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祥一直坐在這裏等上三個多小時，這家律師事務所才關門，時間已經快進入傍晚，那個老人站在街口攔下一輛出租車上了汽車，葉文祥也坐上一輛出租車遠遠地跟在後麵，汽車七拐八拐地來到市郊，在一戶人家門口老人下車，葉文祥也遠遠地下車，借助馬路邊上的樹叢悄悄地靠近。

    老人在一戶人家的門上敲敲，不一會一個俄羅斯中年男子來開門，見到老人後他管老人叫爸爸，顯得非常親熱，意思是想擁抱一下父親，可是老人遠遠地推開他說：“你不用假惺惺地和我親熱，我知道你還是在賭搏，我管不了你啦！索性現在眼不見為淨，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必須要問問你，你是否從美國拉斯維加斯的一家投資公司騙借過四千萬的資金，這可是要坐一輩子的大牢啊！”

    青年人馬上就開始慌張，一把抓住父親的衣角說：“爸爸可不能說出來啊！”拉著老頭走進屋裏，葉文祥雖然沒有聽到他們接下來說什麽，但是事情已經基本清楚，這筆款項老人還真是一點不知道，是這個年輕人自己背著老人利用律師事務所的名義做得，可是裏邊還有解不開的疑團，因為這件事情還牽涉到聖彼得堡的那家造紙廠。

    老人不一會兒就出來氣衝衝地走了。

    葉文祥知道繼續跟蹤這個老人已經沒用，就找地方潛伏下來監視這個年輕人。

    時間不長，這家門又開了，這個年輕人向外麵探頭看看，然後拉出一個旅行箱，葉文祥知道這家夥想跑路。

    幾步竄過去，一手抓住這個人的脖子，把他推回院內，拉回旅行箱鎖上門，這才鬆開手說：“是我打暈帶走你呢？還是就在這裏說？”

    青年人說：“別在這裏說啊！我們進屋說怎麽樣？”

    葉文祥沒有說什麽，隻是用手給他個信號，意思是帶路。

    走進屋裏，年輕人打開燈，問葉文祥喝點什麽，葉文祥說：“就來一杯水吧！”

    他確實有點渴，因為光監視那個老頭就是三個小時，青年人去飲水機給葉文祥倒水，就在彎腰的時候手裏多出一把槍，轉身對著葉文祥就是兩槍。

    其實他從腿上拔出手槍的時候葉文祥就看見了，沒想到這家夥出槍會這麽快，他匆忙中就地就是兩個翻滾，在茶幾上拿起一個蘋果隨手就打出去，蘋果一下打在這家夥的眼上，就是他這麽一遲鈍，葉文祥一竄已經來到他的身邊，一下奪過他的槍支，乒乒兩槍打中他的兩條腿，這個年輕人馬上倒在地上。

    葉文祥說：“是交代一下情況，還是現在我送你上路，我從蛛絲馬跡中能夠找到你，就能從蛛絲馬跡中繼續追查下去，你不交代我照樣能找到那筆錢，錢到你們賬戶又被你轉走，別告訴我你都是提的現金，莫斯科的銀行不會讓你提現四千萬的，隻要有賬我就能查到，你交代隻不過是我考慮是否讓你活下去”。

    直到這個時候這個年輕人才知道害怕，人家說得都是真的，隻要有賬目，就能找到錢，自己還傻跑什麽！交代了或許能活下去，他馬上開始交代。

    他叫亞曆山大·聖保羅，是老頭的兒子，在俄羅斯北海艦隊當過海軍，轉業後一直沒有正當職業，就染上賭博，整天沉迷於賭場，因為欠下賭場的巨額債務，就要被砍掉手指扔向大街的時候，被一個有錢的賭客給救下，條件是今後跟著他混，就這樣他上了賊船。

    這個拯救他的豪客，是俄羅斯東聖教的人，提起東聖教很多俄羅斯人都知道，但是見到真仙的沒有幾個，聖保羅也是跟著這個豪客來到一家地下拳場才知道的，這個人把他領進一個房間，裏麵都是五大三粗的一群大漢，這個人把他帶到這裏就走了。

    一個五十多歲的牧師從座位上站起來，過來摸著他的頭說：“我可憐的孩子！聖主歡迎你的到來！”

    然後又走回去坐下，半天後才說：“這裏是俄羅斯的東聖教，當你走進來的時候，你就已經成為東聖教徒，今後你的一切活動都要以東聖利益為中心，好好幹吧！我的孩子！說完也站起來走了。

    聖保羅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的時候？一個凶神惡煞的漢子走過來說：“去牆上看看東聖教的教規吧！他隨著這個人稀裏糊塗地來到一麵牆前，那裏勾勾畫畫寫著很多規矩，他就記住一句，違反了這些規矩就會被殺頭。

    他被放出來時就像行屍走肉一樣回到家裏，怕自己以後的事情會牽連到老父母，他才自己租房搬出去生活。

    一個月後，東聖教的人找到他，前來找他的還是賭場的那位豪客，他是拖著旅行箱來的，一進來就告訴聖保羅，他要在這裏住一段時間。

    晚上休息的時候，這個人說：“我的名字很多，你就叫我保爾吧！我能告訴你的事情，是組織的秘密，知道這些秘密的人身上基本就背上生死符，就是泄密者死，不泄密被抓也是死，所以你隻能認真地幫我完成任務，做好你應該做的事情，其他連問一下都不行”。

    保爾接著說：“我們東聖教和美國的真主教都是基地的派出機構，我們就是為基地收斂人才，聚集資金的，這次美國拉斯維加斯的分部傳來消息，叫我們配合他們爭取一筆大型的資金，你爸爸是聖彼得堡工業區一家造紙廠的律師，他手裏有這家企業的各種資料，我們就是想利用這些資料賺取到美國人的資金，整個過程跟你爸爸和這家造紙廠一點關係也沒有，我們就是使用一下你爸爸手裏的資料。

    所以聖保羅趁著爸爸不在，就給保爾提供了所有的資料，保爾在這裏隻待上一天就離開了，離開後就再也沒有消息，直到今天爸爸找到他說到這筆貸款的時候，他才知道保爾利用他做了些什麽，可是他能怎麽辦呢！隻有逃跑。

    葉文祥問這支槍是怎麽回事？俄羅斯好像民間也是禁止私人帶槍吧！”

    聖保羅說：“從東聖教堂回來，我就知道自己已經介入江湖，為了保命就在江湖黑市上買下這支槍，一直戴在身上，沒想到今天拿出來就現眼啦！”

    葉文祥問他：“告訴我怎麽能找到這個保爾？”

    聖保羅說：“保爾肯定是離開了俄羅斯，因為他做這麽大單的生意，可能這些錢早就轉進基地的賬戶，但是東聖教堂卻是存在的，或許他們能提供有用的信息。

    葉文祥知道他能交代的就這麽多，看著他的腿還在流血，就說：“我權且放過你，就說是歹徒搶錢傷到你吧！不然你就說不清了”。

    轉身給他叫來救護車，然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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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