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嘎拉》121

    國王接著說：“國家一旦精神上垮掉，那就得處處挨欺負，列強天天虎視眈眈地盯著你，你有點什麽也沒有保護的能力，所以這種貧窮落後的狀態不知還要持續多久”。嘎拉看著這個窮國王，不想太難為他，就對他問到：“你們派出去搶奪海外國家的物資和人口，其中有一些從島國搶來的婦女兒童，我就是想找一個叫貞子的姑娘，他是我的小徒弟，如果這個人完好無損地出現在我的麵前，我會從戰船上給你卸下一部分糧食，讓你度過饑荒，我們找到人後會馬上離開這裏。如果她受到傷害，那你們這個國家就會被我從這裏抹去，讓你們國家陪葬”。

    國王考慮了一會說：“是有這麽回事！他們回來的人向我稟報過這件事情，他們從島國一次性押著上船三百多人，途中暴風雨毀掉幾隻船死掉一百多人，剩下不到二百人運回國內，我這裏準備好好安排這些人，因為這些人將來就是我的子民，可是四家列強說不上從那裏知道消息，一同前來瓜分了全部婦女和兒童，他們的借口是我們過去跟人家打仗欠下戰爭損失，我們隻能站在那裏看著人家把人帶走”。嘎拉問：“是哪四個國家？”國王說：“都是內陸國家，現在他們出海都是經過我們的港口，用我們的港口比他們自己的都仗義，所以我們在他們麵前沒有秘密，靠西邊開始詹貝拉，這是一個平原地帶的國家，畜牧業很發達。第二個是波黑，這是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國家，但是強硬起來比任何國家都強硬，國王曾經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馬匪。第三個國家就是莫利維亞，國土麵積和我們差不多，但是生產糧食，他們用糧食控製著這一帶的國家，因此沒有哪個國家敢不買帳。第四個是最厲害的山莊，叫雷公山莊，他們從來都不冒犯四鄰國家，但是四鄰國家沒有一個人上過雷公山，因為雷公山太高太陡，常年寒冷是冰川雪原，地質地貌不適合人類生存，所以沒有人願意到那裏去，雷公山的人也從不下山，可是山下一但發生什麽事情她們都會知道。

    那天他們三個國家準備把所有婦女兒童分成三份帶走。雷公山的人如期而至，首先是用武力打服三個國家的人，接著她們率先挑選那些婦女兒童，他們把人帶走後，其他國家才把人分開帶走。我們忙乎半天一個也沒有剩下，所以我敢對你說我們國家肯定沒有你要找的人”。

    嘎拉想，看來事情越來越麻煩，我這不得打遍天下才能找到人嗎！可是不找到這個小弟子他是不甘心的，這丫頭在他心裏的師徒情節非常重，他頭腦裏一直存留著和他一起趴在他父皇窗戶底下的情景。那副天真爛漫的樣子永遠揮之不去。他一定要找到她。最後嘎拉做出決定，叫這個國王組織一支搶劫隊伍，他準備打遍這幾個國家，他拿下每個國家後，你的搶劫隊伍就往回搶奪財物，但是警告他們不要殺人強奸，如果讓我發現會直接殺掉。嘎拉想，他隻能利用這樣方法幫一下這個窮的掉底的國王。不然他完全可以先去雷公山，因為是她們先挑選人口的，像貞子那麽漂亮，一定會被她們選中。他想在找人的同時，順便幫著這位國王打點秋風。

    嘎拉師徒在國王派來向導的帶領下來到詹貝拉，這是一個草原牧業國家，國王並沒有什麽大型的宮殿，就是用柳條木頭編製的簡易圍欄，好像就是為擋一擋牲畜而已，根本對人就沒做防範。嘎拉直接闖入詹貝拉國王家，國王正在舉行家宴，一群狗男女坐在一起吃著、笑著、唱著、跳著，嘎拉走進去對著她們的餐桌就是一槍，子彈的火光和爆炸聲嚇住在場的所有人，女人都鑽到桌子底下，男人都顫抖地蹲在地上，嘎拉說：“國王給我留下，其他人都到屋裏去不要出來”。這裏的男人都隨著女人進入屋裏，牆邊的一個男人趁嘎拉他們不注意想逃出房間，可是他好沒有走出門口，就被金蠍子一尾巴給卷回來扔進屋裏，這家夥看到金蠍子一下就暈過去。

    屋子裏隻剩下一個個子非常矮、長得非常猥瑣的男人，嘎拉沒想跟他廢話，直接叫他把從米粒國搶來的人口給交出來，國王說：“人已經被發配到全國各地，你現在讓我怎麽給你找啊！”嘎拉說：“那好辦！我先殺掉你這裏的所有人，然後就走到哪裏殺到哪裏，終究有一天會找到，這個國王看看嘎拉隻有三個人和一條蟒蛇，他不相信嘎拉能辦到，現在隻不過是說大話嚇嚇他，他沒有繼續說話，隻是用一雙不信任的眼睛看著嘎拉，嘎拉給小不點一個暗示，小不點拿起梭鏢就把屋裏所有人殺掉，血從屋裏流出來的時候，這個國王才知道麵對現實。他哆哆嗦嗦地說：“不！不！請你們不要殺害這些無辜的人，我會馬上安排人把所有的人找來”。

    兩天後，國王的圍欄外麵站著有五十多人，這些蓬頭垢麵的女人和孩子，都是他們從國外搶回來的。嘎拉從頭到尾看過兩遍也沒有看到貞子。看到這些婦女兒童被生活折磨成這個樣子，嘎拉馬上殺掉那些對她們凶神惡煞的士兵，直接告訴她們說：“沙粒國的海港碼頭上，那裏停放著來自島國的船隻，有島國的人想回去，就去那裏上船，米粒國的民眾也可以回到自己的國家，我會把你們送出詹貝拉的國門，他對著那個國王說：“你馬上下一道懿旨，叫國門士兵不得攔截這些婦女兒童，如果發現有人這麽做你怎麽辦就不用我告訴你吧！”這個國王當著嘎拉的麵就下令，全國各地不得擅自阻攔難民回國，發現有人阻攔殺無赦。

    嘎拉在這裏沒有找到貞子，他馬上就想離開了，臨走前，他叫這個國王打開國家糧庫，叫跟在自己後麵的米粒國秋風團士兵直接裝走糧食運走物品。他同時告訴這個國王，如果發現他還去米粒國搶劫，那下次來的時候就不是光拿點糧食物品，一定會拿完後燒掉所有糧食物品，到時候讓你人才兩空。詹貝拉國王看到嘎拉這些人殺人的時候連眼睛都不眨，心裏已經留下陰影，他點頭哈腰的馬上答應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