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奪玉璽尋塔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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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什麽聲音了?”一個人影伸頭進來,左顧右盼起來。
“沒有呀,不要整天疑神疑鬼的,你想想皇宮是什麽地,有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隨便床皇宮。”另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走!”人影慢慢消失了,門也被關了起來。
我一翻身從房梁上跳了下來,看著盡收眼底的書房,“我們走吧,天要亮了。”
天破有些不死心,“你們先走,我再看看。”
我看著沉寂下去的月亮,對著天破道:“都走吧,玉璽既然是鎮國之寶,不會讓我們輕而易舉的找到,今晚找不到,還有明晚。”
出乎意料的天破居然沒有看我一眼,他將目光聚集在慕思寒身上,“好”他簡單的應了一聲。
我們三人施展追仙術,瞬間來到於清的宮中,此刻已經是:明月已沉皇宮後,一輪紅日掛空中,紅牆青瓦屋頂漏,三人對坐待音出。
“咯吱”
門開了,於清一襲青色沙溢,款款而來,門外的微風將她的青衣緩緩吹起,長發半束,一個簡單的黃色發簪,為她的著裝更替一絲光彩。
她這輕輕一推,我們三人忽然變得尷尬起來,於清神秘的看了我一眼,笑眯眯的走到慕思寒身邊,慕大哥,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我以為你不回來了。”
於清真是太實在了,實在的簡直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慕思寒撇了我一眼看著我正在瞪著於清,而於清被我看的,似乎知道自己錯了,低著頭不停的吐著舌頭,將一碗熱騰騰的麵,放下後轉身變離開了。
她剛離開沒多久,我的房門再次被人推開。
“你們這是?”他差異的看著屋子裏的我和天破,更好奇的對著慕思寒。
我起身站了起來,一副僵住的表情,“這是宇文義,皇宮的主人。”我看了一樣慕思寒,繼續道:“這是慕思寒,我的搭檔。”
慕思寒冷冷的一笑,天破更是看都不看宇文義一眼,我知道在他們兩個人眼裏,哪裏看得上什麽皇帝呀。
尷尬的氣氛眼下是腿不去了,我更著頭皮道:“你來做什麽?”
宇文義仰天一看,“你的屋頂都成這樣了,還能住嗎?來人呀!”宇文義向後一招手。
“是,陛下。”
這下我的屋子熱鬧起來,宇文義帶著侍衛,工匠開始在我的寢室大興土木起來,眼看這裏沒有我的立足之地了,我和慕思寒,天破從裏麵退了出去。
宇文義看我默默的走在院子中,身後的天破和慕思寒像侍衛一樣站在我的一左一右,“寒若婷!”宇文義的聲音從我的身後傳來,我聽見他的聲音如此急促,趕緊停了下來,“怎麽了?”
宇文義喘著粗氣,“也沒什麽事,就是和你說一下,我傍晚時分回去母妃哪裏請安,到時候我會……”
“慢著。”我忽然打斷宇文義的話,“兵符我已經得手了”,我展開手心,將天破塞進我手裏的兵符遞給宇文義。
宇文義開心的盯著我,一抹說不上來的笑,讓我汗毛不停的豎起,“這次你幫我取回兵符,我就不謝了,等著你幫我將玉璽一起奪來之時一並感謝。”
不等他說,我也準備再去一趟太妃宮,想起那日降魔通靈塔碎片之間的感應,讓我心裏疑雲重生。
宇文義手裏拿著兵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皇上吩咐的事情,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現在隻等您將玉璽的所藏之處了解清楚,我們晚上便行動,幫您將其奪回。”
宇文義滿意的一笑,道:“好。”
果然是帝王,得道他想要的答案以後,轉眼人就消失了,院落中再次剩下我們三人,我看著慕思寒和天破道:“降魔通靈塔碎片一定在太妃宮中,晚上無論有沒有得道宇文義的消息,我都會再去一探。”
“我也去。”
慕思寒和天破一口同聲的道。
慕思寒慢慢的走到天破身邊,輕輕一拍,嘴角微抬,“公平競爭。”
天破更好,看都不敢慕思寒一眼,以往的兄弟情在他的眼裏不見了,他眼裏充滿了冰冷,“公平?從火靈嫣到寒若婷,我們什麽時候公平競爭過,火靈嫣,你比我認識的早,寒若婷你也想方設法擺脫我先與她認識,別我和談公平,慕思寒你記住了,在寒若婷麵前我們沒有怎麽兄弟可言,有你無我,有我無你。?”
