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強勢鎮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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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炎心中清楚,既然衝突已經發生,那就沒有任何退路,必將愈演愈烈。殺或者不殺這些執法者,結果都是一樣的。

    看著十幾個執法者衝殺而來,他腳踩禦風靴,避過刺來的十幾柄短矛,身體如疾風幻影般穿梭在眾執法者之間,快得在場的人都無法看清他的移動的軌跡。

    "砰"、"砰"、"砰"……一個個執法者接連飛了起來,當蘇炎拉起的殘影重合在一起的時候,身體回到了原地,而空中的執法者們如下餃子般接連往下掉。

    這樣的畫麵震住了在場所有的人,包括執法堂領頭的那個老者,其眼中充滿了震驚,似乎沒有想到蘇炎竟會這麽強大。

    就在眾人以為那些執法者即將砸在地上的時候,他們看到蘇炎快速劃動雙手,金色的真氣如濃縮的江河隨著雙手舞動的軌跡而奔湧,形成一個類似太極的圓。

    在場的人感受到了一股強勁的吸力,緊接著那些正往下墜的執法者們手中的短矛嗡嗡顫鳴著飛向蘇炎,懸浮在他的身體四周。

    眾執法者即將墜落在地的瞬間,蘇炎那雙劃動的雙手猛的一振,十幾柄短矛鏗鏘顫鳴著調轉矛頭破空而去,每一柄短矛都鎖定了一個執法者,這讓目睹這一畫麵的眾人驚駭莫名。

    "噗"、"噗"、"噗"……發出高速破空聲的短矛閃爍冰冷的金屬光澤,在眾執法者驚恐萬狀的眼神中洞穿了他們的胸膛,帶著他們的身體飛行了數十米,將他們釘死在了洗衣坊的院牆上。

    飆射的鮮血和淒厲的慘叫聲嚇得眾人雙腿發軟,眾人顫抖著,眼中充滿了驚駭,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鮮紅而溫熱的血液從那些執法者的傷口湧出,順著矛身流向矛柄,嗒嗒滴落在地上。洗衣坊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刺激著眾人的神經。

    一時間,所有人都呆滯了,親眼目睹十幾個執法者被蘇炎當場鎮殺,活活釘死在院牆上,這樣的畫麵深深衝擊著視覺和心理。

    執法者們可都是化氣境初期的武者,卻被蘇炎這樣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鎮殺於彈指間,需要怎樣的戰鬥力才能做到這個程度?

    "小孽畜!你竟公然抗法,殺死執法者,真是無法無天,你必將承受外院最殘酷的刑罰!"執法堂老者色厲內荏,麵色凶狠而冷冽,但眼中卻露出了驚懼,說完縱身而起,就要禦空離去。

    "既然來了,那就別想走!"

    蘇炎眸光冷酷,話語森寒,幾乎在那老者禦空而起的同時腳踩禦風靴追了上去,驚得那老者驟然回頭,發現蘇炎已經到了眼前,嚇得臉色劇變,差點沒從空中跌落下來。

    "你敢……"

    老者剛開口,大好頭顱"噗"的被蘇炎摘了下來,就跟摘西瓜似的。冒著熱氣的鮮血自脖頸中噴湧而出,在空中散開形成一團血霧,嚇得在場的人個個臉色蒼白,雙腿發軟,幾乎要跌坐在地上。

    "對於我蘇炎來說,沒有什麽不敢的!"蘇炎將老者的頭顱高高提起,看著其上那雙圓瞪的凝固著驚恐的眼睛,冷漠無情地說道:"既然你們甘心做別人的爪牙欲取我性命,也應該有死亡的覺悟,這是你們唯一的歸宿!"

    洗衣坊內一片寂靜,鴉雀無聲,這裏的女弟子們已經嚇得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而諸管事更是不堪。他癱軟在地,背靠著洗衣缸,雙腿之間一片濕潤,竟然已經嚇得失禁了!

    "徐諸,你都看到了,這就是你仗的勢。隻可惜他們不是你的救星,隻是來送命的而已。"蘇炎提著執法堂統領的頭顱走向諸管事,腳步落在地麵,仿佛踏在了他的心上,讓其身體跟著腳步的節奏而恐懼地顫抖著。

    "你……你……在這裏大開殺戒……難道……難道……不怕長老和院主親自……親自出手鎮殺你嗎……"諸管事蜷縮著使勁往身後的水缸上靠,身體顫抖得越來越厲害。

    "怕,我怕他們不來!"蘇炎說著已經走到了諸管事麵前,在他驚恐與絕望的眼神中揚起了手掌,一巴掌拍在其天靈蓋上。諸管事眼中的恐懼和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臉部和額頭以及頭骨上生出無數的裂痕,鮮血激射而出,耳鼻口淌出大股大股的血液。

    鮮血淋淋的畫麵,狠辣果決的手段,徹底威懾住了在場所有的人。

    蘇炎的眸光掃過人群,所有人的身體都狠狠一顫,隻覺得骨頭縫裏都在灌冷風,激靈靈打了個冷顫,更有甚者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你們趕緊去通知執法堂堂主和長老,將這裏的情況如實告訴他們。"蘇炎淡淡地說道,隨後在眾人驚恐莫名的眼神中提著執法堂統領的頭顱踏空而去。

    看著他消失的背影,眾人一時都還沒有回過神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顫抖著說道:"他說……他說讓我們去稟告執法堂堂主和長老……"

    "你傻啊,他肯定說的是反話,要是真去的話,恐怕還沒有走出引靈院,下場就跟這些執法者或者諸管事一樣了……"

    "這個蘇炎究竟是什麽來曆,看外表最多隻有十六歲,可是卻強大到了這個地步,而且還有總院主和供奉長老那層關係,怎麽會被分配到外院雜務處……"

    "這件事情恐怕沒有那麽簡單,從執法堂統領先前的話中可以聽出,他們早就知道蘇炎的來曆,但是依舊敢來找他的麻煩,這背後恐怕不是我們外院的長老和院主在撐腰那麽簡單了,或許牽扯到了學院中某些大人物!"

