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骨情深42:她都不記得,他有多久沒這麽抱過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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蝕骨情深42:她都不記得,他有多久沒這麽抱過她了
容司南望著伊歌腿上青青紫紫的各種痕跡,亦倒抽了口冷氣,似乎沒想到自己竟不分輕重至此......
當雙腿被分開時,唐伊歌緊閉的睫毛狠狠抖了兩下,耳尖和脖子皆紅得透透的。
容司南兩道眉毛卻猛地擰成一根,直接抓過被子覆到唐伊歌身上,低頭在她滾燙的臉頰吻了下,道,”等我回來。”
唐伊歌皺眉,睜開雙眼,就見他站在床邊穿衣服。
”......你,去哪兒?”唐伊歌嘶啞著嗓子問。
容司南套上衣服,大掌撫了撫伊歌的臉蛋,”買藥。”
唐伊歌臉更熱了,”這麽晚你去哪兒買?”
容司南抿唇,”總有賣的。乖乖在這裏等我,知道嗎?”
”......嗯。”唐伊歌有些別扭的點頭。
容司南拿起錢夾朝門口走了去。
唐伊歌看著他朝門口走,特意看了眼他的左腿。
雖然不明顯,但的確仍有點跛......所以,應該是真的還沒好。
唐伊歌眼眸快速閃過一抹痛色。
......
約莫四十幾分鍾,容司南帶著一身的清冷回來了。
走進房間,容司南率先脫了身上的風衣扔到一邊,上前,跨腿坐在床上,直接將唐伊歌身上的被子掀開了。
唐伊歌輕吸氣,臉發熱。
容司南看了她一眼,柔聲道,”給你擦藥。”
”......我,我想先洗洗。”唐伊歌抿著嘴角,難為情的小聲說。
容司南拿著藥膏的手頓了頓,隨後放下藥膏,探臂將唐伊歌從床上抱起,朝洗浴室走。
唐伊歌心跳爆棚,呼吸都粗了粗。
她都不記得,他有多久沒這麽抱過她了。
在她記憶力,他的雙臂有力,抱她的時候穩穩的,一點波動都沒有,在他懷裏,她永遠不必擔心會摔到。
而如今。
依舊如此。
唐伊歌眼角莫名有些潤,鼻尖亦酸酸的。
容司南一心在唐伊歌身上的傷,所以沒有注意到唐伊歌此時的異樣。
抱著她走進淋浴間,動作輕柔的將她放下。
調試好水溫,打開蓬頭,放到架子上掛著,而後便動手替她脫掉了上衣。
唐伊歌忙抬手抱著胸,臉,脖子,乃至整個身子都變成了粉紅色。
容司南此刻卻沒有一絲歪念,拿過蓬頭,細致的給唐伊歌清洗。
經過這兩晚,唐伊歌渾身上下就沒有一塊肌膚是完好。
周身布滿了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跡和牙印,尤其是腰際兩側,還有那處,傷得最重。
容司南越洗眉頭皺得越緊。
而當容司南的手撫向唐伊歌腹部時。
唐伊歌忽然反應極大的轉了身,驚慌道,”我自己洗吧,你,你先出去。”
容司南從後盯著她。
如炬的兩道銳利視線就在她後背上,唐伊歌抱著雙臂,身體像是冷極般劇烈的顫抖,”求你。”
求......
容司南驀地捏緊手裏的蓬頭,凝視她片刻,沉沉道,”好。我出去。”
而後,容司南將蓬頭掛到架子上,帶著一身濕氣離開了洗浴室。
聽到洗浴室房門關上的聲音傳來。
伊歌驟然閉上了雙眼,上下齒關,被她咬得吱吱作響。
過了許久,唐伊歌才平複情緒,緩緩打開了雙眼。
抱著雙臂的手緩慢放下,撫向腹部那道長長的疤痕......
不是沒有辦法去掉這道疤痕。
可是唐伊歌卻並未選擇那麽做。
留著這道疤痕,至少可以證明,那個孩子,是真的來過,是真的,在她的肚子裏,與她朝夕相處了整整七個月,而不是,隻是她的錯覺......
唐伊歌同時也知道。
留著這條疤,她心裏的疤,也注定無法痊愈。
這將是她,一輩子的痛!
