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鬥法(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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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士是乘了飛機又坐汽車,然後又是跋山涉水,前後用了五天時間才見到隱居深山的真人。

    道士到達真人隱居的山洞時候,正下著瓢潑大雨。即便如此,仍然被真人叫童兒經擋在了洞前的大樹下。

    真人已算出他會來,故特意叫童子進行擋駕。

    童兒說:“師父知你會來,也知你的來意,很是生氣,特意叫我在此擋駕,叫你立即回去。”

    我是不會走的,見不到師父,死也不會走。”道士固執地回敬童兒。

    童兒極有個性轉身就走,“話我已帶到,走不走是你自己的事,實話告訴你,師父的話比這更難聽。反正是不會放你進去的。”

    不讓進,我就在這門前跪著,一直跪到師父同意為止。”道士說罷,真的就在大樹下跪了下來。

    童兒哼了一聲:“師父就知你會這樣,別怪我沒對你說,師父說了,就是跪到死,他也不會出來看你一眼的。師父正在閉關。”

    道士不再言語,跪望著童兒重重地把山洞關上。師父的為人,他很清楚,絕對是說一不二的主,既然放出這樣的狠話來,就一定會兌現。但是為了那三百萬,他隻有豁出去。任由刺骨的瓢潑大雨潑在身上,也要咬牙堅持著。

    而在兩千公裏外的大都市裏,郝健美哪裏知道這一切,該吃就吃,該玩就玩,一點點也不會拉下。

    這已是道士跪在山洞大樹下的第六天,郝健美正準備著與鮮珍珍準備去郊外野炊。自從收拾了李定國後,鮮珍珍家裏人看到了郝健美的實力,已不再幹涉他倆人的交往。

    今天兩人出去野炊,當然是為了玩,還有一件事就是郝健美想借此機會正式向美女求婚。

    今天鮮珍珍開了一輛限量販的萊斯勞斯。就在二人坐進車裏準備離開的時候,一輛豪華凱迪拉突然從前麵開來擋住了去路。

    誰呀?這樣拽,把握著方向盤的郝健美來氣啦,正要下車去,卻見那輛車車主走下來,一身緊身裝,戴著個墨鏡。

    郝健美更是來氣,大熱天穿成這個樣子,也不怕熱出痱子?推開車門就跳了下去。

    正好與迎麵而來的美女撞個正著。

    然後兩人都忍不住笑起來,郝健美一把奪下她的墨鏡指著她,“原來是你,還以為是哪兒來的女飛賊呢。搞什麽名堂,弄成這個樣子?”

    你猜。”

    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猜什麽猜。直說,搞啥名堂?”

    崔德美一臉苦水,“真是打擊人的自尊,”頭一揚,“罷啦,打擊就打擊吧。當當當,當。”變魔術似的從身後拿出一枚玫瑰花,突然單腳跪地把花獻給他,“嫁給我怎麽樣?”

    啥情況?女漢子也遇上過不少,象她這樣的女漢子,還真是頭一回遇見。雖說被美女追,絕對是件爽心事,隻是這樣的方式,確實有些讓人受不了,要是接受了,男子的自信往哪兒放?況且車子裏還有一位呢。

    郝健美想了想搖頭道:“你這玩笑開得太大,我真是沒法接受。”然後向其示意,車子裏還有一個美女呢。

    崔德美並不介意,既然不肯接受,也就不跪啦,一個很瀟灑的跳躍站起來,“好吧,我給你時間,就不信,你不接受,我很執著的。”

    鮮珍珍也適時從車走下來,“美美,你這是要橫刀奪愛呀?”

    崔德美把玫瑰花插在郝健美體恤短袖衫領口上,“珍珍,瞧你說的,別忘了我們之前的協議,在他沒有作出最終選擇之前,我倆彼此都是有機會的。啥叫橫刀奪愛,再這樣說,當心撕你的嘴。”

    鮮珍珍很大度,“放心,不會忘記的。不過不好意思,隨便告訴一聲,我們這是要出去野炊,然後他就會向我求婚,要是有興趣的話,要不要去做個見證人?我想那感情一定很不錯。”

    你就拉倒吧,有我在,我看他敢。對了,你倒是提醒了我,那就一起去,倒是要看看他有沒有這個膽量當著我的麵求婚。嘻嘻嘻,不好意思,我敢保證準黃。”

    你就吹吧。”

    還真不是吹,有我在,不黃也得黃。”

    我還就不信啦。”

    俗話說牛皮不是吹的,火車不是推的,要真不信,也沒關係,咱們這就走一招。看看能不能給你們攪黃啦。”

    走就走。”

    那就走吧。”

    鮮珍珍轉身走了兩步,見郝健美還站在原地似乎尚未回過神來,拉起他,“發啥愣?走呀。”

    凱迪拉在前,勞斯萊斯在後,兩車較著勁一口氣開到郊外河邊。

    到了以後,鮮珍珍也不照事先說好的,先得準備好午飯,然後邊吃邊求婚。而是直接對郝健美道:“你現在就可以啦。”

    由於之前彼此沒有通過氣,郝健美一時沒能反應過來,呆頭呆腦道:“可以啥?”

    鮮珍珍哭笑不得直跺腳,“我說你是木頭呀,之前說好的呀。”她沒有崔德美那樣直率,多少有些矜持。

    這個時候崔德美的直率就大大地占據了上峰,搶先一步說道:“你啥呀,這都不知道,她是叫你當著我的麵跪在地上向她求婚,就象剛才我一個樣。”

    這話一下就鑿在了郝健美的軟肋上,之前說好的,吃飯的時候隻是求婚而已,並沒有這一說。要他這樣做,他還真是做不到,更何況還是當著另外一個美女的麵,立馬就改口道:“誰告訴你,我要求婚啦。我們隻是出來野炊而已,別想那樣多,好不好?”

    崔德美一聽就跳起來,一巴掌拍打在鮮珍珍肩膀上,“美女聽見沒有,我說什麽來著,不可能向你求婚就是不可能。見證了吧。”

    鮮珍珍尷尬地盯著郝健美,那意思是再明顯不過的,就看郝健美怎麽說啦。

    郝健美自然是知道她的心意的,要是崔德美不介入,他會毫不猶豫跪下,但是現在他真的不能這樣做。至於過後該如何向鮮珍珍解釋,他已經心裏有了譜。所以堅持道:“美女,這有啥好跳的,真是弄不明白,你們女孩子是怎麽想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