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終於得知 愛衣的真實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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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夜,你究竟傾向於讓笛子擁有哪一種能力?”小雪見佑夜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反而看向了天空,便又問了一次,語氣中夾雜著些許的不悅。
“喵!”佑夜從悲傷中走出,恢複了他玩世不恭的笑容。
“我可是在認真地問你話呢!你居然又這樣裝傻……”小雪嘟起嘴,對佑夜的態度感到很不滿。
“是嗎?”佑夜仍舊笑著,從草坪上站起,隨即——
“咿呀——”小雪突然發出一聲尖叫。
隻見佑夜已經將小雪推倒在了草地上。
小雪嚇了一跳,慌忙開口說道:“等,等等,佑夜……就算是玩笑也做得過頭了吧……”
佑夜的嘴角含著笑,兩人的臉逐漸靠近,熱氣從佑夜的鼻孔呼出,像貓爪子一樣在小雪的心上逗弄,使她的耳朵不由得發燙起來。
小雪心裏一驚:要靠上來了……
正值此時,佑夜“噗嗤”地笑出了聲,戲弄般地調笑著,伸起手彈了一下小雪的腦門,隨後便從小雪的身上離開。
小雪被他先前的一番舉動弄懵了,怔怔地伸手摸向被佑夜彈過的腦門,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重新坐起身子。
佑夜彈自己腦門時的感覺,為何會如此熟悉?
這時,她的腦海中浮現出了自己四歲時,經常被北根彈腦門的事。
“我小的時候,父親也經常會這樣彈我的腦門呢!”佑夜說著,又伸手彈了一下自己的腦門,隨後又十分誇張地做出一副吃痛的表情。
“可惜,現在再也體會不到那樣的感覺了……”佑夜的臉上浮現出悲傷的神色。
“等等。”小雪難以置信地望向佑夜,“難道……你是北根的兒子?”
糟糕……佑夜在心道不妙,他怎麽把小雪曾經受北根照顧過的事情給忘了?
不過今天的他,似乎特別多情呢……不僅想起了自己死去了的尼桑,還想起了自己早已死去了的父親,北根。
若換作是平時的他,這些悲傷向來都是被他深深地藏在心底,從來不與人述說的。
不過,既然已經說出來了,那也沒有辦法收回去了,佑夜隻好點了點頭,回答了小雪的疑問。
小雪得知佑夜是北根的兒子後,剛要開口詢問些什麽,卻被佑夜的一句話弄得嘴巴再次閉上。
“我不想再提起我父親死去的事情,而且,我父親死去的時候我還太小,所以我也不了解關於你的事情。”佑夜淡淡道。
小雪聞言,臉上又換上了一抹失落的神色。
這時,佑夜又一次彈了一下小雪的腦門,笑著安慰道:“別一副那麽失望的樣子,其實不知道自己的過去說不定是一件好事呢!如果是我的話,我還希望可以忘記過去所有的一切呢,這樣一來所有的事情都可以重新開始。”
“那是因為你還記得你的過去才會這麽說的。”小雪長長歎出一口氣,“你要是真的變成我這樣的話就不會這麽想了。”
佑夜見自己勸說不了小雪,隻好朝她敷衍地笑了笑。
正值此時,不遠處傳來踩踏草坪的聲音。
小雪聞聲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隻見寧次、天天和地陸正在朝他們走來。
寧次看見在草地上彼此挨得十分近的小雪和佑夜,眉頭不著痕跡地皺了一下。
“身體怎麽樣了?”寧次走到小雪的麵前問道。
“已經完全沒問題了!”小雪的臉上元氣滿滿,活動了下自己的身體。
“既然這樣的話,應該可以出發回去了。”地陸對寧次說道。
“啊。”寧次朝地陸點頭。
“你們現在就要走了嗎?”佑夜有些不同意讓他們這麽早就離開。
“是啊。”天天微微一笑,“我們也不能繼續待在這裏給你們添麻煩了。”
“我可從來都沒覺得女孩子是麻煩!”佑夜從草坪上跳起,質問地陸,“守護玖月石是火之寺代代住持所必須肩負的責任吧?現在敵人正對小雪身上的玖月石虎視眈眈,而我們還沒有製服那些敵人,你就這麽讓她離開,豈不是……”
“佑夜。”地陸的語氣中隱含著怒氣,打斷佑夜的話,“冷靜一些,我自有我的打算。”
佑夜聞言一愣,在看到地陸那一副嚴肅的樣子後,便乖乖地閉上了口。
見佑夜不再反對,地陸又對寧次說道:“你們先去收拾行李吧,過會兒我送你們。”
小雪、寧次和天天向地陸微微鞠躬,便告辭去收拾行李了。
一段時間後,火之寺門口。
寧次、小雪和天天正背著行李,地陸和佑夜前來送別。
“那麽接下來,一路小心。”地陸麵色凝重,告誡道。
寧次會意,嚴肅地向地陸一點頭,遂轉身,與小雪和天天一起踏上了回木葉的道路。
待到確認小雪等人已經走遠後,佑夜便在地陸的示意下,跟著地陸來到了火之寺附近的一片森林內。
“我們的火之寺內有內奸。”確認附近沒有其他人後,地陸開門見山地說道,“我需要借助你的力量,幫我找出那個人。”
“內奸?”佑夜感到十分驚訝,在看到地陸那凝重的臉色後,沉聲問道,“那麽,你打算怎麽找?”
