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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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嘎拉這次帶走的五個人是,大力士黑虎、神手阿強、阿大和阿二、最後一個就是水鬼阿旺。剩下的三十五個人分成兩個分隊,第一分隊十個人,隊長是負責礦井和鑄造廠的貢巴,叫他安排人找礦、護礦,同時加緊打製各類武器,庫存起來,自己一旦用不上還可以拿出去換來其他物資。第二分隊是二十五個人,分隊長是秀才餘滿,嘎拉想用餘滿這個分隊將來在農業改革上發揮他們的特長。尤其是餘滿過目不忘的記憶,說不定會是一部農業技術的活版教科書。這裏安排妥當,把參會物資裝在幾輛馬車上,由五個保鏢護駕,一隊人浩浩蕩蕩地向著苠東撫而來。

    苠東撫這個地名是被來過這裏的人們叫出來的,苠是指流經這裏的苠江,東當然是江東啦!撫就是那個能鎮住盜匪的安撫,說不上是哪個聰明人發明了這個名字,久而久之就被人們給叫開。

    老莊主和嘎拉坐在一輛馬車上,他告訴嘎拉到了這裏不要逞強好勝,不要惹惱了那個安撫,招惹下不必要的麻煩,嘎拉說:“阿爸放心吧!我一定會處理好這裏的事情。一行人馬上船渡過了苠江就進入鎮裏,由於來的有點晚,隻能在靠近東北角的半邊上搭起茅草帳篷住下來。

    七月份苠東天氣很熱,這裏幾乎是天天有雨,已經有二十幾家商鋪搭建起遮風避雨的房屋,他們都把拿到這裏交易的商品展示出來準備在這裏進行交易。嘎拉也叫手下人把自己的商品展示出來。他們帶來了煤和一種能夠用來點燈照明的液體,葉文祥知道這是石油,但是這裏沒有一個人知道這是什麽物品,他們管這種物品叫“神油”。嘎拉也不想糾正這個名字,他覺得越神秘越好,等將來我用它製作出其它東西,會讓你們感覺更神秘。嘎拉家裏最缺的是食鹽和糧食,他準備把帶來的貨物全部兌換成食鹽和糧食,因此他跟在阿爸身後在市場裏轉起來,身後跟著大力士黑虎和神手阿強,他們怕人多太招搖就把阿大、阿二和阿旺留下看護商鋪。臨行前他就叮囑神偷阿強,到了這裏沒有我的吩咐不準偷任何一家的貨物,否則會引來那個安撫,出現點事端就得不償失。黑虎到是讓人放心,這是個你如果一天不和他說話,他都不會吱聲的人,根本就不用擔心他會惹禍。

    他們是從街市上的一端看過來的,今年來這裏交易的商品大多是牲畜,有趕來馬匹牛羊的、有拉來豬雞鴨鵝的、更有甚者他們帶來一群狗狗,當然還有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魚產品,食鹽到是來了兩家,但是糧食隻來一家,而且還是帶來不多,人家明確說用糧食換食鹽,看來嘎拉換糧食的希望隻能破滅,最後考慮到食鹽的重要,就準備用全部貨物兌換食鹽,可是那家食鹽商人不想用食鹽換那麽多的煤,他們隻想把神油留下,嘎拉想趁一趁他們,但是後來看到兌換食鹽的人太多,怕錯過機會,就皺著眉頭把食鹽給兌換下來,神油換掉後,店鋪裏隻剩下那些運來的煤快,這裏因為不發達,用煤的人還是太少,看來搞不好這些煤有可能還得運回去。嘎拉為這件事情這幾天一直在跑。他想要盡一切辦法把這些煤兌換出去,所以凡是莊園裏能用上的物品他都動上心思。這一天他轉到一家養馬的業戶,這是苠江以北很遠部落的牧民人家,他們是專門養馬的,來這裏交換馬匹的是一家人,父親、兒子和姑娘,通過互相聊天嘎拉知道。他們離這裏太遠,那裏的草原上有很多牲畜沒辦法拉出來交易,他們一家是給牧場主在放馬,每年牧主給幾匹馬就是他們一家人的生活,這裏每年的交易會牧主是不會來的,他的馬匹大多都是賣給馬匪,馬匪搶來的糧食等物品全部都交給他,作為牧人為了生活隻能千裏迢迢來這裏自己找生活,可是這裏的人是不會用糧食和食鹽跟他們兌換馬匹的。看到他們滿臉的憂愁,嘎拉說:“我手裏的貨物是煤快,估計你們可能也用不上,如果你們信任我,就把馬匹給我全部留下,下個月秋糧收購的季節我給你們糧食。但是說好每匹馬隻給一擔糧,這是他們沒有想到的事情,原來他們自己打算兩匹馬能兌換一擔糧就不錯了,帶來十五匹馬,給他們是匹換五擔糧食,其餘的馬匹拉著這些糧食回去,看來這還真是好事,當時雙方就答應下來,光顧幫著人家忙了,自家的煤還是沒有辦法處理。已經到了快散集的日子,嘎拉的嘴上都急出水泡,幾個下人也跟著著急,他們都想為這個小少爺排解掉眼前的這些煤快。阿大阿二肯定是指望不上,黑虎每天就像個木塊,讓他出主意等於是對牛彈琴,水鬼阿旺找到神手阿強說:“看來咱們倆得出去整點事情,不然小少爺是不會高興起來的!”神手阿強說:“你說怎麽辦吧!隻要小少爺能高興,讓我幹什麽都行!”阿旺趴在阿強的耳邊嘀咕一氣,兩個人分開後什麽也沒說,白天他們什麽也沒做。後半夜天空下起大雨,雷鳴閃電,外麵黑漆漆一片,兩個黑影從嘎拉的商鋪悄悄地離開。

    第二天雨停了,各家商鋪開門不久,集市上就鬧開了鍋,那家拉糧食來交易的商鋪,他們主要是兌換食鹽、牛羊和一些日常生活用品,已經和對方商量好,並且他們已經把人家的牛羊給趕走,原計劃今天稱糧食裝車完事後就離開這裏,沒想到昨夜糧食全部消失,足足有十幾擔糧食,說沒就沒了,這可怎麽辦?把人家的牲畜已經趕走,因為這些活物每天都得吃草,所以他們談妥後就邊放牧邊趕了回去,可是牲畜趕走了,糧食沒有給人家,這可怎麽交代啊!這裏還在嘈嘈,一家經營食鹽的商戶也發現丟了東西,他們的食鹽已經全部兌換出去,商鋪裏隻剩下兌換來的神油和一些日用品,日用品到是一點沒少,可是兌換來的神油一點沒剩。這件事情鬧大了,驚動了安撫,看來這裏可是有熱鬧可看。

    安撫是中午時間才出現在這裏的,不知他是住在哪裏,更不知道他是怎麽知道的消息,反正事情出現了他就趕到這裏,人們都以為今年他不會出現,因為這幾年大家就沒有看見過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