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鬥法(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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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健美終於忍受不了她的多疑,叫起來:“真是不可理喻,再這樣,我隻能走了,誰愛奉陪,找誰去。”

    崔德美啥時候被人這樣嗬斥過,先是一幅一可理喻的神色盯著他,過了足有兩分鍾,自嘲地搖搖頭,“好吧,聽你的,你說咋辦就咋辦吧。”

    這就對啦,”郝健美笑起來,與美女交流感覺就是不同,“那現在就如實告訴我,有還是沒有?”

    這個還真的不好說,你想呀,閨密之間,甚至與男孩子打打鬧鬧,象我們這個年紀,常有的事。”

    知道,現在要問的不是這個,說得是那些部位,想想看。”

    有的,有的。”

    是誰?快說。”

    說出來,恐怕你得失望。”

    哪來那麽多廢話,說呀。”

    閨密之間打鬧的時候,胸口肚臍也是常有的事。”

    與你說話真是夠傷腦細胞。想想看,有沒有不是打鬧而是故意的。特別是異性。”

    異性也有呀,不過還是打鬧的。”說到這兒,崔德美突然瞪著一雙眼睛看著郝健美,“哦,我想起來啦,想起來啦。”

    郝健美有些不自在,啥狀況啦,不會是把我給賴上了吧,我倆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接觸呀,唉,咋沒有啦,有的,那天剛發現她的時候,她不會是把這個也當成了吧?趕緊說道:“你可不許亂說,那天那情況,是給你說得很清楚的。”

    又沒有說你,你緊張啥?我真的想起一件事來啦。星期四還是星期五?讓我想想,”崔德美停頓一下,叫起來,很肯定道:“對,上星期星期五,絕對是星期五。錯不了。”

    時間不一定要記得那樣清楚,主要是說明結果就成。”

    就是星期五,我去逛商店,女人專賣店,所以記得,就在我叫美女給我一套睡衣準備去試的時候,突然闖進一個中年男人來。”

    啥,你是說男人跑進女人專賣店?沒有說錯吧?”

    錯不啦,絕對是個中年男人,象是被什麽人從後麵追趕著似的,一幅慌慌張張的樣子,一進來就給我撞個滿懷。闖在我的胸口上,”崔德美指著胸口右邊的山峰,“撞就撞了吧,他還在連連賠著不是的時候,伸出手給我拍了拍。”

    確信他在那兒拍了拍?”

    千真萬確,當時我很生氣,什麽人呀,不小心撞了也就罷啦,還來這麽拍拍,幹啥呀。也就來氣啦,就要發作起來。隻是尚未來得及發作,他就溜了,溜得特別快,根本沒法逮著,也就不了了之,現在想起來仍然氣不過。當時真該把他給抓住。”

    你確信他隻是拍了拍?就沒有更為過分的舉止,比如說捏了捏,什麽的?”

    美女又不高興啦,你這是在幫我,還是想yy?想了想,似乎想起什麽來,這才忍住啦,“你這樣說,好象還真有這樣的感覺。”

    是就是是,別給我說感覺什麽的。我是很認真的在問你。”

    那就是吧。”

    確認是了?”見她點了點頭,郝健美接著問:“那麽之後有沒有異樣的感覺?比如說,不適什麽的。”

    崔德美臉色有些紅起來,“有過,覺得被臭男人捏了,就是不自在,老是不自在。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你看過沒有?比如說,留沒留下印記什麽的?”

    應該沒有吧?”

    都說啦,不要說模棱兩可的話,有就有,沒有就沒有。”

    我說得是實話,因為那地方,不象別的地方,本來就有些不同,不留意,很容易忽略的。”

    既然知道,那就說明應該看看。好了,不說了,那現在你就在仔細看一看。兩邊對比一下,看看有沒有不同的。”

    崔德美再次臉紅起來,“就在這兒?”

    時間緊,也隻有這樣,放心,我會背向著你的,我這人很正直的。”

    好吧,不許偷看喲,不然我會叫非禮。你那時候後悔也遲了。”

    都說了,時間緊迫,別這樣好不好?”郝健美說著把雙眼緊緊地閉上,然後轉身過去背向著她,“這下放心了吧?抓緊點。”

    嗯。”她答應一聲轉過身去背向著他的背,檢查起來。三分鍾後,道聲:“好啦。轉過身來吧。”

    他轉身來麵向著她,“發現什麽沒有?”

    好象有一個傷口,很小,很小。是不是,也說不清楚,要不你來看看?”

    郝健美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間腦子跟不上,沒有回答上來。緊接著就聽得冬瓜說道:“主人,不用看啦,肯定就是結印。那個中年人是有備而來的。結印就是那個時候種下的。如此一來,一切都變得簡單啦。”

    郝健美心裏有了底,說話也就有底氣,“不用看了,那就是結印,那個中年男人並不是無意闖入的,是有備而來的,目的就是要給你弄上個印記。”

    變態,變態狂,真是可惡,最好是不要再被我給看見,否則叫他好看。”

    他一點也不變態。你也不要生氣啦,生氣也沒有任何作用,現在聽我來給你解釋解釋。可以肯定的是,由於你的嘴管不住,才會弄出這麽多事來。”

    你別冤枉人,我咋就管不住嘴啦?”

    能管住,捉鬼的事就不會滿天飛啦,弄得人人都知道。”見她要狡辯,阻止道:“打住,在我說話的時候不高興看到別人插話,隻管聽我說就是。現在可以肯定的是這男人不僅有備而來,而且是個道士。”

    道士?不會吧,我記得很清楚,那天他不僅沒有穿著道士服,而且還很有派頭的。隻是有點慌張而已。”

    你是被銀屏給騙了,總以為道士就得有個道士樣,就得穿上道士服。其實不然,如今的道士也是很能與時俱進的。很多非但從衣著上看不出來,而且還很時毛的,比如說我。”郝健美掁了振精神,“比如說我,不說,誰知我是道士。”

    聽你這樣說,那就應該是啦。對了,說了半天,還沒有說他為何要這樣做?”

    其實一開始就說啦,這樣做,就是要與我鬥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