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0257:殺馬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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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57:殺馬示威

    陳若曦憂心忡忡的看著陳良裕走上前,她也跳下馬車,與詩詩同往馮家小姐的馬車。

    “小姐,你是在擔心姑爺會吃虧?”詩詩倩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姑爺焉巴巴的壞著哩,就那個書生,豈能是姑爺的對手。”

    “胡說,我是怕老爺的反擊太淩厲,會讓那個姚晨落下不了台,何時擔心過老爺會吃虧?”陳若曦心不在焉的說道。

    “下不了台就下不了台,又不要他的命……你不是說過嗎,姚家文武雙修,這個姚書生更是天才中的天才,你不擔心老爺,怎麽反而擔心這個浪蕩子?”詩詩不解的問道。

    “小妮家家知道什麽?好了,當著馮家小姐的麵,切莫在議論此事。”

    “是,小姐。”詩詩乖巧的應道。

    陳若曦回頭看了眼走到前麵的陳良裕,輕歎一聲,在詩詩的幫助下,上了馮小姐的馬車。

    敲開馬車門,隻見馮小姐正用針線編著一些紙張,開門見是陳若曦,她放下手中之物,伸過手來拉對方,同時說道:“陳姐姐,我們已經到了衛煋城嗎?車隊停在這裏,是不是在等著進城?”

    “嗬嗬,你在做什麽?”陳若曦沒有回答,她在心裏思索,該如何告知她,她的未婚夫追上來要人的事件。

    “詩集,我在編詩集,陳大王的詩,簡直就是天籟之音,讀起來朗朗上口,思起來百轉千回,這麽好的東西,我一定要記下來,等日後送給爺爺看,他一定會歡喜的……”

    馮小姐重新拿起手上的針線,興致勃勃的說著,根本沒注意到一旁的詩詩又是斜眼又是撇嘴。

    按照詩詩的小心思,這些詩都是自家姑爺的東西,要整理也應該是自家的小姐整理。而事實上,陳若曦早就將陳良裕說過的詩文抄錄一份,放在一個精美的盒子裏。

    陳若曦看到詩詩嘟著嘴不高興,她心知對方的想法,於是支使她的說道:“詩詩,你下去看看,有什麽消息速來稟報。”

    詩詩不情願的斂斂身,跳下馬車,小跑到最前方。

    卻說陳良裕在金剛的守護下來到隊伍最前麵,周圍的特戰警衛紛紛下馬,略遠一些的警衛騎著馬,將警戒線擴大三倍。

    “我來了,你有什麽事件,下馬談吧。”陳良裕皺眉不爽的說道。

    姚晨落卻並沒有下馬,他居高臨下的打量著貌不出眾的的陳良裕,道:“你就是主事人?”他似乎不太相信。

    陳良裕也不看姚晨落,而是向阿巴可輕輕地彈了彈手指,漫不經心的說道:“打馬。”

    姚晨落的無禮不僅讓陳良裕不爽,更令四周的警衛憤怒不已,聽到命令,阿巴可立即猙笑著,操持著殺豬刀,猛地衝上去,不由分說的向姚晨落的坐騎捅去。

    “好賊子,大膽!”姚晨落反應極速的暴怒一聲,迅疾的拔出腰間的長劍,朝阿巴可回擊。

    阿巴可神情不變,一隻殺豬刀叮叮叮的與姚晨落撞擊幾下,他在兩秒鍾內繞著對方的坐騎走了一圈。

    阿巴可從容退後,姚晨落看著手上長劍,上麵布滿了幾個深深的斬痕,並在這時,他身下的坐騎突然悲嘶一聲,從它的四大粗壯的大腿上各飛濺出一條血線,爾後,此馬四蹄一軟,猛的倒在地上。

    姚晨落不愧為習過武的,隻見他臨危不亂,猛地從馬背上跳起,然後安安穩穩的站在地上。

    “好賊子,你真是大膽……”姚晨落指著阿巴可怒發衝冠的罵道,然後想到什麽,他指著陳良裕,道:“你就是這樣教導下人的?”

    “是啊……還好你不是我的下人,要不然,你會很慘的。”陳良裕隨口應道,他臉上雖然有笑,可是他心中卻是很生氣。

    姚晨落怒不可遏,可是周圍的警衛卻無不歡聲鼓舞,對之嘲笑不已。

    姚晨落看了看後麵,他的那些同伴或隨從,被陳良裕後麵的警衛攔住,一群人正在那裏爭論不休,在後麵管事的是阿巴塔,一個更加不講理之人。

    阿巴塔已經得知這夥人不懷好意,當然不會讓他們過去搗亂,跟在他在一起的特戰隊員正憋著一股氣,欲做出一番成績來,讓陳良裕也誇讚一番。

    之前傅秀才受到陳良裕表揚,阿巴可組的特戰人員一個個把鼻子朝天,氣得阿巴塔組的人要打架。

    之前找不到事件立功,現在好了,有事件可做,阿巴塔囑咐大山,無論如何也不準這些小雞殃突破他們的防區。

    所以,無論對方怎麽說,最後連刀劍都掏出來了,可是正因如此,一臉醜惡的阿巴塔反而更加高興起來,笑得鼻子不像鼻子,嘴巴不像嘴巴。

    前麵,陳良裕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現在好了,咱們站在同等高度說話,這樣不好嗎?你說你一介書生,哪裏來的底氣?你不大禮參拜也就是了,還敢在本王麵前騎馬,你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見姚晨落生氣,陳良裕就舒心的笑話起來,越說越起勁。