    "噓!這些話都不能亂說,我們在這裏議論,要是傳了出去,恐怕性命不保,當心禍從口出啊……"

    ……眾弟子心驚膽顫地議論的時候,蘇炎提著執法堂統領的頭顱來到了內院前,用執法堂統領使用的短矛刺穿其頭顱,隨手擲出。

    短矛穿著頭顱破空而去,"叮"的深深插在內院院門上方的青石中,金屬矛柄嗡嗡顫鳴,鮮紅的血液嗒嗒嗒滴落。

    隨後,他縱身而上,落在內院最高的古樹樹梢上盤坐下來,緩緩閉上了眼睛。

    "師弟……"不多時,耳中傳來了靈夢帶著些許顫抖的聲音。蘇炎睜開眼來,看到靈夢站在內院院門前,仰著美麗的臉龐,麵露擔憂地看著自己。

    "師姐,你可是錯過了精彩的畫麵,整個上午你都去哪兒了?"蘇炎雲淡風輕地笑了,似乎完全沒有即將麵對更強的對手的憂慮,反而問起了靈夢的事情。

    "我在研究武技,一時忘了時間,沒想到你竟然鬧出這麽大的動靜。你現在還有心思關心我在幹什麽,師姐真是不知道怎麽說你了……"

    "我不是說了嗎,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很不幸他們的所作所為超過了我的容忍極限。"蘇炎說完淡淡一笑,一臉輕鬆:"師姐你不用擔心,既然我這麽做了,那就不怕那些人找上門來!"

    "可是……說是這樣說,你也沒有必要殺這麽多人吧。這次你可是捅破天了,事情鬧得太大,師姐擔心總院主都會降罪於你,到時候供奉莫長老恐怕都得為難……"

    對於靈夢的關懷,蘇炎感到陣陣溫暖,同時也歎了歎說道:"師姐,你太不懂人心和人性了,這個世上人和人之間除了真實的情感基本都是利益關係。別人肯付出怎樣的代價,就得看能得到的利益能否讓他心動。就我現在做的這些事情,還遠遠談不上捅破天,不過就是殺了些外院的執法者而已。這外院在皇家學院是最低等的存在,真正的主事者們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麽在意他們的生死。"

    聽到蘇炎的話,靈夢怔了怔,她不明白年僅十六歲的蘇炎怎麽會懂這麽多,仿佛在他年輕的身軀中裝著一顆老成而滄桑的心,突然間讓她感到莫名心疼,眼眶漸漸紅了起來,憂聲道:"可是師姐真的很擔心……"

    "沒什麽好擔心的,你應該知道我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說完,蘇炎從樹梢上踏空而下,拉著靈夢一個縱身進了內院,直奔靈鑄子曾經住過的房間,隨手將那幅詭異的煉器字畫取了出來,然後又帶著靈夢回到了先前盤坐的樹梢上,叮囑道:"師姐,不管發生什麽事情,你都不要離開內院。"

    靈夢很順從地點了點頭,眼中依舊有著掩飾不住的憂色。她乖乖盤坐了下來,知道自己什麽忙也幫不上,聽從蘇炎的話或許還能少給他帶來些麻煩。

    這時候,在洗衣坊的那些人也都來到了這裏,看到內院院門上釘著的那顆頭顱,一個個忍不住顫抖了幾下,隨後將目光移向盤坐在樹梢上的蘇炎和靈夢。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引靈院外終於出現了一群身影,領頭者是一位中年人,遠遠的就能感受到從他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息與冰冷的殺意。

    這裏的消息還是傳了出去,盡管大部分的弟子都不敢去執法堂稟報,但並不代表所有人都不敢這樣做,有人暗中去通風報信了。

    那群人速度極快,快速掠過長空,尤其是領頭的中年人,幾個呼吸的時間就落在了引靈院內,看到釘在院門上方的頭顱上時,瞳孔猛的一縮,接著便綻放出冰冷的寒芒。

    "姓蘇的小子,你真是膽大包天!"中年人冷眼盯著內院樹梢上盤坐的蘇炎,厲聲道:"自從學院創建以來,還沒有人敢這樣以下犯上大肆殘殺執法者!今日,你必將為自己的行為付出難以想象的代價!本堂主會讓你嚐遍執法堂十八種酷刑,讓你在生不如死的痛苦與折磨中絕望地死去!"

    "原來你是外院執法堂堂主,不過你似乎太高估自己的價值了。在這皇家學院中,外院是什麽地位,相信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我雖然沒有什麽背景,但也是供奉莫長老親自招納的弟子。至於那些人的下場,完全是他們咎由自取!我很想知道到底是誰給你們的膽子敢這樣做!鍾淩博還是姚天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