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爭辯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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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啟稟陛下,臣妾最近一直都好好在自己的宮中呆著,常總管又是個大忙人,臣妾與常公公連麵也未見過。”她抬頭哭訴道,“再說臣妾剛進宮時因為年輕氣盛,曾多次的罪過常總管,這在宮裏誰不知道,臣妾又怎會笨到要與常總管合謀,若是常總管反水,臣妾豈非自己找死?”

    “你胡說,我手下的宮女還親自見到蘇依依與你來往密切,蘇依依是常睿的對食的,有她在,你還需要事事和常睿商量嗎?她完全可以在中間替你們兩個跑腿傳話。”容妃憤怒道。

    本來就聽得一團亂的皇帝聞言,皺起了眉頭看著她:“等等,這裏麵怎麽又扯上了蘇依依?容妃,這到底有多少人還要害你?”

    “陛下,是程初雪,蘇依依,蝶妃還有常睿,他們私人合謀。”容妃珠淚橫流的膝行了幾步,扯著皇帝的衣擺大哭。

    “陛下。”明白自己是躲不過去了,蘇依依主動出聲道:“依依從未與雪妃合謀過想要害容妃娘娘,還請陛下明鑒啊。”

    “陛下,蝶衣從來沒有想過要害容妃娘娘,陛下您要相信蝶衣啊。”祝蝶衣也跟著澄清。

    “撒謊,你們都在撒謊。”看她們一個兩個的哭的好不委屈,好像真的是自己在陷害她們,容妃不禁氣的咬牙,指著她們質問,“你們說你們沒有合謀,那雪妃你們怎麽解釋你和蘇依依來往密切的事情?那麽多人都看見了,你們總不能抵賴吧。”

    程初雪沒想到她竟然會問這個,一時又想不到對策,不由急得臉色都白了。

    她剛才才說了和蘇依依們有過節撇清關係,可是現在要她如何跟皇帝解釋她為何又和蘇依依來往密切呢?這不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嗎。

    程初雪腦海裏一陣苦思冥想卻也想不出一個合理的理由來向皇帝解釋,不由心頭一慌,又是害怕,又是絕望。

    難道自己果真就這麽倒黴,注定要命喪於此?

    “雪妃你倒是說話啊,你不是很會解釋嗎?”一旦看到了希望,容妃立刻趁勢追擊,她冷笑的看著程初雪,“是不是被本宮問道了點子上,無話可說了?”

    “陛下容稟,奴婢與蝶妃之所以與雪妃娘娘來往密切,並非是如容妃娘娘猜測的那樣,而是蝶妃娘娘深覺得既然入了宮就是姐妹了,彼此之間鬥來鬥去的不好,所以想和雪妃娘娘握手言和,可是又怕雪妃娘娘因為從前的舊事不肯答應,所以這才約了奴婢從中幫忙說和。”

    眼見著事態離自己越來越不利,蘇依依快速開口,替程初雪將這件事圓了過去,又道:“至於雪妃娘娘為何猶豫不說,隻不過是不想將這種事情拿在陛下麵前亂說。”

    當初程初雪與祝蝶衣和蘇依依之間的恩怨,這宮裏誰不知道,尤其是那些同一批進宮的秀女更是有好些是這裏麵的參與者,隻不過是後來畏於常睿的權勢這才收手,皇帝雖然不會過問這些想小事,可是後來隨著祝蝶衣的得寵,多多少少總會耳聞一些。

    所以蘇依依的說辭自然立刻就讓人相信了,畢竟祝蝶衣生性柔弱,若是想要在這宮中平安無事,主動與雪妃握手言和,也不是不可能。

    “對,依依說的對。”程初雪不是個傻的,相反她比容妃聰明的多,聽到蘇依依這麽說,她立刻上道。

    “陛下,臣妾以前是年輕氣盛不懂事,這才對蝶妃妹妹多有誤會,可是自從蝶妃妹妹來找了臣妾,臣妾這才明白之前自己有多不對。可是臣妾真的想不到,隻是因為這個卻讓容妃娘娘誤會了,還這樣誣陷嬪妾等……”

    她掩著袖子嗚嗚哭泣,模樣委屈,幾句話就將自己摘了個幹幹淨淨,順帶還指出是容妃捕風捉影,胡亂猜測,不可謂不高明。

    想不到明明大好的局勢隻因為蘇依依的幾句話就給打破了,容妃氣憤不已,狠狠的瞪了蘇依依一眼。

    “雪妃,你別以為憑蘇依依的幾句花言巧語就能蒙騙陛下,我可是有人證的。”她祭出自己最大的殺手鐧。

    聞言,程初雪幾人的臉色一變。

    “不知娘娘所謂的證人是誰,還請娘娘將他找出來,咱家人微言輕可以由得娘娘誣陷,這是金嬤嬤清白了大半輩子,到老了可不能因為咱家的原因晚節不保。”

    殷景睿老謀深算,必然知道容妃若是找出證人,蘇依依她們必然不妙,所以立刻禍水東引,將金嬤嬤再度拉下水。

    容妃自然也明白了他的算計,一麵在心裏罵他是個老狐狸,一麵道:“常睿,你用不著玩這套,本宮不過是受你蒙騙,這才對嬤嬤多有誤會,說到底本宮與金嬤嬤都是受害者。”

    她說著,一麵又對金嬤嬤道:“嬤嬤,嬪妾一時失察冤枉了嬤嬤,還請嬤嬤諒解,這一切都是常睿設計陷害好的。”

    她言辭誠懇,既自降身份給足了金嬤嬤麵子,又話裏話外的暗示她,不論這件事究竟是否與你有關,本宮都不會再與你計較,這一切都是常睿他們的錯,你隻需要站在本宮這邊,就能平安無事了。

    可惜她再度料錯了,常睿是怎樣的人,他若是對金嬤嬤沒有十足的把握,又怎麽會說那樣一席話。

    果然,麵對容妃的示好,金嬤嬤正色道:“容妃娘娘這話便有問題了,奴婢隻不過是伺候主子的,自然也是容妃娘娘的奴才,若是做錯了事,受主子責打那是理所應當的。”

    頓了頓,“不過娘娘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說奴婢謀害龍胎,奴婢卻是不敢認的。”

    金嬤嬤話不多,可是每一句話都說到了點子上,句句如刀,全都狠狠的捅在了容妃的要害上。

    “嬤嬤,你……”容妃一滯,帶著幾分難堪的看著金嬤嬤,暗道這個老貨好不知抬舉,自己都將話遞到她的嘴邊了,她竟然還敢跟自己對著看,難道她是太後身邊的老嬤嬤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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