    陳良裕剛剛從陳若曦口中了解到,大漢帝國對書生,特別是有功名的書生特別的優待,像姚晨落這種雖然沒有官階的書生,有權隨時見各地官員,商討政務。書生涉法,也隻行拱手禮,不用跪拜。

    不過,有功名隻是有功名,對待有官階之人,畢竟要有禮有節,所以,陳良裕怒其不講禮貌,其實就是有站住腳跟的理由。

    “姚某不知閣下身居何職,也無心知曉,在下此次前來,隻為一件事,馮嫣兒可在貴處?”

    姚晨落也並非草包之人,他一瞬間就想通,陳良裕這麽做這麽說就是為了陷他於不義,不過他憂心馮小姐的事件,不想多說其它。

    “真是百無一用是書生,最是荒唐是書生,哪有人開口就喊出別人家閨女名字的道理?”陳良裕笑咪咪的說道:“你十多年的書,都讀到狗身上去了?”

    “你……閣下不必多言,馮嫣兒是姚某未過門的媳婦,姚某直呼其名,有何不可?閣下不必糾纏,隻需要回答姚某,她在是不在此處?”

    “嘴還是這麽臭……真是的,老爺我是欠了你的銀錢未還還是怎麽啦的?”陳良裕就是不答,一直顧左右而言它。

    姚晨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突然正色且行了一禮,道:“閣下請見諒,剛才姚某心急未過門媳婦的安危,失禮之處還望海涵。”

    “這才差不多,你看,這樣多好,多麽的和諧?人生苦短,需要多笑笑,正所謂笑一笑,十年少,幹嘛老板著一張臭臉幹什麽?你說是吧。”

    陳良裕背手站在那裏,露出一副孺子可教,我很看好你的惡心樣。當然,他這麽做也確實存著惡心姚晨落的意思。

    姚晨落雙拳握緊,他努力控製沒讓自己爆炸起來,他喘了兩口氣,道:“閣下,如果馮嫣兒在此,請允許我將她帶回去,打攪多日的費用姚某也會一並結算。”

    “不對,不對……”陳良裕突然擊著手拳心,像是發現了什麽好玩的事件一樣,一直看著姚晨落,叫嚷著不對,至於是什麽不對,他卻不慌解說。

    姚晨落皺眉說道:“有何不對的?閣下,姚某看在馮嫣兒的麵上,沒有怪責你們不告而行,將她帶到此地,你還待怎樣?”

    “不對有三,一,我可沒聽馮嫣兒說起過她有個未婚夫,其二,你這麽急巴巴的跑過來要人,誰知道你是不是假的?你要是拐賣人口的惡賊,老爺我豈不是要上當了?其三,什麽都是你說的,誰又能證明?”

    “姚某有人證明,可是被閣下的仆從阻攔。”姚晨落指著遠處的人說道。

    “那些人意圖不明,可能有刺客,小的們關心我的安危,自然要小心行事,還有,那些人一看就知與你關係不淺,幫你做偽證也是有的,團夥作案嘛,本王就聽過好多起。”

    “閣下,你且說如何證明?”姚晨落終於又被陳良裕不陰不陽的態度給激怒了,他聲音大了三分的說道。

    “你這人當真奇怪,你自己都不能證明你自己的身份,找我出什麽主意?真是的,你是不是病太重,早晨出來忘記了吃藥?”

    “閉嘴,姚某就是姚某,何須他人證明?你無故挑釁,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攔,是不是對馮嫣兒做了什麽惡事?故而不讓我們見麵?”

    “你還真是奇怪哩,照你這麽說,我隨便攔著誰,我說你隊伍裏有我夫人,請將他交還給我,於是那隊人屁顛屁顛的把人送上。你發現了沒有,這個邏輯很怪是不是?”

    陳良裕不管姚晨落如何暴怒,他就是不鬆口,就連馮小姐在不在車隊中,他也沒有正麵回答過,而且,他說的有些話頗為曖昧,刺激著對方往歪處想。

    “說不說去,你就是阻攔,閣下,既然如此,咱們見官。”姚晨落保持著一絲理智。

    被陳良裕刺激的要發瘋,可是他好歹知道,以他一人之人,要想打倒眼下這麽多凶神惡煞的壯漢,根本不可能,不吃眼前虧,所以他恨恨地轉身就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