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智長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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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已無歡,死亦無懼。

    然而生死都有瑞星人說了算。

    我若死去,他們如果不想讓我死,必然會救活我,然後再繼續折磨我。

    我想哭又想笑。

    科技落後就是這樣的殘忍。

    我被視為菜板子上的魚肉,萬事都由不得我了。

    就連我自己體內的卵細胞。

    就這樣,我在五位親人的眼皮底下,被智長拎著腰帶。

    乘飛傘而去。

    就像拎著一個包。

    她們飛的不是很快。也不是很高。

    沒有越過天河一樣的大樹森林,而是從旁邊繞過去了。

    我被拎在她手裏。

    可以看見地麵的山野園林,城市的斷壁殘垣。

    江河湖海,以及身邊不斷飛逝的潔白雲朵。

    雲間飛翔的鷹、鳥。

    智長一路上都在何宏信說話:“我這樣拎著她,你不會介意吧?”

    宏信自己也舉著一把飛傘。

    但是他的飛傘傘柄下卻有兩個金屬腳蹬子。

    宏信的雙腳就踩在這付款大的腳蹬子裏。

    他得用雙手來把住這把飛傘柄。

    才能勉強控製住自己的身體平衡。

    他本想把我綁在自己背上的,卻被智長一把拎過去了。

    智長也許看見了他臉上的慍怒。

    所以才挑釁似的問。

    宏信隻是眼盯盯的看著我。

    沒有理智長。

    大風忽忽的刮著。

    身邊如紗一樣的馬尾雲不時被風卷去。

    我的嘴裏灌滿了風,閉不上。

    地球人,你們的小身軀很奇妙,脆弱的像玻璃,卻能生育。”

    智長把飛傘柄夾在腋下。

    好奇的板過我的臉。

    理了理我被風吹的淩亂的頭發微微地笑了:“你們的生命短的可憐,卻能繁衍,而我們可以和日月同壽,卻不能……真是令人費解,據說地球男人很喜歡女人的胸,我看看有什麽不同。”

    智長的大蛋形臉在我眼前晃動。

    好奇地伸手欲探進我前胸裏……。

    我急忙閉起了眼睛。

    準備受辱。

    宏信大叫起來:“不必這樣,智長,我來告訴你吧。這件事我最有發言權,她的我已經知道,你的我卻沒有看過,你先讓我看看你的,然後我做個比較,就知道有什麽不同了。”

    大風在我耳邊呼呼的吹著。

    夾雜著宏信驚慌的叫喊聲。

    我睜開了僵死一樣的眼睛看著智長的臉。

    她的臉被自己的衣服映成了熒光紅色,光怪陸離,如鬼似魅。

    宏信的亂發被大風柔來抹去。

    嘴張得很大。

    裏麵灌滿了風。

    智長聽罷。

    略一思所,就把我從新夾在了腋下。

    倒出手來毫無羞恥的拉下自己的衣領,露出了堅挺美麗的胸。

    她的衣服並沒有壞,隻是像彈簧一樣,領口被她拉低了。

    她的肌膚白的像奶油,乳胸小巧豐滿,白皙如雪,一點粉紅。

    就連我一個女人,見了都不由得心跳加速。

    呆怔起來了。

    宏信仿佛嗓子幹啞了。

    艱難的說:“智長的胸美麗無雙,無人能比……”

    哦?真的?”

    智長懷疑的又看了看我的胸。

    拉回了衣領。

    無縫的熒光紅色的天衣又極得體的恢複了原樣。

    然後她向宏信靠過去,如無其事地說:“你們地球人戀愛,是要接吻的,是嗎?”