“你還記得我曾經給小雪他們推薦過一家農舍嗎?”地陸反問。
“恩,記得。”佑夜點頭。
地陸繼續說道:“小雪他們接下來的行徑路線,必然會與農舍的具體所在位置有關,但是我卻不曾告訴任何忍僧究竟是哪一家農舍。”
“你的意思是說……”佑夜隱約知道了地陸的打算是什麽。
“在小雪他們離開之前,我給火之寺的每一位忍僧都透露了一個農舍的位置,但是,我向他們所透露的所有農舍沒有一個是小雪他們真正將要去的地方,並且警告他們不允許與任何人說。待小雪離開後,內奸的同夥必然會在火之寺通往農舍的路上進行埋伏,這樣一來,我就可以根據敵人埋伏的具體位置知道究竟誰是內奸。”地陸的話,應證了佑夜的猜測。
“原來是這樣。”佑夜已經徹底明白了,“那麽,我需要做什麽?”
“我需要借助你的感知能力。”地陸嚴肅開口,“靠你的音樂,確認敵人的具體所在位置。”
“明白。”話畢,佑夜就拿起笛子吹奏起來,“!”
如同鈴音一般的音樂,在森林中四處飄蕩開來,飄入不動不風不緣三人的耳中。
“那個叫做佑夜的孩子,還真是喜歡音樂呢。”不風玩弄著自己的頭發,含笑說道。
不緣卻對佑夜的音樂毫無感覺,她手上正拿著一幅山的等高線地形圖,沉浸於自己的傑作中:“嗬嗬嗬,這可是我費盡所有心思後的最高傑作,一旦小雪他們來到這裏,就是我的傑作發揮作用的時候。”
“還說什麽傑作!如果沒有我的土遁幫忙的話,你那所謂傑作不過是一張廢紙!”不動不屑地看了不緣一眼。
曲子的一段演奏完畢,佑夜將笛子緩緩從嘴邊放下。
“感知到了嗎?敵人在哪一邊?”地陸迫不及待地問道。
“在距離這裏1200米的朱雀方向,一處空地上。”佑夜回答。
“那個方向是……”地陸皺眉沉思,回想自己給每一位忍僧提供的信息,“那個方向,是我給愛衣提供的方向。”
“乒乓”一聲,笛子從佑夜的手中脫落,掉在了地上,佑夜的眼神瞬間被複雜的情緒所充斥,有錯愕,有不解,有傷心,有失望,有落寞。
他猛地抓住地陸的衣袖:“不可能的!地陸大人你再好好回憶一下,是不是記錯了?”
地陸看到此時的佑夜,雖然心中不忍,但是事實就是事實,無奈地搖了搖頭。
佑夜怔怔地看著地陸一下一下地搖頭,雙腿一軟,跪在地上,心中產生劇烈的痛楚,讓他感到快要窒息,再加上他的身體還未完全恢複,舌尖彌漫出鐵的味道,一口鮮血從他的口中吐出。
“佑夜!”地陸連忙蹲下看佑夜的情況,眼中盡是擔憂。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佑夜嘴中一直都如此重複著,腦海中,愛衣那隻為他而綻放的笑容浮現出來。
自4歲他的父親去世後,他的尼桑佑珀就一直都作為他的保護傘而存在,寵著他,愛著他,直到那件事情的發生。
愛衣剛剛來到火之寺之時,佑珀與她是那麽地相愛,因為心中對佑珀的信任,從愛衣來到火之寺開始,他就愛屋及烏地對愛衣也產生了絕對信任,當她做家中的一份子。
佑珀去世後,愛衣與他都是幾乎每天以淚洗臉,他們倆互相****著傷口才得以度過了那段痛苦的時光。雖然愛衣也正是因為那段時間才愛上了他,可是每每看到她臉上又重新開始綻放的笑容,他的心裏真的是無比地開心的,可是沒想到……
難道,這所有的一切,愛衣對佑珀的愛,對他的愛,都隻是為了達到她的目的而設計的騙局嗎?
“地陸大人。”佑夜的聲音有些哽咽,“你準備……如何處置她?”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