她解開暗扣的手,將她的手腕用力按在了玻璃門。

    她的手腕掙紮了一會兒,沒能逃脫。

    腰的繩索更緊了,讓她的腹部一陣緊縮的疼痛,可是肉體的疼痛早對她沒有任何作用,像被螞蟻叮了一口,一會兒沒了感覺。於是丘宛晴臉揚起的笑容更加肆意妖魅,像罌粟一般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

    看不慣她的笑臉,淩仲煊索性將她的雙手全都按在玻璃門,那隻拿著件的手一軟,件便直直墜落在地。

    唰地一聲,件夾滑向了幾米之外。

    淩仲煊靠近她的臉龐,在她的呼吸之間俯首,幾乎是擦著她飽滿紅潤的雙唇說道:但無論在我想起時多麽地恨你,都不過現在見到你的憎恨。我說過吧,拿著拿東西會要了你命,但並不是因為它有多重要,而是因為搶了它的人是你,而我,恨透了這樣的你。

    一字一句都是狠毒的憎恨,但他的聲音的情緒卻讓人聽不出半分恨意,隻有濃烈的傷痛參雜其。或許起憎恨,他更多感受到的是痛苦,是無可奈何的放手,他從來都不懂得妥協,這一次卻是下定了決心要放丘宛晴走。

    因為丘宛晴說過,離開他,才能活得更好。

    所以現在徹底地狠下心去麵對她,隻有這樣他們的重逢才不會太痛苦,笑看的傷口永遠含淚的痛更容易抹去。或者說,更容易逃避。

    謝謝你還恨著我。你讓我知道了我在你心還是有著非常重要的地位。丘宛晴保持著笑容。

    她全身放鬆下來,被淩仲煊按著的手腕也好受了許多。如果不能反抗順從,享受,然後在對方最脆弱的時候便有了反擊的能力。所以她退讓了,順從著淩仲煊的意思。

    你錯了淩仲煊冷冷打斷她的話,繩索纏繞在他的手掌留下了深深的痕跡,重要的不是你,丘宛晴,重要的是你曾經在我麵前扮演的角色。為了她我可以天入地,但為了你,我不會做任何事。

    要是有什麽話要對她說,說吧,我會轉達。丘宛晴看著淩仲煊的眼睛,但是阿煊,我們都是不安於現狀的,都渴望冒險,所以,我們也注定永遠不可能在一起。

    淩仲煊頓了頓,沉聲問道:你全都想起來了

    是,我想起來了,包括從前的我對你究竟是怎樣的感情。沒有找回記憶的丘宛晴欺騙了他,但我永遠都不會告訴你。

    眼有黯淡的神色閃過,淩仲煊又開了口:那最好,連同現在的感情也一起藏在心裏。

    說完,淩仲煊壓她消瘦的身體讓他們之間再沒有一絲的空隙,然後狠狠地吻了去。她的背完全貼在了玻璃,心口一陣冰涼。

    打破了之前所有說過的話,他隻為了能在丘宛晴的心口狠狠地烙下烙印,讓她記住這種感覺,一輩子也沒有辦法遺忘。

    雙唇之間吮吸的聲音如同作秀一般燃燒著空氣,一陣冷風吹來把屋內的窗簾帶出,輕輕從他們的身滑過。丘宛晴動了動手指,像是有意識地握住了淩仲煊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他怔了怔,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你以為,隻有你能騙得過所有人嗎丘宛晴的臉忽然綻放出笑靨。

    他又被騙了。

    隻因為內心始終不能熄滅的那一絲小小的期待。

    然而從她的笑容裏,他再也看不到任何屬於丘宛晴的模樣,她真的重新變成了手段狠辣的安宇寧,而起從前,現在沒有任何感情的她更像一個機器。

    有人說,無情是因為用情太深。

    或許曾經真的是這樣。

    但誰能麵對心愛的人,真正地狠下心來狠狠地欺騙,沒有一絲的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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