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開始無賴(K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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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
傅瑾年一手擁著笑笑,一手提著飯盒。
這是恩宇酒店的招牌,所有的飯盒統一定做,就連筷子也是配套定製。
飯盒內自然裝著招牌菜,酒店有其規定,隻有各公司總裁且手持會員,才有資格享有這種服務。
傅瑾年雖然不是總裁,但以他跟陳恩宇的私交,一張會員卡還是輕而易舉的。
何況,他的財力並不比任何一人差。他有別人沒有的經商頭腦,卻不願下海經商,獨獨選了一份教書育人的工作。
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半點的銅臭味,也沒有一絲半點兒的商人的精明,更沒有一絲半點兒的書生氣。
總之,這種感覺很混亂,這種氣質與氣場很雜,但偏偏配上他的美貌,又吸引人趨之若鶩。
笑笑含笑地看著傅瑾年的側臉,眼神的癡迷一瞬間回歸清醒。與之交握的手,微微勾動,掃到傅瑾年低下的臉,腳尖微墊,附過去,低低啞啞地說:“現在怎麽辦?”
門並未關嚴,屋內兩人的動作與對話自然落在室外兩人的眼中與耳中。
傅瑾年微微點頭,並未回答。
雖是如此,兩人在一起也有很久,一抬手,一投足,就知對方所感所想。所以,傅瑾年不說,笑笑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頓時撤了身上的力氣,軟軟地靠在傅瑾年的懷裏,光明正大地聽牆角。
病房內。
溫暖再次拿起杯子遞給冷冽,誰知對方還是不接,不禁心裏躥起一股怒氣。
還未發泄,杯子還未重重地放在床頭櫃上,就聽見對方說:“喂我喝。”
那聲音清冽的如同泉水,卻又帶著一絲沙啞,平白添了一絲低沉的磁性,偏偏那語氣又毋庸置疑,不可反駁。
溫暖惱了。
他是為她受了傷,又不是傷得半身不遂,再說,即便傷得半身不遂,那也不影響端起杯子喝水吧?
溫暖算是看出來了,他就是故意折騰自己的。
冷冽倒像猜到溫暖心中的想法一樣,他不慌不忙地解釋:“一直沒喝水,又流血過多,現在手上沒力氣。”
溫暖一哽。
她端起杯子湊到冷冽的唇邊,看他張開嘴唇,不慌不忙地吞咽,杯子與嘴唇的縫隙滑下一絲濕潤,又隻好頓住,抽過紙巾給他擦拭。
病房外。
笑笑掩嘴偷笑,掃過傅瑾年轉過來的目光,聲音清脆得如同黃鸝,輕快又帶了一絲揶揄:“果然天下烏鴉一般黑,這般無賴,倒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她嬌嗔的聲音印在傅瑾年的耳中,仿若綻放出大片的煙火,燦爛的很。
他不滿地撇撇嘴,反駁:“他這叫無賴,我那叫撒嬌。”
可不是撒嬌,他每次要笑笑喂他,跟張狗皮膏藥似的貼上去,就差搖尾乞憐,不時配上自己的美貌,睜著一雙大眼鏡,環住笑笑的身子,湊在她耳邊輕輕地說:“媳婦兒,我渴了,要喝水。”
要是笑笑不依他,他就采取特殊方式,要麽撓癢癢,要麽上課,嗯,沒錯,就是上,課。
一來二去,次數多了,笑笑隻好每次慣著他。就連他說他這種方式是撒嬌,笑笑也不敢反駁。
他還有特殊手段,哪像冷冽,明明想抱得美人歸,偏偏還一副很大爺的樣子。就他這模樣,傅瑾年敢斷定,抱得美人歸的日子隻會越來越長,說不定他連兒子都有了,冷冽還沒有如願。
笑笑不知傅瑾年心中的想法,懶得反駁,隻好安靜地聽著屋內的動靜。
病房內。
冷冽十分享受溫暖的這種貼身伺候,就好像她對待小東西那樣。
他一會說渴了,要溫暖倒水,倒完水後還要喂,現在身份不明,不敢太放肆要嘴對嘴地喂。
沒過一會說這麽坐著不舒服,要溫暖幫他調節床的高度,聞著溫暖身上的馨香,整個人心猿意馬,偏偏又裝得一副“我是傷者,而且我這個傷者還是因為你”的表情看著溫暖,最後看得對方棄械投降,又囔囔著剛剛調節的高度不好,需要再次調節。
好不容易解決完床的高度問題,沒一會又說身上不舒服,黏黏的癢癢的要溫暖撓一撓,看見溫暖吹胡子瞪眼,一副快氣炸了的樣子,又像肌無力一般輕抬起自己的手臂,一邊慢動作,一邊“嘶嘶哈哈”就跟額頭上的傷口全部崩裂了一般。演技非常浮誇,卻哄得溫暖翻了個白眼後還是認命地過來當貼身宮女。
就在溫暖撓好之後,準備走到沙發上歇一歇的時候,冷冽又說腦袋痛,要溫暖吹一吹。見溫暖不動,他抬起雙手,環住自己的腦袋輕輕地呻吟著,時不時斜眼掃一眼溫暖,眼神中帶著深深的鄙夷,仿佛在說“我這可是為了救你才受的傷,你倒好……”
溫暖看著他那樣子,隻得深深地歎了口氣。
她忙著腳不沾地,這會雙手叉腰看著在床上躺得愜意的男子,要不是那雙眸子中沉靜的如同海水,深邃悠遠的如同遠山,她絕對會以為冷冽這是病犯了。
現在這賴皮勁真的跟每周五一模一樣,就是小東西也沒有他這麽厲害。
她微微扶額,隻覺得太陽穴突突地疼。
無奈,隻好上前湊過去吹冷冽的大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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