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的二章——當下很憂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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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往者不諫,來者可追。

    珍惜現在才是對過往遺憾的最大補償。

    幸福從來都不是自以為是的成全,而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開的。

    玄門在島國的這個大動作,幾乎是在一夜之間將整個島國的地下王朝做了個重新洗牌。李九命在悲傷春秋完畢以後,就回到了山田組的據點,當然現在是玄門的據點。在鬆島君的主持下,餘下的山田組,召開了高層會議。島國的各個各個分部首領,也都第一時間趕了回來。那些對玄門嗤之以鼻,準備自立門戶的人,李九命並沒有說什麽,隻是將問題再次拋給了鬆島君。會議上決議,由鬆島君出任玄門在島國的分部首領地位。其他的下屬單位歸為各個堂口,各堂口首領的權利不變,但統一受玄門管轄。

    有人反對鬆島君作為山田組的首領,說他年紀太輕,不足以壓製幫會的那些元老。王大業就下令,兩個小時之內,清理了那些自恃清高的元老成員。這樣一來,所有人都清楚了,玄門的目的。他們不是來談判的,隻是來警告的。山田組合並入玄門,沒有任何異議,有異議可以,咽進肚子裏。王大業雷厲風行的殺戮段,時時刻刻不在警醒這些人,要學會做個‘聰明人’。

    山田組經過這次大戰,副國級的大能者隻剩下了幾十位,而省級異能者全軍覆沒。剩下那些省級異能者,也都隻是各個分部的執掌人。他們認為自己上管理著大批人員,有資本和玄門坐地起價。隻是,玄門根本就沒有給他們這種會。幾天以後,山田組那些沒有參加會議的高層,全部死於非命。那些一開始就識時務,主動舉雙讚成的人,不禁暗自慶幸,沒有選擇和玄門作對。

    任何一個王朝的覆滅,迎接新的王朝,就必須麵臨洗牌。做冥頑不化的‘前朝忠臣’,隻能是自尋死路,根本沒有第二條可選。新的主子,不會在意這些舊臣是否忠心,隻會在意他們的態度。就好像那些年輕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向喜歡的人表白,結果你來一句,這都是你睡過的貨色了。那他打不打你?怕是打不死你呢。

    一朝天子一朝臣,哪怕是換了天子,你作為一個諸侯就想要造反。總得要掂量一下,自己的拳頭夠不夠大,夠不夠硬吧。很顯然,山田組的那些‘舊臣’的拳頭就不夠大,不夠硬。和如今玄門的實力相比,那就是雞蛋碰石頭啊,還踏馬是鑽石。挾天子以令諸侯這種人,曆史上也不多。家裏祖墳不冒青煙,斷然是幹不到這種牛掰的大事的。哪怕是曆史記載過的牛x人物,下場也是無比淒慘的。

    再經過了半個月的時間,山田組內部總算是趨於穩定。李九命懷揣著偉大理想,自然是不可能在‘男人的天堂’沉淪下去的。所以,再鬆島君大擺了送行宴之後,玄門的人就擦擦屁股走人了。臨走的時候,李九命送給了鬆島君一大批資源。正是上次從山田組搜刮的‘瞬丸’,將剩下的物歸原主。這批資源,對於鬆島君來說,才是李九命對於自己真正的信任。有了這批資源,他完全可以重造山田組的輝煌。

    飛上,李九命靠著窗戶,看著天空近在遲尺裂縫沉默不語。他能夠感覺到,此時此刻,有很濃厚的天地元氣充斥在這片天空。在飛降落的時候,李九命就完成了經過大戰消耗掉的元氣儲存量。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黑洞從哪裏來?為什麽會有這麽濃鬱的天地元氣?一直以來,這個問題,一直存在於李九命的腦海裏。

    木魚輕悄悄的來到李九命的身邊,發現李九命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木魚不忍打斷他的思緒,就這麽靜靜的麵對麵看著他。不知過了多久,李九命終於收回了視線。

    “你想說什麽?”發現木魚望著自己,李九命輕輕一笑。

    “施主,你當下很憂鬱啊。”

    李九命伸在木魚的光頭上,摸了摸。“你知道什麽是當下嗎?”

    “知道啊。當下就是現在。”

    李九命搖了搖頭,沒有回答木魚。

    “師父說,想什麽事情的時候,就一定要去做。不做飯,就沒飯吃,就不知道它好不好吃,更不知道自己能夠吃多少呀。”

    “你師父除了教你吃,還會教你別的嗎?”

    “當然了,師父教我很多東西。師父是有大智慧的人。”

    “那你豈不是全部學會了你師父的東西?”李九命指了指木魚的腦袋。

    木魚當然知道,李九命所說的是指自己的‘他心通’。

    “師父並沒有交過我這個。我小時候喜歡看螞蟻,一看就是幾個小時,幾天,幾個月。看得久了,我就能明白,螞蟻頭上的觸角,不同頻率的擺動表示什麽意思。你知道嗎,其實螞蟻和人一樣,也擁有豐富的思想。那些工蟻,每天都很忙,忙著給蟻後找吃的,建巢穴。但是它們也會偷懶,也會在搬運的途,偷偷啃幾口食物;會在蟻後麵前表現,會和同伴爭鬥。”

    “當然了,人類之所以一位動物很蠢。其實隻不過是因為他們根本看不懂動物想要表達的意思。”

    木魚點了點頭。“對呀,所以我平時除了在院子裏打掃衛生。最喜歡的就是坐在茅屋門前,看著匆忙或悠閑的路人。他們喜怒歡笑,一舉一動,一個表情,就好像在述說一段故事一樣。慢慢的,我發現自己能夠明白一個人的心思,並不是我能夠看穿他,而是更容易感同身受。”

    這時候,空姐來到李九命的座位。“先生,請係好安全帶。飛馬上就要降落在s市了。”

    “小朋友”

    “施主,你現在是不是想要問這位先生的聯係方式?”

    空姐一陣尷尬。她確實想要搭訕李九命。能夠坐頭等艙,長相又這麽清新脫俗,身份必然是不凡的。能和這種人攀上關係,當然是很好的。哪怕是戲耍一夜,那也並沒有什麽壞處吧。

    “小弟弟”

    木魚雙合十。“施主,我還沒長大自然很小,你應該委婉一點兒吧。”

    “啊?我”

    眼見漂亮空姐尷尬不已,李九命一把扯過木魚,遞上自己的名片,替她化解了尷尬。“有空打給我。”

    空姐,笑著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任何事情,都隻是需要點到即止就好,說太多往往不如不說。

    木魚嘴角一陣抽搐。“施主,你還憂鬱嗎?”

    李九命望著空姐的背影,吞了吞口水。“很憂鬱啊!當下,和襠下都很憂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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