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 不止兩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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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麗麗縮著身子,好像生怕碰壞什麽東西一樣。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頓時讓李強心情稍好了一些:“什麽事兒?”望了一眼何麗麗,李強拿出幾粒固體濃縮飲料,放入金屬杯中,灌入半杯清水,兌成一杯泡沫四溢的飲料,遞給了一臉忐忑的何麗麗。

    何麗麗身形雌壯,即使她努力縮著身子,依然看起來有些高大,顯得有些可笑。

    厚厚的嘴唇蠕動一下,何麗麗猛得灌了一口飲料,神色中閃過一抹掙紮:“強..強哥,我..我..”何麗麗舌頭打卷,神色中的猶豫,讓她說不出話來。

    李強眼中閃過一絲意外,停下手中動作,認真望著何麗麗,聲音清冷:“到底怎麽回事兒?你最好給我說清楚。”李強審視的目光,在何麗麗那張掙紮的大臉上微微停留,眸子中的寒芒,讓她微微一顫。

    “其..其實,我有事兒要告訴你,強哥。”

    何麗麗用力把雙手背在身後,十根手指,好似鋼索一樣攪在一起。

    李強眼梢挑了挑,神色微動:“說吧,我聽著呢。”舒緩著身體,李強坐在暖暖的金屬座椅上。

    何麗麗定了定神,有些粗啞的聲音,在這間臨時居所中慢慢響起:“強哥,我..我發現李豔和呂梅,最近不太對勁兒。”說完,何麗麗偷瞧了一眼李強,見他沒什麽反應,繼續壯著膽子說道:“她們可能在臨時接待處住煩了,偷偷出去了好幾次。”

    何麗麗停下話頭,垂頭站在原地。想象中的憤怒和咆哮並未降臨,讓她有些意外:“強哥,您不生氣?”何麗麗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一眼李強,有些訝於李強的反應。

    李強換了個姿勢,讓自己坐得舒服些。視線漸漸匯聚到何麗麗那張餅子臉上,李強的聲線,漸漸沉了下來:“她們私自出去了幾次?”

    何麗麗想了想,說出了一個比較保守的數字:“兩..兩次吧。”

    李強冷冷一笑,猛得站了起來:“不止兩次吧?”

    何麗麗嚇得後退一步,漲紅了臉,努力想要辯解什麽:“強..強哥,我..我”

    李強擺擺手,邁步往大門走去。

    何麗麗低頭跟在後麵,盡量縮著身子,動作小心翼翼的。

    李強麵無表情的出了房間,望了一眼李豔和呂梅的房間大門,神情漸漸沉了下來:“走,咱們過去看看。”說著,邁開大步,走到了兩人房間跟前。

    也不通報,也不敲門,李強拿出剛補辦的公民身份磁卡,往房間識別器上一刷。

    “滴,允許進入!”

    “嗤”電子門應聲而開,但迎接兩人的不是鮮花,而是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仿若狂風暴雨,帶著濃濃金屬音質的狂暴音樂,好似巨浪一樣,撲向門口兩人。

    李強就像一塊磐石,巍峨不動,臉上的表情隻微微抽動。

    何麗麗可嚇了一跳,縮了縮身子,躲在李強身後。

    李強順著似夢似幻,時明時暗的閃爍燈光望去,七八名男男女女,正在房間中狂歡著。

    眯了眯眼,李強很快就在人群中,找到了李豔和呂梅。

    李豔身材高挑,模樣也夠騷,身邊圍著幾個流裏流氣,奇裝異服的年輕男子,正扭動著身體,瘋狂攝取著對方身上的荷爾蒙氣息。

    呂梅身材豐滿,旁邊也匯聚著兩名大齡青年,視線總落在呂梅那對豐滿肉球上,身體更有意無意的往呂梅身上蹭。

    李豔和呂梅好似喝多了,小臉蛋紅彤彤的,身體中就像醞釀了什麽讓人興奮的東西一樣,燥熱的扭動著。

    李強麵無表情的點了點虛空,一陣硬邦邦的電子合成音,在他耳畔響起:“關閉音樂,關閉燈效。命令執行序列為首要服從。”

    李強是二級公民,李豔幾人連平民都不是,所以這些房間,都是李強辦理的,他才是房間的真正主人。

    狂暴的音樂,閃爍著荷爾蒙的陰暗燈光,就像烈日下的雪花一樣,瞬間消失無蹤。

    慘白的燈光下,七八名男男女女,依然瘋狂搖著頭,身體好似上了岸的鯉魚一樣,賣力扭動著。

    過了一會兒,腦袋裏麵的荷爾蒙,終於被慘白光線驅散,眾人這才暈暈乎乎的停下了“上岸魚”的舞蹈動作。

    李強站在門口,視線就像鋼刃兒一樣,從幾人還有些犯迷糊的臉上掠過:“都出去吧,舞會結束了。”聲音冷硬低沉,那語氣就像在驅趕一群牲口。

    奇裝異服的幾名男女,視線下意識的落在呂梅和李豔身上。才發現剛才還滿臉興奮的兩人,此時臉色比頭頂照射下來的慘白光線還難看,就像塗了一層劣質雪花膏。

    “強..強哥,您聽我解釋!”李豔小腿就像支撐不住身體重量一樣,怎麽也站不直了。聲音更好似纏了線圈的麻繩,屢不清。

    呂梅更幹脆,“撲通”一聲,直接攤在地上,慘白著小臉蛋,聲音比蚊子煽動翅膀,大不了多少:“強哥,我本來不想參加的,是李豔硬拉著我,是她硬拉著我的!!”聲音越來越高昂,就像被強迫接客的站街女,委屈且無助。

    李強隻冷冷望了兩人一眼,並未說話,而是把目光移到那群奇裝異服人的身上:“你們怎麽還不走?難道要我請你們離開嗎?”就像驅趕討厭的蚊蠅,李強目光中,清晰表達出了這個意思。

    幾人又不是瞎子,豈能讓人這麽侮辱?

    一名身材幹瘦,頭剃青皮,一身黑色緊身皮衣的大齡青年,歪著膀子,斜著脖子,流裏流氣的走了出來。

    身體就像麵條一樣,怎麽也站不直,聲音倒是中氣十足:“咋個兒?你這老家夥是她們家長嗎?憑什麽趕我們出去?!”瞪著一對爬滿血絲的驢眼,瘦高個紋著血骷髏的臉肌,不斷抽動著。

    望著這名情緒不太穩定,或者說有些神經質的家夥,李強眉梢皺得更深了:“你服用藥物了?還是天生站不直身子?”聲線帶著一絲憐憫,就像在看一名弱智兒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