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請神容易送神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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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隊一時沒能反應過來,“你未婚妻?不是那個,”
他清楚李定國特別喜歡超級美女鮮珍珍,但是鮮珍珍則看不上他,公開叫他是猥瑣男。要是換成別人家的女孩,不同意也得同意,李定國父親李飄然太強大,除非不想在這個城市裏混啦。
在這個大都市裏也隻有鮮家敢不賣李定國帳。鮮家雖然不是什麽大宗族,但是鮮家有個很厲害的人物存在。
此人就是鮮珍珍親姑奶奶鮮豔豔。這鮮豔豔是某位重量級大人物的奶媽,此大人物是吮著鮮豔豔的長的,視她比自己新娘還親。
俗話說宰相家奴七品官,更何況是視如新娘似的奶媽。
事實上鮮家之所以能有今日之輝煌也就是得力於這個鮮豔豔。
而陳隊是個很能來事八麵玲瓏的老江湖,與鮮李兩家相處的也都不錯,知道鮮李兩家算得上是世交,自然是知道這其中奧妙的。所以才這樣說。
隻是話說到一半就聽李定國很響地咳嗽一聲,趕緊知趣地把話打住,陳隊腦子轉得快,隨即就改口道:“對對對,是陳少未婚妻。哦,明白啦,你是指控這人偷你未婚妻的愛車?”
李定國滿意地點點頭,“對,正是。相信陳隊一定會秉公辦理。”
“這是自然,作為一個人民警察,執法如山是起碼準則。”陳隊說得理直氣壯,回頭對身後的警察吩咐道:“你們兩個把他帶上車!”
剛才還說李定國吃錯藥,他果然有這能耐呀?不過今天遇上了我,算你倒黴。“慢著!”見那兩個警察真要上來給自己上銬子,郝健美大叫一聲。
“人贓俱獲,你還有話說,”陳隊看著郝健美把左右手一揮,“帶走。”
郝健美並不示弱,“就憑他一句話就人贓俱獲呀?你這警察是怎麽當的?我來告訴你,車確實是鮮珍珍的,”
在李定國示意下,陳隊根本就不想讓他說下去,惡狠狠地打斷他,“這不就得了,既然承認,還有啥好說的。帶走,有啥話到局子裏說。”
郝健美推開給他上手銬警察的手,“聽清楚啦,車是鮮珍珍借給我的。我這兒有她的電話號碼,你們可以親自打電話問她。”
“這……”陳隊沒有想到郝健美會這樣說,猶豫地發出這麽一聲。
李定國當然清楚是鮮珍珍借給郝健美的,因為鮮珍珍把車鑰匙給郝健美的時候,正好讓李定國給看見。隻是他在暗處,當事者雙方並沒有看見他。
也正因如此,他把一切怨恨全都轉嫁到郝健美身上,因此偏激地認為正是郝健美的介入壞了他的好事。必須好好地找郝健美談談,盡管之前從未見過郝健美,然後就一直尾隨著。最終是來了個先禮後兵。
既然郝健美不識趣,他就隻能這樣做了。自然是不允許陳隊有任何猶豫的,打斷道:“這什麽這,是他的話可信,還是我的話可信,”加重語氣以示威脅:“是在懷疑我嗎?”
作為一個小警察,陳隊是不敢得罪李定國的,更何況他是個老江湖,八麵玲瓏的他還指望著李家這棵大樹呢,況且他能當上這個隊長靠得也是李定國父親李飄然。
聽了李定國的話,陳隊不再猶豫對兩個手下道:“還愣著幹啥?動手呀。”見郝健美又有反抗之意,拍拍他的肩膀,“你最好是配合一下,襲警可是要罪加一等的。”
然後就見另外一個警察拿出了電警棍。
郝健美很清楚,雖然自己是神一樣地存在,也隻是在妖魔鬼怪麵前才會很強大,但是在人間雖然從師父那兒學了一身功夫,畢竟是**凡胎,對付十個八個人倒是沒問題的,終歸還是個凡人。
但是對警察動手,性質就不同啦,更何況警察手裏還有電警棍。電警棍絕對不是普通警棍可以相提並論的。
真正動起手來隻有吃虧的份,而且還會背上一個襲警的罪名,如是襲警坐實,即使是丟了性命,警察也可以以防衛過失來開脫。
罷,罷,罷,好漢不吃眼前虧,有啥事進去才說。
這回郝健美老實多了,規規矩矩地伸出雙手讓之前欲用手銬銬他而被他推開的警察給銬上,同時提醒:“你們可要想明白,隨便把人抓進去,就怕到時候請神容易送神難。”
真是不識事務,這樣的螻蟻就是死上一萬次也不可惜。李定國見郝健美被銬上還口出狂言,哈哈大笑,“黃毛小兒真是好笑,你以為進去了還能出來?你死定了,懂不?死定了。哈哈哈哈……”
在他的長笑之後,陳隊來上一聲:“帶走!”
李定國極其狂妄地拍拍手,“很好,對了,進去就得把這事給搞定,不管用什麽手段,必須讓他自己承認下來,弄成鐵案。敢與我作對,弄不死你。”
陳隊討好地笑道:“李少盡管放心,我陳少全別的本事沒有,這點手段絕對是港港的。還有沒有吩咐?沒有的話,我們就走啦,保證很快就有好消息報告給你。”
李定國把手輕輕地揮揮,“你陳隊的能耐,我絕對是放心的,好吧,你們去吧,我也該去放鬆一下,記得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
“好的,好的。”陳隊點頭哈腰幫助胖警察把郝健美推上車去,“李少慢走。”
郝健美被推上了警車。一直看著警車從自己視線裏消失,李定國才轉過身去拉開自己座駕車門坐上去,然後一腳把油門給踩到底,讓車子飛起來。
警車上,李定國的長笑深深地印在郝健美腦海裏。
他猛然醒悟這李定國並不是在嚇唬他,既然光天化日之下,他都能以一個根本就沒有的罪名將人給帶進去,那麽進去後豈不成了砧板上的肉,想怎麽切,就怎麽切。
好吧,就當是砧板上的肉又如何?郝健美冷笑,這可是你自找的,既然惹上了我,就必須付出代價。必須的,我就是要好好捅捅你李家這個馬蜂窩,在別人眼裏你李家很強大,在我眼裏就是個屁。
甚至連屁都不是,因為你李定國在我眼裏已是一個死人,死人自然是連屁也不是的。郝健美想到了戒子裏那個嬰兒似的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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