天破說的很嚴重,我成了破壞他們兄弟的罪魁禍首,我有些不敢出聲,可是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們因為我的事情,將幾百年的友誼給毀了,我趕緊湊到慕思寒麵前道:“你們當我是什麽,競爭?我現在告訴你們,我兩個都不選,現在都什麽時候了,降魔通靈塔碎片還沒有集齊,誅心琴更不知道下落,你們還有這個閑工夫因為兒女私情再這裏,你掙我吵。”
天破那不經意的殺氣,在我站在慕思寒身邊時,緩緩散開,我不知道那是我的錯覺,還是真的天破居然在一瞬間對著慕思寒動了殺機。
天破聽我的話之後,臉如三月天一樣瞬間從陰沉暴雨,轉成春暖花開,“若婷,我剛才說的都是氣話,你不要放在心裏,至於小寒這麽多年了,他自然也不會往心裏去。”
我看向身邊的慕思寒,他麵上沒有一點變化,“婷婷,今晚我陪你一起去。”
天破嬉皮笑臉的隨著慕思寒,“我也去。”
我瞞著頭沒有接她們兩人的話,看著一個直奔我這裏來的宮女,嘴裏不停的喊著,“姑娘,姑娘。”
我慢慢的向她走了過去,看著她一臉汗水,想著一定是宇文義又吩咐什麽事情下來了,“何事?”
“姑娘,陛下吩咐以後我就跟著您了,您可以喚我嬋兒。”
“嬋兒?”原本不想正眼看著個小姑娘的,為了她和月嬋一樣,裏麵有個嬋字,我便抬眼瞄了一下這個姑娘,就在瞬間我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嬋兒長了一張與月嬋一模一樣的容貌。
我麵對突如其來的這張臉,忽然有些不安,畢竟月嬋的死因我而起,我看著身邊的天破,發現天破竟然和我一樣露出驚奇的表情,但很快那樣的表情被一個詭異的微笑覆蓋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不成天破知道什麽,我一直打算和天破說月嬋的事情,可是一直沒時間說,而天破也很奇怪居然也不問我。趁著天破沒看見我,我趕緊收住看他的眼神,將目光繼續看著嬋兒道:“既然這樣,你到我的寢室裏看看他們將屋頂修的怎樣?”
“是。”嬋兒聽話的退下,我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簡直如月嬋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就連服從命令時的眼神都一樣。
這個宇文義真是奇怪好好弄一個宮女過來,不知道他在想什麽?難不成想讓我成為他的皇妃不成,還是對我不放心想弄一個宮女監視我。
這個宮裏的工匠也真是一厲害一個屋頂而已居然弄到傍晚十分,夕陽西下了才全部弄好。
我們三人就這樣呆在院落中傻等了一天,“姑娘。”
嬋兒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嬋兒的腳步輕快,盡管呼吸急促,我卻聽出她的呼吸是有節奏的,心裏暗想:“不管你如何會掩飾,都無法遮蓋住你會武功的功底。”
不一會嬋兒已經由遠及近的跑來,我抬頭看了看時辰對著慕思寒和天破道:“走吧有人找我。”
很快我們便迎上嬋兒,“你跑那麽急做什麽?皇上在我?”
嬋兒淺淺一笑,“姑娘真是蕙質蘭心,陛下正在正殿等候。”
我邁起大步向正殿走去,很快殿中的於清和秣林的身影已經慢慢變得清晰起來,而坐在龍椅上的真是宇文義,一襲龍袍加身,更顯王者氣派。
這樣的氣氛,不得不讓我們三人,恭敬的附身行禮。
“免了。”宇文義伸手一抬,“你們是監護人,宮中的這些禮儀,以後就不必了。”
以後?我準備今晚上尋到降魔通靈塔碎片,就離開,還管什麽以後呀,心中所想自然數不能讓他知曉,我對著宇文義道:“謝,皇上,不知皇上是否知道玉璽的下落?”
宇文義嘴角一揚,那帝王搬的威嚴不見了,有點當街小地痞的感覺,“探子來報,玉璽就在太妃寢室的暗格中。”
真是看見宇文義有種一念成皇,一念成痞的感覺。
既然已經知道玉璽在那裏了,到時候順路將她它一起帶回。
“好。”
“那就恭候你的佳音了。”宇文義麵容嚴肅,眼神看向殿外,似乎再想著什麽。
送走了這位皇帝,我轉身對於清和秣林道:“去太妃宮的事,你們就不要再管了,我和天破還有慕思寒對那裏的地形已經了如指掌,再說我們此次錢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能將降魔通靈塔碎片帶回才是我的真正目的。”
秣林看著我們三人,道:“居然如此我們就在這裏等你們,未能能否拿到都在這裏匯合。”
“好。”慕思寒鄭重其事的應了一聲。
我換好了一身黑衣,隨著慕思寒和天破月光下,再次躍上房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