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049:暗殺老頭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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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暗殺老頭臣服
“我是不懂,我也不想懂,當然,我也不會勸你……好了,差點被你打斷了我的介紹,咱們再繼續說。”陳良裕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的死亡,對於你們狂信士來說就是種解脫,因為你們修煉的是靈魂。可是靈魂是什麽了?我的解理是精神,也可以說是思想,都是虛無縹緲的物質。你們修煉靈魂,就是想讓自己的靈魂純潔無汙染,可是,你一生中幹了這麽多的壞事,心靈純潔個屁……”
“我是神的劍,我是神化身在黑暗的走卒,我……”
“你是個屁啊,你就是你,跟誰都沒關係,你隻能代表你,誰讓你代表?真是笑話,一個壞事做盡的大壞蛋,竟然想說自己的靈魂純潔,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的所做所為都是受到神的指引,是神聖光榮的……”
“神聖光榮個屁……”陳良裕一口打斷對方的辯解,現在,暗殺老頭肯跟他說話辯解,說明他之前所做的努力終於見效了,他說話就證明他還有**,有**就好控製。
“你見過神了,你還是當著神的麵接的任務?老頭,你太年輕了,你上當了,你被人騙了,騙你的人當然是在事件上受益大的人。”這話說的挺刺耳的,可是暗殺老頭並沒有接話。
“係統,你行不行啊?你不是說老頭被主神榮光照耀之後,他的信仰會消失的嗎?怎麽我看起來不是那麽回事哩?”
“滴,宿主請冷靜,主神榮光極為稀薄,眼下這人的信仰很堅定,淡化他的信仰需要十個小時左右。”
“得,我知道了。”陳良裕從係統退出,心裏暗想道:“係統還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譜,大坑特坑。”
陳良裕看出暗殺老頭的意誌開始鬆動,思維開始混亂,他趁熱打鐵的說道:“當然,就算你真的是受神的指派,做的惡事都讓神去為你承擔,我依然有辦法讓你的靈魂不得安寧……比如說,吃自己的肉,喝自己的血維生……哦,我明白,你會說,就算這樣,這不是受你主觀意識所控製的事件,這些罪惡不能加在你的頭上,但是,如果我說,讓你的血肉成為最醃髒動物的食物,讓你的精血與最低等的生物匹對,說不定還會創造出一個嶄新的種族,你將成為始祖,受到畜牲的供拜,怎麽樣?你聽到之後也感覺到自己很偉大吧?”
“啊,啊啊——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
每個人都有所堅持,暗殺老頭承受過外人無法了解的黑暗曆史,他心裏最為恐懼的恰好是不要回到從前,不要再經曆慘無人道的黑暗,不想生活的人比獸賤,聽到陳良裕用如此平淡的語調跟他說來,他一點都不懷疑陳良裕會不會做到這些,在他的心目中,陳良裕就是真正的大惡魔,無所不能的大惡魔。
“真是太沒意思了,原來你害怕這個,你放心,你絕對會成為一個種族的始祖,這個種族是比豬更為卑賤的稀罕品種,不僅會成為人們口中的食物,還會成為他們津津樂道的話題,而你,將會永垂不朽……”
“你想幹什麽?你要我幹什麽?你給我個痛快吧。”暗殺老頭嚎叫道。
“別急著死,你就算死了,我要取走你的精囊依然有用,你的命運已經被注定了,你要改變,隻有兩個辦法,現在殺了我,然後就是,臣服於我,為我服務,為我訓練出比你還要冷酷,比你還要強大的殺手護衛……嘿,我既然敢這麽說,就不怕你搞鬼,你搞一次鬼,我就抽走你的一些精子,你成為始祖的機率就會更大……”
“好,我答應你,你放了我吧……”
“你看,你還不老實,我又看出你的意圖來了吧?阿巴可,給我狠狠的揍他,隻要不弄死弄殘了,怎麽疼怎麽揍。”陳良裕慢條斯理的吃著烤網,讓憤怒中的阿巴可發泄著他心中的不滿。
一邊吃著肉,一邊看著打人,陳良裕感覺甚是愜意,想了下,總覺得有些不圓滿。於是他哦了聲,從係統裏取出一杯紅酒來,可惜沒有杯子,他遺憾的又放了回去。紅酒沒有玻璃杯裝盛,總是不完美,他寧願選擇下次再喝。
“小安子,你吐完了就過來,老爺有話對你說。”陳良裕衝著遠處嘔吐的商易安叫道。
“裕少,你別管我,讓我再吐會。”說著,又是一陣稀裏嘩啦的嘔吐,這個孩子太聰明了,聰明人的腦中都有一個模擬空間,往往是陳良裕的話剛說完,他的腦中已經想像到了更為恐怖的畫麵,所以,他比暗殺老頭更先崩潰。
陳良裕本來是想叫商易安過來問問他家裏的情況,弄幾個人手過來幫忙,可是看他這個熊包慫樣,猶豫再三,覺得還是不要把他的家族牽扯進來了。
在擊破暗殺老頭的心理防禦之時,陳良裕自己也理清了思路。欲行毀滅之事,必先創造強大的勢力,自己沒有一個強有力的勢力在手,如何撼動巍峨大山一樣的三大帝國?
