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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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這種東西,就好像是毒品一樣,一旦沾上就會覺得特別的上癮。雖然明確的知道沒有好處,可真的吵起來還是會一發不可收拾。
那幾天我和許光北真的好像是對吵架這種東西上癮了,隻要兩句話說不到一起,馬上就會吵起來。
所以即使是到了他的辦公室裏麵,我們兩個人兩句話不合馬上就又吵了起來。
他說不管我的事嗎?那我就告訴他,這件事情憑什麽就不關我的事了,好像就是應該關我的事吧!就是因為關我的事,我才會來找他的,要是不關我的事我來找他幹什麽?有必要嗎?而且我到底是為什麽來找他的,他自己難道不清楚嗎?
“那你覺得為什麽就不關我的事了,你要是說出哪一件事不關我的事了,你離開家,還是你在辦公室裏麵住?哪一件不關我的事情,你告訴我,你隻要說清楚了,我馬上離開這裏,我馬上回家,肯定不打擾你的一分一毫,你愛幹什麽你就去幹什麽?”
其實我說那幾句話的時候,也有賭氣的成分在裏麵,因為許光北在哪裏住其實也是有一定程度有自由選擇的空間的,畢竟我隻是他的妻子,而我沒有限製他人生自由的權利。
但是當時被許光北那句話那麽一氣,我就真的挺生氣的。
所以是什麽樣的話,我想我當時也應該能說的出來吧!
因為人生氣的時候,往往說話是不經過大腦的,這樣的話,我已經不僅一次的告訴自己了,要好好的想一下再說出來,可是每次吵架的時候,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控製。
我的情緒上來了,許光北的情緒也就跟著上來了,所以我們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吵的特別的嚴重。
我估計即使是關著門,即使是許光北辦公室的隔音效果比較好,外麵的聲音肯定已經傳翻了,說不定過幾個小時之後,整個公司裏麵都知道許光北和他的妻子吵架了。
以前要是這樣的事情被公司裏麵的人知道的話,我會覺得特別的丟臉,但是現在好像已經沒有那樣子的感覺了,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許光北連家都不回了,我都已經那麽委屈了,難道還讓我連發泄的機會都沒有嗎?
我隻是作為一個妻子的心,想要問下自己的丈夫為什麽不回自己的家,為什麽不願意和他的妻子,和他的孩子待在一起,而願意呆在這個冰冷冷的辦公室裏麵。
還是說,這個辦公室裏麵有他什麽所期翼著的東西,他不願意離開這裏。
許光北的臉色看起來已經黑了,而且是黑的特別的嚴重的那種。
他馬上就衝著我又吼了一句,讓我馬上回家,而且還是讓我滾回家的那種。
他這是罵我上癮了嗎?
是不是下一句還準備說不回家的話,他準備打我一巴掌來著!
反正在家裏麵他都已經打過我了,雖然說我在家裏麵說他的那種事情比較過分,但是他說我難道就說的不過分嗎?那種誹謗的話語怎麽可以隨便給安在我的身上呢!
我是叫唐小杉,可是我除了叫唐小杉,我還可以被稱呼為許光北的妻子,許夫人,所以在任何場合,許光北他都應該是維護我的吧!
而不是應該和我這樣子吵架,我們兩個人吵起來難道他覺得心裏麵開心嗎?
反正我是覺得我們兩個人吵起來來,我的心裏麵一直不是很舒服的那種,吵完之後我愈發的覺得難過委屈,因為我和我自己的丈夫竟然不在一個戰線上麵。
以前覺得夫妻兩個人吵架有助於感情的增加,可是這種吵架要吵得多了也會於傷害感情的,小吵會怡情,可是大吵就是傷身了!
我真的是很生氣,因為我都已經來辦公室裏麵問他了,而且還是好聲好語的問他,隻是他不搭理我而已了,怎麽到了他這裏反而是我不講理了?
我拿起來手旁邊的不知道什麽東西就直接給摔在了地上,清脆的玻璃聲直接傳到了我的耳膜裏,我也不去在乎它,反正摔了什麽我也不在意了,難道我還能因為摔一個東西,許光北就打我一巴掌嗎?
