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談心(K求收求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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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忱言再次確定喬安安是一個不懂風花雪月的女人,這個氣氛難道不應該沉默嗎?不應該緊緊的抱著自己,讓兩顆心更加近一點嗎?
“我說你是蠢吧?”溫忱言鬆開手,點了她的額頭後伸出手接過蛋糕,一把手將她攬在懷裏,“走上車回家慶祝生日。”
喬安安還在犯暈,她怎麽就蠢了?
半個小時後車到了家門口,屋裏一點等光都沒有。喬安安扭頭道:“完蛋了,廖阿姨不在家裏。”
他解開了安全帶,睨了一眼黑漆漆的別墅,“不在家裏我們更加肆無忌憚的吃喝了,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喬安安訝異道:“看不出來啊,你還挺喜歡玩的。不過你說你每天裝的那麽成熟穩重不累嗎?”
話落下,溫忱言就丟給她一記白眼,“誰告訴你我是裝的?隻是你比較辛運,可以看到一個不一樣的我。”
“噗—”
喬安安還以自己說錯了呢,被他如此嚴肅的表情給嚇了一跳。
她推開了房門,屋子裏一片寂靜,正在這個時候溫忱言的電話響了,他看到是廖阿姨的電話,於是接聽道:“喂?”
“先生生日快樂,請問您回家了嗎?”
“嗯謝謝,我剛到家。”
廖阿姨笑道:“我知道您每年生日都喜歡一個人過,所以我做好了飯菜都放在桌子上,就等你回來吃了。都是你喜歡的,再次祝賀先生。”
喬安安走過拿開了盤罩驚愕的看著滿桌子的菜,張著嘴巴一臉驚愕的指著它,然後看向,溫忱言。
溫忱言掛掉了電話後,走過去應該是比較豐盛的了,雞鴨魚肉應有盡有了。旁邊還放在紅酒,已經是打開的狀態了。
喬安安將蛋糕放在桌子中央,讓後坐下來拿著筷子道:“沒想到廖阿姨什麽都為你準備好了。是不是知道我要來,就準備了兩雙筷子。”
溫忱言覺得今天沒有遲到她親手做的飯有點虧了,他很不情願的拿起了筷子道:“你剛說要給我做飯的。”
喬安安看過去,指著一桌子的菜道:“這裏已經這麽多了,你還要我給你做什麽菜,吃的完嗎,不要浪費糧食,農民伯伯也是很辛苦的。”
溫忱言撇撇嘴巴,準備動筷子時,她卻阻止道:“等一下,先許願吧。”
她將蛋糕打開,蛋糕上麵寫著‘老公,生日快樂’她忽然愣住,伸手遮住尷尬道:“這個不是我讓寫的,當時人家詢問我是誰生日,我直接說我先生,於是…”
溫忱言將她推開,“我都看到了,不必害臊。我應該給店老板來個打賞,很走心,我喜歡。”
喬安安撇嘴道:“你開心就好。”
她將蛋糕上插滿了蠟燭,然後讓他全部給點燃,催促道:“快點許願,許願了在吹蠟燭。”
溫忱言看著她歡喜的模樣,於是帶著笑意閉上了眼睛,許下了三個願望,然後才吹了蠟燭。
喬安安歡喜道:“溫忱言生日快樂,恭喜你又老了一歲。”
溫忱言扯了扯嘴角,她這是嫌棄自己老了?今天是自己二十九歲生日啊,比她大了兩歲,居然嫌棄自己老了?
他丟給喬安安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兒,喬安安一個機靈,總覺得今晚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不過今晚是沒有辦法了,昨天姨媽來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所以完全不怕了。
晚上十一點時候時,溫景瀾打電話來問候。喬安安到想說錢真的有那麽重要嗎?重要的到連自己的兒子的生日都忘記了?
不過這是人家母子之間的事情,她作為一個兒媳婦不應去挑撥,就當什麽也不知道吧。
“沒有關係,每年不都是這麽過來的嗎。”溫忱言喝了一口紅酒然後應了兩聲道:“媽,你早點休息,不要太累。”
說完他就掛斷了。
喬安安湊過去詢問道:“她還在劇組?”
溫忱言點頭,長籲一口氣道:“不說她了,她拍她的戲,我們還過自己的。來幹杯。”
喬安安奪了他的酒杯道:“你不能再喝了,快去洗洗睡吧。”
溫忱言搖頭,直接拽過她手臂,將酒杯奪了過去,低頭吻了她一下,“今天我生日,我開心。喝醉了就無憂無慮的睡一覺,明天什麽都忘記了,不是很好?”
喬安安被他突然而來的吻嚇一跳,忙從他身上爬起來,紅著臉道:“喝吧喝吧,喝醉了也沒人會說你,明天上班遲到了也不會有人說,反正你是老板,你有錢任性。”
溫忱言突然覺得這話真的很諷刺,但是他不會介意。他知道像喬安安這種沒心沒肺的人,說出來的話也就沒心沒肺,不用跟她去計較。
溫忱言奪了她的酒杯擱在桌子上。
她不樂意了伸手去拿卻又被他拿走,“為什麽不讓我喝?”
溫忱言丟她一記白眼,“你又忘記醫生是怎麽說的了?”
喬安安長吐一口氣,趴在桌子上盯著他,“不是你喊我來陪你過生日嗎,我看你是喊我看著你喝酒的吧?我這大半個月可沒沾酒,解解饞不行啊,快點給我。”
他直接喝完,丟她一個空杯,“已經喝了兩杯了,也應該解饞了吧。別喝了,陪我說說話吧。”
喬安安愣了愣,將杯子給移開,趴在桌子上,“好,那就陪你說說話,你想說什麽,或者想要吐槽什麽都行,我就當你的聆聽者。”
溫忱言忽然笑了笑,喝了一口酒緩緩低下頭漸漸地斂起了笑容。
沉默了好一會兒她忽然問道:“問你一個私人問題。”
“嗯?”他抬頭疑惑地看著她。
“你知道你爸爸是誰嗎?”
他麵無表情地搖頭,“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喬安安撇撇嘴,“你跟我一樣啊,我也不知道我爸爸是誰,同樣也不想知道。”
溫忱言眉頭一蹙,愕然道:“不對,你爸爸不是死了嗎?”
她擺手,“那是我繼父,我媽媽帶著我嫁給了我繼父,然後她走了以後,我繼父才娶了現在的妻子,生了一個屬於他們的兒子。哦對了,我還有一個同胞哥哥。”
溫忱言凝眉,愕然道:“你還有個哥哥?我怎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