所以說,在建立勢力期間,必然要整合一些勢力,光靠阿巴族不夠且不合製衡之術。
從古至今的改朝換代,人很重要,人才更為重要,沒有人什麽事的辦不了,沒有人才統領,無法打敗對手,成為最後的贏家。
再一次的,陳良裕把目光投向了王城,這一次的毀滅,恐怕不能像對待文軒城那樣,把人口消滅大半。
女先知說得很對,圈地圈人圈物就是他們當下最為重要的行事方針。三者都是保證他們崛起的基礎,缺一無可。
地在那裏跑不了,人可能會跑會死亡,東西可能會被敵人狗急跳牆的破壞毀滅帶走,如何把人圈住,把東西留下,這就他們當下需要考慮的事件。
“你告訴阿巴可,一直打,一直折磨他,在天亮之前,我要看到一個不一樣的老頭……”陳良裕對女先知的小侍女吩咐道,隨後起身,幹淨利落的離去。
暗殺老頭在地上滾來滾去,淩厲的大叫道:“我願認你為主,求求你放過吧,求求你放過我吧……”
陳良裕回頭看了他一眼,冷笑道:“我不想信,嘿嘿,你且受著吧。”
“要我怎麽做才能獲得你的相信?你告訴我,我馬上改……”暗殺老頭大聲的慘叫著,希望用淒慘的喊叫聲博取對方的同情。
可是陳良裕卻無動於衷的笑笑,道:“不需要你怎麽做,當我相信就是相信了。”
暗殺老頭在地上滾來滾去的掙紮著,大聲地喊叫道:“惡魔,惡魔,你是大惡魔……”
陳良裕不屑的冷笑一聲,對小侍女說道:“問問阿巴可,他是不是沒有吃飯?要他用點勁,老頭還知道罵人,精神這麽好,給他好好消消火氣。”
交代完,陳良裕沒心情在此逗留,大步的走去。
一夜無話,當早晨醒來的時候,陳良裕有些小失望,他昨夜在石屋等了很久,希望女先知到來,然後他找機會跟她開誠布公的講明條件,用強勁的武器換她的一夜溫柔。
通過折磨暗殺老頭,陳良裕想通了很多事,比如男女上床的事,如果被利益牽扯上,也不是不可以交易的。做為惡人,為了毀滅大計,犧牲點個人的色相,換來兩個強勁的助力,他認為自己是可以小小的犧牲一下的。
可惜女先知自從說去準備之後,陳良裕再也沒見到過她的人,再有心推倒對方也無從下手。
待清晨起來的時候,陳良裕剛剛走出石屋,女野人無影便端著一個木盆過來,笑咪咪的說道:“先生,請先清洗清洗。”
陳良裕突然發現,原來女野人長得挺漂亮的,如果不把奇奇怪怪的顏色塗在臉上,她絕對是一個小清新的少女。
“怎麽回事?你今天沒有塗臉?”陳良裕昨天就聽阿巴可的族人說起過,隻有單憑個人捕獲獵物的人才有資格在臉上塗彩,殺的多就塗的多。所以,在野人部落裏,看誰身上的刺青或塗彩多,就可得知這個人的武力有多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