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送佛上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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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戒子裏突然多出個鬼怪,讓牛臉盆很是不爽,責問郝健美:“我說小子,”趕緊改口:“是主人,主人,你這是啥意思?”

    郝健美事先已想到這個問題,咳嗽一聲一本正經道:“放心,當然會送它去陰朝地府的,隻是不知該怎麽弄,你先委曲一下,會很快送它走的。”

    “不行,絕對不能允許別人占據我的地盤。立即叫它滾蛋!”

    “反了你,你是主人還是我是主人?”

    “當然你是主人,嘻嘻嘻,我的意思是你不懂,我懂,這就告訴你怎麽送它去陰朝地府。”

    “就知你有辦法,收你這個助手不吃虧。”

    “好啦,別廢話,這就教你該怎麽做。耽誤一分鍾也受不了!”

    “別急,還得叫它給你呆上一陣子,”

    “麻痹,聽不懂我的話,叫它立即滾蛋,沒得商量!”

    “尼瑪,弱智呀,這就把它送走,錢找誰要去?你給呀?當我是慈善機構呀,你給我聽好啦,生活是要錢的。”

    “那是你的事,錢與我沒毛線關係。”

    “與你沒關係,與我太有關係,沒有錢,我就什麽都不是,我不好過,你能好過?少廢話在拿到錢之前,必須給我忍著點。就這樣定了,晚上把錢拿到,就打發它走。”

    “好吧,你是老大,你該凶。哼哼,哪天我成了老大,也叫你受受氣。”

    “你呀,永遠都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尼瑪,財迷,聽我說該如何送它到陰朝地府去。”

    “聽不懂話呀,這個時候沒時間,一邊呆著去,需要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你的。”郝健美還有句話沒說,他好想利用這個時間與美女盡可能地拉近關係。

    “重色輕友,”牛臉盆猜到他的心思,來上這麽一句趕緊改口,“對了,得告訴你一下,不能老是叫美女開著天眼,會把她給嚇死的。”

    郝健美以為然,正要問該如何做?

    牛臉盆的話就來了,“現在就以戒子在她額前上放一放,天眼也就閉合啦。”

    “這還象句人話,趁這個時候趕緊說道一下這鬼怪的來曆。”郝健美說著向鮮珍珍走過去。隨即聽得牛臉盆把這嬰兒似的鬼怪來曆介紹起來。

    當然這並不妨礙與美女的交流。與牛臉盆的交談和與美女間的交談,猶如兩條平行的軌道完全能夠同時進行,彼此間毫不相幹,不會有任何一點點影響。

    “今天真的感謝你。”郝健美尚未走到美女身邊,鮮珍珍就再次表達其感激之意,此刻她已恢複些許元氣,從地上爬起來坐在了靠背木椅上。

    郝健美與牛臉盆的交流她與丁大炮一樣是看不見聽不見的。

    “看到你沒事,就放心啦,”郝健美走到她身前即刻舉以戒子在其額頭上碰一碰,將其天眼給關閉,“好了,把天眼給關了,就再也看不見鬼怪了。”

    “你真了不起,人厲害,連戒子也那樣不得了,居然把鬼怪給收了進去,跪了,跪了,必須跪。隨帶問一下,大師,是不是這樣我就安全啦?”

    “可以這樣說,也隨便說一句,別就大師,今天能這樣,隻能說明我倆特別有緣。這樣吧,就叫聲哥。”

    “這樣好,這樣好,這樣顯得親近。對了,那個可以這樣說是啥意思?”

    “是這樣的,雖然把這鬼怪給收進了戒子裏,也僅僅是權宜之計,並沒有徹底解決,怕就怕哪天不小心讓它給跑了出來。造成的危害會更大,鬼怪特別小心眼,報複起來不得了。要保證完全安全必須徹底解決。”

    鮮珍珍那剛好起來的情緒再次低落下來,“啊,原來是這樣呀?這如何是好?如何做才能徹底解決?”

    “其實也簡單,隻要將其送到陰朝地府,一切就解決啦。”

    “那就趕緊把它打發去呀。花多少錢,無所謂。”鮮珍珍看到了希望趕緊叫起來。

    反正是忽悠,怎麽說都不會錯,誰也不會去追究,也追究不了,郝健美索性來個信口雌黃,隻是把她給套住,不愁大把鈔票往口袋裏跑。

    “這是必須的,不過啥都講究個因果。這鬼怪纏上你,關鍵是它老巢就在你家,要送它去陰朝地府還得搗毀其老巢,也就是說得去你家。”

    “那就趕緊去吧。”

    “別急,這是有講究的,必須是晚上,還得搭起法壇作法,用上法器之類的。這樣吧,晚上我去你家。”

    “那就說定啦,一定要來喲。”

    “必須的,所謂送佛上西天,這個是必須的。”

    “給我電話號碼,我好派人來接。”

    “不用啦,我自己會開車去。再說我事多,也說不準什麽時候有空,自己去時間好掌握。”

    “那就這樣吧。對了,今天這頓飯就當是我請客。千萬不要給我客氣喲。”

    這頓飯開銷肯定不小,郝健美自然是不會客氣的,不過逼則是必須裝的,“一碼歸一碼,這個絕對不行,既然是來消耗,錢就必須花。”

    “知你不缺這幾個錢,都說了,咱這是緣分,你就不要爭了,這錢是不會有人收的。”

    “這,”郝健美故意露出為難神色,猶豫一下,很是無賴道:“也罷,就依你,就一次,下不為例絕對是下不為例。”

    “這就對了。”

    鮮珍珍剛把這話說完,房門轟的一聲被撞開,以保安隊長為首的眾保安們如同疊羅漢似的滾進來。

    這讓鮮珍珍很是生氣,這不是在丟我皇家會所的臉?對他們叫起來:“幹啥呀?幹啥呀?”

    保安們本來是接到她的電話來保護她的,為搶頭功還弄成了一鍋粥,一進來就受到訓斥,心中冤呀,欲作解釋又見這屋子裏一團和氣,哪象之前美女在電話裏說得那樣。

    誰都不願意去捅這個馬蜂窩,全都恭敬地站在一旁臉上傻傻地堆起傻笑。

    這讓鮮珍珍心裏更是不舒服,這是存心給我難堪呀,衝他們叫道:“都不長眼水,給我滾!”

    保安們如獲大敕趕緊點頭哈腰一哄而散。

    鮮珍珍望著他們的背影搖搖頭,對郝健美道:“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下來一定要好好整治一下。”

    殺人不過頭點地,隻有郝健美心裏比誰都清楚,真的不怨他們,既然教訓過了,再追究就太沒肚量,得饒人處且饒人,對鮮珍珍說道:“其實他們也不容易,這事就到此為止吧。”

    盡管鮮珍珍不知他為何要這樣說,這麵子是必須給的,“既然大哥這樣說,我還能說啥?那就這樣吧,便宜了他們。”

    說話間,第一道菜送了上來,就是那道脆脆的皇帝忘不了。午餐正式開始,鮮珍珍也主動留下來陪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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