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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鴿子飛上藍天後,這個僧人得意洋洋地問漓山派的人,讓漓山派的人解釋這種奇幻的現象。
嘎拉不想什麽事情都是他出頭,可是漓山聖母今年說不上從哪裏請來這些大爺,遇到問題的時候都在閉著眼睛,是裝深沉還是在躲避你都沒法確定。
聖母還是把眼睛看向嘎拉,嘎拉索性也豁出去了,他站起來說:“你這不是奇門遁術,是一種手急眼快的小魔術,那隻鴿子本來就在你身上藏著,你要有本事再重新給我變出一隻鴿子來,也讓我佩服你一會兒。
場上馬上出現尷尬,主持人馬上宣布漓山派勝,輪到漓山派出題的時候,嘎拉看看自己陣營裏的垃圾們說:“還是哥去虐他們一番吧!”嘎拉摘下自己的帽子,向空中一拋,馬上念動定字訣,那帽子馬上定在空中,轉過身隨便從對方陣營裏拿過一頂帽子也同樣定在空中,圍場轉一圈,雙方陣營隻有聖母和嘎拉的那些老婆們知道是怎麽回事,就連主持僧人都愣住那裏,嘎拉把帽子還給人家,自己的帽子直接帶在頭上,連問都懶得問就坐回自己的陣營。
對方解釋不了,主持僧人宣布漓山派勝。
本來安排一天的賽事,隻用半天就全部結束。
漓山派連勝兩場,萬流幫有點著急,他們想接下來的兩場比賽如果輸一場就不用賽了。
第三場比賽是比詩詞歌賦,賽委會今年搞得是命題作文,方式還是麵對麵,主持僧人說:“今年的比賽方式有些改動,就是每家做出的詩詞都要編寫出曲譜,最後能給唱出來。
嘎拉心想,這不都整到我兜裏嗎!讓他們折騰去吧!哥先聽聽,對方陣營裏出來兩個僧侶,一個拿著一塊雲板敲打著,另一個又唱又跳地開始了他的詩篇:“昆侖大山兮!有仙萬千;萬龍潭兮能者千萬;萬流幫兮決勝再前;我自歡呼兮笑聲一片”。唱完還在那裏擺出非常牛氣的架勢。
大家沒有聽出什麽味道和豐韻,嘎拉心想,這些所謂的文人雅士,就他媽連我的老婆都不如,這不就是普通的打油詩嗎?嘎拉還是沒有動,他意識裏的葉文祥想,這他媽還沒有人家打油詩好呢!他今天就是想看看這些垃圾還有什麽能拿出來的東西。
漓山派的四香坐不住了,她們怎麽說都是漓山派這一方的重要人物,如果今天一個泡都不冒,回去自己都會覺得尷尬。
四香中的花香是歌賦大咖,她走出來唱了一首猜花,雖然沒有什麽韻味,但是還算過得去,對方又出來一個白麵書生,一看就是讀書讀傻的小白臉,他是用古辭古韻給大家演唱一首他師傅的大作:“秋風瑟瑟寒意濃,秋風落葉景凋零。秋高氣爽去漫遊,秋儲冬藏為越冬”。
他演唱完就引起一片掌聲,就連嘎拉這回也覺得不錯。他覺得自己是該上場了。
主要是滿足一下他的老婆們,另外也是想給對方一點震懾不是,要不然他們一定會認為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
嘎拉大步走上台來,搖頭晃腦地開始讀詩:“梨花開、春帶雨、梨花落春入泥,此生隻為伊人去,道他君王情也癡!天生麗質難自棄,長唱一曲千古思”。
隨著嘎拉的讀完,五仙姑青韻的歌聲響起,眾仙姑一起走上場去伴舞。
這個節目本來就是葉文祥在嘎拉結婚的時候,閑著沒事時教給她們玩的,沒想到現在用到這裏,這些仙姑根本就不是平常人,所以學什麽像什麽。
這個節目別說自己這一方陣營,就是對方陣營都給鼓起掌來。
主持僧人說:“這還用繼續下去嗎!我宣布漓山派勝”。
拿下這場比賽萬流幫就知道他們這次比賽已經大勢已去。
接下來的比賽他們都不準備參加了,可是主辦方說武術是隻要項目,這是必須要參加的賽事,還有圍棋錦標賽,這項比賽不參與前幾項賽事的講評,勝者單獨發給獲勝獎品。
就是用黃金白銀製作的兩盒棋子。
這獎品的吸引力還是有的,尤其是嘎拉意識裏的葉文祥,他可是在大學時學校的圍棋冠軍。
真正到了圍棋比賽的時候嘎拉才知道,必須經過賽委會先測試才能入場比賽,否則你連入場的資格都沒有。測試的條件很簡單,門口擺著五付圍棋,已經經過高人設定好局麵,誰想入場就必須解開一副棋局,五付棋任你選,嘎拉沒有把所有老婆都帶過去,他隻帶著老六藍馨和老七紫焉,因為她們倆平時就是經常在一起玩圍棋,雖然是嘎拉教會的她們,但是經過這些年後她們現在的資質都不錯。
嘎拉帶著兩個老婆來到比賽場地,三個人都輕鬆地解開棋局走進場。
比賽正式開始,雙方設定五局三勝,漓山聖母這次可是沒有照顧麵子,她叫嘎拉和兩個老婆占據三場,給八醜一個名額,給三十六道一個名額,因為四香是西域人,不善圍棋。
圍棋比賽第一場開始的時候,嘎拉說我先上,首先挫挫他們的銳氣,接下來讓八醜上,然後再讓藍馨上,如果這三場全贏比賽就結束了。
嘎拉的圍棋是現代人經曆幾千年的磨練,已經被人類不斷進化總結出來的圍棋經驗,而那些縷著胡須較勁腦汁之輩哪是他的對手,很快嘎拉就拿下第一局。
第二局漓山派出場的是八醜中的第二醜,這是一個能用圍棋子殺人的道士,幾十年也沒有輸過一場,就連漓山聖母都認為他上場必贏,可是他還是輸掉這一局,他輸給對方的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孩子。
嘎拉覺得這個孩子有問題,就來到聖母身邊問問這個孩子的來曆。漓山聖母告訴他說:“這個孩子是我家家公的關門弟子,身上的能耐不止這些。
嘎拉還真想跟他較量一下,第三場馬上開始,藍馨已經上場,嘎拉可不管那些,直接坐在老婆身邊,比賽規定除選手和評委其他人是不許坐到近前的。
可是嘎拉說:“這是我老婆,不是別人老婆,所以你們指定規矩的時候就沒有考慮這些,這我不怪你們總行了吧!但是我必須坐在她身邊,不然她會害怕,那些臭男人一個勁看她,她會害羞的,一旦輸了你負責啊!”
這些僧人長期過著封閉式的生活,哪是嘎拉的對手,所以就同意嘎拉坐在那裏,但是要求他不要說話,嘎拉想,我還用說嗎?隻要我坐在那裏這盤棋就贏定了。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