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他整個人都像覆蓋了一層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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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貓落在沙發上所以並沒有摔疼,看著男主人不讓她在女主人懷裏就轉了個方向繼續睡了。

    陳子心想安靜的待一會兒,他還非要抱著她去吃飯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了,手腳並用的掙紮想要下來,“何時”

    她從來沒有用這麽大的聲音和他說過話,她都已經鬧成這樣了,他臉上都冷靜的可怕,沒有波瀾,似乎就像是在看一場戲。

    “下去吃飯,遲完飯回臥室休息。”

    她快被氣哭了,偏偏他的手臂怎麽都掙脫不開。

    他抱她下樓坐下,讓她坐在他的腿上,陳子心的喘了幾口氣,語氣終於平複下來了,甚至有些氣笑了。

    “你就打算這麽抱著我吃飯嗎?”

    何時盯著她的滿是嘲諷的臉,“如果你還想這麽鬧下去的話。”

    陳子心從他的腿上下來,拿過勺子靜靜地喝粥,強行的喝完了一碗她實在是喝不下去了,站起來就想上樓。

    何時也把筷子放下,“站住。”

    陳子心頓住腳步聽他說完,“我確實知道是左家了,但是左家和何家是世交,我需要時間。”

    陳子心終於轉過身來“既然知道了為什麽不告訴我?在你心裏我就是一個不懂事逼著你不顧形勢的為我報仇的女人?是因為你們兩家是世交還是因為你心裏壓根就裝著左靜呢?你們門當戶對,確實不需要為一個家境貧寒的小三而傷了和氣。”

    她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連指尖都在顫抖,眼眶都有些紅。

    何時臉色終於變了,他扣住了女人的腰把她壓進懷裏,聲音刻意的壓低也掩蓋不了壓抑著怒火,“心心,把你的話收回去。”

    “我憑什麽要收回去,惱羞成怒了嗎?”她的腰被他掐的感覺骨頭都要碎了,但是她還是迎上了那道陰翳的目光。

    何時突然笑了,森冷無比,她心口一怔,何時大手一揮把餐布都掀翻在地,她被嚇到了看向那個大大的餐桌,何時低著頭用手指狠狠的擦過她憤怒和害怕交雜而蒼白的嘴唇,“我可能需要證明一下,隻有你能讓它,硬起來。”

    他的聲音壓抑低沉,緩慢的敲擊著她的耳骨。

    陳子心羞憤的推著她“你滾開!我還沒原諒你,你不能強迫我!放開我!”

    她對性一愛這回事根本沒有什麽好的印象,她根本沒嚐到過甜頭,心頭本來就畏懼,更何況現在她又在生著氣,怎麽可能願意讓他碰,更何況是在這種地方——隨時可能會有人進來。

    男人嗤笑手掰過她的小臉低睨著她,“我又不是沒上過你有什麽需要你允許的呢?”

    陳子心怒極咬住他的虎口,他不在意的讓她咬著,“想咬就讓你咬個夠。”

    他一手撕了她今天精心挑選的裙子她驚叫終於鬆了口,陳子心捂著暴露的春光就要跑,隻是男人怎麽會讓她跑呢。

    他按住她的腰抵著她,不讓她逃出桎梏,她察覺到危險,終於不再敢激烈的掙紮,“你選一個,這裏還是臥室。”

    陳子心明顯的乖順了,他嗬一聲抱起她大步到二樓把她壓進床裏。

    在這方麵男人可能有些天生的天分,他撩撥著她所有的敏,感點,讓她臣服於她,沙啞著嗓子哭喊的她被逼著說了很多話,在他強勢而又猛烈的進犯她,她投了降。

    事後,她臉上還有未消散的情潮,她幹脆閉上了眼睛任他抱著自己清洗。

    她累了,不想再和他爭執。

    今天她沒有窩在何時的懷裏麵,而是轉身朝著落地窗的那一邊,在他回來之前挪到了床的三分之一的部分,隻占據了床的一小部分。

    何時歎了口氣把她摟進懷裏想要親吻她被她偏開了頭。

    心裏都是事情她沒有睡好,一直在做一些亂七八糟的夢,最後醒過來的時候何時還在身邊。

    她靜靜地看著眼前這張俊臉,察覺到他快醒了的時候又猛的把眼睛閉上。

    何時輕手輕腳的起床,然後給她蓋好被子,腳步到浴室最後到衣櫃。

    在他收拾好走出臥室前最後的一瞬間,陳子心確定她聽到了左靜的名字,還有馬上到。

    她的黑眸異常的冷靜,臉色也蒼白無比,她起來走到浴室打開冷水淋浴。

    三十分鍾的冷水淋浴讓她本來就憔悴的臉異常蒼白,四月的天氣還是很涼,她又穿上何時給她穿上的睡裙,拖鞋被她直接穿到了浴室現在已經濕了,所以她直接光著腳打開陽台的門。

    斑駁的吻痕清晰可見,陳子心被風吹的很狼狽,身上差不多吹幹了她又窩進被子裏。

    何時交代傭人如果十點她還不下來就去叫她吃早飯。

    傭人上去的時候還以為她在睡覺,而且陽台的門開著,讓臥室裏浸透了一股冷意,她走過去關上陽台門路過陳子心的時候才發現她臉上不正常的潮紅。

    她用手摸摸她的額頭,糟了,發燒了,這麽燙怎麽也得三十九度多。

    她趕緊給何時打了電話。

    很快何時就回來了,額頭貼了貼她的額頭然後幫她換了衣服就叫了醫生來家裏看。

    “何,她受寒發燒了而已,我開點藥就差不多了。”

    何時皺著眉,她一直在家裏去到哪裏受的寒?

    醫生開好藥走以後,他叫來傭人詢問,“太太怎麽受得寒?”

    “先生。我上去的時候陽台的門開著,可能是風吹到了。”

    他走的時候陽台的窗戶一定是關著的,現在的風隻是涼,不至於吹幾下就燒成這樣。

    他突然想到了什麽一樣猛的轉身邁著長腿回到臥室,看向半開著門的浴室。

    地還沒有完全幹,一雙棉拖鞋濕噠噠的胡亂的扔著,鏡子上幹燥的很,沒有氤氳的感覺。

    他的臉色一下子黑了幾度,本來就冷清的氣質讓整個人都像覆蓋了一層薄冰,整個周遭的環境幾乎降到了冰點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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