    是的。”

    宏信雙手緊緊把著飛傘,隨著智長向北方飛去。

    飛行帶起來的勁風不時啪啪的扶起他的衣服,吹亂了他的頭發。

    他不由得眯縫著眼睛回答智長。

    他的眼睛一直注視著我。

    並沒有理解智長的話意。

    我被風嗆得呼吸費勁。

    腰帶勒得我痛不欲生。

    死一樣的感覺。

    那麽,你親親我吧,讓我也感覺一下接吻的……感覺。”

    智長回頭把臉探向宏信,大叫著。

    她的話和她的探過去的臉把宏信嚇得雙手幾乎把不住飛傘的把手了。

    身軀傾斜到四十度角,幾乎墜地。

    幸虧智長一把手抓牢了他,才化險為夷。

    智長很疑惑的看著他問:“怎麽了?你要把住,專心一點,笨蛋。”

    智長的臉上現出了鄙薄。

    好好,我注意,你也不要和我說話了,會分我注意力的。”

    宏信仍然驚慌不定的樣子。

    智長淡淡的一笑:“好吧。惡心的廢物。”

    那天我經曆了噩夢套噩夢般的過程。

    智長把我們帶到她們的北極居住地。

    進入了他們那蘑菇式的建築城堡裏。

    智長先把我們帶到一個通體瓷白色的房間裏。

    這裏工作的都是女人,她們的樣子……

    真是令人瞠目結舌。

    她們仿佛都是一個媽生的,或者是多胞胎生的姐妹,完全都長成了一個模樣。

    都是一樣的水靈靈的大眼睛,雙眼皮,高鼻梁,櫻桃小口,清一色的瓜子臉,尖下殼,楊柳細腰……

    胸卻都鼓大得嚇人,人沒進屋子,前胸卻先進來了。

    唯一不同的是,她們的小背箱子上都寫著不同的阿拉伯數字一二三……

    我和宏信好奇的看著她們……

    她們是美到了極致的女人,何宏信,你是否覺得我們這些女人都美到無法再美了,鼻梁都隆到了一定的高度,眼角也都開到了一定的長度了,臉,嘴都經過元素修容,都用的是一樣的美到了極致的美容手法,胸也都隆到了極點……”

    智長像一個長頸鹿一樣的站在這群人中間。

    向宏信講解著。

    所以她們都變成了一個模樣,變成了一個美女,我們也都分不清她們誰是誰,就給她們起了分號,一號,二號三號,四號……來吧,六號,你先給這個檢查一下身體,看看什麽時候進行手術比較好。”

    智長指著我對六號女工作人員說。

    那個六號美女立即過來拖我。

    拎著我的一隻胳膊向另一個屋子走去。

    宏信急忙來搶我。

    緊張地問:“你們要把她帶到哪兒去?就在這屋檢查。”

    那個六號女工作人員有力的推開了宏信。

    把我像一個兒童一樣的拖在手裏。

    我無力的看著她那饅頭山一樣高的胸,和冰冷的側臉。

    然後,麻木的眼光盯在宏信的身上。

    這屋沒有那麽多的儀器。沒有事,過來和我溫習一下,怎樣接吻,你們這些地球人啊,就愛整那些個愛呀情啊,真難學。”

    智長的臉上毫無羞恥之色。

    就像在說著一件刮風下雨的事兒。

    並且邊說邊過來摟宏信。

    向宏信探過來撅得長長的嘴。

    我一聽就堅決不肯往前再邁一步路。

    一雙淚眼死死看著宏信。

    口裏無聲的嚎叫著。

    然而宏信被智長環臂抱住……

    智長比宏信高出一個頭。

    宏信扭頭看著我,再做無力的掙紮。

    我被六號美女拽走了。

    就像拽走一條狗一樣。

    她們把我帶進一間冰冷的玻璃房裏。

    這間玻璃房給我一種恍惚的感覺。

    四麵八方都是玻璃鏡子,也都是我的影子。

    檢驗床上,牆壁上,玻璃作案上。

    就連桌上的那些檢驗器皿也都是玻璃的。

    也都能映出人的影子。

    她們把我放到床上。

    我立時感覺到了刺骨的寒冷,冷得我幾乎就要抽搐了。

    六號美女給我的脖子上注射一針黑色藥液。

    但我的思緒是健全的。

    很快,四肢很快就不會動了。

    覺得後背正在一寸一寸的冰變。

    又一個美女拉過一個巴掌一樣的監測器。她把檢測器壓到我身上。

    檢測器的另一頭連在一台梯形的計算機上。

    她們的檢測器則像一個烙鐵,在我的身上熨動,熨夠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檢測計算機上出現了許多的長條形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