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紫金閣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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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健美有些疑惑,我與她的級別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呀,“弄錯沒有?我是神級的存在,她算個鳥。這能一樣?”

    “又犯傻了,都說了,在凡間,你與她一樣,都是凡人,沒有不一樣的,別犯傻了,趕緊弄去。”牛臉盆說著鑽進戒子裏去,“我必須進來,不然是幫不了你開天眼的。”

    剛才鮮珍珍用勁過狠,把郝健美傷得不輕,同時也傷了自己的手,痛得不行,隻能一直自己輕揉著。

    直至此時才有所緩解,同時也在這個過程中希望郝健美能給出個滿意的解釋。看到的結果則是郝健美一直傻看著自己,也就認定此人真是吃自己豆腐啦。

    火爆性子再次暴起手又要開打,“別以為捂著臉,這事就完了,告訴你,沒完。”

    尼瑪打上癮了?咱好歹也是陰朝地府巡查使,是神級的存在,是你說打就打的呀,吃你豆腐又咋樣?是瞧得起你,別不知好歹?

    其實也談不上吃豆腐,也就是揩揩油。你倒是瞪鼻子上眼,別以為是女孩子就不敢打你,告訴你,在這兒照打不誤。嘻嘻,其實也不是真打,咱知道該如何來憐花惜玉。

    郝健美伸出手抓住她打過來的手掌,“別這樣,聽我解釋。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你被厲鬼纏身啦,我這是在捉鬼。雖然我沒時間給你解釋,我師父全告訴了你,咋就不聽呢?”

    “少拿鬼話騙我,以為沒看出來,你倆是串通好的。捉鬼?捉半天,鬼影子也沒見一個,在哪?在哪?指給我看看,看到了就信。”

    “問你一個問題,是不是常鬧頭痛?”

    “這與你有啥相幹?”

    “你就回答我是還是不是?好好好,不想回答是吧?不回答也沒關係,我替你說,你頭痛已不是一天兩天,有一段時間啦。”

    “你是怎麽知道的?”

    “那鬼怪就藏身於你腦袋裏,能不痛?再不把它給捉了,不痛死才怪。”

    “等等,等等,”鮮珍珍稍一沉思,突然露出一幅猛然醒悟狀,“差點被你給帶入陰溝裏,你就忽悠吧,我算是明白啦,你們這些騙子都是同一樣貨色,盡量鼓動三寸不爛之舌,騙一步是一步。在我這兒沒門。”

    看來是油鹽不進,郝健美做出有所不甘痛苦狀,“罷了,本來不想這樣做的,被你逼成這樣,也就顧不得,那就先給你開天眼,開了天眼,看見了鬼怪,看你還能不信?”

    鮮珍珍顯得有些緊張,“啥叫開天眼?”

    “難得給你解釋,開了就知道。”郝健美說罷抬起手向她的額頭伸去。

    “你要幹什麽?”她有些緊張地連續後退兩步。

    他並不答話,緊跟兩步撥開她那雙護著自己的雙手,把左手食指上的戒子碰了碰她的額頭,隨即把手收回,“告訴我,是不是感覺多出了第三隻眼睛?”

    是不是多出第三隻眼睛?真的不怎麽好說,在戒子接觸著額頭的瞬間有種異樣感覺倒是實實在在的。然後睜開眼睛東張西望,哪有鬼怪呀?“你說得鬼怪呢?”

    “都說了在你腦袋裏,你能看見自己腦袋?真是的,聽我一句話,稍安勿躁,待我把它給逼出來,你自然就能看見。”

    “那就趕緊呀。”從她催促的口氣裏不難看出有些信了。

    郝健美稍稍鬆懈一下,趕緊問戒子裏的牛臉盆:“快說,要如何做才能把鬼怪趕出來?”

    “要不先把那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念一念,應該管用,不行的話,再給想辦法。”

    尼瑪這不是坑人?弄不出來就真的死定啦,沒辦法,隻能試一試。郝健美衝著牛臉盆大叫:“該死的,要是我倒黴了,你也好不到哪兒去!”

    反正與牛臉盆用得是特殊交流方法,對它怎麽凶,眼前的二人也是不得而知的。

    郝健美叫罷,對鮮珍珍交待道:“好了,現在我要把鬼怪從你身體裏趕出來,配合一下,”指指旁邊靠背椅,“坐上去看著我,千萬別動,無論發生什麽事,也要象沒看著一樣,千萬別動。”

    這次美女算是配合,點點頭照其吩咐坐在了椅子上。

    郝健美立馬雙手合攏放於胸前,雙眼緊緊盯著她的額頭念起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來。

    念頭遍時,一點動靜也沒有。郝健美著急起來,看來這招不管用呀。剛有要放棄念頭,就聽得牛臉盆在戒子裏道:“稍安勿躁,要有耐心,這不才一遍,繼續,繼續,不要停下。”

    稍安勿躁,你來試試?給點靠譜的辦法好不好?郝健美這樣腹誹,仍然是又念一遍。實在是想不到其他辦法,隻能不得已再來一遍。

    這第二遍剛念完,就見美女表現出有些痛苦的樣子,在眉頭連續皺了好幾回後忍不住哎喲一聲。

    郝健美心情為之一震,應該是有作用了?當然也可能是別的原因造成如此情況,但是他寧願相信是咒語起了作用。情緒因此受到激發,念第三遍的時候也就念得特別賣力。

    剛一念完,就見鮮珍珍滿頭大汗,整個神色完全是一幅痛苦不堪狀。

    郝健美心情隨之緊張起來,千萬不要因此弄出性命來呀,忍不住問一聲:“你沒事吧。”

    不問倒好,這一問,美女大叫一聲:“沒事?你來試試。”身體隨之嚴重抽搐起來,在嘴角冒出白沫後又是一聲大叫:“我受不了啦。”然後脖子一歪,轟然一聲倒在地上。

    這真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郝健美敢發誓說這是他這輩子聽見過的最為痛苦的叫聲。

    鮮珍珍倒地後,身體抽搐越來越嚴重,嘴角冒出的白沫也是越來越多。使郝健美想起了小時候鄰居家那個有癲癇病的兒子,那小子每次犯病的情況就與此差不多。

    不過很快他就發現美女比那小子的情況更糟糕,那小子過後也就幾乎沒什麽事,至多也就是回家躺一躺。而美女貌似是直接死了過去。

    糟了,弄出人命啦,這牛臉盆出的什麽鬼主意。郝健美瞪著雙眼呆呆地盯著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鮮珍珍,腦子嘣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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