要真是那個樣子的話,我想我說不定真的有心思馬上就和他離婚,因為一個東西竟然就打我。
但是許光北並沒有什麽反應,甚至是連看我一眼都沒有,他的眼神不知道是在看著哪裏,飄飄忽忽的樣子。
“唐小杉,你到底有沒有鬧完了沒有?鬧完了馬上回家行不行?這裏是公司,我不想在這裏和你處理這些私事,這裏是處理公事的地方。”
許光北說的特別冷酷無情的樣子,好像就真的恨不得和我能馬上掰扯清關係的那種,我想當時他心裏想的是不是特別討厭的能有我這樣一個妻子,要是有一個能通情達理,善解人意的妻子就好了。
可惜這兩個詞當時和我真的就是搭不上邊我,當時心裏麵就是想的就是和他一門心思地吵架。
我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我想說出一些話來反駁他的話,可是自己心裏明明那麽多的話,但是對著他一句也說不出來了。
因為我不知道如何要把那些話給說出來,我們明明是那麽親密的人,卻用那麽狠毒的事和言語傷害著對方,這樣的時候難道不覺得心裏麵很疼痛嗎?
以前連我磕著碰著一下,許光北都覺得心疼的要馬上送我去醫院,現在都這樣傷我的心了,他都不覺得很心疼嗎?
忽然就覺得我們兩個人的感情是不是已經走到了盡頭?這是老天在預示著我們我們不適合再在一起了,我們應該分開了,我們已經到了那個應該分開的年齡了。
我就狠狠的盯著他,好像是盯著自己多少年前恨過的一個人一樣,但是心裏麵還是完完全全的恨不起來,這畢竟可是和自己一起生活過那麽多年的一個人,即使是沒有感情也能磨合出感情來了吧!
“我說,現在,回家,馬上,立刻,你到底聽到了沒有,唐小杉,你是不是沒有帶耳朵出門?”
許光北就好像是得逞了一樣,他看著我沒有說話又繼續告訴了我一句,這哪裏是告訴我,分明就是在通知我,還問我有沒有帶耳朵出門?
那他剛才我問他話的時候,他有沒有帶耳朵在辦公?
難道我說話就聽不見,他說話的時候我就必須要聽見?必須要回答他嗎?
他這種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原則是在哪裏學的?
他是不是平時當總裁當慣了,命令別人也命令習慣了,所以才有這樣的命令我?
那不好意思,我現在可不是他許氏公司的員工,所以他的命令對我是不起作用的,我想要怎麽辦就怎麽辦!和他沒有一毛錢的關係,我不想回家就不想回家,我願意在公司裏麵呆著就在公司裏麵呆著。
所以他說完之後我馬上就走到沙發旁邊直接坐下了,他不是不讓我呆在這裏嗎?那我就要告訴他我明明顯顯的就是要呆在這裏,你不讓等我待在這裏又怎麽樣!我不是還在這裏呆著了?
其實我坐在那張沙發床上的時候,還是能意識到這裏的條件相當的狼狽,相當的艱苦,但是許光北那麽一個大家庭裏麵出來的人還能在這裏住得舒適,我也是想象不到的。
為什麽放著那麽舒服的家裏麵他不回去,非要在這裏委屈他自己呢?
他的心裏麵到底是怎麽想的?
或許是我想的有些多了,也或許是我想的那些根本就沒有用,可是事實就是擺在眼前了,許光北就是沒有回去,他為什麽願意住在公司裏麵,他什麽話都沒有告訴我。
我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內心是怎麽想的。
“我不願意回家,我就願意在這裏呆著。”
我坐在沙發上麵,我的手裏麵還捏著沙發上麵抱枕的一個角,眼睛不知不覺好像就蒙起了一層水霧,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就覺得很委屈,是替許光北在這樣的環境下覺得委屈嗎?
還是有其他的原因,我當時就是說不清楚,就是覺得心裏麵有一股勁兒,特別的酸,鼻子也特別的酸,那些眼淚好像就準備從眼眶裏麵噴湧而出。
“唐大小姐,你到底想要幹什麽,你告訴我好不好,你老是在這裏,我也沒辦法辦公,這是在公司,不是在家裏麵,我沒有那麽多的時間跟你耗。”
可能是許光北真的有什麽重要的工作要做吧,所以許光北邊和我說的時候邊往辦工桌那邊瞟了幾眼,看起來那表情也是相當的著急。
可是我越看見他著急就越覺得心裏不舒服,難道他就不能把我放在一個重要的位置上麵嗎?
難道我和他的工作相比,永遠都是他的工作比較重要嗎?在他的眼裏麵,我和小諾時加起來估計也應該是沒有他的工作重要吧!
我狠狠的捏了一下拳頭,然後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我決定要把之前的那些事情告訴他。
“許光北,是不是到現在為止,你還是覺得我在胡鬧?我是在胡攪蠻纏,那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離開家這麽長時間,家裏麵到底發生一些什麽樣的事情?”
我說的特別的沉默,而且特別的低調,聲音特別的小,正是因為剛才我們兩個人吵架的聲音特別的大,所以我剛才說出那番話的時候,真的是形成了一個明顯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