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尋玉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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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可謂算是冰窖鹿聲留不住,空留文義再人間,冰窖中的呼呼聲淡淡散去,馴鹿的感情爆發的快,走的也快,在我們還沉浸在雪兒的癡情隻是猛然爆發,又消失在宇文義傷好的啥那,估計我要是宇文義,真的會崩潰。

    宇文義癱在地上如同一個軟柿子一般,雪兒緩緩地的走到宇文義身邊,輕聲的道:“給孩子起個名字吧!”

    宇文義頓時崩潰了,哭泣的聲音從心底一下子爆發出來,他用那沙啞的聲音道:“雪兒,我……”

    我知道雪兒準備去投胎了,我輕輕的拍了怕宇文義道:“取吧,她們母子的即將離去,不要再給自己和雪兒留下遺憾了。”

    宇文義頓了頓,點頭道:“宇念雪。”

    雪兒帶著孩子從她身體裏走了出來,一個女嬰在雪兒身體裏哭泣,真是父子連心,宇文義像知道雪兒腹中是個小公主一樣。

    “雪兒……”宇文義吃驚的看著她們母女。

    雪兒透明的身體,閃爍起來,她露出甜美的微笑道:“義哥哥,謝謝你,我們走了,若有來世,我還願意做你的愛人,再見。”

    宇文義站了起來,一把抱住雪兒,雪兒卻微笑這消失了,宇文義痛苦的蹲了下來,用手不停的捶著地。

    我對秣林看了一眼,用傳音術道:“快將他弄暈了。”

    秣林對著我一笑,搖了搖頭。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想著靠人不如靠自己,還沒緩過神,隻聽見“啊”的一聲,宇文義倒了下來,我眯眼看著於清,豎起大拇指道:“不愧是我的徒弟。”接著轉過身對著秣林繼續道:“還愣在這裏幹什麽?想凍成冰塊?背著宇文義走。”

    秣林皺起眉頭,不悅的抱怨道:“怎麽又是我?我方才受傷了。”

    我咧嘴一笑道:“你看看,除了你還有誰能背動他?”

    “好,好,我背……”秣林板起臉來,嘴裏還不時的嘀咕著:“這個夔龍,等到下次看見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夔龍?看樣子秣林早就醒了,我裝作沒聽見的樣子跟在後麵心裏暗自想:“等這件事結束了,看我怎麽收拾你!”

    “轟隆”。

    密室的門開了。

    秣林將宇文義放在禦書房的龍椅上,用手按壓了一下宇文義的人中,宇文義深深的呼出一口氣,慢慢地睜開眼睛,激動的抓住秣林,道:“雪兒呢?”

    “雪兒,投胎轉世去了。”秣林話鋒很冷。

    “不要……”痛苦的表情再次纏繞著宇文義。

    “不要?不要什麽?不要雪兒去投胎嗎?”

    秣林反手抓住宇文義的手,宇文義“嘶”的一聲,不自主的搖了搖頭。

    秣林瞪大了雙眸道:“她活著的時候,你沒有全心全意的對她,死了又不將她入土安葬,你讓我說你什麽?癡情?我看你是無情!”

    秣林的話說進了我的心底,真想不到我的師兄居然開竅了。

    我看著這個麵無血色的皇帝,心裏有說不出難受,安撫道:“一切都會過去的,你要是覺得愧疚她,就請個道士來給她超度吧,已慰她的在天之靈。”

    宇文義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道:“我會的。”

    平定了這件事,我的心也算落了地,看著這間禦書房,好奇的道:“你們這個皇宮也真是奇怪,一個皇帝幾天不上朝,居然都沒有人來尋嗎?”

    宇文義站了起來,推開禦書房的窗戶,微風拂麵,青草鮮花的香氣瞬間飄了進來,這一個我才覺得原來皇宮裏種了這麽多花。

    他歎了口氣道:“這皇宮太後掌權,我這麽多年都隻是一個傀儡罷了,你看……”宇文義走到禦書房的桌前,打開那四四方方的盒子,裏麵空空如也什麽也沒有。

    “這是……?”上次我和於清準備打開來看的,原來裏麵什麽也沒有。

    “玉璽!”宇文義無奈的繼續道:“這個皇帝當成我這樣也是史無前例,女人保護不好,江山空空如也,你們說我活著還有什麽意義。”

    我蹙起眉頭道:“不能這樣說,你既然是上天安排好的皇帝,你就應該擔起這個責任,說大的我不懂,說最簡單的,為了保護好你愛的人,衝著這一點,你就該想辦法將這個皇位拿回來,讓百姓們知道這個幽州到底誰說了算。”

    “嘭”

    宇文義的拳頭狠狠的落在牆上,鮮血很快順著宇文義的指尖流了下來,他咬了咬唇,眯著眼睛道:“朕,回來了!”

