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做流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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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把車在別墅門口停好,為二人拉開車門。
宮洛爵先下車,然後回過頭來抱她。
莫小星不樂意了。
你走開!走開!我才不要你抱!”
她一邊喊一邊手舞足蹈,把自己變成一隻發狂的大螃蟹。
司機為難地看著宮洛爵:“宮先生……這個……”
他本來想問要不要叫兩個人來搭把手,就見宮洛爵腰一彎,手一勾,輕輕鬆鬆地把莫小星扛上了肩,扛著她大步朝別墅走去。
而莫小星還不停地在他肩頭上大喊:“我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絕對不!”
推開門,走進莫小星的臥室。
宮洛爵毫不客氣地把她往床上一扔,居高臨下地說:“老實點。”
別以為發酒瘋就會縱容她了。
男人……可是很危險的。
莫小星仗著舞蹈功底,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氣鼓鼓地盯著他:“我就不!”
宮洛爵翻了白眼,轉身就走:“隨便你好了。”
他還沒那個耐心伺候!
誰知莫小星一個縱身就跳到了他的背上,雙手雙腳並用,緊緊纏住他。
你站住!我有話要問你!”
宮洛爵回頭:“有什麽話明天再問,我現在……”
嗝!”
莫小星用一個驚天大酒嗝打斷了他的話。
宮洛爵:“……”
她沒有吃東西,酒嗝也沒什麽味道,但是聞著總讓人覺得不舒服,像掉進了嘔吐物裏。
忍無可忍!
他抓住她的胳膊就是一個過肩摔,把她重新丟到床上:“你給我躺好!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按照往常的習慣,莫小星見他用上吼的,肯定已經老實了。
但今天她就像吃了熊心豹子膽一般,非但不躺好,還再次坐了起來,右手食指用力的指著他。
你!你老實交待!為什麽……為什麽……嗝……”
宮洛爵一推三尺遠。
莫小星揉了揉嘴角,說:“為什麽喜歡我?”
宮洛爵頓時僵住:“誰說我喜歡你了?”
你要不是喜歡我,為什麽要捧我?”莫小星振振有詞。
那是因為我可憐你,做點慈善。”
胡說!”
她撲過去抱住他的脖子,雙腿盤在他的腰上,力氣大到他差點喘不過氣來。
你明明就是喜歡我,招聘我過來做助理也是為了接近我,對不對?”
宮洛爵看著她的臉,妝容早已蹭花了,露出裏麵潔淨柔軟的皮膚,嘴唇像櫻花瓣一樣嬌嫩。
喜歡嗎?不喜歡嗎?
這個答案他早已得到,隻是不願拉下臉承認而已。
臥室不算大,兩人的氣息就變得分外鮮明,尤其是在連燈都沒有開的情況下。
宮洛爵緩緩湊近她……
莫小星微微張開嘴,然後……嗝!
這是要逼死人嗎?
宮洛爵再也無法忍受,拎住她的領子,把她往衛生間裏一丟,然後重重地關上門。
這樣她總不能再出來煩他了!哼!
他轉身要走,卻聽見門內傳來劇烈的嘔吐聲。
嘔……嘔……”
那麽瘦的一個人怎麽能吐成這樣?
想想都可憐。
莫小星吐完就老實了,靠在水池上不說話。
宮洛爵走進去,捏著鼻子把她身上的髒禮服脫下來,隨手丟到一邊,抱起她就往自己的臥室走。
打開蓮蓬頭,他把渾身赤裸的莫小星朝浴缸裏一扔,水流把她衝的幹幹淨淨,一塵不染。
水珠濺到宮洛爵的手背上,他蹙眉。
怎麽這麽涼?
俯身把水溫調到合適的程度,抬起頭,正好看見莫小星半開半合的眼睛。
裏麵的瞳孔帶著濕潤的光澤。
她哭了嗎?
宮洛爵耐心地幫她洗了澡,用浴巾擦幹,丟到床上。
雪白的床單,雪白的枕頭,雪白的人。
莫小星的的胸不算太大,但是胸型完美,顏色誘人。
她身上的疤痕很少,凝脂玉一般純透無暇。
忽然,她翻了個身,抱住被子壓在身下。
臀部起伏的弧度像無聲的誘惑。
宮洛爵舔了下嘴唇,喉結動了動,往前走了一步。
腦子裏浮現出來一幕,是莫小星指著他大罵禽獸時的樣子。
她對他似乎從來就沒有什麽好話,不是禽獸就是混蛋,要麽就是王八蛋色情狂。
宮洛爵苦笑了一下,關掉燈躺上床,閉眼睡覺。
莫小星撓撓頭發,腿一伸,搭在宮洛爵的腰上。
宮洛爵就這麽僵硬地睡了一個晚上。
翌日,醉酒的人醒來。
頭痛……痛得快炸了……
莫小星痛苦地睜開眼睛,揉著太陽穴,耳朵裏聽到水聲。
水聲……水聲!
她大驚坐起,發現自己並非躺在熟悉的臥室裏,而是在宮洛爵的房間裏!
被單淩亂,她渾身上下不著寸縷,胸前還有點點斑斑的紅痕!
宮洛爵呢?在浴室洗澡的人就是他?
莫小星一想到兩人很有可能又發生了關係,就忍不住抱著被子撞牆。
咚咚的撞牆聲使宮洛爵從浴室裏走出來,腰間圍著一條浴巾,露出來的上半身身材完美。
我怎麽不知道你還練過鐵頭功。”他幽幽地說。
莫小星憎恨地回過頭:“你滾!我不想看見你!”
宮洛爵道:“這是我的房間。”
……”那她就自己滾!
莫小星要下地,發現連鞋子都沒有,怒問:“我的衣服呢?”
宮洛爵說:“這得問你自己。”
為什麽問我?難道是我自己脫的?”莫小星滿臉質疑。
宮洛爵本來要說那當然,可仔細回想了一下,似乎真的是他脫的。
是我脫的,在你的衛生間裏。”他如實說道。
莫小星抓著被子憤怒地罵道:“你這個流氓!”
從她的衛生間……到他的房間,她豈不是被他折磨了一整夜?!
宮洛爵無語道:“你為什麽罵我?”
你做了流氓的事情,還不準我罵嗎?”
宮洛爵問:“我做了什麽事情?”
莫小星見他還敢裝傻,越發憤怒,唰地把被子拉開,短暫的露出一秒。馬上又蓋上,指著那個部位問:“你敢說昨晚我們沒做?要是沒做的話,這些痕跡是哪裏來的?”
宮洛爵說:“那就得問你了,你自己酒精過敏不知道?”
昨晚睡到一半的時候,她非得說身上癢,小野貓似的撓個不停。
不但自己身上撓得到處都是紅痕,把他身上也撓破了好幾處,直到他找來抗過敏藥給她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