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裂開的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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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月仙穿著黑色的衣衫在搬石頭。
我看著他,沒想到他居然會做這種事,而且他穿著料子上好的衣衫來搬石頭,真是礙眼啊。幸好這裏光線不好。(後來,他笑著跟我說:“我哪裏想搬的石頭,還不是因為你?!”)
“我來吧。”鬼月仙在我搬起了石頭後跟我說,接著接過我手裏的石頭。
不管我搬哪一塊石頭,鬼月仙都能馬上處理掉自己手上的石塊,然後接過我手上的石塊,還跟我說:“我來吧。”最後,我蹲在一旁,看著他和新梁國的人一起搬石頭。但是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重臨不也是新梁國的人嗎?而鬼月仙和重臨又是一個樣子,但是這些年來,重臨從未在這裏出現過。
我蹲在一塊大石頭上,一直盯著鬼月仙,偶爾又看看新梁國的人。忽然鬼月仙走了過來,一把捂住我的眼睛。我耙下他的手,睜大眼睛看著他。在星光下,卻看到了他的臉微紅。我看著他的手,居然還是那麽的幹淨。我的手上都沾上了泥巴,但是他的居然一點灰塵都沒有。我想啊,我一定是假的神,他才是真的神。我是假的神,是我自己幻想出來的,假的神……
我看著他,卻留意到了他那棱角分明的嘴唇,想起了那天晚上他在我的頭發上的一吻,由不得出了神。
鬼月仙的聲音把我拉了回來,他說:“你的臉紅了。”
我直覺地看著自己的頭發,不知道什麽時候它已經變回了黑色。難怪剛才大叔和李厲她們沒有把我當做是最大的妖怪來看,李厲還親切地拉著我的手。
鬼月仙靠了過來,左手撐在石頭上,右手執起我的頭發,仔細地看著。但他卻什麽都沒有問,最後隻是揉了揉我的頭發。
“不要看我,不要一直看著我。”鬼月仙看著我說道,他的眼睛就像是天上的星星一樣,在閃閃發光。
我沒有聽懂他的意思,自然也想不到他真的會那麽的做,畢竟這裏這麽多的人,所以我還是很好奇地看著他的眼。
他輕輕地低下了頭,在我的嘴上親了下來。
我覺得時光要停頓下來了。這可是我的第一次啊……不對,他上次就親過一次了!所以這次不算。我想推開他,但又怕像上次那樣。我不知所措的手按到後麵的石頭,沒想到石頭居然裂開了兩瓣,“轟隆”兩聲,傾倒在兩邊。石頭的中間空出了一條路。
慌忙的我轉身從石頭中間的“路”跑了出去。沒想到,他居然會在那麽多的人麵前親我。他一定是瘋了。我頭也沒敢回。但是在我轉身之前,卻看到了鬼月仙的臉就像是山裏的杜鵑一樣紅。
在出了這個李家村以後,我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我倒在草地上,看著天上的星空,卻發現了那些星辰居然在動。
我直起了腰,看著天空。難怪李厲她說“一千年”了。原來她們是靠這個來數時間的?!不過這裏沒有光,為什麽還有草地呢?那她又說她們要睡覺和吃喝,那她們吃什麽呢?我在這裏沒有看到什麽可以吃的東西啊?除了這個地上的草以外。
我蹲在地上,仔細地研究地上的草。那鬼月仙有沒有吃這個草啊?他餓嗎?
這時,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在我後麵傳了過來:“水妹妹,你在做什麽啊?”
我回頭看,是李厲。我對她笑了笑,眼睛又不由得看著這地上草。我對她說:“我,好像是有點餓了。”
李厲在我的旁邊坐了下來,笑看著我,說:“我就說我們是還沒有死呢。你看,死人怎麽還會餓呢?”
我好奇地看著她,等她說下去。沒想到,她卻沒有說下去。於是我問道:“李姐,你們在這裏都這些年了。你覺得寂寞嗎?這裏沒有光,沒有樹,沒有小鳥,甚至沒有其他人。”
李厲卻奇怪地看著我,說道:“這裏有光啊!”她的手往前麵一指。看著我迷糊的表情,又緩了下來,說道,“我帶你去吧。順便我們也聊聊天吧。”
李厲帶著我,往她口中的“光”走去。
李厲說道:“在這裏,往東是瀑布,往北是李家村,往南是新梁國的國都,那裏住著新梁國大部分的人。特別是重臣和將軍。不過嘛,將軍的話……算了,不說這個。往西的地方有一片天,那裏有一個菩薩,菩薩會發光的。在菩薩底下,供奉著我們每年都要吃的仙丹。”
我聽著開始迷糊起來了。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啊?我想到了一個人,問道:“那夢的女王呢?她原本就是新梁國的人嗎?”
李厲說道:“不是哦,我們一進來,她就已經在這裏了。後來還統治了我們。”李厲看了一眼迷糊的我,說道,“女王住在瀑布旁邊的大草地上。”
我更是糊裏糊塗的。那我的神女姐姐兒在哪裏呢?仙丹又是什麽來的?菩薩?是她嗎?
李厲看著我,笑了出來,說道:“等你習慣下來了就好了。不過啊,和你一起進來的那位公子,是你的丈夫嗎?不過我看你又沒有把頭發都盤起來。還是說,一千年過去了,你們現在成親以後,都不需要把頭發盤起來呢?一千年以後的人,都喜歡在人前親熱嗎?”
我想起了鬼月仙剛才在大庭廣眾之下親我的事,覺得在李厲麵前,我的臉都承載不了那麽多的不好意思了。我把頭低在脖子上,這時候真的很羨慕河邊的大白鷺啊。其實我還有很多想問的,但是李厲這一說,我都不好意思繼續和她說話了。
走了一個多時辰,當然是我自己在心裏算的。我們終於到了這個“西天”,我看到了李厲口中的“菩薩”,那是一個男子的石像。我隻看了一眼,就失去了興趣,雖然我看得出來,這個“菩薩”的做工非常的精細,就像是一個真的人。
我看著李厲口中的“仙丹”,不過就是一粒藥丸而已。我拿起了藥丸,湊近聞了聞,一股的藥草味。每年吃了這個“仙丹”就可以長生不老了?我要不要都捎回去?不過這麽重要的“仙丹”,怎麽沒有人看守呢?我們聽到了腳步聲,李厲連忙拉著我跑開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個“菩薩”,不像是西方極樂世界的菩薩,看衣著和發飾,倒像是中原的男子。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樣的感覺。
李厲口中的“光”,也不過是菩薩頭上發出的一點光,這倒是有點“佛光普照”的感覺。雖然還不如十五的月亮明亮。難怪那位大叔和新梁國的人都覺得自己死了。任誰來了這裏,估計都會覺得自己已經是死了吧。
我的心情不由得沉重了起來,是啊,都是我的錯。說我年少無知那不過是輕恕了我罷了。是我令新梁國的人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地活了一千多年。
我看著李厲,正色地問道:“李姐,如果有機會的。你們還想出去嗎?”
在佛光下,李厲的眼睛閃閃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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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死了,剛才碼字的時候,係統忽然掛掉了,所有的字都沒有了。又要重新打過了。但願花還記得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