    這一刻宇文義身上的散發出王者的氣息,一個真正的霸者該有的霸氣。

    我全身心的放鬆,忽然感覺渾身無力,猛地坐了下來。

    “寒若婷……”

    我一抬手,秣林很快住了嘴。

    我深呼吸了兩口氣,緩緩地道道:“還有一天,死不了。”

    秣林二話不說的上來替我診脈,宇文義看著滿麵愁容的秣林,問道:“她怎樣?”

    秣林搖了搖頭:“沒有解藥,她隻會慢慢的虛弱下去。”

    “來人!傳禦醫!”宇文義那副有穿透性的聲音,讓門口正在犯著瞌睡的小太監揉著眼睛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

    跪地行禮道:“是!”

    我看著於清和秣林,想著這個連慕思寒和天破都束手無策的毒,難道這裏的禦醫能解……算了,我也不去爭辯,對一個人看看也算是多一絲希望。

    不一會進來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扶著胡須道:“臣!叩見陛下。”

    “起來吧,來給這位姑娘診脈。”

    別看宇文義這會還真有個皇帝樣子,手被在身後在屋子裏來回跺著步。

    禦醫遲疑的看了我一眼,走過來擺好架勢替我把脈,半柱香的時間過去了,遲緩的老者摸了摸胡須道:“啟稟陛下,這位姑娘應該是中毒了,但至於她中的什麽毒,還要容微臣去查一查。”

    禦醫的話一出,頓時迎來了我心中的大大讚賞,真不錯居然能診出我中毒了,我向這位老者有禮的點了點頭。

    “啪嗒”

    桌上的杯盞被宇文義摔了個粉碎,剛才那痛苦的表情全部消失了,一副怒容咱現在我麵前。

    “你這個廢物!讓你救人你不會,讓你殺人!你到很積極嘛,怎麽不用回去查醫書?我告訴你!給你一日的時間,你要是救不了這位姑娘,我要你同她一起陪葬。”宇文義將拳頭重重的敲在桌上。

    禦醫立刻跪下磕頭道:“陛下饒命,陛下饒命……臣盡力而為,盡力而為。”

    宇文義眼中露出殺人的目光道:“我要的不是盡力而為,我要你替她解毒!滾!”

    “是”

    我看著禦醫倉皇而逃的背影,對著宇文義道:“我的毒又不是他下的,更何況這種毒並不是什麽人都能解得了的,你發火要他的命也沒用!”

    麵對我宇文義好不隱藏心中的那絲憂傷,他咬緊牙關道:“就是他下的毒!”

    這下我眼前豁然開朗起來。

    宇文義看著我道:“寒若婷,你能幫我嗎?”

    幫他?我還希望有人來幫我了,我可真會自找苦吃,硬著頭皮道:“幫你什麽呀?”

    “幫我奪回玉璽!”宇文義狠狠得道。

    我手往臉上一捂,心中頓時鬱悶起來。

    “不願意?”

    “也不是,隻是我還有事!”我忽然冒出一個念頭,我幫他躲玉璽,他幫我找降魔通靈塔碎片,這不是可以等價交換。

    “什麽事?”宇文義不死心的窮追猛打。

    “找降魔通靈塔碎片!”我決定不隱瞞,畢竟這個東西對我而言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而對他而言就是一個毫無用處的瓦片而已。

    “好!”

    宇文義的答應的爽快,讓我心中竊喜起來。

    “那你們今晚就在朕的寢室休息,我們來詳細謀劃一下。”宇文義有些迫不及待了。

    “有什麽好謀劃的,明天我去你母妃那裏直接將玉璽偷來不就行了。”秣林根本就不把這等小事放在心裏。

    “還有兵符!”宇文義迅速接上秣林的話!

    “兵符?”秣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是的,有了兵符,皇宮中的兵權便掌握在朕的手裏,朕便能更好的幫你找降魔通靈塔碎片。”

    這個宇文義真是貪得無厭,幫他偷玉璽,還要我們幫他奪兵符,他這真是如意算盤打的太好了。不過現在既然有求於他奪就奪吧,我一口應了下來。

    “太妃娘娘駕到!”門口太監忽然大吼起來。

    我抬頭看向宇文義道:“她是誰?”

    宇文義像沒有聽見我的話一樣,嘴裏念念叨叨得道:“說曹操,曹操就到。”

    門被一個太監推開了,一張嚴肅的麵容出現我眼前,看著這張臉讓我有些不敢動,心裏暗香,難怪宇文義怕她,這個母妃長的像老巫婆一樣,當然誰見誰都害怕。

    “兒臣,參見母妃!”宇文義上前行禮道。

    這個人和我一點關係沒有,我隻是不願意與她多說話,我坐在桌前動都沒動,不僅我還有於清和秣林,都沒有講她放在眼裏。

    太妃娘娘緩緩地走到我的麵前,上下大量了我一眼道:“這就是你要救的女子?”

    “是!”

    太妃娘娘一聽麵容一變,苦口婆心的道:“義兒,不是母妃說你,隻是你每次帶一些不三不四的民間女子回來,你讓大臣門怎麽看,義兒你懂事點好不好。”

    不三不四?居然有人這樣說我,我的心被氣的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