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牢房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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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珍珍急切地叫起來,真的怕他掛掉,“等等,不許掛,聽我說,這事我得管。”
郝健美故意拖延些時間才說:“都說了,沒你的事,是我們兩個男人間的事。”
“怎麽沒我的事?都因我而起,這事必須管。你在哪兒?我立馬就過來把你給撈出來。”
郝健美嘴角露出不易被察覺的微笑來,既然把話說開啦,那就一不做二不修,好好參這可惡的李定國一本,“好吧,既然你這樣堅持,不說也不行,我被一個叫李定國的人給陷害啦,他自稱是你的未婚夫,”
“放屁!”鮮珍珍再次衝動得暴起粗來,“都說了,我與他根本就沒有的事。對了,他是如何陷害你的?”
“唉,這話不說也罷。”郝健美掌握著說話分寸,適當的時候故弄玄虛。
“說,究竟是怎麽回事?”
“都是那法拉利惹得,明明是你借給我開的,卻被他硬說成是我偷的。最可惡的是警察也配合著他顛倒黑白,把我給弄了進來。”
“這可惡的人為何要這樣做?”鮮珍珍語氣裏充滿著激憤。
“也不知他腦子進水還是咋的,認定我是他的情敵,所以要置我於死地。你說這事鬧得,我也就是之前剛認識你,至多也就是朋友,咋就被他給當成情敵了呢?”
“不用說了,這家夥向來都是這樣無恥。事情因我而起,不會袖手旁觀的,我這就過來。”鮮珍珍一點也不懷疑郝健美的話,她太了解李定國,這家夥作派就這樣,什麽損事都做得出。
李鮮兩家是世交,兩家長輩也有促合二人之意,正是所謂的強強聯手,李定國更是心急如焚地想得到鮮珍珍,隻是美女一直不願意,這才不得已拖著。也正是因為彼此太了解,鮮珍珍才一直不同意。
鮮珍珍與郝健美通罷電話,李定國也正好與陳隊通完話。兩人都是掛了電話就匆匆開車趕過來。
李定國向來開車比拉著警笛的警車還有拽,別說是紅燈,就是前麵有輛敢擋著其道的車也敢撞。
此番更是一路風馳電掣。二十五分鍾後出現在郝健美麵前。
李定國一見到牢房中的郝健美,一種高高在上的膨脹感讓他話語特別刻薄,“小子知道與我鬥沒好下場了吧?所以說有的人呀,就是賤!”
“是嗎?”郝健美盯著他哈哈大笑,一個即將成為自己任人宰割的主,沒有必要與他計較。甚至不想與他多說一句廢話。
其實一想著那個水蛇似的尤物還在包廂裏等著自己,李定國也不想多說廢話,正色道:“你叫我來,我就來,這麵子給夠了?說吧,我很忙的。”
郝健美繼續盯著他微笑。其實這隻是表麵現象。
實際上看著戒子的他已開始起與那個嬰兒似的鬼怪交待誌任務來:“好啦,就是這個給我說話的家夥,特別得討厭。現在你就進入他的腦子裏禍害他。該如何做,自己看著辦,別給弄死就成。過會兒被你禍害過的美女也會來,你給配合一下,讓美女恨透他。”
“遵命。”嬰兒似的鬼怪回答的很響亮,停頓一下又道:“主人也愛上了那美女了吧?別不承認。嘻嘻,可別小看我喲,看我的,到時候會助你一臂之力,不僅要搞臭眼前這可惡家夥,還會盡全力促合你倆。”
“鬼精靈。”郝健美讚美一聲之後加重語氣催促:“行動吧。”
“遵命。”
郝健美見嬰兒似的鬼怪答應前後兩次答應遵命後皆未付之行動,催促道:“趕緊呀。”
“尼瑪,”嬰兒似的鬼怪作一個委曲狀,“我倒是想這樣,隻是,隻是沒法出來呀,那討厭的牛臉盆把我給困得死死的。”
郝健美這才想起把這事給忘了,真是百密一疏,趕緊對已回到戒子裏的牛臉盆道:“立馬把那個叫什麽來著給我放出來。”這才想到應該知道嬰兒似的鬼怪姓名才對呀,以後叫起來也方便。
那嬰兒似的鬼怪也乖巧,趕緊說道:“多謝主人想得周到,我其實沒名字,”
“啥,你沒名字?怎麽可能?”郝健美有些不能相信。
“主人,是這樣的,照著老輩人的規矩,人在一歲之前是沒有名字的,隻有號,再小一些的時候連號也沒有,隻有小名。學名則是要啟蒙的時候才有的。而我出生不到二十天就腰折啦。”
“等等,等等,聽你這樣說,你不會是生於古代吧?”
“是的,其實我已經整整死了一百三十多年。”
這就對了,難怪那樣小就如此了得,郝健美心中暗自驚訝,“這樣說,你應該有小名的?”
嬰兒似的鬼怪接著說道:“我也就是有個小名而已。因為我是包老頭老來得子,我一出生,老財主就把我視為命根子,捧在手裏怕摔啦,含在口裏怕化啦。全家老少好幾十口人盡心盡力地嗬護著我。
“即便是這樣,也沒逃出惡魔掂記,這魔頭也不知從哪兒得到消息說我是千年人參金身,就拿定主意要把我捉去煉成魂靈丹,供養它修行。當我老爹得知這一情況後,自然是不會讓它得逞的,
“於是乎廣散錢財,招攬各方奇人異士,希望保住我性命。老爹招來的人馬中,真有一個不得了的道士,一個稱得上是隻差半步就步入真人境界的道士。那道士一施法,魔頭就招架不住。
“人魔鬥法三天三夜,道士是越鬥越勇,而魔頭則是漸漸失去抵抗能力,勝負已是一目了然。”
郝健美聽到這兒打斷道:“既然如此,你就不應該死呀?”
嬰兒似的鬼怪長歎一聲:“唉,本該如此,但是命中注定,誰也逃不脫。就在那道士勝卷在握的時候,天空中突然劃下一道刺眼閃電,一聲悶雷隨之炸響。”
“這是好事呀,鬼怪是最怕雷電的。有了老天爺幫助,那魔頭就更無生存可能啦。你也就更不可能死,對了,你不會是騙我的吧?”郝健美對它的話有了些許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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