......
洗浴室外,容司南站在窗台前,手裏拿著一隻金屬質地的煙盒,指腹摩挲著煙盒上的紋路。
剛才在洗浴室,淋浴間熱氣氤氳,但並不代表他看不見她腹部那條疤痕。
她分明就,有過孩子......
所以,容睿是她的孩子,並非什麽朋友家的小孩。
既然是她的孩子,為什麽不能在他麵前承認?
難道真如容睿所說,她怕旁人知曉她有兒子,不好嫁人?
容司南眉心深凝,凝視著窗外的眸光卻清遠幽長。
伊歌裹著浴袍出來離她進去過去了半個小時。
聽到背後傳來的聲響,容司南一下捏緊了手裏的煙盒,微眯眸,回身看去。
唐伊歌雙手握著浴袍,一頭長發紮高,綁成了丸子,露出的一張無暇小臉,既嫵媚又透著幾分清純。
她這樣,任誰也想不到她如今已經三十二歲了。
說她二十都有人信!
容司南將手裏的煙盒房間褲兜裏,朝她走來,”好了?”
唐伊歌微小的點了點頭。
容司南走近,垂眸凝著她粉白的臉頰看了兩秒,遂才牽起她的手,朝床邊走。
唐伊歌輕低著下巴,跟在他身後。
到達床的位置。
容司南讓伊歌躺在床上。
伊歌臉紅得緊,雙手更是捏緊了浴袍,雙眼含著水,輕看著容司南,小聲說,”我自己可以擦。”
”我來。”容司南直接道。
”......”唐伊歌臉抽動了幾下,身子僵住,不動。
容司南看著她,目光正經得要命,”你渾身上下哪處我沒看過?”
唐伊歌耳尖燒紅,咕噥,”我自己又不是沒手。”
容司南皺眉,”躺下!”
”......”唐伊歌心一抖,一張臉又囧又糾結。
容司南眯眯眼,探手摁住唐伊歌的肩,直接將她摁倒在了床上。
唐伊歌抽氣,緊忙用雙手緊緊護住睡袍下擺。
容司南低哼,不廢吹灰之力便將唐伊歌的手撥開,將浴袍下擺往兩邊掀開了。
一陣涼風爬上雙腿,唐伊歌不禁打了個寒噤,一下將雙腿並攏了。
容司南暫時沒管他,拿起藥膏打開,抽出棉棒,在唐伊歌雙腿上的傷抹藥。
一點一點,摸得極為仔細。
將雙腿表麵的傷都抹遍了。
容司南微停了停,隨即抬眸看了眼如臨大敵盯著他的唐伊歌,”自己分,還是我用強?”
唐伊歌,”......”擦個藥說得這麽猥褻!
容司南見她不動,伸手就要強來。
唐伊歌咬牙,閉上眼幹脆自己來了。
容司南見狀,右眉挑了下,湊上前,細細的抹藥。
抹完,容司南呼吸也粗了。
臉黑黑的,倒似乎是抹藥抹生氣了,一把將唐伊歌的浴袍闔上了。
唐伊歌頓時有了安全感,悄悄掀開眼皮一角瞅著他。
容司南臉繃著,在床上坐了會兒,又沉沉呼吸了兩口,方伸手準備解開唐伊歌身上的浴袍腰帶,替她擦身上的傷。
然,他手剛伸出,唐伊歌便往床裏側縮了縮。
容司南手僵住,壓著兩道眉毛冷冷看著她。
唐伊歌雙手抱著腰,拱坐起身子,小聲道,”我自己擦。”
唐伊歌聲音雖說得極為小聲,可語氣卻很堅定。
容司南自然聽出來了她口氣裏的堅決。
清眸快速閃過什麽,這次沒有堅持,將藥膏和棉棒遞給她。
唐伊歌忙伸手接過,拿著藥和棉棒竟是下床,躲到洗浴室裏擦去了。
容司南見狀,涼薄的嘴角不其然掠過一絲冷弧。
唐伊歌,你到底是有多不想讓人知道你生過孩子?就這麽擔心自己嫁不出去?!
容司南薄唇抿緊,胸腔內驟然上湧的怒意洶湧難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