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鬥法(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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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郝健美來這麽個彎彎繞,三不象越發地腦子不夠用,側著個腦袋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不明白。搖搖頭看看郝健美,露出一幅傻相,然後接著想,又是想了又想,貌似想明白,遲緩地說道:“我還是絕對不對勁。至於不對地什麽地方,想不明白。”

    傻樣,郝健美暗處罵一聲,笑道:“大神,這就對了,想不明白就是想明白了。”反正是個傻帽,完全可以隨意忽悠。

    三不象笑起來,“這感情好,你是說我想明白了,這感情好。”

    就是,你看,你凱旋了,後麵還跟著個跟班,多神氣呀。”

    你說我神氣。”傻子也是喜歡聽恭維話的。聽了這樣的話,貌似也不遲鈍,順口就來。

    郝健美趕緊向它豎起兩個大拇指,“給你一萬個讚。”

    喲,這麽多呀,說實話,這是我這輩子得到最多的點讚。好,我知道了,就這樣,陰兵們在前,我在後壓陣,後麵跟著你這個跟班,特別神氣。”

    對,特別神氣。”

    好,就這樣,我們走。”

    這個完全按照著郝健美思維來布陣的隊形,自然讓郝健美開心,同時也少不了擔憂,主要是不知牛臉盆進行的怎麽樣啦?趕緊與戒子裏的跟班們取得聯係。

    這一看,差點忍不住笑噴。

    這牛臉盆真是個奇葩,很會拿著雞毛當令旗。居然把自己警告它的話當成了製勝法寶,看看它是怎樣來安排手下三個師弟的。

    牛臉盆對三個師弟大聲叫道:“都給我排好隊,聽好啦。”見沒人把它當回事,立馬發狠道:“你們真當我這個大師兄是個擺設不是?”

    以屎殼郎為首的另外三個懶懶道:“本來就是擺設嘛,屁都不是。”

    牛臉盆氣得揮揮手,看似要發作,卻又忍住了,“好好好,你們可以不把我當回事,主人,你們也敢不當回事嗎?”

    屎殼郎叫起來:“喂,大師兄,話可不是這樣,你是你,主人是主人。主人的話誰敢不聽,至於你嘛,哼,請不要把二者關係給混為一談。好不好?”

    小狗和冬瓜聽了,立馬呼應起郝健美來,“就是。”

    冬瓜更是極不服氣地挺挺胸口把頭昂得一幅目中無人樣,“至於你,哼,說是屁都不是,也是高抬啦。”

    損人損到這地步,牛臉盆本該是氣得哇哇叫的,其實它內心裏也是有了這樣的反應,不過現在它拿著了雞毛,就要好好地當作令旗來用。趕緊把那湧上來的火氣給壓下去,心平氣和道:“各位師弟,作為大師兄,我不給你們一般見識。”

    屎殼郎譏諷道:“搞錯沒有,是我們不給你一般見識。別以為大師兄就有多了不起,高興了,叫你一聲大師兄,不高興,真的啥都不是,就是個稱呼而已。”

    牛臉盆抓住這話發揮起來:“好呀,三師弟這話說得很是有道理。不管你們願不願意,但是我這大師兄的位子是絕對存在的。誰也代替不了。”

    屎殼郎把頭一昂,“哪又怎麽樣?”

    怎麽樣?”牛臉盆笑得很得意,“剛才各位師弟是看見的聽見的,主人說了,要我負起責來,”它故意把要它出謀劃策說成是要它負責,而且說到這兒故意停頓一下,給大家一個回味的時間,卻又不給它們說話的機會,“當時我怎麽說的?想必大家都是聽清楚的。”

    冬瓜不耐煩道:“文化不多,屁話多,想說什麽,能不能痛快點,繞去繞來,腦袋瓜子都叫你給繞暈啦。”

    牛臉盆接著說道:“我就是要提醒大家,這件事是主人叫我負責的,當時我還不願意,不是我胡說的吧?大家都是聽見的。”見冬瓜一幅氣嘟嘟樣,故意點它的名,“四師弟,你來說,是不是這樣的?”

    是,又咋樣?”冬瓜把虎頭一側一昂,顯得特別不服氣。

    牛臉盆笑道:“看看,就是四師弟這樣不服氣,也是承認的。主人為何要我負責呢?還不就是因為我這大師兄的身分,大家說是不是?”

    未見得,”屎殼郎嗆他一句,接著說道:“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如此會給自己戴高帽子。”

    這話說得好,”牛臉盆拍起手來,“這高帽子,我是戴上啦,不過請三師弟說明白,是我自己戴得嗎?不是,是主人給我戴的。”

    主人給你戴的?”小狗反問,隨之鄙視地笑起來,“我看呀,三師弟說得一點點也不錯呀。人不要臉,鬼都害怕。”

    牛臉盆笑得更歡,“我得再次提醒大家,當時主人是怎麽說來著?主人說,我要是不把這個責任給負起來,我這大師兄的位子就該換人啦。聽聽,要是我不負責,就該換人,這話是主人親口說得,沒錯吧?當時主人說這話的時候,有沒有沒聽見的,沒聽見得舉手給我看看。”

    說到這兒,牛臉盆故意把話打住掃視一下前後左右,見沒有舉手的,這才清清嗓子接著說:“沒人舉手,就說明都是聽見的,沒錯吧?”

    屎殼郎哼一聲:“哪又怎麽樣?”

    牛臉盆聳聳肩膀,“這還不清楚?傻子也知道。”再次聳聳肩,一字一珠道:“這就說明我這個大師兄還真不是你們所謂的擺設,絕對是很重要的。是要負責任的,要是不負起責任來,連位子都得換,換成你們當中的哪一個,那個就得負責。不然還得換。而現在,沒換,說明啥,說明就得由我來負責,是不是?既然我負起責啦,是不是各位都得聽我的?”

    也許是覺得它的話有道理,這次沒有人接它的話,也沒有人表示出之前的不屑。牛臉盆笑了,“怎麽都不說話啦,這樣吧,給你們些時間,看看有沒有要說的,三分鍾,就三分鍾,三分鍾過後還沒有說話的,那就說明大家沒有了意見,是在默認我的話了。那樣的話,就都得聽我這個大師兄的。而且是必須聽的。”

    (本章完)